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羅峻男咬牙切齒的問。老大在搞什麼鬼?竟然放廖耕文假!
「我告訴總裁,我在這邊巧遇雨弦,總裁知道我對雨弦的心意,所以要我卯足全力追求雨弦。」
羅峻男憤怒的瞪著廖耕文。
尚陽擺明想幫廖耕文追求雨弦,這樣他們兩人的婚禮就可以舉行,不用因為雨弦一拖再拖而無限期延宕,所以才放廖耕文假期。
但是他們不知道他跟雨弦已經對上眼,根本不用廖耕文插上一腳。
罷才他才明白自己胸口那疼痛的感覺是什麼,那是因為他也喜歡上雨弦,因她有心上人而吃醋,不喜歡她跟廖耕文走那麼近。
在明白她的心上人是他之後,他才豁然開朗,原來他暗吃自己的醋已經很久了。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她的,他已經不知道了,只知道當他發現自己的心中有她時,已經喜歡她很久了。
這份感覺未曾在別的女人身上發現,兩人一開始的不對盤,到後來的和平相處,這段日子的點點滴滴一直深鏤在他心里;他愛極了這樣的感覺,也喜歡她的自然、單純、活發、羞赧等等各種不同的表情。
她就像一個發光體,吸引他的心靠近,一旦黏上了,就再也不想分開,所以別人休想從他的手中搶走雨弦!
「你的假期取消,我要你立即去找羅碧洛,不管用什麼方法都要讓她簽下合約,否則你就別回來見我,直接滾回台灣去。」羅峻男無情的甩上門,壓根也不在意廖耕文的反應。
盯著那扇被無情的關上的門,廖耕文先是一愣,隨後出現在他臉上的是一抹耐人尋味的笑,被詭譎氣息圍繞的身影直往羅碧洛的住處走去。
必上門之後,羅峻男憤怒的神情在面對床旁的言雨弦時,起了快速的變化,他快步的走向言雨弦,在她驚慌失措之際,把她壓倒在床上,繼續完成剛才的神聖儀式。
言雨弦卻使盡渾身解數想推開他,雙手抵在兩人之間,臉紅得像晚霞般炫亮。
「不行!」她頭搖得如博浪鼓。
「不行?」被挑起,哪有喊停的道理。
「耕文在外面……」她羞怯的說。這明明是一個治療他的好機會,可是真到了緊要關頭,保守的她還是鼓不起勇氣。
「我管誰在外面。」提到廖耕文他就一肚子的火,「提起他我就一肚子的火,他是我的情敵,我不許你這麼在乎他!」他略施懲罰的吸吮她白雪的脖子。
言雨弦痛吟出聲,「好痛喔!」她揉揉發疼的脖子。
羅峻男滿意那一塊迅速泛起的青紫,「你是我的,誰也不準搶走你!」這是一句宣誓,也代表他的真心。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言雨弦睫毛扇啊扇的,對他的意思感到疑惑。
「就是這個意思……」
他堵住她的唇,將她的雙手抓住,用行動來證明他對她澎湃的情潮……
惱人的電話鈴聲,卻在此時響起,羅峻男神色抑郁的瞪著電話。
可惡!只差一步,他就可以享受高chao迭起的快感,結果……他一定要宰了電話那頭的人。
懷下的美人受情潮的誘惑,肌膚紅潤得像一顆隻果,氤氳迷蒙的雙眸、微顫的朱唇,簡直就是一道人間美食……
羅峻男陰鷙的離開言雨弦的嬌軀,拿起話筒,「喂!」
隨著時間的流逝,羅峻男臉上的表情越是陰沉。
待他掛上電話時,言雨弦早已輕抬腳步,像只受驚的小兔子,一溜煙的逃出他的房門,這下子羅峻男的臉色更難看了。
走到浴室門口,他嘴里猛詛咒著那兩個破壞他好事的男人,什麼時候不好打來,偏偏選在這個時候破壞他的好事,害他不得不去洗冷水澡,澆熄焚身的欲火。
