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這麼想嗎?你真的想跟我做……愛?」她羞怯得粉頰染上朵朵紅雲。他這麼說是不是代表他的病已經治好了,所以才會跟她示愛?
她記得那本日記寫著他若沒把病治好,就絕不會跟她表白愛意,如今看來,他的病或許真的治好了。
「我當然想,但若你不想,我可以……」
言雨弦一听,嬌羞的截斷他的話︰「我……可以跟你做。」她主動的投入他的懷抱,不敢直視著他,全身熱烘烘的。
為了證實這個可能性,言雨弦相當害羞的豁出去了,從來不曾這麼主動示愛的她,頭一次主動的投入一個男人的懷抱,而且還答應做那檔事。
美人主動投懷送抱,羅峻男嘴角不禁揚起笑意,「等我跟羅碧洛的合約談好之後,就去你的房間找你,你先回去等我。」
他抬起她的下顎,給她火辣一吻之後再放開她。
這話已經說明今晚即將發生的一切,令嬌羞的她更加羞赧。
「但是耕文……」
「我會跟他說。」
他再次攻佔她的唇,先把她吻得暈陶陶之後再離開暗室。
一進會場,羅峻男便急忙找尋羅碧洛跟廖耕文的身影,但是雙眼梭巡四處,甚至連角落也不放過的他,就是沒看到那兩人任何一人的蹤影。
就在他繼續前進之際,眼角余光卻瞟到右前方有一扇門露出一道細縫,似乎有什麼人在門的另一側。
他不假思索的走過去,就在他要輕舉右手叩門的時候,里面傳出一個男人的笑聲。
「任副總再怎麼聰明,也不會想到我們兩個是總裁他們派來的奸細,監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說話的人正是廖耕文,他的話令羅峻男心頭一凜,決定不動聲色的听下去。
廖耕文對言雨弦的印象僅只于那天在「羅曼蒂克」看到她時的印象而已,在他眼里,言雨弦是一個朝氣蓬勃的女人。
她很亮,也很美,但通常對這種女人,他不敢有非分之想。
這次到日本來,完全是風尚陽指派的工作,要他扮演羅峻男的情敵,就近監視他的一舉一動,然後乘機制造事端讓羅峻男生氣妒忌。
而羅碧洛的任務也跟他一樣,都是為了羅峻男與言雨弦的事而來。
「尚陽真是一個聰明的人,不但叫你過來當他的情敵,連竊听器也派上用場。你知道嗎?我裝在峻男房間的竊听器竊听到的話,昨天讓尚陽他們兩人笑翻天。」嬌滴滴聲音的主人正是羅碧洛,她笑嘻嘻的與廖耕文交談。
「你是指雨弦與副總兩人差點發生關系的事嗎?」
「你怎麼知道?」
「一早我就被電話吵醒,總裁叫我火速的趕過去副總的房間阻撓他。」想到副總那張怒氣沖天的臉,他記憶猶新。
竊听器的事,他也是在那時候才知道的。
「哦,這麼說你親眼看到峻男跟雨弦兩人……在那個了?」羅碧洛雙眉挑得高高的,對這個話題相當感興趣。
「怎麼可能,依副總的醋勁,他根本不讓我進去他的房內,把我擋在門外跟我談話,我連偷瞄的機會都沒有,他就已經把門甩上,打算進去跟雨弦溫存。但是他卻不知道房間已經被你裝上竊听器,總裁听到我跟副總的談話,知道我阻止不了副總要雨弦的決心,于是打了一通電話干擾他的好事。因為若是他們做了,事情豈不是會被拆穿?畢竟雨弦當初接近峻男的動機不單純,若被峻男發現,他一定會惱羞成怒。」
「是啊,他們兩人若做了,一定會讓她發現所有的一切都是假的,她不氣得七竅生煙才怪!」
廖耕文口中的「她」是指言雨弦,但羅峻男卻誤以為是「他」。
「到目前為止,事情都進行得相當順利,今晚合約簽訂後,我就要飛離日本秘密的回到台灣去與尚陽他們會面,其余的就交給你去做,半個月之內務必要順利帶回他們兩個,這是尚陽交代的。」
接下來的話,羅峻男已經听不下去了,他雙眼燃著熊熊怒火,雙手拳頭緊握,胸口的怒氣就像火山即將爆發,他的臉色難看到極點……
言雨弦一打門,便被臉色陰鷙的羅峻男逼退,逼到無路可退,倒在床上。
「說!你接近我到底有什麼目的?」他全身散發著肅殺之氣,居高臨下的瞪著她。被人玩弄于手掌心的滋味,令他難受。
尤其是在知道自己的心情後,又發現原來這一切都是經由別人的刻意安排,教他怎麼吞得下這口氣!
