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句话,主角受为我抛弃孽徒 第171章

“午时阳气充足,适合双修抑制魔性。”

“好吧。”问泽遗坐得歪歪斜斜,枕在兰山远肩上,勉强冲淡了学术氛围。

“那双修过后呢。”

“我需同北穹剑阁长老会面,你注意调理心肺附近的经脉和灵气,等到亥时再接着双修。”

一天两次?

“亥时是晚上,总不能也是阳气足够。”问泽遗咋舌,“师兄你当真不是故意的?”

兰山远语调淡淡:“晚上阴气重,需防止魔性趁虚而入。”

他掏出一本书,递给问泽遗,以表明自己没有瞎说。

问泽遗颤抖着接过书,看了两页面红耳赤。

居然各个注意事项还有配图。

他想象力足够丰富,轻松地能把他们的脸给带入其中。

想到兰山远坐在床上,趴着枕.....

他啪地合上书:“我不看了,师兄记得就好。”

兰山远接过书藏进纳戒,像是没看出问泽遗的窘迫:“一次把时长控制在一到五个时辰,更方便调息,昨晚那般刚好。”

问泽遗被他说得浑身燥热。

本就是刚开荤经不住刺激,兰山远又身上薄得和没穿一样,只要扯一层布就能进去。

兰山远将宗务摆到一旁:“午时跪姿最佳,可以进得......”

他很快说不出话了,因为问泽遗在他唇边惩罚似地轻咬了下。

轻薄的衣衫遮挡不住什么秘密,能明显看到兰山远身体的变化。

他舒服地眯起眼,揽住问泽遗的腰,主动亲了回去。

“这才巳时,不想着午时双修了?”

问泽遗被亲得心猿意马,早起的反应一发不可收拾。

兰山远解开衣服,露出里头斑驳的痕迹,有些原本没那么严重,因为他执意要留着,已经开始变紫发青。

“我信师弟撑得到午时。”

问泽遗心底暗暗骂了句。

“依照师兄刚才的意思,今日是想用跪姿?”

为了不殃及宗务,他把兰山远扯回床上。

兰山远含糊地嗯了声,趴在翻滚如浪的被子上。

.......

“疼吗?”

看着兰山远一层层穿好繁重的衣服,问泽遗的视线从他胸口处变多的斑驳痕迹移开。

进去的深自然想想都疼,可兰山远像是喜欢痛,反倒是更加兴奋,纠缠着不肯让他出去。

“不疼。”兰山远的心情从内到外地极好,他坐在问泽遗旁边,任由他替他梳发。

问泽遗忍住编个花里胡哨发型的冲动,乖乖给他挽起玉冠。

“我会认真调息修炼,师兄也早些回来。”

这节骨眼上北穹剑阁过来,无非是为了感谢。

可兰山远处理宗务,本就已经够累了。

“好。”

兰山远推门而出。

他的脖子上光洁白皙,只有问泽遗知道,被衣服遮盖的地方全是暧昧痕迹。

按下心猿意马,他闭眼开始调息。

不知道沈摧玉何事再有动作,得尽快压住魔性,能够让师兄放心放他离开才行。

用信件安抚好赐翎和莫且行后风平浪静了几日,也不知兰山远用了什么手段,居然秘密来了持明宗。

连续几天高强度的双修,问泽遗的心脉已经稳固了许多,他终于得以在兰山远的陪同下见着了讼夜。

“问副宗主真是金贵。”

议事堂内,讼夜的嘴还是吐不出好话:“兰宗主说你身子不好,连个去北境的传送阵都不让你用,非得本尊亲自来。”

问泽遗把茶盏推到他跟前,笑吟吟道:“毕竟是北境落下的伤,师兄担心我也是难免。”

“呵。”

讼夜想到被人族追着骂那几日就没好气,不依不挠道:“当日你和兰宗主一起失踪,害的我被一顿好骂。”

“后边他们又被说你委以重任,暂时回不去宗门。”

“什么回不去宗门,原来是被金屋藏娇了。”

