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感意外。「聖旨?什麼聖旨?」
她瞬間想到了厲親王和蕭子毅,難道蕭子毅傷好之後,他們父子又作怪了?
若真是這樣的話,那就可惜了,她還以為厲親王是聰明人,能體會她不惜和蕭凌雪翻臉也要救蕭子毅一命的用意,若不能痛改前非,重新做人,那還真是白救了。
「與厲親王無關。」蕭凌雪知她心中所想。「厲親王如今已徹底降服了,他把私練的兵馬交出來,向皇上保證他今生今世都不會再起叛亂之心,並且自請到蜀州養老,不帶一兵一卒。」
「是嗎?」秦肅兒一听,不由得歡快地笑了,若厲親王還要腥風血雨,不肯罷休,那她真要怪自己看走了眼。
「言歸正傳。」他一整面色又道︰「皇兄要派我們夫婦前往大周觀禮,大周新帝登基,咱們要代表大雲和皇上前往祝賀。」
「大周朝?」秦肅兒此時也想不起太後壽宴時,大周派來的使節團是何模樣,對于這個最為鄰近大雲的國家,也是一無所知。
「大周朝政眼下還握在攝政王手里,年方十七的少年天子不過是個傀儡,咱們此番去面見大周新帝,說幾句恭賀的話,再游覽個幾日便可以回來了。」
她對于第一次和蕭凌雪出國旅游也是深感興趣。「何時要出發?」
蕭凌雪說道︰「最晚一個半月後要從京城出發,在那之前還有許多準備功夫,且定下使節團其它人選,起碼要在出發前半個月回到京城。」
秦肅兒算了算時間。「吳三觀察七日應是足夠。」
「那麼就說好了,最晚七日後,須得啟程回京。」說完,他便把妻子壓在身下,手揮帳落,緊緊箍住她的身體,熱唇不由分說的吻上去。
秦肅兒摟住他的腰,在他灼熱的注視下,她也眼露柔情,由著他含著她的嘴唇舌忝吻磨蹭,感受到他霸道的力道,她不服輸地反客為主,探出舌尖在他口中勾掃纏綿,她軟綿的小舌宛如靈蛇入洞,撩撥得蕭凌雪激動吸吮,吻到極致,兩人的呼吸都糾纏在一起了。
「你這是打哪兒學來的?」蕭凌雪的唇抵著她的唇,眼神漸漸發暗,醇厚的嗓音帶著幾分沙啞。
她感受著隨著他的喘息噴吐出來的熱氣,看他這無法自持的模樣,她得意一笑。「無師自通。」說完,她又使出柔軟舌尖,沿著他好看的雙唇輪廓來回掃。
蕭凌雪被嬌妻攪弄得自制力全無,他猛然撕開了她薄薄的衣襟,她驚呼一聲,他不理,埋頭便是一陣粗暴的揉弄,飽滿的雪/ru品嘗起來是人間美味。
秦肅兒捧著他的頭,急喘了幾口氣,突地她微皺起眉頭,低頭看著他含住她的蓓蕾狠狠吸吮,她推了推他,讓他輕點。
他立即放輕了力道,改為細細密密地舌忝吻,大手則熟門熟路地模揉到她的腿間,耐心地在芳草棲棲的小核上按壓揉搓,直到她逸出壓抑的嬌吟,他才停手。
蕭凌雪的眸光變得更為深沉,他一挺下月復,火燙的硬∣挺自有意識的找到了緊窒的小門,滑了進去,一雙如鐵大手箍緊了她的腰,用盡全力在她體內翻江倒海。
第七章 挾怨報復(2)
倪詠娘雖然經歷了剖月復生產,但精神極好,秦肅兒第二日去探望她時,她椅著大靠枕半躺著,懷里還抱著白胖的兒子不肯放。
倪詠娘笑盈盈地道︰「若不是你身分尊貴,這孩子的命是你保下的,我真想讓他喚你一聲干娘。」
秦肅兒取出個紅色繡喜字的荷包塞進娃兒的衣襟,笑咪咪地道︰「他自然是我干兒子,若你不讓他喚我一聲干娘,我還不依哩!」
倪詠娘喜出望外地道︰「此話當真?」
秦肅兒輕輕模了模娃兒柔的小臉,微笑道︰「不只呢!這孩子有福氣,還有個親王干爹,往後走到哪里都不怕。」
倪詠娘這會兒已是狂喜了。「肅兒……你說真的嗎?王爺要認這孩子為干兒子?」