羅碧洛的個展一連舉行三天,終于成功的落幕,並在知名飯店的頂樓舉行慶功筵,一流的菜色,道盡她個展的成功。
宴會中,賓客雲集,每個人忙著為羅碧洛祝賀,她臉上維持著不變的笑容,始終如一。
羅峻男則臉色緊繃,相當不悅的瞅著羅碧洛。今晚他應那兩個男人要求,克盡職責的當羅碧洛的男伴一天,一過今晚羅碧洛便馬上飛離日本。
那兩個男人威脅他,如果今晚不能成功的簽訂合約,他們立即飛來日本捉他回去,不再任他恣意妄為。
礙于時間緊湊,他今晚一定要跟羅碧洛簽訂合約,否則他一年的假期不但沒了,還要被迫回到台灣,這不是他要的結果;但是他眼角余光卻不時的瞟向前方的那一對——廖耕文與言雨弦,無心與羅碧洛談論簽約的事宜。
昨天那一段意外插曲,讓他知道雨弦喜歡他,若沒有那通電話及廖耕文,兩人也定將發生關系;但是今天他去找雨弦她人都不在,也不知道去了哪里。當他一直擔心、憂慮的參加這場宴會時,才看見雨弦挽著廖耕文的手臂走進會場。
兩人親昵的模樣,引起他的不滿,尤其是在看見雨弦有意回避他的時候,他的胸口更是怒火狂燃,想找人發泄,黃湯也一杯接一杯的下肚。
「我先離開一下。」一見廖耕文親密的附在言雨弦的耳旁說話,惹得她一陣嬌笑,羅峻男便再也忍受不了妒火,向羅碧洛告知一下之後,馬上昂首走向言雨弦。
在廖耕文愣愣地看著羅峻男瞠著飽含妒意的雙眸走過來時,他已經氣勢凌人的一把抓起言雨弦的手,離開會場。
第7章(2)
抓著言雨弦的手,羅峻男冷不防地推她進入一間暗室,里面烏漆抹黑,伸手不見五指。
「這是什麼地方?」門合起的那一剎那,言雨弦只見羅峻男那炯炯有神的雙眸燃著慍火,她神色慌張的注視著那雙黑眸。
「先別管這些,你為什麼會跟廖耕文出現在這里,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一整天。」啪的一聲,燈火明亮,羅峻男那雙炯亮的眼飽含怒濤火焰,瞅著言雨弦。
「我一早起來,耕文就找我出去,他說要帶我四處逛逛。」
「哪個地方可以逛一整天?你知不知道我擔心死你了?」他語氣甚是嚴厲,充滿責備。
「我……」
其實她也想避開他的眼神,所以才會跟廖耕文出去一整天。一想到要面對昨天的尷尬,她便恨不得別見到他,要不是昨天有那通電話打斷,她早就……她簡直不敢想。
「你在逃避我?」
「沒有。」她矢口否認。
「那為什麼不敢看我的眼楮?我要你看著我對我說實話,是不是因為昨天的事讓你避著我?」他一定要問出答案,不想兩人心里有疙瘩。
如果是因為他太急躁,急于發生關系嚇壞了她,他可以等,等她做好心理準備。
她扭絞著十指,羞怯地低著頭,「我會怕。」
「若是因為我太過急躁,我可以等。」
「你真的……可以……可以……」「做嗎」這兩個字,她不敢說,只是為難的瞅著他。若他真的好了,就足以代表她有魅力;但若不行,那豈不是……
唉,真教她難以啟齒。
「可以什麼?」她語焉不詳,令羅峻男攏蹙眉心。
「我是說……我、我還沒厘清我們兩個之間的關系,就跟你發生那種關系,你一定會認為我是個隨便的女人。」
「男歡女愛,天經地義之事,兩情相悅之下發生關系,是很正常的。」他試圖改變她的觀念及想法。
「經過昨天後,我們兩個不可能再裝作若無其事。我喜歡你、你也喜歡我,因此我想要你,這也是很正常的事。若你不想做那檔事,我可以等到你可以接受為止。」他知道太急反而會逼退了她,所以他可以等,等到她可以接受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