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米爾的指環?上 第11頁

「用得著問嗎?當然是在妳身上找樂子嘍!」一雙不安份的手果真往她腰月復游走,兩腳撐地的讓腳踏車無法前進。

「你……把你的手拿開,不要自找苦吃。」她閃躲的不讓他踫觸,揚聲一喊已過世的外婆。

「陌生」男子笑眼盈盈,斜睨出現左側的一道綠光。「叫女乃女乃也沒用了,老子今晚是要定妳了,妳最好認命地當我的心肝寶貝。」

嗯!好香,是女孩自然的體香,幽幽然微送藥般的銷魂暗香。

未飲酒氣先微醺,守株待兔的土法煉鋼果真出奇效,守候多時終于逮住這只美味可口的母兔子,今夜的宵夜是有著落了。

「你別想亂來,我是鬼婆婆的外甥孫女,你不怕我招鬼來整治你嗎?」外婆怎麼沒來,她一向隨身守護她。

心一慌的楊雙亞開始拍打腰上的長手,左右肘都被制住的無法擺月兌男人的侵犯,她急得眼眶都紅了,奮力掙扎不肯讓歹人得逞。

習慣在晚上行動的她仗著有死去外婆的保護而無所畏懼,膽大的行走夜路不當一回事。

沒想到今兒個她的呼喚突然失效,始終不見白影出現,讓她真是的慌了手腳,不知該全力反抗還是由著對方強佔她,畢竟她還有未完的責任得扛,死不得。

「我是玩鬼專家妳知不知道,還最喜歡長發女鬼……哎!妳真出手呀!我的眼楮八成多了腫包。」唉!游戲終止了。

陰沉的男音忽然變得輕快,絲毫感受不出惡意,取笑地偷吻她驟然回轉的紅唇。

「雲中岳,是你?!」心情頓時一松,取而代之是怪責的惱意。

「哈!猜對有獎,就送本大帥哥的香吻一枚。」他作勢又想偷香。

「別鬧了,你真嚇到我了,你躲在這里到底想干什麼?」鬼鬼祟祟不行正事,非奸即盜。

偷偷地拭去眼角的淚滴,少了慌亂的楊雙亞手腳微微發軟,輕靠著背後寬厚的胸膛平穩呼吸,掩去不輕易流露出的害怕神色。

她以為自己已經夠堅強了,勇于面對所有的風風雨雨,八風吹不動地維持風平浪靜的心態,不因外界的壓力而心亂如麻。

此時她才知道自己有多脆弱,天真的把別人都當成傻瓜,有心人若將她當成目標加以攻擊,她喚來再多已然仙逝的親人也無濟于事。

本質上的她是膽小怯弱的,是為了這個家才不得不偽裝自己,冷漠的外表是害怕受傷的保護色,不讓別人有機會傷害她,最好的防備是築一道防護牆,不讓他人進出,也把自己關在里面。

