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暴君 第4頁

「哦,是嗎?」

殊冥王語氣冷淡的響應。利誘不成,難道要他色誘?嗯,這方法倒值得考慮。

眼前的美人玉體半露,酥胸隱隱可見,渾身散發著不可思議的魅力,這時候若是放過她,那肯定不是男人。

他起身拿過一個小盒子,瞳兒見他從里面拿出了一個紅色糖丸,走過來放在她手上。「只要妳把這個吃下去,我就相信妳不是高湘公主。」

手中的紅色糖丸小巧可愛,吃了它就可以了嗎?瞳兒把它放進口中,一口吞下,覺得沒什麼味道,不像糖。

她抬起頭,迎上了殊冥王異樣閃爍的眼光,不以為意的笑了笑。「這樣你相信了吧!」

「嗯。」他點點頭,「我相信妳真的不是高湘公主。」

他坐在床沿,慢慢的靠近她。「妳叫什麼名字?」

「瞳兒。」

「瞳?」

她在床上用食指寫了一個瞳字,他點頭表示知道。

「很美的名字,女人用瞳當名字的不多,那妳姓什麼?」他又問。

「柳。」

「柳瞳兒。」殊冥王念出她的名字。

瞳兒覺得有些奇怪,他在施念魔咒嗎?為何心中好像有一把火苗燃燒了起來,火焰從體內掙扎向外竄出。人開始昏昏沉沉,她甩了甩頭,企圖使自己清醒些,卻益發的難過,身體愈來愈燥熱,頭愈來愈重。

「妳怎麼了?」扶著她平躺在床上,他有點明知故問。

她因而醉紅了雙頰,看來藥效發揮得很快。

「休息一下吧!」他雙手開始月兌掉兩人身上的衣服,直至赤果相對。

瞳兒已經覺得夠難過了,怎知他卻在她身上點燃更多火焰,隨著他的口手所到之處,令她不由自主顫抖申吟。

「你……你給我……吃了什麼?」

殊冥王沒有回答,唇吻上她的胸,給了她前所未有的震撼。

直覺的,瞳兒知道,這跟那粒紅色糖丸有關,感覺她身上的男人正拉著她往海里沉,緊捉住最後的理智,她恨恨的對他說︰「……你……好卑鄙……」

他竟抬起頭,對她漾開一抹邪邪的笑容,而後傾身封住了她的唇。

他狂烈的吻著,瞳兒的呼吸瞬時變成了輕柔的熱喘。他的手在她細滑的胴體上游走,起身用手指撫揉她乳峰,感覺它們正因他而腫脹。

易洛的唇暫時離開她的唇,轉而向她的胸口游走,輕含住她粉紅的蓓蕾,饑渴的吸吮。因著這親密的接觸,她只感覺一陣火熱,身體不自覺的輕顫,並弓身向他。

她溫暖、柔軟,比他所擁有過的任何一個女人都還要令他感到刺激,她的每一寸嬌軀都因抵著他的身子而悸動不己。

「我……好熱……」瞳兒已分不清自己身在何處,也不知這樣的反應對不對,她只感覺自己全身在發熱,並且無法抗拒他現在所對她做的事。

他的手臂繞過她的腰,將她拉向自己偉岸的身軀,手掌沿著她的背向下滑。那種感覺讓瞳兒猛地倒抽一口氣,他……他在干什麼?僅存的一絲絲意識讓她覺得他對她所做的事,是絕對不允許的;但藥效的作用,卻讓她希望他不要停下動作。她忍不住發出陣陣申吟,而這呢喃的柔聲听在易洛耳里,卻使他的加劇。

他的手溜向她的大腿內側,她已經無法思考了,只能憑著本能響應。他則急切地以膝蓋分開她的雙腿,抬起身滑進她的體內。

她口中斷斷續續發出無意識的申吟,任憑他帶著自己直向天際,又重重的落下

當瞳兒醒來時,已不在那間石室,雖然不知身在何處,但比起石室,她更喜歡這地方,這房間很大,屋梁、門窗的雕琢很細致。

窗是開的,回廊上的竹簾都卷了上去,可以清楚的望見遠處的花團錦簇,楓紅碧落,遠山的黛薄茶青。

不知有沒有听錯,好像有潺潺溪水流過的聲音。啊!是了,遠處那座小橋下,必然是一條清流小溪。

試著掙扎起身,她這才感到渾身酸痛,還是再躺一會兒吧!陽光灑進來,整個房間暖烘烘的,令人覺得好舒服。正當眼皮將要合上之際,一個紅色身影驀然跳進她的視線,將她驚醒,那是一個笑起來很甜的清秀女孩。

