俘虜愛奴 第20頁

「放開我,放開我」她終于克制不止,淚水管濫而出。

「放開你,為什麼?」他冷冷的譏刺,「你又不是什麼黃花閨女,這身子別人能上,我為什麼不能。」

「不!不要!」她絕望地掙扎,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她?

不顧她的掙扎,他吻上她胸前的絕頂春光,一手抓緊她的雙手、一手探入她雪白修長的大腿,逐漸往她的神秘領域滑去

她認命的停止了掙扎,像是明白了自己的處境,動也不動的任人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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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過後,龍少天抽開身,看著躺在地上動也不動的人兒。

他沉默地看著她,臉上表情莫測高深。「你給我安分地待在這里,不要妄想離去,否則後果你自行負責,記住!今後你就是我排遣的專用妓女,至于你月復中胎兒」龍少天頓了頓,「明天我會讓人熬來去胎的藥湯,你就乖乖的給我喝下,從現在起,你最好安分守己,否則」龍少天咬著牙,不悄地冷笑後旋身而去。

罷了!再也無話可說了,他哀痛地想著明天明天她的手撫上小骯。孩子,是娘不好,原諒娘無法讓你出世不!娘和你一起走,黃泉路上你不會孤單

她顫抖地起身,走到圓桌旁,將瓷杯用力往地上摔,拾起破片,心一狠,便揮動手

「若情姐!」原惠娟在知道這件事後,沖到這兒想探望她,卻正好看見這一幕,她用力搶下白若情手上的瓷片,往地上一丟。

「為什麼?為什麼要救我?」白若情眼見連求死解月兌都成奢望後,哀痛地坐在會上痛哭失聲。

「若情姐!你別哭了,我們一起想辦法好不好?」原惠娟也跟著紅了眼。

「想辦法?」她悲笑出聲。「想什麼辦法?他不相信我,他竟連辯白的機會都不給我就說我是人盡可夫的賤人。」呵!賤人

「若情姐」原惠娟一時也不知該說什麼,她只想安慰她。

「他他不要寶寶,他說那孩子不是他的,他不要,他不要」白若情哭得倒臥在地。

「怎麼會這樣?若情姐,你有寶寶了。」原惠娟驚訝的張大嘴,「龍大哥怎麼會這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嘛!」

「他說他明天會命人熬來去胎藥湯」白若情哽住了聲間,再也說不下去了。

「若情姐,你別哭,我去找龍大哥,我來向他解釋,他一定會相信的。」說完原惠娟就要轉身而去。

「沒有用的,他早以認定了我的不貞,別去,不會有用的」白若情眼眶含淚,苦苦的哀求著。

「若情姐,那你你以後怎麼辦?」原惠娟同情地看著她。

白若情突地抓緊原惠娟,乞求的看著她。「幫我一個忙!」

「嗯,若情姐,你說,你要我做什麼?」原惠娟哭紅了鼻子,聲間有點哽咽。

「放我走。」

白若情丟下的這炸彈震住了她。「這不行啊!龍大哥才剛下令要守衛看好你,我還是趁他在打瞌睡時溜進來的。」

「求求你,就幫我這個忙,我們母子倆會終生感激你的。」白若情帶淚的目光定定地看著她。

「這好吧!不過現在不行,等一下三更天時,我會來這里借機絆住守衛,你找機會偷溜我會事先偷偷地將後門打開。若情姐,我該走了,你自己多保重。」原惠娟哭紅了眼。

「謝謝你。」白若情從手腕上月兌下一直隨身所戴的翡翠玉環。「這就當作是我倆姐妹一聲,對不起你,你的鴛鴦被只怕是來不及繡好了。」

「若情姐」原惠娟再也忍受不住地抱緊她,低聲哭了起來。

「我走了!你保重。」原惠娟怕行跡敗露,只好放開手轉身離去。

原惠娟走後,白若情虛月兌地坐在地上,是該離開的時候了,在他絕情地要她打胎的時候,她就該死心了。「我恨你,我恨你」她低喃道,他怎麼能這樣對她。閉上眼,眼前浮掠過往日的景象,他柔懷的臉,他寵溺的輕吻著她的唇,兩人共游西湖時

不知坐了多久,直到更夫打更的聲音傳來,她才動了動已經僵硬的四肢。

淚眼迷蒙中,她抬首環顧四周,這個她生活了數月的地方呵!教她怎麼舍得離去?其實,一開始,就不該奢望的。這結局是從一開始,就由上天注定好的吧!是喜、是悲、是好、是環,不都是上天的安排嗎?

她無聲的悲笑,圓桌上的蠟燭已快燃盡了。

突地,原惠娟的聲間喚回了她的神智。

「阿貴,你來幫我看一下好不好?」原惠娟來到房門口,借故引開守在門前的守衛。

「惠娟小姐,不行啦!堡主有令,我不得擅離職守。」阿貴為難的看著她。

「拜托啦,一下下就好了。」原惠娟故作可憐狀。

「好吧!」無奈之余,阿貴只好同意。

「謝謝你。」原惠娟高興地要阿貴隨她前去。

待兩人腳步聲漸遠後,白若情才步履蹣跚的走出房門。

她就這麼撲撲跌跌地向後院而去。淚,無止盡的泛流——她在心底告訴自己,不準哭!從今天起,她再也不為那人流任何一滴淚。離開是最好的結局。只是為什麼離去的腳步竟會這般沉重?心,又為什麼揪痛

是不是兩心繾綣,終會各自分飛?是不是淚已枯干,今後將不再有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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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顛顛晃晃地,白若情終于來到了後院。

原惠娟伸手扶住了她差點摔倒的身子,憂心地看著她。

「小姐、小姐」彩雲哭啞了聲,難過得不能自己。自從那一夜後,她就被堡主關進地牢里,雖沒有弄罰她,但卻拘禁也,不管她如何哀求解釋,堡主仍是無動于衷;以堡主那愛恨分明的個性,他一定不會放過小姐的。

白若情在看見彩雲,確定她無恙後,終于忍不住摟緊她,哀傷地哭了起來。

「若情姐,我剛剛偷偷去地牢將彩雲放了出來,我想你會需要她的。」原惠娟拿出錢袋,「這里有一些銀兩,是我爹娘這幾年給我的零用錢,還有一些黃金首飾你帶著吧!這此應該可以讓你們找個地方安頓下來,直到孩子生下來」說到這里,原惠娟的淚水忍不住滑落。

「惠娟!」白若情愣愣地看她。

「若情姐!」原惠娟流著淚抱緊她,「我一直都希望能有個姐妹,好不容易老天爺听見我的祈求,將你送來這兒和我作伴我真的好喜歡你,我多麼希望你能永遠住下來,這樣我就不會那麼寂寞,可是」原惠娟已泣不成聲,「若情姐,等安定下來,可否讓我知道你在哪里?」

「嗯,等我安定下來,我會想辦法」白若情安慰著原惠娟,只是她心晨清楚知道,這一別要再見,只怕是遙遙無期了。

「惠娟,謝謝你這麼幫我,你對我的好,我會一輩子放在心底你即將嫁人了,我可能無法親自參加,所以所以,我先祝你婚姻幸福。」

「小姐,該走了,天就要亮了。」遠方傳來的雞叫聲讓彩雲只有狠下心,催促著依依不舍的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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