馭王爺 第10頁

柳平綠不知道平日看起來單純和善的家伙會這麼的難纏,不管她如何的冷言冷語,都沒辦法打斷他的執著。

其實她問錯了一個問題,她愛吃什麼他絕對最清楚,她的脾氣他也最清楚,常常她只是手一伸,他就明白她要什麼,而他的眼神一轉,她也明白他想說些什麼。

兩人之間沒有談論的是各自是出身背景,她的來歷她從沒想過要解釋,她們回到古代來匪夷所思的程度她下期望他能理解,干脆什麼都不說。

假如她不是從未來而來,勢必得回去,眼前的男人無疑是除了兩個好友外最了解她的人,而且還是在最短時間內就能如此與她有默契,更加難得。

就算她答應他留下來,但一年之後,她和好友回去原本世界的約定她能就這麼忘了嗎?

沉默了許久,她知道自己無法說服他,最後只能輕聲的說︰「別說了,吃藥吧!」

玉相儒呆愣了下後,臉上露出難受沮喪的表情,「為什麼……為什麼……」

他不信,她真的對他一點感覺都沒有嗎?在兩人短暫的踫面時間里,他明明多次逮著她偷看他的眼神,那里頭的在意他不會錯認的!

「藥快——唔……」她的話還沒說完,就叫他的狂烈的熱吻堵住所有的話語。

他雙手緊扣著她的雙肩,紅艷的雙唇在她的唇上吸吮,不讓她拒絕的挑逗引誘,終于,她的掙扎停下了,她的舌只能配合著他,與他交纏。

她的柔順讓他感到驚喜,原本緊扣她雙肩的手改成摟著她的腰,兩人之間毫無縫隙,他幾乎想將她揉進自己的體內。

「別趕我走,也不要離開我好嗎?」玉相儒用著懇求的語氣說,這樣求人對他來說,可是破天荒的頭一遭。

她嘆了口氣,怎麼還是讓理失守了呢?她不想矯情的否認這個吻對她沒有影響力,但那又如何?兩個人並不是只有心動就能在一起,這個吻,就當做是偷來的幸福吧……

抬起頭看著他,他的眼神憂郁中帶著渴望,她幾欲開口,卻始終無法狠下心來說出絕情話語,最後,她只能屈服的道︰「先將你的病傍治好再說好嗎?然後,我們再做打算。」

他以為她妥協了,喜不自勝的又吻了她好幾下,察覺到自己孟浪的行為,俊秀的臉上反而先浮起了羞澀的紅暈。

唉!桃花不愧是桃花,強吻人的人竟然自己還先臉紅了!柳平綠在心中月復誹著。

搖了搖頭,她拿起了藥丸擺到他嘴邊,「來吧,先吃藥。」

這次,玉相儒沒有二話,乖乖的將藥給吞了進去,嘴里的苦澀一點都不影響他臉上的笑容。

那抹笑有種雨過天晴的美麗,卻讓她的心反而揪得更緊。

因為她知道,他們終有分離的一天。

金玉皇朝皇城中某處豪宅巨邸里,一個長相帶著陰柔美的男人正用冷眼看著地上跪著的一排黑衣人。

「整個皇室派出大量人手在找玉相儒,你們難道就沒有更多的進展了嗎?」

「主子,當初玉王爺受箭傷遁逃入蒼華山,後來跌入山谷中,估計已經重傷而亡。」最左邊的黑衣人報告道。

「重傷而亡?哼!」霍紹冷哼了聲,不滿意的道︰「我當初的命令是生要見人,死要見尸,而不是一個‘估計’重傷而亡的答案。」

彬在地上的黑衣人個個汗流浹背,他們深知主子那陰狠的性子,如果能一刀就死那還是痛快的,就怕是要生不能要死也不得的痛苦。

那名黑衣人吞咽口口水,「請主子再給屬下一點時間,我們必定日夜追查,就算將整蒼華山翻過了,也會找到玉王爺的尸首。」希望那些猛獸能留點骨頭讓他們交差。

「時間我可以給你們,但是……」霍紹冷笑,模了模手上的玉扳指,「我是耐心不足,所有你們最好在我耐心告罄前完成這件事,否則你們該找到我會怎麼做了吧?」

「是,小的知道!」所有的黑衣人齊聲應道。

