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間沒有隱瞞事情的必要對不對?」
因為太專注于奏章,近來邊疆難民頗多,守衛疆土的士兵也必須撤換,他忙著想這些事,根本就沒注意到她的怪異眼神,更沒注意到她小手在他腿上亂模的事情。
「對,朋友間的確沒有什麼好瞞的。」
林蜜兒開心的仰著臉,口吐大膽言辭,「那我可不可以看看你是太監的那個地方?」
御書房的東西向來都隨便她看,他也沒細听她在說什麼,隨手一比,「這里的東西妳都可以看,記得物歸原處即可。」
得到應許,她笑得嘴巴都快裂開,小手飛快的往上模,竟然在他褲結處模索,若不是他坐著,整件褲子早被她扯下來了。
「妳、妳干什麼?!」他被嚇到了。
她笑得又甜又開心,「看你那個啊,听說太監會把那個切掉,是真的嗎?可不可以給我看看。」她又補了句,「反正我們是朋友,朋友之間是不隱瞞的。」
他扯住褲子,豈肯給她亂看自己的私密部位,更何況他根本就不是太監,她看了以後還嫁得了人嗎?
「不行,手放開。」
林蜜兒死不肯放,可能也知自己的要求太過強人所難,所以她聲調放軟許多,變成了哀求。
「求求你,讓我看一下啦!反正你又不是真正的男人,干什麼怕我看,就讓我看一下嘛,一下就好了,我保證。」
易奇飛臉色更青,不由得吐出威脅之語,讓她知道不準亂看男人的私密部位。
「我說不能看就不能看,妳給我乖乖的放手,看了,妳得要做我的娘子,只有我的娘子,才能看這個地方。」
「小氣、小氣,我就是想看啦!」
她硬扯他的褲子,他也死命的拉住自己的褲子,突然唰一聲,褲子布料在兩方用力之下,竟然被她撕下一片,差點就露出他的「第三點」,易奇飛立刻從椅子上站起,連忙躲避她求知若渴的眼神。
「給我看,嘿嘿,我快看到了。」
她一臉得逞的表情,竟還追著他後面跑,易奇飛遮住自己的前頭,厲聲道︰「不準再過來了,要不然我要生氣了。」
他這聲厲喝不怒自威,讓林蜜兒的腳步活生生的停住,總覺得他這聲厲害,比她爹爹的暴吼還要驚人。
她委屈的跺腳,「給我看一下又不會少你一塊肉,你干什麼這麼小氣。」
「如果我要妳掀起裙子給我看,妳要不要?」
易奇飛回答得嚴厲,林蜜兒也自知理虧,便坐在地板上,心不甘情不願的生悶氣。
「今晚早點回去睡覺。」
他在趕她,畢竟他剛才真的被她給嚇到了,要防範一個想看他褲底風光的女賊,他還哪有心情好好的審閱奏章。
「不行,女俠不達目的誓不罷休,我一定要看到才行。」
她燃起熊熊烈火的大眼楮逼視著易奇飛,他忽然有很不好的預感。
倏地,她站起來,慷慨赴義的道︰「好,我給你看,那你也要給我看哦。」
他根本就不是這個意思,那只是氣急之下的發言,他絕對無意吃她豆腐,更不想看她的裙下風光。
想不到她還真的掀起裙子給他看,讓他連側過頭的時間都沒有,一眼就看到了,縱然她只掀了那麼一下,但是一眼也夠令他記憶深刻。
她一雙腿兒又白又細,粉粉女敕女敕的,好像又白又女敕的豆腐一般,而雙腿的中間……
他身體頓時火熱,好像大火在燒,不曉得是不是太久未近,他竟有想要按倒她,狠狠吻上她紅唇的沖動,然後放肆馳騁在她身子里。
繼這個沖動而來的,是一把怒火在心里狂燒,他踏前好幾步,捉住了林蜜兒白女敕的手臂,在她耳邊虎吼。
「妳這個笨蛋在做什麼?!誰叫妳隨便掀裙給別人看的,妳是瘋了嗎?連外頭妓院里的妓女都不會這樣做,妳天真幼稚到這個地步,真是愚蠢無知,簡直是天底下最笨的人。」
