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少爷的漂亮小可爱后,他摊牌了! 第17章

但肖容钧沉迷于莺歌燕舞不能自拔,灌下许多酒,醉得不省人事。

所以错过了那次酬谢会的出席,由肖钰代为出面。

许汐白听闻肖家大少爷缺席,觉得拉拢投资这事肯定泡汤,而其他人又不如肖容钧容易煽动忽悠,最后也就没去。

“你三番五次找我大哥,不就是为了让他投资你家的厂子?你觉得他比我在肖家地位稳固,所以宁可见他,也不愿意见我!€€€€”

“不是……”

许汐白心想,谁让你没有你大哥蠢钝啊!

招商本就没有那么好谈成,肖容钧是个草包明眼人都知道,几瓶好酒或是美艳女伴奉上,那人心一热就答应了。

换成你,你能轻易答应?

“我让你出去等我,你为何要跑去储物间,专程去找他?”

“钰哥哥,我对天发四……”许汐白情急之下伸出四根手指,“发誓……我可能没有找到会场的大门吧,但我是被容钧少爷拽进储物间的!”

肖钰沉眸,斥了声:“他不管男女,只要好看的都想要,说话,他摸你哪儿了!”

吼声从颅顶劈下,许汐白支支吾吾道:“……脖子,还有腰。”

肖钰咬上他的脖侧,手拦上他的腰身用力掐了一把。

“浪货,我没玩够之前不准你被任何人碰!€€€€什么封鹤、肖容钧还有吴孝,老子全他妈一枪崩了!”

许汐白下巴微昂,就被男人吻得感觉天旋地转,退到不能再退,后背顶着车门。

“唔……”

吴孝又是哪位啊。

拜托,肖钰怎么能给自己设置这么多假想敌,恐怕当备胎多年都魔怔了吧!

肖钰发疯够了,抽离后将额前碎发向后一撇,唇启道:“你犯了错,罚你,在这伺候我。”

许汐白两眼发黑,差点被气笑。

“钰哥哥……这么挤的地方,你都伸不开腿,别了。”

“腰能动,不影响。”

许汐白双手合十,可怜兮兮地望向肖钰:“肖爷,我就算再落魄也要脸面,这里不隔音不隔影的,万一让人看见……”

微敞开的衣衫下雪白一片,许汐白那结合了洋人血统如宝石般清澈的美眸迷得人移不开视线。

肖钰在理性与感性间徘徊,沉思良久后说:“我若逼你,又会留下伤痕,你想清楚,要不要拒绝我。”

许汐白脸上红一色白一色的,表情复杂。

他又听见肖钰挪动身子时轻声道:“……这车隔音是最好的,我不骗你。”

肖钰似乎憋的厉害,身体发烫,眼神亦直白火辣。

许汐白郁闷地咬着上嘴唇,叹了口气道:“肖爷想怎样,就怎样吧。”

又不是第一回这样了,他全当眼一睁一闭,惩罚结束。

“方才提到的吴孝,是谁。”

布料徐徐落下,许汐白忍不住抖了抖。

肖钰边亲吻边说:“那日拍卖会……封鹤的钱不够买下你,被个叫吴孝的大老板拍下,他居然跟我说他会好好待你,求我把你让给他,呵……”

呼吸间,肖钰头发凌乱飘逸,带着点罕见的放纵感,俯视着渐入迷醉的许汐白。

“让这个字前,总得带着忍。”

许汐白透过指尖慌乱地看着男人俊逸邪气的脸庞,胸口里泛起一阵鼓动。

“我不忍,再也不会忍。”

肖钰抬起那条腿,挑眉道:“忍得多了恐怕就得变成封家大少爷,x无能呵呵。”

“钰哥哥……”

许汐白呼吸频率被打乱,瘫在那暗自告诫自己,你现在可是许汐白!不要被男色给诱惑!

