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怀了我的崽 第33章

贺澄见顾大总裁这样服软,根本受不住,低头吻住那微微哆嗦的嘴唇,含在嘴里欺负,手也揉着那柔软的小腹。

“唔!呜呜……”顾君渊脚背紧绷,手指捏着贺澄的手臂很用力,将他的那圈都捏红了。

贺澄等水声停下,才将湿润的舌头从他嘴里抽回来,亲亲他的嘴角,哄着神情有些崩溃的顾总:“这有什么好羞的,也不是第一次了……”

顾君渊根本不想理他了,伸手推他,因为支撑的力道不够,没能推动,他不想看见那张脸,转身埋在他肩膀。

贺澄便抱着人回了房间,有些舍不得这么诱人的顾总,紧紧圈入怀中,把玩着他的柔软发丝,懒懒地问:“今天不要去上班吗?”

顾君渊没说话,摆明了还在生气。

“把脚给我看看?”贺澄要去看他受伤的脚踝,但是顾君渊锁着他的脖子,埋在他肩膀,根本动弹不得。

贺澄心一软,手伸进他衣服里,想把人扒光了,里里外外亲一遍。

似乎察觉到了他的意图,顾君渊连忙按住他的手,神情警惕,表情有些惊恐般:“你要干什么?”

贺澄笑得冠冕堂皇:“检查一下宝宝除了脑子和脚踝还有没有其他地方坏掉了。”

顾君渊迟钝地反应过来贺澄在拐弯抹角骂他,用手抽了一下他的嘴巴,表情有些生气,瞪着他:“你骂我?”

“我怎么敢,你可是整个家的顶梁柱,我还要靠着您过活呢。”贺澄捧着他的脸,越发放肆地挤着他的脸玩儿。

顾君渊想冷脸,但是脸被挤了一下,嘴巴嘟起,半点看不出半点凶悍,只剩下可爱。

贺澄在他嘟起的嘴巴上亲了一口:“宝宝真可爱。”

顾君渊愤怒地拨开他的手,还擦了擦嘴上的口水,骂了一句:“滚啊。”

贺澄偏不,反骨上来了,蛮狠地又挤了一下他的脸,在他撅起的红唇上咬了一口,这次故意将口水全沾在他嘴唇上,狠声道:“老子他妈的就亲你,亲死你。”

第29章 拔火罐

顾君渊的腿伤需要静养一周到两周,届时再看他的恢复情况安排治疗。听到顾君渊受伤消息的时候给岳鑫吓得够呛,平时一到两周顾总就会去医院检查,现在岳鑫只能带着仪器来他家给他检查。

贺澄见顾君渊受伤,白天也就没再出去帮忙,最终还是周家轩承受了所有。晚上的时候,医生交代要给顾君渊热敷,热敷完,贺澄还给他准备了泡脚桶泡脚。

“你开玩笑吧,我从前在足浴中心干过半年的,一般的人还请不起我呢。”贺澄有些骄傲地扬起下巴。

他在准备给顾君渊泡脚用的一些汤料,对于顾君渊脸上的不信任大为不满,就差拿出当初在阳光足浴房得到的最佳销售奖给他看看。

顾君渊脚踝上还微肿着,像个小馒头似的,贺澄脱掉他的袜子,先把没受伤的脚放进去,然后才小心翼翼将另外一只脚放进洗浴桶里,他坐在一个小凳子上,给他搓脚。

“我从前洗一个客人能拿四五百的提成呢,你不要不识好歹。”贺澄搓着他的脚背,手法极其专业。

顾君渊脚底微烫的水,脚踩在贺澄手上,脚背白皙,被搓出淡淡的红痕,不过并不疼:“你洗得好,我给你三万。”

贺澄惊得掐了一下他的脚趾,双眼一亮:“真的假的?”

“嘶。”顾君渊被捏疼了,眼神冷淡看他一眼。

贺澄装傻地笑了笑,热情地介绍自己:“顾总,要不说您财大气粗呢,我还会按摩,还会精油开背、拔火罐……”

顾君渊见状,踩了一下贺澄的手心,“你还不洗,水要凉了。”

贺澄拿出他绝对专业的手法,按着他那只没受伤的脚按捏揉搓,受伤的那一只则是拿热敷袋敷着,给他消消肿。

还好,顾君渊的脚不算敏感,不然还真受不了贺澄又搓又揉的。

贺澄用毛巾给他擦脚,白皙脚背被搓得粉红,泡红的肌肤和小腿肌肤粉白分明,然后他提议道:“只算洗了半只……我再送你一套按摩?”

