賊皇後 第8頁

「為什麼?皇上來了嗎?不過他剛才說是娘娘到了,娘娘為什麼會來?」

她不解他為什麼那麼慌亂,以往他看起來總是氣定神閑,好像所有事都打擾不了他,除了頂著一張苦瓜臉之外,從來沒見過他這樣慌張過。

「快。」

易奇飛幾乎快要發出慘叫聲,他知道朱雨香若是看見林蜜兒與他共處于御書房,一定會對她嚴刑拷打,絕不輕饒的。

他將她用力的塞進軟榻下,她還一臉不解的力圖抗拒。她才不要像小老鼠一樣,躲在這種陰陰暗暗的地方。

「干什麼?這里好暗、好窄,不要,我不要待在這里。」

「妳乖乖的,等會我給妳看妳想看的地方,行不行?」

他胡說八道的利誘,林蜜兒終于住口不再抱怨,而且臉現狂喜,她剛才要看,他還凶神惡霸似的不準她看,想不到只要躲在這陰暗的地方一會,他就要給她看,她當然是猛力點頭同意。

她于是乖乖的配合,讓他把軟榻的床巾放下,遮掩住她在里面的事實。

他一放下巾布,千鈞一發之際,朱雨香開門進來,他滿身汗水,卻要強裝鎮定的站起。

「雨香,我不是說過近來不想再見妳嗎?」

朱雨香翩翩來到他身邊,身上香氣逼人,卻完全動搖不了他的心,因為她的所作所為只讓他心煩,他知道她再美,也是一朵有毒的花朵,完全沾踫不得,沾踫了,就再也無法逃離她的手掌心。

「皇上,我听聞你最近都在御書房忙于國事,擔憂你太過操勞,所以特地來御書房看皇上你,我還帶來了補身的雞湯,是我自己親手炖煮的,皇上,趁熱快喝了。」

她說得溫存,拿出巾帕擦拭著他額上的汗水,語調卻有些猜疑,因為易奇飛今晚的神色不像往常,她總覺得有點奇怪。

「皇上,今天晚上這麼涼爽,你怎麼流了這麼多汗水?」

爆中近來無事,加上有她坐鎮後宮,不可能有妃子敢無視于她來服侍皇上,但皇上為何听到她來卻滿臉冷汗,像是做了什麼虧事心?

可能發生了什麼事,而她不知曉嗎?

見她一臉猜測,易奇飛穩定自己的心情,隨口胡編一些話要取信于她,他知她心思細膩,平常時已經疑神疑鬼了,這個時候若不說服她,只怕她會更加胡思亂想,更怕她會找到躲在榻下的林蜜兒。