这人正常只是一时的,等过阵子又得变着法子坑你折磨你。

“许汐白,你可有一刻,觉得喜欢过我。”

男人的询问突如其来,许汐白死死抓着椅背脸蛋潮红,耳鸣强烈让他不太能听得清楚。

肖钰也就问了那一次,接着便全身心投入在别的事情上。

许汐白不确定,也不敢答,装晕般糊弄过去。

按理来说,许汐白永远也不可能喜欢上肖钰,这是从小说第一个字敲下时就注定了的事实。

虽然肖钰替许汐白赎身,从妖魔秀场里捞了出来,不然现在他就要面对一位比他大将近二十岁的大叔。

但肖钰做这些,全然为了私心,并不是什么大义大爱。

他不能替许汐白原谅男人,更不敢将相拥时自然而然的反应与渴望归为喜欢。

肖钰不能容忍被欺骗,可他已经欺骗了许多。

他并非原身,而是躲在幕后为了噱头吸引读者,故意妖魔化男二角色的作者。

他委身讨好肖钰也不是因为心软或留有感情,只是为了帮助封鹤重回商业帝国的顶峰。

也许不久后,他还会与封鹤携手,想尽办法将男人拖下泥沼……

如若做过这些,怎么再去谈情说爱呢?

许汐白偏过头,想躲避肖钰的视线,可他看到了车窗里隐约透露的,两人的身影。

以及男人不苟言笑却染上绯色的那张脸,单看着,宛如缄默俊俏又聪慧过人的贵公子。

可笑。

许汐白觉得自己出现幻觉的次数,越来越多。

第18章 枯木逢春

肖钰还没算丧心病狂,把车开出了宴会酒店院门,停在处公园附近,有绿荫遮掩。

但许汐白看起来还是有些不安。

“呼吸。”

肖钰注视着许汐白单薄白皙的身子,头侧仰向后像是随时都要昏过去。

许汐白蒲扇般的浅色睫毛轻微颤动,肌肤好似下过场大雨,被完全浸湿。

他咬着下唇艰难吐出口气息,将手背搭放在精巧额前哀求道:“钰哥哥……我头好晕……”

不仅仅是累的,还有刚才被男人折腾半天朝车窗外吐了好一会儿,胃里几乎没剩下多少食物。

待他吐完,肖钰神色困惑,拿着衣物裹在许汐白身上。

须臾,竟徒手抹了抹他的唇边。

不觉得脏吗。

许汐白心想,他喝醉酒吐在同事身上都被颦了好几眼,正常也不会有人愿意收拾烂摊子。

然而肖钰却好像不在乎。

面色挂染上泪渍与惨白,刚才那股鲜活的劲儿散去,连推男人一把的力气都没有。

许汐白头埋在臂弯里,心情沉重,意识也逐渐飘忽。

“许汐白?”

肖钰抱住他时,无意识地触碰到他眼角流淌下来的泪珠,抹去后声调渐柔:“……我喝了酒的缘故吧,冷静不下来。”

不得不承认,许汐白惹人怜爱至极。

肖钰越是不克制自己关注起这人,越容易被对方的情绪影响。

得不到回应,肖钰以为对方累了,便抚摸上许汐白柔软的发顶。

“汐白,再坚持一会。”

“肖……钰……”

那声音像从冷水里捞出来的死物,极度虚弱。

肖钰晃神,停下来轻拍许汐白的后背,托扶着那人:“怎么?”

在此对上时,许汐白的脸色白得如同雪霜,唇颤巍巍动了动,就差合上眼晕过去。

“不弄了,你坐着,要喝水吗?”

肖钰问的同时就将自己的水壶取出,凑到许汐白的嘴边,里面灌了满满当当的姜糖水,甜中带着辛辣感的温热液体流入喉咙。

许汐白边皱眉边偏过头:“……不喝这个。”

“还挑剔。”

肖钰酒醒大半,说话时眼神里没有那么多狂热波澜,他手掌贴上许汐白的脸颊,接着俯身将额头也贴了过去。

冰凉的,无热。

看样子不是梅雨季节引发的风寒。

综合这人的种种症状,加上肖钰对许汐白的了解,他意识到可能是低血糖症犯了。

这种陈年老毛病不致命,因人而异也没有多少人会去花心思治疗,许汐白更不会。

许汐白每日外出,几乎都是黄包车或乘老爷车,不加锻炼的身体肌肉严重缩水,常感到乏力,这才让老毛病又现。

“你不是在宴会上吃东西了吗。”

肖钰寻莫起自己的衣服,翻动两下后才想起来他没有穿那件燕尾服,而是黑色简约款西装,没有兜。

没找到合适的东西,他转而伸进许汐白的衣服口袋内,从里面拿了两颗酥糖出来。

拨开外纸,肖钰把糖往许汐白嘴边凑了凑。

“含一块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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