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神家的小狐狸 第21頁

「你……我從沒被逼到進退兩難的地步,你真是我命里的克星。」低喃著,遙光等不及了,火熱在她腿間來回摩挲。

方才她驚慌失措的陌生感覺再涌起,她想要退卻,身體卻被遙光扣住。

「這、這是什麼?」好粗的棍子,磨得她大腿內側好疼。

「好東西。」他粗吼的低喘。

「我……我那里感覺怪怪的。」

「那里是哪里?」他明知故問,伸出一指輕觸花蕊。

「啊!不……別踫……」不是不喜歡,而是一種說不出的感受。

「是這里吧,真的小,能不能把我包進去?」遙光的手指試著探索那從未有人造訪的隱密之地,那緊致的感覺他懷疑他是否進得去,說不定會弄壞可憐的小東西。

風急雨也急,遙光一肚子邪火很快地泄出來,而正如他所言,身為上古大神,從毛發到每一滴精血全是好東西,雨露融入水中,得到最多恩澤的那條鯉魚不到三天就開竅了,百年內修煉成精,其余水族多多少步也啟了靈智,不過潭水滿溢在山下流,與山川天河匯集,大部分的靈魚或被大魚吃了或是遭漁夫捕獲,唯一留在潭底的鯉魚精最後修成人形,卻在情劫那一關渡不過,又打回鯉魚原形。

「什、什麼包進去?」神魂顛倒的狐姬已經無法思索了,她只感覺有一物在身體內進出,帶給她莫大的歡愉,她不再抗拒他的親近。

「我們試試。」再度復蘇的火熱比先前還大,他讓可憐的小東西轉身背向他,趴伏住潭中的巨石上,他抬高她的桃臀,試著進入。

「什麼試……啊!好痛,你做了什麼?不許再來,我痛……」他太壞了,欺負狐狸!

「我只進去一點點。」他也因為她的緊窄窒礙難行。

「遙光,我好疼,快裂開了,你出去……」她會死掉的,嗚嗚一—遙光太壞了。

「就試一次,你忍忍。」總要過這一關。

「不……」狐姬的聲音戛然而止,全身僵硬,被撕開的痛從尾椎竄向頭頂,她眼前一黑,有種快要死去的感覺。

連續的痛持續好久,美麗的唇被她咬破了,她感覺自己快昏迷了,但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除了疼,身體漸漸有了奇妙的感覺,她說不上來,偏偏遙光還翻來覆去的折磨她……

第六章  壞神遙光欺負我(2)

狐姬根本不曉得遙光折騰了多久,等她醒過來時已是滿天星斗,她原本的衣裙換成若截下一片星空制成,帶著點點微光的天衣。

身後的一張大床是男人的胸膛,她如同幼獸般被護在懷中,離潭不遠。

「醒了?」沙啞的聲音中多了柔情。

不理他,她閉上眼佯睡,表示她非常不滿他的暴行,居然不顧她的意願欺負她,她要跟他絕交一百天。

「小東西太好了,我放縱了。」開始他也只想淺嘗一口,誰知在最初的困難度過後,他反而欲罷不能,即便發現她暈厥過去了仍停不下來。

遙光沒有後悔,他暢快淋灕,終于徹底擁有了想守護的寶貝,他的小東西。

「不听、不听,壞神。」他把她弄得很痛,她恨他。

「第一次難免會痛,以後就沒那麼痛了。」

「什麼,還有以後?」她嚇得想逃。

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的心思,他語氣慵懶地道︰「都成了我的女人還想逃到哪里?」這綿延數千里的山脈全是他的地盤。

「什麼女人,我是狐狸,九尾天狐。」她第二根尾巴就要生出來了,他再欺負她的話她兩根大尾巴搧他。

「是人也好,是狐狸也罷,我認定你。」他霸道的宣示,臂彎不輕不重的環住她的腰。他這些年在凡間安靜低調,骨子里的狂袤任性卻始終存在,他向來視天道規矩如無物,認定的事情就沒人能改變。

