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亂雨不是會虧待自己的人,本來並無馬上吃了她的念頭,純粹是先將她納入羽翼,再一步步攻佔她的身體和心,使她退無可退。
可是她的低柔噥音十分煽情,胯下一陣熱地硬了起來,催促著要他解放。
「我想要你。」他用偎向她的小骯摩擦,明顯表達。
「我……我不行,我會讓王爺失望。」她微咬著下唇,睫羽輕抖。
「叫我的名字,你要是真技巧熟練,我才要發狂了,你可是我一個人所有的至寶。」他輕笑地吻著她的耳。
他無法忍受有其他男人的魔掌伸向她,肯定他獨享的權利。
柳未央星眸半掀地凝視著他。「要了我會很麻煩,你一定緩 悔。」
既然逃不過,她只有放棄與之對抗。
自從以刀劃向肉里,她就不寄望能有個男人來憐寵,抱持著獨身一生的念頭,好好地為義父撫育仲弟,來日古寺長佛,了卻罪惡之身。
意外的遇上驚猛的臨淄王爺,她不知是幸還是不幸?他能保她多久呢?
罷了,就讓她偷懶的靠一下,未來的日子是苦是澀全由自己承擔,她好累,好想放下責任休息片刻,縱情一回就當是報償,只因他們不可能有結果。
一個王爺,一個逃犯,天與泥呵!
「不要你我才緩 悔。摟著我的肩。」他一手抱起她,一手揮掌關上房門。
「大白天做這種事易招人非議,你……算了,尊貴至斯的邪佞王爺是听不旁人的勸告。」
他大笑地咬著她粉女敕的下巴走向大床。「聰明的姑娘,我愈來愈中意你了。」
「那是我的悲哀。」她輕嘆一聲。
「嗯--你說什麼?」他咬破她的唇角以示懲罰,並將她大力地往床上一扔。
「啊!」柳未央痛呼一聲,順勢滾向床的另一側。
「撞疼你了?」他眉頭一皺地爬上床。
「沒……沒有,韌草不易折。」意思是她是野草非牡丹,不怕風雨摧殘。
秦亂雨抓起她一撮發絲放在鼻間細聞。「是梅花香氣,我要折了你的傲骨。」
不經一番寒徹骨,哪得梅花撲鼻香,他要寵著她,不再經霜餐露,只為他一人吐露芬芳。
傲骨?是她唯一僅剩的。「解離不解愁,白芍斗雪紅,坡柳迎客新,醉蝶不戀花,春去。」
解離、白芍、斗雪紅、坡柳及醉蝶花都是藥草名,有些小毒,有些去邪,有些止痛,如同她起伏的心境,戀春卻留不住,離緒別心。
「愚人不愚心,面丑勝白梅,雪落不知冬,南燕餃泥來,雨憐。」他不愛她語氣中的愁思。
「你……好個雨憐。」她真能接受他的憐惜嗎?
「來去幾回春,有我來憐寵,不準再皺眉胡思,我不會讓你走的。」他霸道中略帶溫柔地解著她的盤扣。
柳未央還是堆高了眉心。
「人生無常,人心多變。」她不相信一時的憐寵能到天長地久,喜新厭舊是人的常性。
「愚兒,你想激怒我是不是?」隔著抹胸,他揉搓著她豐挺。
「我不……嗯!你捏痛我了。」可痛中卻有一絲陌生的快感。
「不,我是在教你快樂。」他低頭吮濕突起的尖挺,忽隱忽現地挑情。
衣服一件件落地,秦亂雨的黑瞳有著迷醉神采,狂跳的心口止不住疑戀。
她好美,雪白的酥胸盈滿處子幽香,吹彈可破的粉色肌膚如水般光滑,一掌可握的腰肢是如此不可置信的縴柔,要他欲放難舍,一再游移撫觸……
倏地她喘息地抓著他的肩。「你……你把什麼放……放進我的……身體?」
痛、熱在體內交替,她覺得好難受。
「是我的手指,你太緊了。」光是一根食指就夾得他前進困難,何況他巨大的男性。
多美的花心,濃密的叢林中隱藏著人間最可口的蜜汁,他受不住引誘的俯身一吸,舌忝吮已然充血的甜蜜。
青樓名妓的嬌媚、妖嬈,曲意求歡,他皆視同當然地長驅直入,從不顧忌她們的花徑是否濕潤地足以容納他的進出,一挺便入底,逕自快活地一逞。
可是愚兒的嬌喘卻讓他想寵她,忍著強烈的抽揩,慢慢地取悅她,勾勒出她身為女人的自覺。
「我以為……你……你要我?」弓起的柳未央咬著唇,不敢放浪申吟。
「我要給你難以忘懷的第一次,不要隱忍著,我要你歡愉的嚶嚀聲。」他加入一指頂到她處子的象徵。
她固執的搖搖頭,只發出短暫的低泣聲。
修長的玉腿微張人沁出的暖液濕了錦被,饒是定力再強的秦亂雨也把持不住,在毫無預警的情況下沖入她的窄徑,牙根一咬地挺破那片薄膜。
柳未央痛得眼淚直流,報復地咬住他的肩頭,一股腥甜的味道流入喉口。
以血償血吧!
