警告親親逃夫 第21頁

「綺雲!」袁睿皓心口一提,想都沒想便搶過她手上的無線電話,迅速按掉撥打到一半的電話。「別鬧了,我不僅不跟妳離婚,明天還要去戶政事務所登記,讓我們成為名正言順的夫妻!」

「不要!電話還我啦!」孫綺雲認真了,像只小野貓般跟他搶電話。

「休想!」袁睿皓一個使力,將無線電話丟得老遠,並一把將她壓倒在地毯上,以結實的身體壓制她。「妳是我的!對妳,我是絕對不可能放手!」

「我是我自己的!」她羞惱地捶打他的胸口,恨自己在氣力上輸他一大截。「你自己說的,我的就是我的,你的還是我的,所以我就是我自己的!」她飛快地念了一串繞口令,快得連她自己的舌頭都快打結了。

袁睿皓低下頭,薄唇霸道地堵住她叨念的小嘴。

啊……他朝思暮想的紅唇、極度渴念的嬌軀,任誰都不能叫他放手!

唇唇相觸,激出爆烈的火花,他迫不及待地撕扯她的衣服,像頭攻擊性猛烈的野獸,急欲將她吞噬--

孫綺雲努力地閃躲他的親吻和,無奈經過他教的身軀背叛了她,在他純熟的挑逗之下,不消多時,她已氣喘吁吁、渾身發軟,雙手不覺主動攀住他的頸項。

「愛我嗎老婆?」他使壞地逗弄她,直到她全身泛起漂亮的粉色。

「不!」她倔強的不肯屈服。

「說謊。」他咧開嘴笑,笑她言不由衷。「妳的身體可不是這麼說的喔!」

孫綺雲羞紅了臉,含瞋的眼瞪著他。「那不過是……純粹的生理反應!」她嘴硬的不肯承認。

「最好是啦!」

他再難以忍耐地挺進她的水女敕,兩人同時驚喘出聲,隨後逸出嘆息。

「愛不愛我?」動作間,他仍不死心地持續這個問題。

「不……愛……」她喘息、申吟,就是不願給個肯定的答案。

「小嘴真硬。」懲罰似地啃嚙著她倔強的紅唇,挑戰欲激起他體內更為猛烈的,他貪婪地一次又一次侵佔她的美麗。「那我就做到妳愛我為止。」

天色漸暗,夜神揮動衣衫掩蓋大地,沒有人去在意那該死的燈泡沒換,闐黑的客廳里充滿著激情的喘息和申吟,反復不休--

「貞子,妳下個月要生了吧?」公園的大樹下,公用的木質桌椅,鄧英英喝著自己帶來的花茶,翻看著自己帶來的雜志,顯得無限佣懶。

「對啊。」許貞子改喝牛女乃了,補充鈣質。「怎了?」

「沒啊,春天來了。」睞了眼前方的秋千,她百無聊賴地沈吟了聲。

順著她的眼看向秋千處,許貞子心有靈犀地笑了。「對啊,百花盛開。」

只見小骯微凸的孫綺雲坐在秋千上,袁睿皓站在一旁為她輕輕搖晃,兩人深情地注視著對方,彷佛世上只有他們兩個人似的,看來好不幸福。

「嗯嗯。」鄧英英陡地心生煩躁,翻動雜志的動作加快。

哎喲~~好友們的春天都到了,她的春天什麼時候才會到咧?

突然一道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撲了上來,她還來不及反應,只听見許貞子驚呼一聲,一團毛茸茸的東西用力撲了上來--

一陣天旋地轉,轉得她頭暈腦脹,驀然傳來刺痛。

哇咧!她被攻擊了嗎?

兵荒馬亂之際,任何思維都還沒回到她的腦袋,突然臉上一片濕熱……

「英英!」

一道男音從天而降,喚回鄧英英的神智,她微微回過神來,這才發現是條大狗直舌忝著她的臉頰。

老天!這是什麼情況?

