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他会自我攻略 第81章

“有没有可能是太辣了,反而掩盖了原汁原味?”

“不可能。”

“是吗?”京纾把徐篱山的脸上下打量一眼,“我尝尝就知道了。”

徐篱山瞪大眼,还没来得及劝告他回头是岸,就被一口咬在右边脸腮上,不禁叫了一声。齿尖衔着薄肉轻轻碾磨,不疼,但骨头都被牵连得麻痒,徐篱山一下软了腰身,揪着京纾的肩膀连声求饶:“大王饶命,小的又不是唐僧肉,吃了小的不能长命百岁!”

“是唐僧肉我还不吃呢。”京纾说话间松开了那一圈薄肉,见徐篱山抖得厉害,不禁善心大发,又安抚般地舔了舔,然后感觉徐篱山抖得更厉害了。他无奈地叹了声气,又是一口嘬上去。

你丫的嘬果冻呢!

徐篱山晃着腿要跑,毫无疑问,被无情镇压,在京纾腿上板命,毫无疑问,没有效果……一通挣扎组合拳打出去,除了把自己搞得气喘吁吁,敌方boss都没带掉血的!

挣扎间,薄薄的小背心被蹭得卷了上去,露出一截劲瘦的腰/腹。京纾无意间碰到,微微一顿,终于放过徐篱山的脸,垂眼看了过去,那片白简直晃眼,他用指尖轻轻触碰,摩挲,好奇地问:“怎么这么细?”

徐篱山感觉自己成了被拨的琴弦,弄琴的人自有章法,而他绷紧、震颤,低吟。他笑了一声,半睁着眼瞧着京纾,哑声道:“我不仅腰细,屁/股也很翘。”

“这点我见识过了。”京纾的手在摸到后腰处停下,往下滑了滑,很合时宜地扇了一巴掌,证明他的话似的,“打一下还会弹。”

徐篱山闷哼,偏头把脸埋进他的胸口,说:“你好烦啊。”

“我哪里烦?”京纾垂首亲吻,从他的下颔亲到侧脸、眉尾、鬓角,最后不轻不重地咬住他的耳朵,“说话。”

徐篱山说不出话,要被京纾亲吻到胸口里头去了,穿过皮肉,到能亲吻心脏的地方。他张嘴咬住京纾心口前的布料,觉得他们此时一定像交颈的鸳鸯,但他们不够优雅,因为京纾的亲吻和靠近充满逼迫。

“别咬衣服。”京纾拍拍他的侧腰,“脏。”

徐篱山听话地张开嘴,说话却带着哭腔,“你好烦啊!”

京纾一愣,正想掰过徐篱山的脸看个究竟,却发现徐篱山把腿并得很紧,衣料薄,遮不住什么,气味也逐渐散出来。

被亲出反应很正常,但是他竟然就靠着京纾的亲吻蛇了,这他妈要笑掉谁的大牙?徐篱山欲哭无泪,更在京纾的注视下恨不得以头抢地。

“好了……别哭。”京纾终于挪开目光,安抚道,“我又没笑你。”

“我要脸呢。”徐篱山闷闷地说,还是不肯抬头。

“那你把脸漏出来给我看看?”京纾哄道,“快让我见识一下全天下最漂亮的脸蛋,否则我要睡不着觉了。”

徐篱山噗嗤笑出来,勉强露出半张脸给他,说:“看吧。”

“嗯,看了。”京纾用目光描摹,轻声说,“皮肤很白,脸腮很红,”他伸手碰了碰,“还很烫。眉毛疏密合宜,眼睛很漂亮,睫毛湿乎乎的,眼皮儿还红红的,你抹胭脂了吗?”

“我没抹,”徐篱山说,“是你给我抹的。”

“很好看。”京纾的目光从描摹变为亲/吻,哑声道,“真想吃掉它。”

徐篱山打一哆嗦,说:“你别吓人!”

“好,那不吃了。”京纾说。

徐篱山说:“也别戳我。”

“这个控制不住。”京纾无心也无力。

“……那你赶紧放我下去。”徐篱山抱怨,“肉都要被你戳得凹一陷儿了。”

京纾谴责:“你是要管杀不管埋?”