「小野貓,你存心要我廢了肩骨。」他將她的雙腿扳得更開,方便他的進出。
幾乎過了一炷香的時間,低吼聲過後是一股熱流射向她體內,山一般的高大身軀癱在她身上。
「你好重。」
女人的初次通常不太愉快,盡避他刻意要帶領她同享之歡,但事後的疼痛感仍是不可避免。
他無力地吻吻她的果肩。「好累,讓我躺一會兒。」
「我很痛。」而且他還留在她里面。
「噓!我知道。」他抽出身子,抱著她翻身,這樣好點了沒?」
「痛。」
她的氣悶聲飽含著不甘,秦亂雨輕笑地撫著她的果背,她的表現好像受盡屈辱的小妾,既不認命又想一刀宰了他,只可惜手上無刀。
可恨的疤痕破壞她的美麗粉腮,他多想撫去她的哀傷,還以絕麗的容貌。
他不經心地撩撥她香汗浸濕的發,剛一踫觸到她的左臉,她如蛇般靈活的柔芙即箝制他的手腕,將之拉開。
此時,他不禁感到懷疑……
「你會武功?」
她不語,視線盯著他的喉結。
「你已經是我的女人,難道我看不得你的左臉嗎?」他執意要一探究竟。
罷才手指輕劃的滑感不似烈火燒過之跡。
「別逼我。」她揚手擋住他的侵近,快如流水地泄漏她會武功的事實。
「本王非看不可,休要阻止。」秦亂雨不悅她的處處防備。
兩人的關系已親密至此,他不許她有半點隱瞞,他貪心地想要擁有全部的她,沒有秘密,包括她身上每一個部位。
「不行。」
一個輕躍,柳未央以曼妙回身立於床尾,不著寸縷的果身宛如冰塵仙子,再度勾起臨淄王爺的欲火。
「過來。」他瘖?地命令著她。
「不。」
「你要本王親自去抓你嗎?」她的美是罪惡的,足以傾國。
多美的身段,柳一般的薄弱,晶透的足踝適合一只串著銀鈐的腳練。
這麼美不沾塵的女子竟是他的愛妾,他心中有種莫名的恐懼,害怕若不緊緊將她抱在懷中,她會被人掠奪去,再也不屬於他。
「除非你答應不看我的左臉。」她態度強硬地拉起幕紗遮身。
「好,我妥協。」他放下王爺威儀允諾著,心底另有打算。
戒慎的柳未央漠然靠近,沒有女子嬌羞狀。
驀地,他伸手攬著她的腰,翻過身瞧她的果背,輕柔地撩開她黑亮的長發,兩眼充滿驚奇和崇拜地烙下溫柔的細吻。
教人難以置信的鬼斧神工,神仙也自嘆弗如。
「你……你在干什麼?」
「誰刺上去的?」語氣充滿驚嘆的秦亂雨撫上那一團火紅。
她微微一驚,掙扎地要起身卻未果。
「告訴我。」多逼真的浴火鳳凰,和她的雪背如此相稱。
「不要問我,那是一個不堪回首的故事。」她不願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