不然这钱拿着烫手。

顾君渊无所谓地趴在床上,任由他给他按摩,他因为久坐办公室,肩颈有些酸痛是非常正常的,被按的时候,酸爽让他忍不住咬唇忍住哼声。

“顾总,你这块的肌肉有些紧啊,平时要注意多做做伸展运动。”贺澄捏着他脖子那处的肌肉,手劲很大。

“你轻点……”顾君渊有点不吃劲,实在忍不住开口道。

“哦,好。”贺澄就放缓了动作,从肩膀到腰,然后给他按了按头,手指灵活,力道适中。

按头对于顾君渊来说是最舒服的,力道正好,动作轻柔,缓解着疲惫。

“你什么时候干这个的?”顾君渊昏昏欲睡,又忍不住问他。

“十七八岁?”贺澄有些记不清了,他干过的工作可多了。

“那时候我长得年轻,很多富婆姐姐喜欢点我,给我的小费都够我一个月的开销了。”贺澄感叹道,那时候生活开销也不大。

“那你为什么没继续做下去?”顾君渊声音慢慢地有些困意。

“姐姐们给我小费呢,不光想让我洗脚按摩,还想让我提供床上服务,那时候我多小啊,多嫩啊,当然不想干咯。”贺澄用指节揉着他的太阳穴,想到当时年轻气盛不知软饭好啊。

顾君渊枕在他腿上,倏地睁开眼睛,盯着贺澄的下颌:“意思是现在年纪大了,给你钱,你就可以卖了?”

贺澄闻言低下头,从上自下看着顾总,声音带着点笑,低头吻在他嘴唇上:“嗯呢,我现在不就是在卖吗?”

“我白天陪着顾总玩,晚上陪着顾总睡,谁有我卖得彻底,而且还半分钱拿不到。”贺澄凄凄惨惨地说道。

顾君渊抿了抿唇,眼神颇为平淡:“你在问我要钱吗?”

“我可以给你。”

顾君渊最不缺的就是钱。

“但是你要听我的话。”

贺澄手指在他刚洗的松软发间穿梭,按捏着穴位,他嘀咕着:“怎么还有要求啊,不能大方给嘛,比如说哪方面要听你的?”

“什么都要听我的。”顾君渊想起早晨的事情,眼神有些闪躲了。

“您不说,我也全部都听您的。”贺澄声音散漫慵懒,这话有几分真实性就另说了:“您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您让我吃菜,我绝不干饭。”

顾君渊严重怀疑他话的真实性,却觉得心情松散,懒洋洋地,枕在他腿上昏昏欲睡,最后真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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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君渊在家待到第五天的时候,有人坐不住了,先是上午不断有人打电话到顾君渊手机上,接到第一个电话后,顾君渊就把手机静音了。

然后被贺澄拖进怀里,继续睡觉。

昨天两人很晚才睡,现在起不了一点,自从和贺澄躺在一张床上之后,顾君渊发现自己越睡越晚,起得也越来越晚,醒了之后还养成了赖床的习惯。

曾经他是个多自律的人啊。

窗外的太阳透过严丝合缝的窗帘透进来一点微弱的光,似乎能听见蝉鸣鸟叫,还有花园内喷泉的水声。

顾君渊两条长又白的腿挂在贺澄的肩膀上,他骨节分明的指节拧紧了被单,床单被捏出褶皱,仿佛揪起的花瓣。

贺澄放下他的腿,向上吻了吻他的肚皮,微微凸起的白圆弧度,看起来有些可爱,而圆肚的主人还是个窄腰肩宽胸大的健硕男人,看得更让人眼热。

“宝宝,亲亲嘴。”贺澄鼻尖带着细小的汗珠,手臂撑在他脸两侧,人压在他身上。顾君渊有些嫌弃,偏头不肯亲。

但是贺澄用手捧住他的脸,嘴唇泛着水光,他偏要吻他,轻声含糊道:“不准嫌弃自己,我会伤心的。”

