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瓖的教皇 第10頁

豈料,還沒開口,他的臉便朝她壓了下來,兩人的唇相踫,這一次他吻得很淺,是一個真正禮貌性的吻,似乎在感謝她剛才與他的合作成功。

兩人的喘息都很急促,還沉浸在激情中沒有消退。誰也沒注意到錄音室外站了一對男女。

突兀的掌聲響起,接著有個女人在感嘆,「你們的合作太美妙了,像呼吸和心跳般配合得天衣無縫。」

牧神一轉過臉,看到門外所站的那兩個人後有些吃驚,「你們怎麼會來?」

「我們要回去,臨走前念情說一定要來看看你,感謝你的幫忙。」明千藏優雅愜意地擁著方念情,似笑非笑地看著屋中的兩個人。「牧神一無論到哪都有美女相陪,艷福不淺啊!」

「彼此彼此。」他早就習慣周圍人對他好的調侃。

「那個女孩是你的新目標?和以前的不太一樣哦!」方念情好奇地打量著秦薔。

「都是女人,有什麼不一樣的?」他走出錄音室。

自己被他吻的那幕讓外人看到了,秦薔覺得很不好意思,于是躲在錄音室里假裝調弦。

方念情看著她的背影,說︰「她的味道很真很純,又充滿熱情和靈氣,最重要的是,我第一次看到一個人可以兩度激發你的熱情和才華的潛能。」

「你覺得她和我契合嗎?」牧神一突然問。

她想了想,「從我的角度上看,你們很相配,但是從音樂的感覺來听,你們兩個人似乎在彼此競爭,互不相讓,這不應該是情侶的相處方法。」

「戰斗,」他低低地笑出聲,想起了秦薔的比喻,他和她之間就像在進行戰爭的敵對雙方,即使現在是合作關系,但這種敵對的情緒依然連外人都看得出來。「這樣才顯得有趣啊!」

他回頭看了秦薔一眼。彼此征服,彼此糾纏,彼此折磨的感情,他沒有經歷過,不過,這個女孩應該會帶給他一種前所未有的經歷,他越來越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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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工作室又工作了一天,第二天早上十點秦薔才好不容易爬起床,推開落地門,拿起地上的報紙,她習慣性地向外看了看。還好,今天門口很干淨。

最近連續幾天,她的門口經常出現一些古怪的東西,不是動物的死尸,就是斷了頭的布女圭女圭,似乎真的有人存心要向她示威,但是又一直沒有線索可查。

她報了警,警方也進行埋伏調查,但這些古怪的東西卻再也沒有出現,可見對方已有所察覺。

這應該只是一段不和諧的插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吧?

打開報紙,赫然發現頭版上好大一張照片寫著--樂壇教皇鐘情好萊塢女星,年底完婚?旁邊配的照片是斯蒂芬妮深夜在牧神一家門口與他擁吻的照片。

牧神一的花邊新聞每年都有很多,這樣的照片也多到不勝枚舉,只不過年年女主角都不同,所以這樣的消息並不奇怪。秦薔暗暗為斯蒂芬妮感到惋惜,只怕這又是一個設計愛情但卻弄巧成拙的可憐女人,牧神一豈是能任人擺布的?

丙然,當她來到他的工作室時,正好听到他在跟斯蒂芬妮講電話。

「照片是妳找人拍的吧?以後不要再打電話找我,我們之間結束了。」他簡單地下達命令,不給對方任何辯駁的機會就掛斷電話。

秦薔問︰「難道不會是狗仔隊拍的嗎?你不怕冤枉了她?」

「我在決定和一個女人交往之前,已經非常清楚她的脾氣性格,她能做什麼,底線在哪里我都能猜到。更何況,就算是狗仔隊拍的又如何?我已經準備結束這段關系,這個報導倒是幫了我的忙。」牧神一不帶感情的說。接著走到鋼琴前,準備開始新的工作。

