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皮美人下山后竟被大佬娇养起来 第19章

  “嗨,我叫顾行,白先生的心腹。”

  还真直白,一般人都会给自己套个助或者秘书的身份。

  可眼前这个长相俊逸,风流潇洒的男人,一脸笑眯眯的,看着一点也不像个坏人。

  “我叫景言之。”少年苍白的脸上挤出一抹客气的笑容。

  顾行乐呵的说:“甭这么客气,景公子,有什么需要随意使唤我。”

  客厅里的周聿无声翻白眼,舔狗。

  “对了!”顾行从兜里掏出一部手机。

  “这应该是你的吧。”

  景言之接过,一看居然是景家拿的那部手机,他疑惑的看过去。

  顾行解释道:“在今天下会所找到的。”

  景言之没有多问,笑着道了声谢。

  顾行不在意的摆摆手,转身去了客厅。

  景言之扫到他的背影,摇头感叹,怪不得人家能成为心腹,这眼力见,和分寸的把握,可不是一般人能玩明白的。

  客厅里,白祈安瞥了他们一眼:“今天下都处好了?”

  顾行正色:“都清楚了。”

  白祈安点点头。

  “景家和沈家,还有那几家什么情况。”

  这次问的就是周聿了,他坏笑一声:“景莆安和其他的几家还没找过来,沈家的倒是有点心眼,已经摸过来找人递话了。”

  “怎么说。”顾行向来看热闹不嫌事大。

  周聿不屑的嗤笑:“求饶呗,说孩子不懂事,愿意把东郊那块地让出来。”

  “哟,还挺舍得啊。”

第22章 因果报应

  周聿把玩着手里的军刀,也是不解:“我也觉得奇怪,沈家那个孙子到底有哪里好,一个花天酒地的废物,竟值得沈老爷子拿东郊那块地换,真是得宠啊。”

  刀子哗啦啦的声音吵的人心烦,白祈安抽空斜他一眼:“喜欢玩刀?”

  “啊?”

  白祈安把桌上的果盘推过去:“洗手,削皮,切块。”

  顾行差点笑出声,该,让你嘚瑟。

  周聿委屈,却不敢有二话,愤愤的洗干净手,抱着果盘咔咔的削起来。

  白祈安懒得搭他,眼皮不抬的吩咐:“沈家,从上到下查一遍。”

  顾行上前抢过刚削好的苹果:“得令。”

  周聿怒目,真狗!

  不过两人同时在心里给沈家点了根蜡,抱歉了您嘞,八辈祖宗就要被翻个底朝天了。

  白祈安处完合同,抽出湿纸巾擦了擦手:“去给景莆安递消息,两个儿子只能选一个,问他要哪个。”

  顾行啃苹果的嘴巴一顿,默默的再给景莆安点根蜡。

  门外的讨论并没有避开景言之,但他却丝毫没被影响,只专注的和在手机上静语聊天。

  “之之,你还好吗?”

  可能是担心他,今天破天荒的在这个时间联系上了人,景言之心情很好。

  “我很好。”

  白祈安端着苹果进来,看见的就是少年眉目流转,顾盼生辉的模样,与昨日的死气截然不同。

  景言之扫了他一眼,继续把注意力放在手机上。

  白祈安伸手替他勾开遮挡眼睛的碎发:“很高兴?”

  “嗯。”

  那就高兴吧,一直开心下去。

  他看着景言之眉眼弯弯,连带着自己也不由的勾起嘴角。

  病房里其乐融融。

  ——

  景家,方丽丽双眼红肿的坐在沙发上大哭大闹。

  “都怪那个贱种,要不是他,沐承怎么会出事!一定是他说了什么!他怎么不去死,当初就该直接弄死他!”

  旁边的管家一脸冷漠,淡定着指挥佣人们清扫碎片,准备晚餐,花园。

  自作孽罢了,都是因果报应,这个家里的每一个人都会得到相应的惩罚,包括自己。

  景莆安也在公司里焦头烂额,大儿子还没找见,小儿子又丢了,公司这几天突然又出了问题。

  他感觉像是有什么在推动着一切,推着他逐渐走向深渊。

  叮铃铃。

  陌生本地号码,景莆安皱眉接通:“喂?”

  “景先生,两个儿子二选一,明早给我答案。”

  “你是谁!你要做什么!嘟嘟嘟!”

  清晰简短的通知,不给人任何反应直接挂断,电话那头用了变声器。

  再打回去,就变成了空号。

  景莆安慌乱的一遍遍回拨,得到的还是同样的语音播报。

  他气急败坏的狠狠把手机砸了出去。

  两个儿子选一个!

  不求财,不求富贵,只让选人,简直就是土匪要求。

  景莆安痛苦的按住太阳穴。

  选一个,另一个就生死不明。

  可无论选哪个,自己就得背上薄情寡义的名声。

  这样的代价太大,他不想做这个刽子手。

  和他的愁绪万分不同,医院里一片其乐融融。

  依旧是南江府送来的晚餐,景言之的病床上放了张矮桌,和白祈安一起吃着养生食。

  顾行和周聿在客厅里争抢打闹的吃饭。

  景言之抱着汤碗喝一口,勺子空了就被放一筷子菜,两个人安静和谐的吃完了晚餐。

  等他喝完药,白祈安又抱着他去了趟卫生间,给他放在马桶上,男人转身出了门。

  景言之自己撑着一点点褪下了裤子,然后舒爽的解放人生。

  片刻,冲马桶的声音响起,白祈安敲了敲门,等到人回应了才推门进来。

  马桶上的少年裤子全都堆在脚腕,白皙修长的双腿合并在一起,病号服很大,景言之拽着衣摆挡着重点位置。

  羞涩晕满了张脸,低着头,不敢和男人对视。

  没闹翻的那三天,景言之一直处在发烧的状态,人虽然醒着,脑子却有点糊涂。

  有时候也是睡得眯眯瞪瞪的被抱进来,又稀里糊涂的被抱出去。

  这次就很不一样了,因为他除了浑身无力,脑袋却很清醒。

  白祈安倒是难得一见他这害羞的小表情,之前倔的不行,清冷疏离的脸色气的他心头发梗。

  伸手自然的帮他穿好衣服,低声道:“别乱动。”

  景言之眼神四处乱晃,不敢正视他。

  墨菲定律,虽迟但到。

  努力的克制还是没什么效果。

  白祈安手中的动作攸的停下,微微仰头闭眼,景言之好像听到了男人深吸了一口气。

  他有点退缩的动了动,下一瞬,腿弯被勾起,眨眼就坐在了洗手台上。

  白祈安单手掐着他的下颌,卡着他用力伸直了脖子。

  男人眼里的晦暗不明的汹涌吞噬着他,景言之害怕的要向后退。

  “躲什么。”

  白祈安并不是想要答案,俯身堵住那张泛白的嫩唇。

  上位者即使在亲吻这件事上也要控制着少年被迫的回应他。

  十分钟后,景言之全身发软,红着眼眶被抱回了病床上。

  白祈安心情不错的把人塞进被窝:“喝水吗?”

  景言之拉高被子只露出一双水光潋滟的眸子,微微点点头。

  白祈安见他欲盖弥彰的躲避,勾勾唇角转身倒水,递给少年的时候突然来了句:“刚刚没喝够?”

  啊啊啊啊啊!

  景言之推开水杯翻身裹进了被窝,只留给一本正经使坏得男人一个后脑勺。

  白祈安惹恼了人,倒是一点都没有反思的意思,望着手里的水杯但笑不语。

  这是第一次,三十几年来,主动伺候人,却被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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