她的世界很大,也可以說是很小,時間已經磨去她對人的信任。

「逮妳呀!寶貝妳不曉得我守得好辛苦,日夜無休,風雨無阻,跋山涉水,歷經地震和大洪水,還趕胞了一隊蝗蟲,挖溝搭橋滿身風霜……」

听著雲中岳夸張的形容,有些惱他的楊雙亞不自覺的破涕為笑,露出冶艷外的清純面容。

「唉!笑了就好,我還真怕妳哭呢!我最不會應付女人的眼淚了。」尤其是她令人心疼的淚水,讓他深覺自己像個混蛋。

他是順利的逮到人,也成功地嚇哭她,後者是他始料未及的,他的本意是逗她而非驚嚇她,他做得太匪類了,實在慚愧。

「誰說我哭了,我才不會哭,你的陰謀詭計休想得逞。」紅著眼眶,她好強地戳戳他的胸口。

她沒發覺她說話的語氣含著撒嬌的意味,含嬌帶嗔地任他擺布,隨他將自己摟在懷抱宛如沉醉愛情里的小女人。

「是呀!妳不會哭,那這是什麼?」得寸進尺的雲中岳吻去她頰邊來不及拭去的清淚,一手抱著她,一手幫她穩住車頭。

臉一紅,她囁嚅地推推他,「下去啦!你別拿我當消遣,我要去工作了。」

「穿這麼性感去工作,妳認為我不會吃味嗎?」他不只吃味,還嫉妒得要死,想把她包成密不透風的木乃伊,連一吋肌膚都不讓人瞧。

「神經病。」輕啐了一聲,她的心注入一股暖暖的熱流。

「不,妳說錯了,是相思病,古人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樣算起來我有十數年不見妳了,豈不為伊人消瘦,食不知味,睡不安寢,日日夜夜懷想著妳的倩影作春夢,幻想剝光妳的衣服為所欲為……」

「夠了,你是想讓我臉紅還是彰顯你的獸性,不過兩者你都成功了。」她隱隱地發出笑聲,不甚明顯。

不知饜足的雲中岳撫上她的臉。「真的臉紅了嗎?我瞧瞧。」

哎喲!燙手耶!他的死皮賴臉功奏效了,雖然讓她掉了幾滴淚心中有愧。

「不要胡鬧了,我真要遲到了,我跟客人約了十二點。」全給他耽擱了。

「午夜十二點?」聲音略揚,他問話的口氣有點危險,充滿佔有欲。

「有疑問嗎?我不反對你轉過身打道回府。」楊雙亞不喜歡他語氣中的質疑,好像她正要去干什麼見不得光的事。

「沒有、沒有,我仰慕妳走過的每一塊泥土。」一見她不高興了,他連忙搖搖手地搶過踏板一踩。

「你現在又在做什麼?」

眨了眨眼,他故做震驚的一應,「送妳去上班呀!有沒有很感動?」

「你……」是感動,但是……「我工作的地方不適合活人,你確定要享受這趟驚嚇之旅?」

沒人會喜歡去那種地方,只有一種人。

「剛才嚇到妳,這會兒算是妳回敬我,我說過我是捉鬼專家可不是信口開河,活人死人都有靈魂,就看誰的本事高。」

楊雙亞沒瞧見他眼中一閃而過的銳利,覆過來的男性氣息侵入她女性最柔軟的寶地,唇舌相濡吻得她神魂顛倒,忘了自己不該心動。

這一刻她的心醉了,星眸微閉迎向他的吻,陣陣熱流溫暖冰封已久的心窩。

斑築的牆,崩了。

不遠處的白影含笑地消失,只留下對外孫女的祝福,以後她出現的機會不多了,她守護的工作有人代勞,該功成身退。

風揚起,帶來淡淡的甜蜜,愛情在上弦月月光下滋長。

「這就是妳的工作?!」

表情復雜的雲中岳五味雜陳的盯著一具具「情敵」,心里說不上是震驚還是松了一口氣,眼神古怪的來回巡禮,做最後一次確認。

原本他以為她不是要去飯店便是酒廊,心中打定主意不管她從事什麼職業,他都要灑大錢包下她,不讓別的男人有機會踫到她。

只是想象和事實的落差未免太驚人了,害他一時反應不過來的為之一怔,差點掉了下巴遭人恥笑。

為什麼她會在這種地方工作?以她的外表和不凡的談吐不難找到更適合的工作,沒必要屈就這陰氣迫人的太平間。

驀地,對她的憐惜又多了幾分。

不過想起他們一家人對外人的防備,以及刻意與人群保持距離的舉動,他大概能理解她為何會選擇不與活人接觸的行業。

他們似乎很怕受到打擾,或者說怕著某些東西,或是……人?!

「安靜,不受打擾,不需要溝通,我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沒有人會在一旁監視。」絕對的靜謐,擁有完全的工作自主權。

最重要的是不必忍受老板的唆,或者擔心會與顧客起沖突,她自己就是老板。

「是很安靜,太過安靜了,妳不會覺得太陰森嗎?」對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子來說,這樣的工作內容與環境實在是一大考驗。

「一開始會,做久了自然習慣,死人比活人可愛多了。」而且「听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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