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郎 第10頁

話未說完,他帶勁一扯,便將她軟馥的身子帶進懷里───(注二︰堂項指西夏,史上記載西夏人十分熛悍、勇猛。相傳這個國家為蒙古人所減,且在公元十三世紀時遭滅族。成吉思汗死前下今、將西夏人殺得一人不剩,以防西夏有一人存活,便會對蒙古造成威脅,連蒙古這樣擅戰的梟族也忌憚西夏二分,可見西夏人的熛悍世所少見。

近年在俄羅斯境內曾經出土一本西夏字書,可惜世上能全盤譯出西夏文字的人已經沒有,西夏語可說已經失傳于世上。

第五章

「啊!」

明月驚叫一聲,西門炎的手,在這一扯之中,又已經拉月兌了她上身的衣物。

「嘖嘖,一身肌膚竟然這般白膩滑女敕,這可真教人大大想不到了!」西門炎嘰嘲地道。

如果不看她的臉,她這身雪白的肌膚,倒是立刻激起他的欲念──他為人陰沈、冷淡,眼中只有兄弟,向來不近女人,她如此輕易便能激起他的,倒讓他有一絲驚訝。

明月畏縮了一下。縱然已經習慣地對自己殘忍的嘲弄,可現下他要對自己做的事,卻是她無論如何不能忍受的!

「你總是嘲笑我的臉,既然這樣,你為什麼要對一個丑八怪───要對一個丑八怪………」

她想說的是他何必勉強自己對一個丑八怪動手動腳。

可再怎麼說她是個處子,接下來的話,她無論如何說不出口。

「丑八怪?」他挑起眉,隨即撇起嘴,似乎因為她的用詞感到新鮮。

明月心底抽搐一下,她轉開瞼,不去看他臉上的笑容。

「真是怪了,」西門炎瞇起眼,忽然道︰「現下妳臉上的缺陷竟然不是那麼明顯了。」

明月怔住,這料想不到的話竟然會從他嘴里月兌口而出。

當明月正因為他這句話呆住時,西門炎已經抱起她,大步往寢房走去───「不,你放下我——你放下我」明月回過神來,驚嚇地開始踢腿掙扎。

「怎麼濯王妃沒教過妳『侍夫』這兩個字的意義?」他嘲謔地嗤笑,轉眼已把她抱到繡床上,壯碩的男性軀體壓上她的身體───「呃……」

明月教他的體重給壓得快喘不過氣來了,卻仍然不開口說一個「求」字。

西門炎不為所動地盯視著她雪白的頸上、胸上漸漸泛紅起來的肌膚,終于笑出聲───「真是倔強啊!是因為自卑?還是因為自尊?恐伯連妳自己也弄不清了吧?」

他低嘎地嗤笑,手一場便揭去了她胸前殘余的衣襟。

明月只覺得自個兒胸口一涼,一低頭才發現,自個兒的上衣已經全部被西門炎褪下,只余下胸前一件月白色抹胸短兜兒───她倒抽一口氣,終于因為這未曾經歷過的事感到害怕。

出嫁前,娘雖然同她仔細說過男女間那回事,可現下她早已絕了同他做夫妻的念頭,又怎能容忍他來侵犯自己?