他喝了口茶,被烫得直皱眉。

这才几天过去,问泽遗这气场就不像雏儿了,身上魔性也压得彻底,还隐隐冒出兰山远的灵气。

用脚趾头想,就知道两人把对方滋润了彻底。

偏偏他们举手投足都没纵欲过度的意思,问泽遗被调养得很好,兰山远坐在他旁边,看他的眼神都要拉出丝了。

“消息是我让师兄放的,方便我躲清静养病。”问泽遗也不恼。

最近和兰山远亲热多了,他在这方面脸皮能稍微厚些,面对讼夜能不改辞色。

“言归正传。”他正色,“沈摧玉是个祸害,你我收容着都不妥帖,不如放归西寰乡野。”

要破开沈摧玉和其他角色的因果,就得给沈摧玉行动的机会,再将他的行动扼杀。

把他逼得太紧,保不准规则会不会再弄出一次大范围的骚乱,重演北境悲剧。

“放归?”讼夜十分不解,腾地站起身。

“这恐怕不妥。”

他算是见识过沈摧玉的厉害之处,不明白一向谨慎的问泽遗怎么能提出放归。

“请魔尊殿下听我一言。”

问泽遗脸上露出淡笑。

一刻钟后。

“倒也有几分道理。”讼夜笑着坐下,“我这就去找处最荒凉的沙漠给他丢进去,保证他不好过。”

“作乱的魔已当众处斩,北境和魔域几乎没有伤亡。”他冲着问泽遗抱拳,“此次人魔两族的合作,结果称得上圆满,其中问副宗主功不可没。”

“虽然其他人不知道副宗主的滔天贡献,但我永远记着副宗主的恩情,我欠你一次人情。”

他拿出一块血玉:“我不会将副宗主的秘密说出去,若是副宗主往后需要我帮忙,尽管开口。”

问泽遗赶忙看向一直没说话的兰山远。

想帮忙压根不用信物,讼夜非得给块血玉,就是故意挑事。

“多谢魔尊,我替我师弟收着。”

兰山远收到他的暗示,将血玉接下。

“我送魔尊殿下离开。”

讼夜饶有兴味地看着两人:“早听说你们人族是长兄如父,没成想师兄也一样,像亲爹一样牵挂师弟。”

“宗主,请。”

问泽遗没好气:“咸吃萝卜淡操心,魔尊殿下还是早些回魔族种地去更好。”

兰山远带着讼夜离开,不消多时便重新回来。

“随我去药寮找师妹。”

今日出来不光是见魔尊,还是要去谷雁锦处查身体。

“好。”问泽遗早就觉得议事堂热,松了松衣领。

“双修后体热是常事,切记不可贪凉。”他刚松开的衣领,又被兰山远掖紧。

“行,那从谷师姐那回去后,师兄能不能换个地方关我。”问泽遗不自在地拍了拍脖颈,“我想去师兄家里。”

他的居所挨着水,可他有旧疾又不喜欢沾水汽,有时候兴致上来,手或者地板贴着墙边地面还是湿乎乎的。

兰山远并不赞同:“冬季水灵力本就匮乏,唯镜泊水灵力充沛,对修复你的心脉有好处。”

“哦。”

问泽遗不情不愿:“可师兄关着我,我连地方也选不得。”

兰山远是真把双修当修炼一般对待。

兰山远声音放柔:“你若是喜欢,过些天等到开春,我们再换个地方住。”

“行。”

问泽遗心情好了许多,全然忘了眼下离春天还有一阵时间。

他还想问兰山远他们的关系,可兰山远已经背过身开门去。

他身体很久没这般自在过了,可心头却还是卡着个槛。

兰山远有事瞒着他,而且兰山远想做的事,也未必遂他的意。

问泽遗敛眉,掩饰住心绪交错。

为了不让宗内弟子发现,他们去药寮也是用的法阵。

谷雁锦早就准备好接诊一个病殃殃的四师弟,可看到问泽遗的一瞬,她打开药匣的动作停滞住了。

“你这回出门去,是落到哪处秘境了?”

她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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