「從沒有失手的時候?」她追問。

「妳指什麼?」

「比如,不小心有個女人懷了你的孩子,要你負責。」

他俊邪的笑容帶著淡淡的冷酷,「不可能。我不會給任何女人這個機會。」

她覺得這個男人生出來就是要當女性殺手的,可嘆那些女人都不爭氣,也給這種男人太多機會。

「妳有沒有想過妳的情人該是什麼樣的?」牧神一忽然反問她。

她想了想,「應該是溫柔體貼,給我足夠的自由,對我百般呵護,還要崇拜我,尊重我……」她向往地想著自己未來老公的樣子,還沒有說完,牧神一卻冷笑一聲。

「真是幼稚,原來妳要的是像條狗一樣的男人。這世上可能會有嗎?」

「當然有啦!宋世豪就是那樣的人!」她月兌口而出,心中也立刻明白自己為什麼一直對好友的離家出走覺得不解和憤怒,因為她羨慕敏慧可以找到一個那麼出色的老公,也氣憤她不知道珍惜。

他眉骨微沉,批判的眼光瞥向她,「妳該不會是暗戀宋世豪吧?」

「我才沒那麼變態。」她對他的話嗤之以鼻。

「那可不一定,听妳的口氣就像。」

秦薔打了他的後背一拳,「牧神一,別因為我沒有迷戀你就對別人懷恨在心。」

「妳少自大了。」他不屑再和她討論這個話題,一番斗嘴之後,兩人再度將目標轉向工作。

今天工作進行到收尾階段,晚些時候樂團成員全部到齊,整整錄音一天,才將所有的曲子都制作完畢。

夜里十點,所有的樂團成員都已離開,秦薔和牧神一才完成最後的工作。秦薔非常興奮,急于把作品寄給宋世豪听。

「不喝點什麼慶祝嗎?」

他的邀約听起來不容拒絕,所以這一次秦薔只是猶豫了下卻沒有拒絕。

還是那個酒吧,牧神一沒有強迫她喝酒,給她另外調配了一杯。

「這杯是我自己發明的,主要是隻果汁,只加了一點甜酒而已。」他將酒杯遞給她。

秦薔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味道不錯,酒味沒有那麼重。

「牧神一,其實你也有很溫柔的時候,為什麼對你的情人卻老是那麼冷酷?」

「大概因為我不愛她們。」他倒是回答得干脆直接。

「不愛她們?不愛她們為什麼要和她們在一起?」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未必是為了愛,為了愛而在一起是少男少女的浪漫游戲。」他又拿出一罐鹽和幾個橘子,朝她眨眨眼,「要不要玩個游戲?」

所謂的游戲,就是兩個人剪刀石頭布的劃拳,誰輸了便吃一勺鹽,喝一口酒,再吃一辦橘子。

秦薔開始是覺得好玩,所以加入游戲,她很想看看牧神一出丑的樣子。真正玩起來後才發現自己又中了他的圈套,十次劃拳有八次是他贏,不一會兒工夫,她已經被那杯酒精很少的水果酒灌得暈陶陶的,只好舉手投降。

「不行不行,你這是存心陷害,我不玩了。」她趴倒在吧台上,頭又開始疼了。

牧神一扶起她的臉,望著她的眼楮,「妳現在是想回家還是想睡覺?」他故意問得古怪,讓秦薔不由自主跟著他的設計回答,「睡覺。」

他微微一笑,抱起她,走到吧台旁邊的另一間屋子里。這是他的臥室。

滿臉紅暈的秦薔,呼吸間都是水果酒的香甜味道,微醺中帶著致命的誘惑力。

牧神一忍不住低下頭,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她的反應不像清醒時那麼激烈,大概是他冰涼的嘴唇讓她在燥熱中找到了些許依靠。她的嘴角上挑,彷佛很滿意他的吻,對于牧神一這樣的男人來說,這種微笑無疑具有另外一層含義。

于是他深入地吻下去,以他的吻作為可以燎原的熱火,讓她沒有辦法推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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