被當成獵物的狐姬很不快的嘟嘴,「我沒認定你呀!你讓我很痛很痛,我不原諒你。」

「你自個兒起來走動走動,看還會不會痛。」他替她上過靈藥,身子應已恢復如初。

狐姬不敢動,她猶然記得被撕開的痛,那種刻在骨子里的劇痛讓她心生懼意。「我不……啊,你干什麼?」

「走走。」遙光將她往上一拋,她輕輕一旋身,安然落地。

「遙光你太過分了,要是摔著了,我跟你沒完沒了……」嚇了一大跳的狐姬驚魂未定,氣沖沖走向遙光戳他。

「瞧!不是沒事。」瞧著她氣紅的雙頰,身子又熱起來的遙光眸色一深,想著多久才能再親近她。

她一怔,又走了兩步,「咦!真的不痛了。」

「你再瞧瞧那邊。」他對空畫了個圈再一點,原本陰暗的樹叢邊忽地大放光明,照出堆在一起的獵物。

「啊!是熊,還有大公鹿、山羌、山羊, 子……」哇!好多,她肯定吃不完。

看到她心花怒放,一副想要大快朵頤的樣子,心口一松的遙光露出淺笑。

「山羊,兔子和山雞還是活的,先圈養著,等熊肉,鹿肉吃完了再吃活物,我會讓你有吃不完的肉……」養家活口是男人的責任,他不怕喂不飽她。

「可是我要怎麼帶回去?」狐姬發愁,她小小的身軀扛不動重物,看到一堆肉卻束手無策。

「有我。」

這簡短兩個字讓狐姬笑了,一向都是這樣的,只要有遙光在,什麼問題都能解決。

充當挑夫的遙光一揮手,一根腿粗的樹干飛到他手上,他隨意揮了兩下,比人高的黑熊、公鹿、兩只山羌、一只羊、 子、兔子、山雞等野物全掛在樹干上。

他只是輕輕扶著未落肩,樹干便跟著他往前飄移,月光下,遠遠看來是他扛著掛滿獵物的樹干移動,而他也不用擔心掛了戰利品的樹干無法跟著他們穿梭在林子中,樹干移動之處,山中原本的樹木都會主動讓路。

沒路也出現平坦小路,兩座山之間無端多了一座吊橋,遇河石出,形成一條石頭路,晝伏夜出的野獸一頭也沒瞧見。

近以兩人這回家的路上就像是在郊游踏青,直到夜風傳來細微的嗚嗚聲。

「什麼聲音?」狐姬是單純,但不笨,她知道身後遙光的作為,她雖說要恨他一萬年,可還是朝他靠近,有他在她特別安心。

「是夜梟的叫聲吧。」有些像哭聲。

「是嗎?我覺得有小孩子在哭。」山里空曠,一絲絲回音都會非常清楚,不難分辨。

「這麼晚的山里怎麼可能有孩童,是你听錯了。」遙光不想自找麻煩,要不是答應陪她慢慢走,感受夜的寧靜美,他們早就下山了。

當神已久的遙光不習慣兩腳落地的感覺,凡人才雙腳走路,他是神,不屑與之相同。

「遙光,我們去看一下,我覺得很不安。」今晚的風帶著點腥氣,他們孤狸的感知最敏銳,她覺得有古怪。

「你不困?」她有固定的睡眠時辰,太晚睡會暴怒。

「很困,可是不看一眼我不安心。」狐姬強撐著不打哈欠。

在人類血脈復趨後,又當了代理土地好一段時日,她人性的一面越來越明顯。

以前的她見到人類遇險,根本是置之不理,不管死活,人在她眼中是一塊會走動的肉,弱肉強食,被吃了是天意,神都不管,她一只狐狸管什麼?

但自從融入人的生活後,她漸漸改變想法,人有人性,獸有獸性,人與獸不盡相同,她做不到一視同仁的待人好,但至少能力範圍內不會見死不救。

「好吧,就看一眼,你看你眼皮子都快睜不開了。」在某方面,遙光是無情的,從遠古活到今日的他看遍世情,心也漸漸冷硬,對于他不在意的人、事、物他一向視若無睹,即便死在他面前也一腳跨過,不會有半絲憐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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