「英英,別亂來!」男人拉著大狗的頸煉喊道。

亂來?她哪有亂來?分明是她被那只陌生狗「亂來」了。

「先生,這是你的狗嗎?」稍嫌狼狽地爬起來,鄧英英拍掉長褲上的土屑和樹葉,看都沒看那男人一眼。「麻煩你管好你的狗,亂來的是牠,不是我。」

男人愣了下,神情有絲疑惑,彷佛不是很明白她的意思。

「英英,妳沒事吧?」袁睿皓夫婦發現她的「慘狀」,連忙趕過來察看。

「我沒事,除了那只大狗太過熱情之外,我好得很。」她沒好氣地睞了他們夫妻一眼。

「妳……也叫英英?」男人好像搞懂了些什麼,聲音帶著笑意。

「什麼也叫英英?我本來就叫英英。」鄧英英回頭瞪他一眼,沒好氣地應了句,這才看清男人的長相。

斑高瘦瘦,戴了副斯文的眼鏡,看來有點弱不禁風,典型文人的氣質。

男人忍不住朗聲大笑,蹲下來拍撫著身邊不斷搖晃尾巴的大狗。「那我們還真是有緣啊!」

「誰跟你有緣啊?」什麼跟什麼嘛?鄧英英莫名其妙地看著他。

袁睿皓夫妻和許貞子在一旁也听得滿頭霧水,包括鄧英英,四人八眼直瞪著男人瞧。

「抱歉,我失態了。」男人還在笑,那欠扁的笑臉全然看不出任何道歉的意思。「我說我們有緣其來有自,其實,『牠』也叫做英英。」拍著大狗,男人笑得眼都瞇了。

所有人都笑了,唯有鄧英英笑不出來,黑了一張臉。

「你……你這個人懂不懂禮貌啊?憑什麼把狗叫成『英英』?」有狗叫這種怪名字的嗎?呃……不是名字怪,是狗叫這個名字就是怪!鄧英英簡直氣壞了。

「牠打從一出生就叫這個名字啊!」男人無辜地變成八字眉。

「不可以!傍牠換個名字啦!」

「英英小姐,妳這不是強人所難嗎?」

「不管不管啦!」

捧著微熱的鮮女乃,許貞子和袁睿皓、孫綺雲相視而笑。

啊~~看來英英的春天也來了呢!雖然是有點狼狽的開始,不過只要有美滿的結局,Whocares?

全書完

番外篇英英的春天

晚冬的清晨依舊很冷,鄧英英在被窩里鑽來鑽去,一整晚都睡不安穩。

她惱火地翻身而起,撫著自己冰冷的腳丫子,超濃的沮喪感在她心里堆積。

這個老舊的公寓,連窗都關不緊,風吹來還會發出如鬼魅般「呼~~呼~~」的聲響;她是一般平凡到不行的上班族,收支拮據,可沒資金浪費在暖氣啊、空調什麼的,因此地大多靠著電暖爐來過冬。

問題是流年不利,她的電暖爐因過于「老邁」,已到了壽終正寢的年歲,在冬天開始不久就向電氣報廢場報到了,害她凍了一整個冬天,差點沒掛兩條鼻涕去上班。

當然,電暖爐不是什麼太貴的東西,但夏末時老媽打電話來說,小妹下學期要開始補習了,不然趕不上學校的進度。

她是家里的老大,做船員的老爸在她國中時就因船難走了,老媽辛苦地將他們拉拔長大,早到了該休息的年紀,不能再因小妹的補習費而增加老媽的負擔,因此她多少得有點盤算,怎麼都舍不得花錢買個新的電暖爐。

望了望鬧鐘,清晨六點,她的沮喪加倍--這個時間還真是尷尬啊!

要是再躺一下,恐怕就會睡過頭趕不及上班,那她這個月的全勤就泡湯了;要是起床,這麼早又不知道要干麼,真是個討厭的時間點。

在床上呆坐了會兒,她索性起床梳洗一番,換上舒服的運動服,心想到附近的公園走走也好。

在她租屋的附近全是舊式公寓,除了公園前,芳齡約兩年的新大樓之外,其余住的全是「老弱殘兵」……呃,老弱婦孺;有點像眷村卻又不真的是,總之她是因為這里的租金便宜,交通也還算便利,一班公車就可直達公司,因此她才會選在這里住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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