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天蠍男人 第2頁

「給我份法式海鮮局飯,蝦子放多點,外帶。」早上才回家的那個小懶鬼,才真叫人擔心,不送飯回去,準會餓死。

「你又要給朝歡送飯?不是吧?」阿炮的眼楮盯著不遠處的一個長發妞兒,人聲抗議。

藍海洋順著阿炮的眼光去處,望了一眼,「不怕再一次的鬼哭神號?」

「仔細想想,女人的鬼哭神號,真叫人精氣神為之一振。」他現在氣弱神衰,極需鬼哭神號來醒神。

「好吧!回頭我會來接他,不過,請你提振精氣神的時候,順便幫我看一下人,別讓明天的頭版又讓他那死樣子給佔滿,行嗎?」

雖然,現在在PUB的人都知道,愈歸瘋,但不準接近吧台。但是,只要任們,有放朝歌,他不在現場的情況下,無法保證沒有意外。

「行!」這簡單!把喝的差不多的放大牌直接擺平,等他去提振精氣神的時候,哪還需要順什麼便?

酒杯一字排開,阿炮沒了阿欠的連著調了十杯銀彈。

放朝歌窩著,除了要酒,不看人、不出聲,他把視線放了空,藍海洋離開前說了什麼,他不清楚,也不想听清楚。

他忙著嘗清楚,銀彈到底是辣?是苦?是酸?悶!

他紅了,存款越過九位數,剛結束的演唱會,成功的不得了,兩支代表人氣指數的亞洲地區廣告也被他拿下,新專輯光是簽約金就是天文數字……那他到底在悶什麼?

越紅,錢就賺的越多,錢越多,他就悶的越厲害,到底是怎麼回事?

人,還不夠紅嗎?

他對紅到發紫,興趣不大。

錢,還不夠多嗎?

他的存款數字日日創新高中。

女人?

他不自覺的陰暗了眼,他惟一可以確定的就是,

他不缺女人,因為,他的床上,從沒缺過女人。

什麼都不缺?他有了全世界後,竟是一個悶?

連著一口飲盡兩杯銀彈,放朝歌窩在吧台邊上,不再動,郁郁的一雙眼,被酒精醺醉,懶懶的半閉。

阿炮殷勤的又送上一杯銀彈。

醉給他趴!

只要醉了,他就會乖乖的趴在吧台邊上,不吵、不鬧、更不吐!他乖的不像話,只會半閉起那雙比女人還媚的桃花眼,變成一只趴趴熊。

「朝歌,南非喝一杯?」忍不住的,阿炮就是想逗人,誰會相信可愛的趴趴熊會凶狠的說。

「滾!」放朝歌咬字非常清楚的拒絕。

就是這樣,除非放朝歡來哄,否則他放大牌就是黏著那張椅子,什麼卻不要,尤其不要女人。

當然,總是會有「我是天下第一美女」的那種女人,會想盡辦法的趁醉要黏上來,但是,根據可靠消息來源指出,醉了的放朝歌,不管對上那種女人,一律,「滾!滾!滾!」

一只只會凶狠吼著「滾」的趴趴熊,只可遠觀,無法褻玩,令人太放心!

所以說,醉了的放朝歌比清醒的放朝歌好搞多了,除了「滾!」還是「滾!」

現在就等他放大牌看人看累了,自動自發的走到後面的房間去睡覺。藍海洋身上有鑰匙,等會兒送完飯轉回頭,自己會開門到後面房間接人走,現在呢,他要開始來提振他的精氣神!

阿炮的眼,開始勾引起老往他這邊看的長發妞兒。

「阿炮老板?阿炮老板?」軟軟的小手,猛揮!

「你!」阿炮活像見了鬼似的打翻了正在調的銀彈,「你怎麼在這?」完了,他十成十又忘了鎖後門。

這下子麻煩了,她已經上了吧台,要是醉了的放朝歌吼起來要她滾……

阿炮趕緊加冰加酒再調銀彈,然後小心的遞給並沒出聲要人滾的放朝歌。好!暫時沒事。

轉頭,阿炮被幾乎要爬上了吧台的辜四兒給嚇死!

