杠上桃花男 第19頁

「你認真的吧?」她沒等他回答地徑自往下說︰「我不喜歡浪費時間談感情,我很想要有個孩子,婚姻對我來說還是其次,所以,我希望你是慎重考慮之後才跟我說這種話。」

「我也是經過漫長的考慮才決定的。」敢質疑他考慮的品質,這死丫頭。

「那好,我們有基本的共識,雖然一開始我們看彼此不順眼,但是,看在雙方都有誠意的分上,可以試試。」

侯競語的眉毛開始上揚,換他的嘴角有竊笑的嫌疑……

「但是……」有但書了。

「但是什麼?」

「請依照我的處事速度,我喜歡快狠準、斬立決的行事風格,不喜歡拖拖拉拉。」

「好,我也是。」太過于龜龜毛毛,他也不喜歡,這也是他為啥會欣賞這女人的原因,雖然霸道驕縱了點,但是很明快。

範景涓低頭翻著行事歷,抓過一支筆,不知在計算些什麼。

「你在做什麼?」這頗具商人本色的女人不會馬上在算損益比之類的東西吧?

「算我的安全期。」

倏地,侯競語一張臉漲得通紅,「我還沒這麼快要擺平你的身體啦!」

範景涓優雅的撐起下頜說︰「從現在到明年中旬,十個月的時間內,可能是我比較空閑的時間,公司所有的事情都按照進度在走,所以我希望在這段時間生下孩子,而今天不是安全期,你覺得呢?

可以配合我的步調嗎?」

「你不怕我搞大你肚子就跑了喔?」女人不都會擔心這嗎?

「我沒那閑工夫浪費時間,而且我說過,婚姻對我而言沒有那麼確切的重要性,孩子給我的吸引力大過一個合法的老公,你跑就跑了,我一樣可以養孩子。」她又露出她那勝券在握的表情。

看看他給自己找了什麼麻煩?一個隨時可以將他掃地出門的女人,可是他還是傻傻的點頭答應了,難道真是習慣被奴役嗎?

造孽喔,他到底是做了什麼壞事?

兩人達成共識往外走去,「唉,還沒吃晚餐呢!」

侯競語提醒。

他是不是得先狂飲數十杯酒,把自己灌醉,然後才可以狠心對第一天告白的女人做那事?

「現在去吃。」

「那之後去哪?」

範景涓思索了一下,「到我家吧!我媽陪我父親去南部拜訪朋友了。」

「喔。」侯競語跟著她身後走,感覺自己像自投羅網的食物。嘻,就說她是蜘蛛精ㄅㄟ。

翁翁需

加拿大航空機上——

「阿姨,我們要去哪里?」約十歲的孩子,納悶的問著。

打小沒離開過加拿大,對于搭機首次經驗,他是感到新鮮的。

「去台灣。」

「台灣?你跟媽咪的家對不對?」

「聰明的小帥哥,你答對了。」她親吻著孩子的頭。

「那為什麼媽咪不去?」

「因為媽咪身體不舒服啊!」愛憐的模模他的頭,然而她看向機艙外的眼神卻是怨懟的?

「阿姨,爸爸是不是在台灣?」這孩子只要偶然听聞的事情,都會牢記在心。

「嗯。」女子有些哽咽。看著天真的孩子,想起病榻上的姐姐,她那無助的眼淚就會控制不住。

「阿姨,只要找到爸爸,那媽媽是不是就會好起來?」

「是啊!那是一定的。」

「我懂了。」小男孩露出了然于心的笑容,他會為母親找尋良藥的。

侯競語,沒想到我真的回來了吧!十年了,多漫長……

抬抬翁

領著侯競語走進自己的房內,這是第一次有異性來到這地方,在這之前,連大哥都不曾干擾她的生活。

「我先去洗澡。」撇下他,範景涓躲入了浴室。

說是躲一點也不為過,她的思想前衛大膽,但是對于毫無經驗的她來說,想要主導接下來的事情可就難了。

才剛進浴室門都未關妥的偷吁了一口氣,她的手腕卻落入了他手里,「啊?」是心虛。

「我想,我們一起洗好了。」他眼楮大膽的望著她染紅的臉。

「喔……」她的兩頰泛起紅潮。

好難喔,怎麼開始都是難題,是該主動吻他,還是幫他月兌去衣服?