“我也没杀你啊,”徐篱山无辜地说,“明明是你自/杀。”

京纾摇头,“不,你杀我了。从你穿着这件不伦不类的衣裳进来那一刻,你就是存心杀我。再计较得深一些,你的出现就是杀我。”

“本府禁止土味情话。”徐篱山表示达咩。

“我句句属实,没有半句虚言。”京纾再度俯身下去,从徐篱山的头发嗅到颈窝、肩膀,呼吸越来越重,“你一定制了迷/情的香抹在身上,否则怎么我常常看你一眼就能起反应?”

徐篱山说:“因为你的原身可能是一只发/情的公狗。”

“可能吧。”京纾咬住徐篱山的肩膀,“汪”了一声。

“妈呀你好吓人……”徐篱山浑身一哆嗦,一蹬腿儿就想跑,被京纾拦腰拽了回去,戳了个狠的。几乎同时闷哼一声,徐篱山立马举手投降,“是你拽我回来的,坐断了我不负责!”

京纾倒吸一口气,突然起身将徐篱山按趴在书桌上,他用力把人摁着,说:“老实点。”

徐篱山一手扒着书桌,一手推着京纾的腰,被敌方缴获,反制在腰后。这架势,他简直害怕,连忙说:“你不许给我来强的!”

身后的人没说话,但长裤被扯了下去,松松垮垮地堆积在脚踝上。徐篱山脸色一白,还没来得及说话就感觉背上一重,京纾覆了上来,在他耳边轻声说:“别怕,我不做什么。”

“你他妈裤子都给我扒了,还不做什么?”徐篱山挣扎不得,怒道,“好啊,你小子,想跟老子玩《放心,我只是蹭蹭》文学是吧?有种放开老子,老子抽你丫……”

戛然而止,有很烫的东西“啪”的打了上来,他眼眶逐渐瞪大,约莫过了三息才发出一声懵逼的:“啊?”

“真的只是蹭蹭。”

湿热的啄吻落到后颈,徐篱山听到了京纾勃发的欲/望。

“留青,乖。”

……

这一“蹭蹭”就是半个多时辰,中途好几次蹭得太重以至于差点擦枪走火、深入腹地,但京纾硬生生地克制住了,以至于让徐篱山更加觉得此人变/态,大变/态!最后,他是被京纾抱离书桌的,从书房到浴房,他挂在京纾的脖子上,两腿都打着颤。

廊下的近卫依旧是一个个面无表情的木桩子,但他们肯定知道自家殿下在书房重地干坏事了。

没法见人了,徐篱山在京纾的肩膀上把头一歪,短暂地死掉了。

而等他从浴房出来,恰好听见京纾嘱咐辛年明日去准备一套舒服的桌布、椅布,在书房摆放一只衣柜,放一箱干净的巾帕,还要备下治疗擦伤的药膏时,他登时抬手掐住人中,长久地死掉了。

辛年正在心里犯嘀咕,就见徐篱山从浴房出来,跟个游魂似的一路荡进卧房,没一会儿又荡了回来,手中还多了一根白绫。他走到廊下,谨慎地选了其中一根横梁,把白绫的一头抖上去,两头对准打了个结。

最后抬起脚尖,把自己的脖子套了进去。

“主、主子,”辛年紧张道,“公子要悬梁了!”

京纾侧身看过去,对上徐篱山“没了光”的眼睛。

“纾儿,”徐篱山怆然道,“我要去了。”

京纾问:“去哪儿?”

“一个没有变/态的地方。”徐篱山伸出一只手,颤抖地道,“我也不想离开你,可此地有大变/态,不仅无耻还无耻,我不堪与之同存!”