「坐好!」他要說的是滾!偏偏一踫上她,他跟著話也說不清楚。

「你後門沒鎖。」四兒听話的縮回身子,跪坐在高腳椅上,解釋著她在這的原因,但是音樂實在太大聲,她喉嚨喊的好痛,想了想,她把上半身探的更向阿炮,「我肚子餓,我要吃脆雞比薩。」

本來窩著的放朝歌,突然直起趴倒的身軀,兩眼眨也不眨的直盯著辜四兒的胸口。

趴趴熊爬起來了?阿炮就怕放朝歌會吼「滾」!他搶在前頭先出聲。

「今天沒有脆雞比薩,你快回去……四兒,頭給我轉回來!」該死!他這一表千里的表哥,為什麼要管這千金小表妹的眼楮,會不會叫眼前瘋到十人禁的火熱場面給污染?

一向听話的四兒,听見吼,當然乖乖的把頭轉回來,「為什麼今天沒有脆雞比薩?」看了一整夜的第二季財報結算,她餓了,她要吃脆雞比薩。

「沒有就是沒有,你快回去,我會打電話叫人送吃的過去,快走!」姓辜的人這麼多,她誰不好跟,偏就黏著他,那脆雞比薩難吃死了,就她吃不膩的只要熬夜就模上門來吵著要吃。

「你又熬夜?」氣死自己管她熬夜不!

「天自己亮的,我要吃脆雞比薩。」熬,有辛苦、痛苦的意思在,她沒有熬。那些數字好好玩,玩著玩著,天就亮了,然後肚子好餓,下了樓過了街,她就是想吃脆雞比薩,別的地方沒賣,只有阿炮會做,她就來了。

「我說了今天沒有脆雞比薩!」阿炮怒瞪著四兒,就是不想心軟。

「你叫我坐好,我已經坐好了!我肚子餓,我要吃脆雞比薩。」趴過吧台,四兒捉了力又餐巾紙出來,很有教養的自己擺放好餐具,等著她要吃的脆雞比薩,完全听不懂阿炮的「今天沒有脆雞比薩」。

「你……」阿炮氣結!

「給她脆雞比薩。」放朝歌的聲音大到震耳的音樂聲都蓋不掉。

阿炮不信的瞪著出聲的放朝歌,他不是醉了嗎?

醉了的他不是只會說「滾」這個爭嗎?「給她脆雞比薩」一共是六個字,他也說的出口?

他的銀彈顯然喝的不夠多!下一杯他要把銀彈的蘇格蘭威士忌,來個雙……三倍!

彎,阿炮嘀嘀咕咕的鑽往吧台下的小冰箱,翻找出雞肉、餅皮,很不高興地合上冰箱,隨時準備著一堆材料,就為了能做那難吃死的脆雞比薩。

放朝歌站了起來,他把路走的很直,到了辜四兒的面前後,不發一語的挨著她坐下,他的視線,一直瞪著在她的胸口。

沒注意到身旁挨了個人,四兒的眼楮跟著阿炮轉,滿腦子就是她的脆雞比薩……低下頭,她不解的望著揉捏在胸部上的兩只大手。

不認識的人,四兒一向是有看沒有見,可現下胸部上的不是不認識的人,是不認識的手,既然不是人,她當然是有看也有見。

「阿阿阿……」

放朝歌好不震驚的收回手,她好小!

阿炮直起身,沒好氣的對著阿半天的四兒說︰「別阿了,知道你要吃脆雞比薩,吃完了,趕緊回去睡覺……咦?你怎麼坐這邊來了?」

放朝歌沒理阿炮,應聲的是四兒。

「阿炮老板,他他他……」本來話就沒辦法說的很清楚的四兒,這一嚇,更是說不清楚話來。

「到底怎麼了?」阿炮眼角瞥見他要釣的長發妞兒,正跟個光頭佬臉貼著臉大跳熱舞,自然沒了好口氣。

「他模我胸部。」四兒漲紅了臉,指控半閉著眼的放朝歌。

阿炮听見四兒的話,先是一愣,然後對著半閉著眼,盯著辜四兒的放朝歌問︰「你模了她的胸部?」

「沒有。」這麼小,根本模不出來,他是用捏的,放朝歌不承認他有模。

「他說沒有。」阿炮直罵自己笨,滿屋子的香瓜、木瓜他瞧都不瞧,怎麼可能會去模四兒那種發育不良的雞蛋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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