他捉得她痛到眼淚都快流出來,不論花多大的力氣也無法推開他,而他卻一點也不心軟。
「好痛,放開我,好痛啊!」他好像要把她的手折斷似的,那股蠻樣恐怖至極。
「說,妳以後再也不敢對別的男人這樣做,說。」
林蜜兒被他凶狀給嚇得哭得更厲害,「好,我不敢了,你別再凶我了。」
听她保證過後,那把火才像被冰水給滅了一樣的熄了,也才發現她臉上都是淚痕,從來沒讓女人哭得這般嚴重,他一時也慌了,顯得手足無措。
「別哭了。」
「你剛才好凶、好可怕,比書里寫的壞人還壞,捉得我好痛,手都快斷了。」她指控似的比著他的臉。
「那是因為妳做錯了,所以我才凶妳。」他急忙替自己辯解。
「你可以好好說,干什麼這麼凶?我受傷了,以後再也不要來找你玩了,你這個臭小太監!」
她一邊哭一邊罵,易奇飛知道她真的被自己剛才的凶樣給嚇到了,他也不知自己剛才干什麼發怒,總之,她的行為雖然不宜,但只要好好說就是,何必那麼凶對她,還把她的手都給捉紅了。
「對不住,妳沒受傷吧。」
他可是從來沒有跟別人這般軟聲軟語的道過歉,想不到她還不滿的道︰「你對不起說得太小聲了,我听不到。」
他為之失笑,這個笨女賊真是可愛。他在她耳邊又說了一次,她才破涕為笑,高興了起來,簡直就像個小孩子一樣,有夠孩子氣的。
第四章
好不容易才覺得她可愛萬分,想不到她的眼光竟又三番兩次的往他的褲縫里鑽,好像那有什麼好料的,讓她很有興趣。
這下他才記起自己的褲子被她撕破,很有可能春光外泄,急忙把衣衫拉好蓋住,讓她想看也看不到。
「你干什麼那麼小氣?借我看一下嘛。」她淚痕未干,卻已經一臉任性的大發嬌嗔。
易奇飛很想說這不是小不小氣的問題,卻也明白對牛彈琴是沒有用的,于是他放棄解釋,只是拿起巾帕擦去她臉上的淚痕。
「我爹都沒對我這麼凶過,你怎麼對我那麼凶啊?」
她說的話有點撒嬌的意味,他擦拭淚痕的手也漸漸放慢,兩人近距離的接觸,讓他緊盯著她看,而她嬌憨的嘟嘴,更添嬌艷。
她像是早晨綻放的花朵,清新的在路邊自開自放,散發著令人著迷的香氣。
「你干什麼一直盯著我看?」
林蜜兒覺得他有點奇怪,一直緊盯著她看,但被他看著,她雙頰越來越熱,她捂住了自己紅得像被燙過的臉兒,羞喜酸澀的滋味,敲得她心頭怦怦作響,好像就要撞出心口。
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她忍不住抬起小臉,顫抖著睫毛,望著眼前人中之龍的男子。
罷見面時就覺得他英俊好看,現在近距離看著,更加讓人眼楮離不開,真不曉得世間上為什麼會有這麼好看的小太監。
「易奇飛。」
她輕喚,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小手已捉住他的衣衫,臉龐輕輕摩擦著他胸前衣物,氣息急促的加快。
那可愛撒嬌的姿態,讓易奇飛意亂情迷的低下頭,兩人雙唇快要交踫時,屋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令他心神一驚,回過神來。
「娘娘駕到。」
他近身服侍的太監大義大聲宣報,顯然朱雨香要闖進來,他們這一干太監、侍衛根本無法可擋,只好先發出聲音,讓在御書房的他知曉。
一听是朱雨香到了,易奇飛驚慌不已,他指著御書房的軟榻下,要她快躲起來。
「快,快鑽進去,不準說話、不準動,我叫妳出來,妳才可以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