「你放了我吧!你並不當更想要我,卻為什麼要這麼待我?!」她哭喊,再也不能控制不教淚水流下頰畔。

一閃即逝的陰光掠過西門炎的眼,俊薄的嘴角驀然勾起一撇笑孤──「沒有一個男人,會委屈自己去要一個不想要的女人!」俯身貼在她的耳畔,他半嘲弄、半認真地低語。

明月怔住,他似是還非的話,讓她捉模不透該有多少可信度。

西門炎浮著身跨騎在明月馨軟的小骯上,她胸前的抹胸兜兒因為反復扭動卷到了乳下,弧形的圓球一時若隱若現地敞露在西門炎眼前。

他眸光瞬動,眸底越發濃濁深沉。

明月沒留意到他含著欲色的濃眸,她一心牽掛著他方才俯在自個兒耳畔說的話───「你、你是什麼意思……」

「不明白?」西門炎的大手悄悄移至她隱約敞現的兩乳下沿,虎口箝著鼓起的邊緣,略一擠壓,便能感受到兩團豪乳反芻的豐實彈性,他咧開嘴道︰「男人的欲

念力很多種……」

明月仍然不明白他的意思,可她隱隱的有些知覺了。她身子微微僵起,反射性地問他︰「什麼………」

西門炎嘴角放肆的笑容接深。一妳想知道?那也不急!」

明月望住他,才一眨眼,忽然覺得自個兒的胸口微疼,她吃了一驚,匆匆低頭便見到西門疑的大手已經滑入自個兒的扶胸兜兒里──「啊——你不要──」

明月的淚更急,她心亂如麻、心頭急苦地咬齛住下唇。

她雖然想抗拒,可自個兒胸脯已教他實實握在手上,雖然兩只手抵著他壓下的肩頭和銅條一般的鐵臂,但自己小雞般的氣力,卻哪里能推得動他分毫!

「為什麼?你分明不想要我!」

她知道、她很清楚,不會因為他現下對自個兒做的事,便以為他改變了主意、便開始相信他會要她。

縱然明月見過的男人不多,可西門炎的俊美卻能教見著他的人,不得不由衷發出一聲嘆息。

像他這樣好看的男人、再加上這般權勢傾天的富貴,她相信會有許多女人愛他,例如上回在太液池畔見到的那名汴梁名妓。

他何必要她?他根本沒有要她的理由!

西門炎粗糲的掌心貼著她胸前嬌女敕的乳首,隨即捻超兩指,調侃地搓擰她──妳以為,是為了什麼?」他微微挑眉,低嘶地狎芙。

明月狂亂地搖頭,眸中夾了一絲受傷的倔強。

她不懂、也不想懂,她只求他能放過自己,別再來捉弄她……這瞬間她已經明白他話中的意思。他要的只是她的身體,而不是全部、完整的她!

明月奮力地抵住他的胸口,細瘦的臂腕因為太過用力而發紫,脆弱的臉骨如同小動物般有著極易骨折的危險。

西門炎瞇起眼,他只消胸口一擠,就能輕易拗斷她縴細的手骨,可他卻像著了魔一般,被她眼中的倔強和瘦弱的身體所發出來的微不足道、卻頑強的氣力所著迷………「拿開妳的手,要不,我便拗斷它。」他嘎聲陰沉地威脅。

突然驚覺自己的太過沉溺,為了克制那不受控制、突然而起的迷醉,他口出殘忍的言語。

明月卻像是听而不聞,她發直的眼神執著地瞪視他的胸膛,像弱小、垂死的小動物般,盯著敵物做最後一記反撲──她硬生生撐直自己的手骨,就算尚未拗斷,也早就因為施力過度而骨肉挫傷───就在那瞬間,西門炎放開了她。

明月倏地退到床壁內側,她警醒地望住他,兩眼眨也不敢眨動一下。

西門炎坐在床沿,見到她如此戒備、畏他如豺狼虎豹的模樣,一絲笑容驟然掩上他的嘴角。

「怎麼?妳這麼敵視我?還是怕我?」他挑起眉,俯下臉,嘲弄地笑問。

明月默然不語,只是瞪大了眼楮盯住他,過了許久,她才終于搖頭,輕輕說道︰「是你……是你不知道自己要的是什麼。」

西門炎挑起眉,兩眼瞇起──「什麼意思?」他沉聲問。

「我看得很清楚……你不要我,你只是對我好奇、只是想探手拿到一樣……一樣教你好奇的東西。」明月垂下臉,落寞地說。

幾縷發絲垂下前額,她也沒去撥開它………那瞬間,西門炎的胸口突然一陣悶痛。

他皺起眉頭。「妳自以為能猜透我的想法?」他冷笑,從她的床沿站起來,若無其事地撢了幾回褂子,然後冷冷地笑道︰「簡直是天下最大的笑話!」

明月身子顫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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