手腕微微使力,兩人的距離不過咫尺,他附耳輕喃︰「你知道該怎麼做嗎?」

低垂的頭左右搖了搖,她懊惱的看了他一眼,逞強的說︰「總會有辦法的。」

「呵呵——」侯競語忍不住低笑著。

連親密時刻,她都不忘逞強,瞧那模樣,還真是首見啊!

「你笑……唔……」本想在口頭上逞英雄的,可話還來不及說完,就被他堵住了嘴。

錯愕的瞪大眼楮,她雙手無措的抵在他胸膛,任他極盡纏綿的淺啄深探。

別一次就下猛藥,侯競語離開她那飽滿柔軟的唇笑問︰「你還好吧?」

「嗯,當然……」捶了他一記,討厭人在她最不安的時候刺探她心里的感受,尤其是這男人,她更不想讓他瞧見。

「那好,我們可以進行下一步。」

「什麼?」他有啥基礎步驟好照本宣科嗎?

「當然是月兌衣服洗澡啊,要不,可能一整晚下來,我們還在這里說著話。」

「喔……」範景涓彈彈手指,「唉,你背過身去好不好?」

「不要。」他拒絕了,像是突然轉性似的。

「你——」又跟她作對,可惡至極!

「交給我吧!」說完,侯競語已經解開她襯衫的扣子,那厚實的手掌熨貼著她的胸口。

她咬住唇,閉上了眼,不敢多看他眼底的情緒,怕自己也被燃燒。

衣裳一件件的褪去,無聲的喘息加劇,他的唇看順著她身體的曲線頂禮膜拜,溫熱的水染濕兩人的軀體,無措的白玉雙手交錯在他頸後,他侵略性的手掌則大膽撫觸她每一寸肌膚。

流瀉不止的水洗滌彼此,卸除泡沫,顯出原本的。

說不出話來,範景涓反手扳著他的肩膀,生怕自己會淪陷在這兒。

侯競語關上水,抓過惟一的浴巾密實的包裹住她,「好香的你……」然後攔腰抱起她回到房間。

「呵呵……」範景涓忍不住咯咯的笑了。

平歇呼吸後,範景涓坐起身欲下床去,侯競語從身後抱住她,「你要去哪里?」

「我……」她有點難以啟齒。

他耍賴的說︰「不管,你別走,你該要對我負責的,別走——」頭埋在她縴瘦的頸窩,他說什麼都不放人。

這幼稚的話害她忍不住失聲笑著,「我只是想去清洗一下而已。」她用低不可聞的音量說。

二話不說,侯競語抱起她,「不管,我也要跟你去。」

「你這男人真是……」

「不能退貨了,因為你得對我負責。」

範景涓攀著他的肩膀,將莫可奈何失笑的臉孔埋入他的頸窩。

「不要那麼滿意我的表現,我會驕傲的。」

「你討厭。」她惱得捶他一記,誰叫他貧嘴。

第八章

侯競語破天荒的賣力工作著,忙碌的身影穿梭在事務所里,偶爾還可以听聞他輕哼歌曲的聲調。

侯競琰跟聞訊而來的別恩渲面面相覷,誰也不知道侯競語到底是哪條神經搭錯線了。

「大哥,這家伙的癥狀持續多久了?」別恩渲小聲問。

「應該有一個多禮拜了吧!」手掌捂嘴,他一副生怕泄漏國家機密似的謹慎。

「怪了,最近天氣良好,應該不至于發生兩天被雷劈中的意外啊!」她推敲著可能的原因。

侯競琰悶笑在心里,差點沒叫別恩渲的話給逼出口中那口茶。

「有其他不尋常的征兆嗎?」

「會高興的哼著歌,听到電話聲會異常興奮,工作特別起勁……」他細數著弟弟近來的異常。

「哇,還真不少力氣。」她撐著下頜,努力的推敲原因,突然靈光一閃,接著神神秘秘的低笑著,「最近誰常打電話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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