「瞳兒姑娘,您醒了嗎?」她似乎很開心。

「妳是……」

「我叫小可,是從儀園挑選出來伺候您的丫鬟。」她仍是一臉甜笑。「您渴不渴,要不要喝口水?」

我希望妳不要吵我,讓我就這麼睡死下去。她心中沒來由的想大聲怒喊,但終究仍以理智控制住。

不過真的是口干舌燥,潤潤嘴也好,瞳兒點了點頭。「讓我喝口水。」

「我這就去倒。」小可滿臉歡喜的走開。

奇怪,她怎麼那麼高興?倒杯茶是那麼值得高與的事嗎?瞳兒感到不解。

瞳兒當然不了解,宮女自進宮開始,先在儀園習得各式宮廷禮儀,並等待分發,其中夠資格伺候到正主兒的,其資質、能力、容貌……皆屬上選,各宮院若有需要,便會派人前來挑選。

在事先毫無預警之下,王上竟親往儀園挑選女侍,這可是破天荒頭一遭。

小可明白,是自己的運氣太好了,因為她不是儀園中最優秀的,但卻幸運的獲得欽點,為此,她對眼前這位瞳兒姑娘,自然心存萬分感激。

小可扶起她喝過水,瞳兒再度無力的躺下。「姑娘,要不要吃點東西?」

看著小可無時無刻的甜美笑容,啊!這女孩讓人看了真舒服。

瞳兒輕輕的搖了搖頭,她不該做這個動作的,因為這小小的動作,又引得她頭疼欲裂,她困難的開口︰「我想休息了,別打擾我,我好累……」

話還沒說完,眼皮早已合上,小可細心的為她蓋上被子。

她腦中只剩一點殘存的意識,想起了石室中的那名男子和昨晚發生的事。

她不知道做那種事會那麼難過,全身的骨頭好像要拆散了一樣。

自她下山接觸人世以來,好像她這種遭遇的女子,應該要很傷心的去尋死才對。可是她既不傷心,也不想尋死,只希望一覺醒來,身子不要再那麼難過了。

放棄僅剩的意識,她再次沉沉的進入夢鄉。

重兵戒備的議事廳,片刻之後打開了大門。稀釋了里面嚴肅氣息,無數腳步穿堂而出。

待眾人散盡,最後走出來的是身著便裝的殊冥王,身後跟著的二人,一是輔政官兼軍機大臣黎雲;一是皇都御軍統領袁無行。

三人神態各異,步出了東天門,來到龍行城樓拾階而上,屏退了守將,臨空俯瞰,城樓下正有一營精兵在操練。

「知道我為何轉攻為守,撤回在外征戰的軍隊嗎?」

「照理說,我國兵力已無人能出其右,要取得天下已是指日可待,且我殊冥已並吞了新祈、天元、南行等國,領土之大是天下之冠。」袁無行說出他的看法︰「為何這時卻急流涌退,撤回大軍?」

「我倒覺得這是件好事。」黎雲氣定神閑,似乎能參透殊冥王的心思。

「黎雲?」袁無行目視黎雲。

黎雲報以微笑。「自王上登上大位以來,殊冥大軍便四處征戰,這麼多年來,雖然其間或有稍緩,但長年征戰,早招民怨,且耗損國庫。不如趁這幾年休生養息、壯大兵力,戰爭總是勞民傷財的事。

再說我們收服的那些國家,境內仍有反抗勢力,民心也未能安定,以現下情況而言,如何整合領土內的新舊臣民,才是當務之急。」

袁無行很失禮的翻了翻白眼,「我們的兵力還不夠壯大嗎?幾十萬大軍說撤就撤,不也一樣勞民傷財嗎?國內這些亂黨余孽能橫行,難道我們朝中沒能人能整頓?好不容易才有今天的局面,為什麼說退就退?殊冥不是要得天下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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