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個女人能忍受她的情人和前任女友藕斷絲連,她這招殺人不見血的把戲可讓他吃足苦頭了,看他以後還敢不敢輕視胸大的桃花女。
「有用我印證妳已是壞女人榜首,哪天人家拿刀來砍妳記得通知我,我好離遠些免受妳拖累。」趙靖青取笑地和她保持距離。
「少來了,妳只是個高佔空間而已,真遇上危險我才不要妳在一旁礙手礙腳,連累我為妳分心。」魏閑閑笑著挽起她的手不讓她走開。
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別想留她一人應付色胚子。
看著好友的無恥舉動,一臉無奈的趙翊青只好奉陪。「別玩得太過火,我得早點上床補眠。」
忙了快一個月,終于能稍微放松一下,等畫送出去後她就能休假了。
不知秋天在干什麼,有沒有好好按時吃藥,三餐定時定量沒把自己餓死,那個天兵只有煮蛋花湯不會搞砸,其余她不敢指望,反正味蕾智障的人是吃不出好壞。
「喂!苞我在一起時麻煩妳專心點,神游太虛讓我很沒面子,妳一定又在想秋天了。」這個生錯性別的痴情女。
好吧!要想大家想,她可不會想輸她。意氣用事的魏閑閑滿臉便秘相地用力一擠,她想到的全是罵人的話。
不是她和秋天有仇,而是她實在太欠罵了,明明有個破爛身體還學什麼獨立,老是拒絕她們的幫忙一個人待在老房于里,害她們不時提心吊膽地為她擔心。
以前有龍爸、詩月姨在時還好,起碼他們會盯著她吃飯休息,不讓她過度沉迷畫中而忘了今夕是何夕,她的病因此有好幾年沒發作。
可是……唉!她絕口不提二老的死訊只當他們失蹤了,看在她們眼里著實難過,她是憑著一股意志力撐著,不然哪能畫出那幅人人爭購的「半生緣」。
「我是在想秋天又如何,妳這只花蝴蝶還不快去找恩客。」在朋友面前不必隱瞞,了然在心。
魏閑閑輕嗔地撞了她一下。「去你的,妳這人心腸真惡毒。」
她是蝴蝶花,自有蜂兒來采蜜。
「嗯哼!不惡毒的人來了,我自動消失。」成全她天天都是發情期。
「休想。」魏閑閑硬是使蠻力地將趙翊青拉回來,小鳥依人地靠在她還有波的胸前。
對男人的喜愛不減,但她不排斥所謂的同性戀,不過看到趙翊青苦苦思戀的辛苦,她寧可找個男人來愛也不要自找麻煩,愛上同性的壓力可是會令人崩潰的。
而她是玩樂主義者不會把煩惱攬上身,有那麼多優秀的男人任她挑干麼犯傻,即使她喜愛秋天的程度不下于她,可她聰明的不讓自己陷進去。
愛情是個屁,放過就算了,誰會當寶加以護貝。
「邂逅是美麗愛情的開始,迷人又暴力的小姐可否和我共飲一杯愛情酒?」夠紳士了吧!這是荻原耕次翻了不少台灣言情小說架構出的開場白。
女人都愛听羅曼蒂克的話,投其所好應該能打動她的芳心。
「這世上只有毒酒沒有愛情酒,要是你敢喝上一口我會佩服你勇氣十足。」孽緣就不必有開始,結局是自我毀滅。
哇!好大的鐵板,出師不利。「如果妳肯犧牲點當我的女朋友,十口毒酒我也喝。」
醉臥美人膝,死也要跟她拚。
「可惜我拜金又自私不喜歡犧牲,你換個人獻殷勤別來纏我。」玩樂的氣氛全被破壞了。
魏閑閑打算繞過他點杯酒,誰知他臂膀一揚堵住她的去路。
「別急著走嘛!咱們坐下來聊聊天。」他推開一名酒醉的中年男子勾走他椅子借花獻佛。
這一招的確讓人大開眼界,但對她不管用。
她笑得很媚的在他臉上劃了一下。「我對登徒子沒興趣,你大可到街上現藝。」
哼!賣弄。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除非妳自認為不是淑女。」瞧她這打扮真清涼,養眼又讓人意亂情迷。
哎呀!沒喝多少酒也會醉,真是美人香醇,猶如一瓶上等的白蘭地。
「咯……我看來像淑女?」她故意撩起發挑逗,眼神媚得讓男人軟了骨頭。
荻原耕次彎轉得更快地擺了個帥氣姿態。「幸好我不是君子,我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奸夫婬婦。」
「你……」魏閑閑氣得眉都倒豎了,咬牙的用力瞪他。
一旁的趙翊青見狀忍不住炳哈大笑,這匹悍馬終于遇到敵手,只要拋去自尊不要臉便能贏她一局。
「笑什麼笑,看我被佔便宜倒是挺樂的,我可是妳的『女人』。」沒良心的家伙,也不知道出手幫她一把。
可惡,她絕對要扳回一城。
「沒听過女人如衣服嗎?我看你們倆挺登對的,我的存在好象有點多余。」他們斗得渾然忘我,害看戲的她不好意思阻止。
「趙翊青,我要殺了妳。」敢當眾拋棄她,她真是交心剖月復的好朋友呀!
