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號魔鬼情咒 第1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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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飯店總經理的幫忙下,拓拔烈已讓救護車送至醫院,在阿六到達後,听從人在台北的拓拔壽指示,立刻將拓拔烈轉至台北的大醫院。

還好拓拔烈身強體壯,高燒後沒有並發其他癥狀,休息個兩、三天,已無大礙。

「大哥,公司的事已夠你忙了,叫阿六來接我就好,你何必親自跑一趟。」坐進車內,拓拔烈帶著歉意說道。

「那個小可人在哪里,我要見她。」一同坐在後座的拓拔壽,神色肅穆。

「大哥,你為什麼……突然想見小可?」

「她來住你那兒也有一段時間,我應該去看一下。」拓拔壽說的婉轉。直到昨日,他才知道小可並不是一個小甭女,而是一個「大」孤女。

他猜想,阿烈應該是遇到了「真命天女」,才會每次她在場,情咒數字就啟動。

身為大哥的他,其實感到很矛盾,基于保護弟弟的立場,他當然希望小可離阿烈愈遠愈好,但,自己也經歷過情咒數字的考驗,如果當時有人要他和映雪分開,他絕不願。

不道好壞,無論如何,他得先見小可一面再說!

「阿六說你投宿的那間飯店房間號碼是1013……」拓拔壽看他一眼,眼神中有一絲責備。「你該避開那個號碼的。」

向來不信什麼情咒數字的拓拔烈,對上大哥的擔憂和關心,不反駁,點頭,順應。

「下回我會注意的。」

拓拔壽告知前座的隨行秘書︰「打電話給阿六,告訴他,我要親自送三少回去……」

話還未說完,拓拔壽的私人手機急急響起。

「大哥,你的手機響了,應該是大嫂打的,快接。」

拓拔壽接起手機,瞬間,臉色大變,急道︰

「先送我回家!」

「大哥,怎麼了?」

「你大嫂的肚子突然痛了起來。」

聞言,拓拔烈也跟著著急。

「司機,快點掉頭!你開快點行不行啊!」

「是是是,我已經在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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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為大嫂發生什麼事,送到醫院後,才知道原來只是「胎動」,頑皮的小子開始會踢他娘的肚子了。