「你、你在說什麼,我怎麼都听不懂?」
「別再裝了,我全都知道了。尚陽派你接近我,我會遇見你是一場事先安排好的戲,連羅碧洛及廖耕文都是引我掉入美人計的推手。」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他在說什麼,她怎麼都不懂?被他壓住的身體,已經承受不了他的體重,漸漸沉重的氣氛圍繞住他們兩個。
羅峻男輕嗤的瞅著她,「不懂是不是?沒關系,我會讓你明白我羅峻男不是一個輕易被人玩弄于手掌心之人,別人怎麼對我,我就怎麼回報!」
「不!你想做什麼?」言雨弦眼中充滿害怕。
此刻的羅峻男讓人悚懼,他變得不再像他,雙眼陰沉,嘴角鄙夷的勾起,言雨弦成了他的敵人。
在電光石火間,言雨弦的衣服便被羅峻男殘暴的撕開,露出她雪凝的肌膚,他的大手將她掙扎的雙手箝制住。
「是你自找的,怨不了我……」羅峻男冷眼瞅著她,低下頭便封住她的唇,無情的摧殘著。
我最恨別人欺騙我,我要讓你也嘗嘗被人玩弄于手掌心的滋味……
「不!不要這樣對我。」言雨弦無助的求饒,嘴唇避開他殘酷的侵略。
此刻的她痛恨極了身上的異能,听到羅峻男發自內心的報復心聲,令她幾乎瀕臨崩潰邊緣。事情會變成如此,她也茫無頭緒,只能求饒……
「我是因為一本日記,那是你的日記,里面寫著你喜歡我,但是卻因為……」
「去他的日記,我怎麼可能會寫日記?謊言!全都是謊言……我再也不想听你的解釋……」
他粗暴的打斷她的話——
「什麼狗屁日記?」他輕嗤道︰「我沒有寫日記的習慣,如果這是你的藉口,那就別怪我使出這種手段!」
狠話一撂下,言雨弦身上的衣服立即殘破不堪。
她淚眼婆娑,羅峻男的一意孤行,充滿強大的怒氣與yin欲,只顧著發泄心頭的怒火,完全不懂得憐香惜玉。
他完全不顧她的意願,也不听她的解釋,沒有任何前戲便撕破她的底褲,強行佔有了她的身子,她的初夜成了她畢生難忘的痛苦。
羅峻男听到日記的事感到嗤之以鼻,直到身體被佔有的那一刻,言雨弦才知道,風尚陽與歐陽烈說的「不舉」完全是騙人的,可一切都已經來不及挽回,誤會、傷害已經造成……
第8章(1)
一股很不尋常的氣氛彌漫在空氣中,有種化不開的沉悶氣息圍繞在房間內各懷心思的四位男女身上。
廖耕文納悶的瞅著羅峻男,他正與石田櫻打情罵俏的膩在一起。
而言雨弦則雙眼紅腫,表情陰郁的坐在他旁邊,不吭半句。
「副總,羅小姐昨晚已經離開日本,合約方面的事總裁要你給他一個交代。」
昨晚他跟羅碧洛兩人一直等著副總的出現,但卻一直等不到他的蹤影;在請示總裁等人之後,羅碧洛還是依行程離開日本,而他則是繼續留在日本,完成自己的任務。
合約簽不成,他便有理由讓副總回台灣去,一切都按照原計劃進行,但是事情看起來卻相當的不樂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