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米爾的指環?上 第22頁

「停——」听得頭暈腦脹的楊雙亞趕緊叫停,耳中嗡嗡作響。

「怎麼可以喊停,妳作弊,我的十大罪狀還沒說完呢!」他一臉忿忿不平的發出抗議聲。

「十大罪狀?!」天呀!饒了她吧!他才說到一半她已經受不了。

頭好痛,她為什麼會愛上這麼個男人?賴皮、小氣、愛計較、無法無天、自大又狂妄。

「看在妳有心悔改的份上,我給妳一個機會補償我,只有妳才有的殊榮,別人求都求不到。」雲中岳很神氣的挑挑眉,一副施恩的嘴臉。

「你可以再張狂一點沒關系,二郎神有三只眼楮,多個黑眼圈應該不算什麼。」補償?!虧他說得出口。

真正吃虧的人到底是誰。

他大笑地玩起她披散床上的長發,「亞亞寶貝,妳愈來愈風趣了,我真是愛死妳了,目前我老婆的位置從缺,妳來應征吧!」

他是很張狂,狂得不受約束,連家中的長輩都頭痛不已,直嚷著要放逐他,讓他吃點苦頭,不然他們遲早會被他氣得爆血管。

「這是求婚?」怎麼听起來像是隨口一說的戲言,一點也不浪漫。

「放心,妳絕對是優先采用,沒人敢跟妳搶,我最愛的老婆大人……」來,親一個,慶祝他們晉升老字輩的公和婆。

「等等,你當初也是用這種態度跟你妻子求婚的嗎?」她懷疑誰會允諾兒戲般的求婚法。

她到現在才發覺自個心眼小,喜歡計較。

「前妻。」他糾正。

「不用一再的提醒我,妻子也好,前妻也罷,你對待婚姻的方式一向這麼輕率嗎?」不問個明白她很難釋懷。

看著她有些受傷的神情,雲中岳心疼的吻吻她。「錯了,我沒有向美娜求婚。」

「沒有?」她微訝的睜大眼,心底冒出一絲絲名為喜悅的泡泡。

「我們結婚的時候還不到二十歲,當時是有一些和家里賭氣的意味,我問她要不要嫁給我,她說好,我們就結婚了。」很干脆,不拖泥帶水。

「這麼隨便?」的確是小孩子的做法,只是她覺得他現在的心態也沒長大多少。

一樣任性,我行我素。

「所以我們離婚了呀!妳看我手上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就等妳來套牢我。」他伸出空無一物的手,認真地表現出決心。