好在這件事讓大哥分了心,不再執意要來見小可。

司機送他回來,遠遠地,他就看見小可坐在門前的矮階等著他。

嬌小的身影落入他眼里,他的心情瞬間被喜悅的情緒填滿。

「小可。」搖下車窗,他大喊著。

听到車聲,還有他的聲音,原本低著頭在玩弄矮階旁冒出的小植物的小可,霎時抬起頭,跳下一個矮階,雀躍地跑了幾步,用大大的笑容迎接歸來的拓拔烈。

「阿烈,你回來了,我等了你好久。」

「小可。」

一下車,小可用力沖進他的懷抱,生怕他會溜走似地把他緊緊抱著,他也用相對的思念之情,把她嬌弱的身子緊摟著。

仿佛是情意相通,她一抬頭,他一低頭,兩人深情相擁,深情相吻,吻得渾然忘我,吻得不知周圍有僕人的存在……

直到阿六的手機鈴聲傳來「修理紗窗、修理玻璃、修理你家的紗窗、修理你家的玻璃」的聲音,兩人才赫然發現僕人已全到齊歡迎他回來。

昨天才剛換手機新鈴聲的阿六,驚慌之余,忙不迭地關上手機,但為時太晚,兩顆滾著火球的眼楮,惡狠狠的瞪著他。

「三……三少,歡迎你回來。」

拓拔烈怒瞪著阿六,似在怪他破壞美好的氣氛。

見到這麼多人圍觀,方才一個情不自禁,和他深情相吻的曲映蘭,此刻兩頰紅通通,頭垂得低低的,躲在他的身後。

「三少,小可小姐煮了豬腳面線要給你吃。」

「小可,你會煮……」拓拔烈回頭笑望著還一臉羞答答的小可。

「我……是雲媽教我的。」

雲媽笑道︰「我這老糊涂,要不是小可小姐提醒我,我都忘了該煮豬腳面線給你壓驚改運。」

拓拔烈向來不信吃什麼東西就能改運,何況,他既沒受驚又毋需改運……不過,既然是小可的心意,他全然接受。

「走吧,我們去吃豬腳面線。」

拉起她的手,拓拔烈滿眼都是笑意。

「呃,三少,我……」

阿六才開口要稟報一件事,卻讓曲映蘭給打斷︰「臭阿六!阿烈,阿六他一直不讓我去醫院看你。」

被指控,阿六一臉無辜。

「小可,是我叫阿六不要讓你去醫院的。」拓拔烈出聲道。

「為什麼?你……你在生我的氣嗎?」曲映蘭嘟起嘴。

「不是,我為什麼要生你的氣?」拓拔烈拉著她走進屋里,邊走邊解釋︰「我是擔心醫院太多病菌,你去了會被感染,萬—生病怎麼辦?所以我叫阿六讓你留在家里等候。」

他其實是擔心小可去醫院若遇到他大哥,會招架不住大哥的盤問,才不讓她去醫院的。

懂了,她點點頭。

「阿烈,你沒有發燒了吧?」才月兌口問,腳尖一踮,手掌一翻,掌心貼上他的額頭,微涼的溫度,讓她再度笑開顏。

兩人一同甜蜜步入屋內,還在屋外的阿六,愣愣的望著他們的背影,滿臉疑惑——

三少和小可,還沒結婚吧?

為什麼他看到方才的情景,會有種「小別勝新婚」的錯覺?

修理紗窗、修理玻璃、修理你家的紗窗、修理你家的玻璃……

手機鈴聲又響起,看到螢幕上顯示的來電號碼,阿六氣得牙癢癢的!

「金初珠,你不要再打了!」

率性地關上手機,他連接都不接。

方才他要向三少報告的就是金初珠猛call他,要向三少索錢這件事,不過,此刻三少眼里只有小可,什麼金、什麼初、什麼珠……壓根是個屁!

他還是不要自討沒趣的好!

第九章

自從拓拔烈高燒住院回來後,除了上班之外,只要在家,曲映蘭一定亦步亦趨跟著他,生怕高燒隨時都會「復發」,每一小時,她總要親自模模他額頭,掌心感覺涼爽的額溫,她才能安心。

雖然他笑著和她解釋很多遍,發燒不會莫名其妙就「復發」,而且在家里又不會淋到雨,自然就不會重演那晚發燒事件——

曲映蘭其實不笨,當然知道人不會說發燒就發燒,但……她就是擔心,好擔心他一個不注意,就又發燒,萬一燒得過頭沒人發現,那……那她的阿烈就會離開她,像她姑姑、父母一樣,永遠離開她。

不,她不要阿烈離開他!

她愛阿烈,很愛、很愛阿烈……

偶爾,睡到半夜醒來,擔心他不知道有沒有又發燒,她會走上樓,走進他的房間,模模他的額溫,不想再回房,她就會窩在他的床上,窩在他的懷中,和他共枕而眠,這樣會讓她睡得很安心。

一早,溫和的光線灑入主臥房內,如同前幾日一般,床上的情景依然是兩人緊緊相偎的畫面。

扁著上身的拓拔烈,凝視著懷中猶在睡夢中的人,懶洋洋地一笑。

抱著散發女香的身體一整晚,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沒有睡,確定的是懷中的人,一窩進棉被里,就馬上合眼睡著,一整晚睡得香甜自在。

苦笑著,想起昨日他忙完公事還未入睡,從書房走向主臥房時,听到樓梯間有聲音,往下一望,看見眯著睡眼的她,手攀在手扶梯,彎著身,一步一步緩緩地爬上樓梯,上了樓,身體貼在牆面,邊走邊睡——

他不敢叫她,怕她突然嚇到,驚嚇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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