京纾走过去,握住徐篱山的手把它放回徐篱山的腿边,然后伸手握住徐篱山捏着脖颈出白绫圈的另一只手,也放了下去,最后细心地替他整理了一下圈的位置,说:“走好。”

徐篱山不可置信地看了他一眼,“你好毒……罢了,我去了。”说罢“呃”一声,猛地低头,吐出舌尖抵住一侧嘴角。

京纾欣赏着他浮夸的面部表情,倾身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嘴角,那舌尖猛地缩了回去,闭上的眼睛也“唰”地一下睁开了。

徐篱山看一眼面色如常的京纾,又看一眼后头一脸空白的辛年,简直无言以对。

“怎么,”京纾说,“又不去了?”

“嗯,我想了想,我要和变/态战斗到底!”徐篱山伸出双手,“救我!”

京纾无声地笑了一下,伸手把他脖子上的白绫圈解开,被徐篱山一把撞进怀里。他捏了捏徐篱山的脖子,说:“回屋睡觉?”

“不要,”徐篱山找茬,“我要散步。”

京纾挑眉,“刚洗了澡,又散出一身汗。”

“我不走不就行了吗?”徐篱山鸡贼地说,“就看有没有人愿意做我的代步工具呀?”

京纾问:“背还是抱?”

徐篱山狂妄地说:“坐肩头!”

“好。”京纾松开他,转身蹲下去,“上来。”

“真的?”

“嗯。”

徐篱山舔了舔嘴巴,试探性地抬起左腿放上去,又放上右腿放下去,还是有点不放心,“要不算了吧,还是背€€€€嗷!”

他突然就被托起来了。

这一瞬间,怎么说呢,就俩大字:钦佩。

徐篱山双手交握,托住京纾的下巴,说:“我服气了,哥,你是男人中的男人。你说你现在也算是个病秧子,都能给我托起来,还走得这么稳妥,太猛了!”

“我是病了,不是死了。”京纾说。

这人说话有时候是真不讲道理,徐篱山懒得反驳他了,晃了下腿儿,说:“我要去花园。”

“好。”京纾说。

徐篱山手里托着京纾的脸,坐得很稳当,他抬头看一眼月亮,说:“好高啊……像玉盘子。”

“饿了?”

徐篱山笑起来,说:“我又不是饭桶,看啥都想着吃。”

“能吃是福。”京纾说。

徐篱山反驳,“能吃会胖!为了保证我在恋爱关系中的魅力值以及对你的吸引力,我要保持身材,绝对不做饭桶。”

“不必如此。”京纾说,“想吃就吃。”

“你少给我装大尾巴狼,你敢说你不馋我身子?”徐篱山抬手拍他头顶,数落道,“我的腰上、腿上现在还全是印子,全是你掐的嘬的咬的!我要是胖了,那你一只手就把不住我的腰了,嘬我腿的时候更像在嘬猪蹄!”

京纾说:“没那么长的猪蹄。”

徐篱山无法反驳呢,“哼!”

京纾失笑,“哼什么?”

“下次我就在我身上抹点泻药,你敢上嘴,我拉虚你!”徐篱山放狠话。

“蛇蝎心肠,不过先甜后苦,不无不可。”京纾还有办法,“下次我光咬屁股行……唔。”

徐篱山及时用双手捂住他的嘴巴,咬牙切齿地说:“你不要脸你!臭流/氓!你搞虚假宣传,你艹假人设,我要曝光你!”

话音落地,手心一热,被京纾舔了一下。

徐篱山浑身一哆嗦,立马收回手,骂道:“哇!”

“好了。”京纾握了下他的小腿,“坐好,摔了别哭。”

“我又不是小孩,摔了还哭鼻子。”徐篱山反驳。

京纾说:“不是小孩子也可以哭鼻子。”

徐篱山戳一下他的脑袋,小声说:“小时候我可想坐肩膀了。”

京纾“嗯”了一声。

“以前下学的时候我常看见有别的父母来接自家小孩,爸……爹一把就将小孩提溜起来放在肩上,娘在旁边扶着小孩的背,手里可能会提着菜篮水果或者是拿着一杯饮料、糖葫芦、棉花糖、很便宜的炸串……有的还有兄弟姐妹跟着,一家人可热闹了。”徐篱山说,“我总是负责目送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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