顾君渊舌尖一片涩意,拧着眉和他接吻,手紧紧抱住他的宽阔肩膀,肌肉结实的肩膀,滑得有些抱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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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澄抱着顾君渊下楼的时候,沙发上坐着两个男人,表情有些惊讶。顾君渊神情也有一瞬间的错乱和紧张,又勉强恢复平静。

如果不是顾君渊徒然捏紧他的肩膀,贺澄都要相信,顾君渊真的如他的表情一般,镇定自若、冷淡无情。

沙发上大剌剌坐着的是顾君渊的好哥们叶聿和戈涵逸,两人同频地抬眼看向从楼梯上下来的两人,又同时露出了惊愕和难以置信的表情。

顾君渊被人以公主抱的姿势从楼梯抱下来,那双手还挂在男人脖子上,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像个小娇妻似地搂着男人。

脸上表情虽然很冷淡,但是这和冷着脸帮丈夫洗内裤的娇妻有什么区别?

叶聿嘴角抽了抽,“原来我们顾总已经生活不能自理了?”

戈涵逸明星局那天虽然看出了贺澄和顾君渊的关系不像表面那么简单,却没想到纠葛其实已经这么深了?

贺澄抱着人,然后放在楼梯旁的轮椅上,推着他朝沙发走去,眼眸弯弯,露出一抹得体自然的笑:“我们顾总前几天崴了脚,行动有些不便。”

顾君渊坐在轮椅上,下意识地抿了抿唇,总感觉自己的嘴好像还肿着,有些发烫似的。

贺澄去给三人准备茶点,他这方面的学习能力强,做起来已经得心应手,手到擒来。

叶聿打量了一下顾君渊的脸,面色红润,半点看不出传言里快被鸠占鹊巢的焦虑和苦恼,不由笑了:“外面都在说你被私生子逼宫不得不放权,你倒好在家里养着小男人,享艳福啊。”

顾君渊气定神闲地坐着,半点没有被调侃的羞恼,平淡地说道:“只是脚伤了,去公司麻烦。”

“你们家老爷子怎么想的,当初可以明令禁止私生子碰DIN的,现在又出尔反尔?”戈涵逸有些探究地看着他,心中有一个猜测,却没有说出口。

贺澄将准备好的点心以及泡好的茶给戈涵逸和叶聿一人准备一杯放在跟前,两人似没看见他般,只是盯着顾君渊。

贺澄伸手将最后一杯放在顾君渊手边,抬眼看过去,便见顾君渊正望着他,神情淡淡。

他抬手拿起茶杯,不紧不慢地抿了一口茶,才低声开口道:“就是你们想的那样,老爷子在警告我而已。”

警告他要当个性取向正常的男人,给集团生下继承人。

他现在突然发现将肚子里的孩子留下确实是一个不算错误的选择。

首先,他无法违背自己的本性去和女人结婚生子。其次,他也不会违反法律去进行代孕。最后,他也不会领养孩子,不是自己的孩子,他永远没办法放心。

醇香带涩的清茶,带着一股回甘的甜味。

叶聿皮跳了跳,问:“你就这么忍着那私生子到你头上拉屎拉尿?”

“他不算私生子,他母亲和顾南非有结婚证的,公司有他一份。”顾君渊掀起眼皮,实事求是地说,手指摩挲着茶杯。

“行了,别皇帝不急太监急了,咱们顾总老奸巨猾的,不是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孩和一个半辈子都没出息的废物能够扳倒的。”戈涵逸懒散地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眼底担忧散去。

顾君渊唇角泛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用茶杯遮掩,并不明显。

“我家和DIN有合作,我能不担心嘛?”叶聿嘟囔一句。

“你家也轮不到你关心吧,你哥都没着急呢。”戈涵逸一针见血地说道。

贺澄低眉顺眼地站在旁边,没认真听他们说什么,但是听见叶聿说要去骑马的时候。

他一个激灵清醒过来,还没等顾君渊说话,他来了一句:“不好意思,我们家子涵不参加。”

叶聿狭长的眸子危险地眯了眯:“你说什么?”

他哥哥叫叶子涵。

“不是,我们家顾总脚受伤了,不能骑马,就不参加啦。”贺澄唇角勾起假笑的弧度。

顾君渊瞥见他的侧脸,脸型骨架优越,语调也不卑不亢的,他在叶聿几人面前没有在他面前的无赖和亲近,只有疏离和腻味的假笑。

“他不能骑,你去呗。”戈涵逸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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