「指環呢?」

「給小霈了,他很喜歡那玩意。」反正本來就是別人的東西,借他玩玩無所謂。

「噢!」楊雙亞輕噢一聲便不再言語。

眼微瞇,他略顯不滿地咬了她一下,「噢是什麼意思,嫁或不嫁?」

她可別想打迷糊戰含糊虛應,她都把自己給了他,他不許她再三心二意地躲著他。

「問題沒那麼簡單,我們的交往還不到那個地步。」苦笑著,她心中仍有打不開的結。

她知道的那人不會輕易放過他們姊弟,一旦知曉她的下落,他絕對會想盡一切辦法找到她,即使傷害無辜也在所不惜。

「什麼叫不到那個地步?妳要等孩子生出來才論及婚嫁嗎?」為所欲為是他的特權,她休想剽竊。

她沒有任性的本錢。

「中岳,你不懂……」她有口難言。

他生氣地一吼,「見鬼的我不懂!我不問為什麼有人要捉妳是尊重妳,妳別自作主張地為我作決定,什麼為我好、怕我受傷之類的鬼話可以收起來,我保護得了你。」

她以為他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嗎?他還不至于愚蠢到看不出她眼底的躊躇。

「那你前妻和兒子呢?」楊雙亞將心中的憂慮說出口。

「咦,他們?」這點他倒是沒考慮在內。

「如果對方查出你們之間的關系,可能會改朝向他們下手……」她不敢往下想,怕結果真如她所料。

「嗯,是有這方面的顧慮……等等,我想到一個人。」顰起的眉忽地松開,雲中岳眼中多了一絲算計。

嗯?怎麼有股不祥的預感?猛地打個哆嗦的巫斯警覺地看看左右,老太太在剝洋蔥,十六歲男孩正在打電動,荷米絲照樣發著呆。

大概是他多疑了吧!終日勞心時問路沒著落而恍神了。

「一個人?」楊雙亞狐疑地睨了一眼。

一個人能有什麼作用,對方是一票人,而且有強大武器火力。

「總之這件事妳不要憂心,交給我來處理即可,男人的肩膀是給女人靠的,妳要學著依賴我,太好強的女人不可愛喔!」他笑著打趣她的愛操心。

「中岳……」喉間有些哽咽,她有說不出的歉意。

一直以來她都是靠自己獨力奮斗,從求學到就業始終是一人獨行,沒人想到她也有寂寞的時候,需要別人伸出援手拉她一把。

堅強太久了,有時她也會忘記自己是個女人,不懂溫柔不懂情趣,一肩挑起所有的責任不問自己承不承受得起,苦在心中無處宣泄。

她羨慕他的灑月兌,情不自禁地被他無賴式的笑容所吸引,人若能活得像他一般自由自在、了無牽掛,實在沒什麼好抱怨了。

「感動吧,趕快點頭當我的老婆,像我這麼優秀的男人是獨一無二,我很疼老婆的,而且會寵她寵到頭頂上。」也就是說任她踩在腳底。

失笑的楊雙亞發現自己真的愛慘了這個老逗她發笑的男人。「再說吧!我還是不太相信你不打老婆。」

「小、亞、亞——妳在考驗我的耐性嗎?」眼一沉,他把牙當石子磨。

「不,我是不想你日後後悔,給你一個機會好好想一想。」也給她思考的空間。

「亞亞……」

一只小手覆上他的唇不讓他開口。

「我不是你前妻,我要的婚姻是一輩子,如果我坐的火車是直達車,到抵達終點前我不願中途下車。」她說得簡單明了,不把婚姻當成一時興起的游戲。

雲中岳懂了,也特別沮喪,人不能做錯事,一旦有一污點就永遠也抹不掉,像豹子身上的斑紋,到死都存在。

「好吧!那我努力點弄大妳的肚子,妳就不得不嫁給我。」桀!桀!桀!多好的主意。

「你……你就不能正經點,老想有的沒有的。」頭一痛,她又想大吼大叫了。

「正經點」幾乎成了她的口頭禪,她發覺自己正在寵著這個男人。

「我很正經……愛妳。」一說完,雲中岳挺身佔有她,以男人對女人的方式愛她。

吟哦聲又起,春滿一室,未滿十八歲禁閱。

「姊,救命呀!有人要殺我……」

開始變音的粗嘎聲由客廳傳來,慘叫連連的好不淒厲,驚得所有人都拿起手邊可得的「武器」沖出房間,一心解救陷入危機的少年。

奔跑聲急促,驚慌的呼吸粗重短促,棍棒鍋鏟拿在手上,還有護身符,慌亂中誰也不知拿了什麼。

令人傻眼的是呼救的小男孩被壓在地上,背上施壓的是身著某某幼稚園服裝的小孩,而放聲大笑的母親手叉在後腰,看起來非常樂的樣子。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教人匪夷所思。

「呃,抱歉,打擾一下你們的余興節目,我好像听見有人喊救命。」不解的楊雙亞偏著頭一問。

他們在玩吧!她的出現似乎是多余的。

「是我啦!姊,快把這對恐怖母子拉開,我要回自己的家,不要待在這里。」實在太可怕了,他一定會被折磨至死。

斑舉起手的楊雙青拍地呼救,一臉苦兮兮的模樣像是被整得很慘。

「咳咳!請問這里發生什麼事?」想笑的她以輕咳掩飾笑聲,低視被小孩子欺負的弟弟。

「沒什麼、沒什麼,我是看他太瘦好像沒幾兩肉,皮膚又白得似鬼,所以好意補強他這方面缺失。」戴美娜粉飾太平的道,一副真的沒什麼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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