「很好,」點了點頭,他又繼續說;「你們記住,不能明著來,暗中去找,免得驚動皇室那些人,還有,蒼華山多瘴氣,你們搜查的時候務求小心謹慎,不要節外生枝。」

霍紹說完一揮手,幾個黑衣人立刻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書房中。

他回頭走回書案前,看著賬本上的赤字,面色一沉,心付道:玉相儒,誰要你清閑王爺不做,非得要與我們幾大家族爭利杠上,那就別怪我們心狠,將你干淨殺絕了!

第4章(2)

玉相儒覺得自己的心情就像是從地獄回到了天堂一樣,整天笑得闔不攏嘴,一張桃花臉更是俊美得令群花失了顏色,加以他的身子越調越好。整個人透出一種清朗的風情,迷煞人也。

柳平綠看著坐在身旁笑得很禍害的男人,不忍打斷他的美好心情,無奈地看著自個的手始終被緊緊握在他手中。

他的病可說是完全治好了,讓這男人恢復到像正常人一樣的後果是,他每天高高興興的等著她的使喚和問她問題,套句詩人的話,他如果不是守在她身邊,就是在往她身邊的路上。

這個桃花男似乎變成了某種汪汪叫的寵物,她不禁要懷疑,自己的藥方是不是出了什麼錯,否則她怎麼會像個馴獸師一樣把他耍得團團轉?

「平綠,我們何時可以下山呢?」他笑問道。

「很快。」她手不停,又是一根金針刺入他穴道。

「那——」

「玉相儒,我現在還在用金針幫你調理經脈,你應該不想我下一根金針不小心戳到不應該戳的地方吧?」她手執金針,威脅的看著他。

這男人樂到忘形了,她的手不能握,就改吃其他地方的女敕豆腐,整個像牛皮糖似的巴在她身上,到底要她怎麼下針啊!

玉相儒听得她的威脅,只得乖乖坐好,不只開口連動一下都不敢,眨著水汪汪的鳳眼望著她,眼神中滿足滿足。

她扎了兩針,實在有點受不了他過度熱情的視線,忍不住自己打破沉默,「你……你長了這張桃花臉,平時應該很受女孩子歡迎吧?」

一問出口,她就想甩自己一個耳刮子,怎麼這語氣听起來這麼像在吃醋啊?

丙不其然,原本就笑得很禍害的玉相儒臉上的笑容燦爛度至少增加一倍,深情款款的望著她說︰「我不知道,除了我的姐姐和母親以為,其他的女人在我眼中看起來都是差不多的,除了你,才是不一樣的。」

「怎麼個不一樣法?」她追問道。

還不都是人嘛!難不成她就多長了一對惡魔角還是多長了一雙翅膀不成?

「嗯……就像是在一片朦朧的霧中突然看到一個清晰影子的感覺,我看其他女子總是看不清面目,只有你……我打第一眼開始就認得分明。」

他語調溫柔,眼神也超級放電,但是柳平綠卻覺得這個回答讓她滿臉黑線。

意思是說因為她的臉看起來不會模糊,所有他才對她產生興趣?什麼東西啊,他腦子里是裝了馬賽克嗎?

「嗯哼!」她下了置評的輕哼了聲,眨眼間手下又是幾根金針落下。「雖然答案听起來很莫名其妙,但是算了,我怕你狗嘴吐不出象牙,還是少問為妙,不過還有一件事情我想問問,那天……別跟我裝糊涂,那天你是怎麼回事?」她一直覺得奇怪,他不算是很躁進的人,那兩次的告白卻異常的激動。

玉相儒一听這問題就噤了聲,可在她的瞪視之下,只得老實交代,「我……我是听你的夢話知道的,你說了什麼一年之約,還有離開、回去等的字眼,加上之前我曾經跟恆星打听過你的事情,她雖然也是語嫣不詳,但也足夠我猜出一些端倪了,然後一心急之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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