「我最近身子較燥,容易出汗,坐沒多久就滿頭大汗,一定是太過晚睡,火氣都上來了。」

她常派人看著皇上的一舉一動,他最近是常為國事在御書房夜看奏章,據回報他都十分晚睡,真有可能是火氣上升,才會流了這麼多汗。

「那我這雞湯是涼補的,剛好適合皇上的體質,我喂你喝。」

她動起湯匙,把匙里的雞湯吹涼,一派的溫柔體貼,但他知道她的溫柔體貼都是假的,凶狠毒辣才是真的,而越是知道她毒辣的手段,他就越擔憂躲起來的林蜜兒。

他記掛著軟榻下的頑皮人兒,因為他剛才眼角瞧見她把遮蓋的巾布掀起,竟想偷看他在跟誰說話。

若不是軟榻在雨香的背後,她早已被發現,然後會被極殘的酷刑處死。

想她這笨賊,從一見面就蠢得要命的舉動,雨香在這里越久,只怕她越容易被發現。

就算雨香沒發現,這笨賊恐怕也會主動跳出來讓人發現,當務之急,他應該要立刻把雨香趕出去。

「雨香,我自己來。」

他根本來不及慢慢喝,為了請走她,不管雞湯燙嘴,分成幾口喝下,還真的燙傷了嘴唇,但是他依然喝光,一喝完,便急著趕朱雨香走,以免出事。

「好了,我喝光了,雨香,妳快回去休息,我還想要多看一些奏章,妳在這里只會打擾我。」

「皇上,我們已經許久不曾在一起了,我好想懷你的孩子,難道皇上一點也不懷念跟我在一起的時光?」

朱雨香的頭偎在他的胸前,軟言勾引,還主動的將手探入他的衣內,輕輕撫觸著他的胸膛,躲在軟榻下的林蜜兒第一次見到這種場景,不禁張大了雙眼,嘴也張開,一臉驚訝。

「等等,雨香,我國事繁忙,明晚、明晚再說吧。」

扁是看著林蜜兒像是要把頭鑽出巾布外,就讓易奇飛快要昏倒,他急得又再度全身流汗,額上不斷落下汗水。

就算他真的想跟朱雨香親熱,有人在一旁偷看他也做不下去,更何況他根本不想與她在一起。

見林蜜兒又把頭探出,這個小賊笨笨的,他想保全她的性命,她反倒盡做些危害自個性命的事,真的是她不急,卻急死他。

趁著朱雨香偎在他胸前,他偷偷在身邊做了一個大手勢,叫林蜜兒將頭收回榻里,林蜜兒見狀才不甘不願的又縮回頭。

「皇上,為何你總是對我那麼冷漠,我知道許久不曾有人服侍過你,難不成你嫌棄我的服侍嗎?」

「不是的,雨香,我近來操勞國事,真的覺得有些累,我忽然很想睡覺,明天再說吧。」

「皇上,等會兒你就不會累了。」

朱雨香不願離開,雙手摟住他的頸項,吐氣如蘭的吻上他的唇,偏生他眼角又看見林蜜兒再度的想鑽出軟榻外,一副沒看過這種事,好奇的想鑽出來把現場看得更仔細一點。

易奇飛立刻就推開朱雨香,大發脾氣的斥罵,因為他知道只有他大發脾氣,她才會肯離去,也才能保全那個笨女賊的性命。

「我說我累了,妳听不懂嗎?回去,我對妳的氣還沒有消,妳若不回去,我還會對妳更生氣。」

朱雨香臉色一變,似也要發怒,但是她低下頭,緩緩的站起,「好,皇上,那我先回去,我在寢宮等你,你等會兒就會來找我的。」

她話中頗有自信,易奇飛也不知她為何這樣說,但他不想懂,只想要她快快退下離開。

朱雨香一走出去,他立刻吩咐眾人不可打擾他,他要在書房夜宿,才闔上門,林蜜兒已經從軟榻下鑽出身子。

「易奇飛,她干什麼一直叫你皇上皇上的,她好笨,竟然會以為你是皇上,哈哈哈。」

「妳快點回家,听見了沒?」

他不想再听她的笨言笨語,汗如雨下,一時之間頭暈目眩,比著她爬進來的窗子要她快走。

經剛才這一嚇,他才懊惱的發覺自己竟讓這女賊天天來此,她若是被守衛捉到,他還可以編派一些借口饒過她,但若是被朱雨香逮到,她哪還會有命在。

他已經把林蜜兒置入險地太久,連他自己都不懂為什麼要讓她每日來此陪自己,但事已至此,他不能再讓她身陷險地。

林蜜兒不笑了,忽然擔憂的望著他,「易奇飛,你怎麼了?你怎麼忽然流好多汗,好像站都站不穩。」

被她這麼一講,他才發現自己腳步蹣跚,走路歪歪扭扭,竟無法正常站著,他身子一歪,被林蜜兒給接著。

但由于他比林蜜兒重許多,她一個沒站穩,兩個人霎時倒在地上,胸口對著胸口,腰身對著腰身,她一陣女兒香氣直撲鼻息,讓他不自覺往她的頸間嗅聞,心跳急促的跳著,熱火襲上了身體,他忽然很想要女人。

「好癢,易奇飛,你做什麼?很癢耶。」

這次不像兩人第一次貼身時,他眼角只望著她的雪白胸口,而是大膽的伸出手罩住她的胸口。

林蜜兒驚呼了一聲,呆怔住。

他情難自禁的低下頭,熱烈的吻著她,好像這樣做十分正常,她嘗起來又甜又香,讓他的熱情宛如出水蛟龍一般的難以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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