魏閑閑表情一猙要使出螃蟹夾讓她好看,笑得亂惡心的荻原耕次一副痴情種似的捉住她的手,放在嘴邊一吻。
「這位仁兄……喔!不,這位大姊,感謝妳有成人之美,將來我們結婚請妳坐大位。」呵呵,得意呀!事情超乎想象的順利。
不是有一首歌這麼唱︰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哈……他要笑大聲點才有男子氣概,氣壯山河……哎呀呀!樂極生悲。
被偷襲了。
「誰要跟你結婚,白日夢作太多小心倒陽。」她挑金挑銀挑鑽石也不會挑他這塊爛石頭。
荻原耕次笑嘻嘻不以為忤。「別詛咒自己的老公嘛!我要倒陽了誰來給妳『性』福?」
「下流貨,我忍你很久了。」什麼叫她打不贏他,她才不信秋天的話比電話報時還準。
不信邪的魏閑閑撩高短裙方便行動,若隱若現的性感小內褲遮不了多少風光,她先是側踢又一個旋風腿,轉身來個後踢。
說實在,她的姿勢真的很美,不比電影上的武打明星差,可是她的對手資質也不差,東扭腰西擺臀,再來一個下腰像在戲弄她,沒一腳踢中要害。
學武者最忌心浮氣躁,她便犯了這個錯誤,她氣急敗壞地直想贏,荻原耕次是慢條斯理地逗她,一來一往好不熱鬧。
不過聚集四周的人越來越多,而且以男人居多,他在得意忘形之際不忘顧好自己的福利,在她抬腳走光時連忙借位地以身遮掩。
連他都沒吃到的甜頭怎麼可以便宜別人,這些家伙太下流了。
可是他卻把最重要的事給擱著了,當一只強勁的手捉住他肩膀害他小骯挨了一記高跟鞋,他氣憤地回過頭想找人算帳。
「玩夠了吧!」
嚇!好冷,他要回家穿冬衣。「龍……呃!老板,你幫錯邊了。」
他怎麼可以捉著他讓人當沙包練,他也是血肉之軀,多挨上幾下會死人的。
「有膽你再說一遍。」再耽誤他的正事有他好受。
唉!他是沒膽,拿人錢財只能當烏龜。「你別太嚴肅嘛!我剛是先熱熱身暖場,免得你上場後冷掉。」
以他那來討債的表情,不用開口人家先嚇掉一半的魂了,哪能正正經經配合他的冷板凳臉。
「荻原耕次,你不想回日本了吧?」讓一個人消失非常容易。
「值得考慮,反正台灣有美女……」呵!言多必失,言多必失。「我是說先交流再談交情,我們家閑子是很害羞的。」
「閑子?!」他,死定了。
「害羞?」嗯!不能笑,不然她會翻臉。
魏閑閑的表情是想殺人,切他個七十八塊後棄尸,而一臉忍笑的趙翊青是不敢領教他睜眼說瞎話的功力。
「親愛的小閑閑,這位是我的老板龍之介,他會給我們很多錢讓我們去夏威夷度蜜月……」噢!誰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