秦肅兒得意地道︰「我已經跟他說好了,我是孩子的干娘,他自然是孩子的干爹,若是讓別人當孩子的干爹,我豈不是跟別人配成一對兒了?到時恐怕不依的是他。」
倪詠娘听得直笑。「真難為翼親王了,為了不讓心愛的王妃和別人配成對,要勉為其難的收個干兒子。」
秦肅兒微微一笑。「一點都不為難,他也說了,千里迢迢來到宜州見證這孩子的出生,說明了這孩子與他有緣,況且又是我親手接生的,意義更是不同。」
倪詠娘想到兒子日後有兩個堅固的靠山,打從心里歡喜不已。「話說回來,翼親王人呢?平時你們總是形不離,今日怎地不見他人?」
秦肅兒低聲道︰「皇上另有密旨給他,他今日去了北城的織造大人府里密會江北總督和欽差大臣,也不知何時回來,所以了,趁他不在,我打算在城里好好逛逛。」
倪詠娘惋惜地道︰「可惜我這會兒無法陪你去逛街,否則咱們倆巡巡店鋪再去喝喝茶,多好。」
秦肅兒笑道︰「以後多得是機會,宜州也不遠,我得了閑,隨時能過來,況且我還要來看看我的干兒子,是吧?」
這時,兩個十多歲的孩子打了簾子進來,都是一臉的高興。「母親!我們來看弟弟了。」
他們是白守誠的孩子,姊姊白偵十二歲,弟弟白犒十一歲,都有一雙慧黠的眼楮,模樣清透討喜。
倪詠娘朝他們招招手。「快過來。」
秦肅兒在信上得知這兩個孩子都對倪詠娘親厚有加,她實在很替倪詠娘高興,離開一個爛男人之後,她找到了屬于她的位置,如今的她,臉上總是掛著幸福笑容。
幾個人正圍著孩子開心的說笑,月清卻驚慌的奔了進來。「夫人!好多官兵闖進來,說要捉秦大夫!」
倪詠娘愕然。「你說什麼?說清楚些!為何會有官兵闖入?為何要捉秦大夫?」
月清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奴婢也不知,是大爺叫奴婢速來通知大人和秦大夫,奴婢就看到好多官兵進來,大爺在和他們周旋……」
她還未說完,便听到外頭有人大喝一聲,「秦氏妖女何在?!」
秦肅兒蹙眉,哪個王八蛋說她是妖女?她頂多只是穿越魂罷了,既無法術,也無神力,哪里夠得上一個妖字了?
她不想讓外頭的人進來打擾了坐月子的倪詠娘,起身道︰「詠娘和孩子們都別出去,我去看看。」
倪詠娘連忙拉住她的手,雙眉緊蹙,擔憂地道︰「你自個兒當心。」
秦肅兒笑著拍了拍她的手。「放心,我這個人什麼都吃,就是不吃虧。」
秦肅兒不疾不徐的出去了,倪詠娘連忙示意月清跟上去。
外頭的院子里有二十多名官兵,秦肅兒經常在軍機閣出入,對于這些穿衙門衣服的沒有半點畏懼。
白守誠也一同來了,在一旁說明道︰「官爺,在下已說過了,秦大夫為內子接生,絕無不法情事,請官爺明察……」
領頭的捕快不客氣的喝道︰「你閉嘴!」
秦肅兒向前一步,不緊不慢地道︰「我是秦肅兒,找我何事?」
「你就是秦氏?」捕快上下打量著她,用鼻子哼道︰「有人舉報,此地有妖女行剖月復之術,可有此事?」
秦肅兒淡定的點了點頭。「確有此事。」
「認罪就好。」捕快大喝一聲,「來人!將罪人秦氏拿下!」
瞬間,二十幾名衙役把秦肅兒團團圍住。
她好笑地道︰「捉拿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何須勞師動眾?我跟你們走便是,我倒要看看,你們要拿大雲的哪一條律法將我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