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清冷师尊共梦 第85章

“清淮,我想吻你。”

第一次被对方直呼其名,路清淮有种被以下犯上的错觉。心里似有小针在扎,轻微的疼痛与痒意,酥酥麻麻。

屋外大雪纷飞,屋内却是冰雪消融,一夜春色。

第84章 共感 玄卿…停下,太刺激…………

翌日, 云穹派周遭有妖兽在食人,路清淮前去处。

萧玄卿独自坐在桌边,若有所思。昨日里, 师尊的质问突然。

但他不想让师尊担忧, 因此揭了过去。

可自己究竟做了什么,才让师尊有此反应。

灵植园内, 万川谷穿着厚厚的棉袍,正瑟瑟发抖地把屋内的灵植运到外,以接受阳光的沐浴。看到久不见的萧玄卿, 上前打招呼:“小辈,好久未见你,你竟也舍得离开你师尊到外闯荡, 真是稀奇。来找老夫有何事?”

“前辈, 我曾被蝎刺所伤, 想让你帮我看看体内是否有余毒?”

闻言, 万川谷搬灵植的动作停下, 忙让萧玄卿进屋内仔细诊治。

“你先让老夫看看伤口。”

萧玄卿褪下外衣, 背后光洁完好, 原本的蝎刺伤口已看不见。

万川谷双手覆上,绿色灵力探入,却一无所获。

他摇摇头:“老夫已探查完, 你身上无毒, 除非那毒极为高明, 从未见过。但不谦逊的说, 世上,老夫若称医术第二,无人敢称第一。所以, 小辈你大可以放心。”

万川谷既如此说,萧玄卿将心中的不安压下去三分,拱手:“多谢前辈。”

“不谢不谢。”万川谷摆着手,打了个哈欠,“你真要谢的话,老夫年纪大了,帮老夫把这些灵植搬出去。”

说完,回屋内补眠。

萧玄卿从小苦活做惯,动作麻利,很快将灵植搬尽。

雪里,一株绽放的白花吸引了他的目光。雪已是极白,这株花却比雪更盛,皎洁无半分世俗沾染。

“师尊喜爱玉兰,想来也会喜欢此。”

念及路清淮,萧玄卿的脸上无意识浮现一抹笑容。

他在万川谷屋外询问:“前辈,灵植已搬进,我想向你讨一株花。”

万川谷睡得迷迷糊糊,只胡乱应答道:“好好好,你拿走吧,老夫再睡一会儿。”

小歇又过去一刻钟,万川谷突然坐起,一拍脑门:“忘了和那小辈说,宛草和弦花不能放在一起。碰过宛草之人会和吸食弦花花粉之人将会共感一时辰。”

但先前的他半梦半醒,完全忘记了和萧玄卿的对话,随后说服自己:“罢了罢了,反正那小辈独自触碰,不妨事。老夫再睡会儿,这天气真惬意呀。”

幸福地重新躺回床上。

——

萧玄卿回到屋内,虽然万川谷说他身上无毒。

但他心头始终有不好的念头,怕又有相似的情况出现,拿出宣纸,提笔,留下一行字。

久久未再动笔,当他反应过来后,洁白的宣纸上已留下重重的墨点,渗透纸张。

笔尖滑过,萧玄卿眼含情意,再次写下。

将宣纸放到木盒内,设下限制。

而路清淮处完妖兽已是深夜,他未告知萧玄卿自己归来,知晓对方前些日子为了早日赶回,精神疲惫。没打扰,直接回到玉清居内。

刚推开门,便有淡香在空气中隐隐浮动。窗扉边的花瓶内,有未曾见过的花儿,花瓣在月光下发出柔和的光,格外清辉美丽。

勾起抹清浅的笑,看来是玄卿放的。

只是路清淮不知,在如银纱般的月光下,一些细微的花粉正随着他的呼吸吸入。

因处完妖物,纵使用了净水诀,路清淮仍觉得身上有血污沾染。

他不喜厚重的血腥味,来到花影汤泉,褪去外衣,进入泉水中。

水流冲刷肌肤,将一日的疲劳皆冲尽。

路清淮取了修真界特有的浣花清洗,花瓣在手心榨出汁水,散发芳香。

萧玄卿本在屋内静心修炼,猛地睁眼,眼中闪过杀气:“是何人在作祟?”

此刻的他周身似被一双手触碰着,耳边有流水的声音,鼻尖有玉兰花香。

萧玄卿向来厌恶他人触碰,神识在身躯上探查,却未发现半分他人动手脚的痕迹。

不得已,他回忆着云穹派内,唯有花影汤泉与五感相吻合。

墨剑幻化,萧玄卿紧握,前往花影汤泉。

越近,水声越发得明显。

萧玄卿正欲将对方一击毙命,脚步停下。放置衣物的木架上赫然挂着掌门派服。

手中墨剑消失,萧玄卿隐在暗处,望向汤泉。

流水汩汩,发带已解下,墨发倾泻,遮住如玉的脊背,路清淮正在沐浴。

欢/好时,师尊从未主动碰过他。除非他欺负得狠,也不过是攀着他的肩颈,在背后留下红痕。

虽不知为何自己与师尊共感,可现在就好像师尊正在触摸着他。

欲/念攀升,只是不知师尊是否能感受他的感受。

路清淮已洗净,正待上岸,却突然紧攥。浣花的汁液进一步绞榨,顺着白皙的指缝流淌。

“哈!这是怎么回事?”

骤然的刺激,被包绕。

可明明什么也没有,唯有水流。

但那刺激并未放过路清淮,手法熟练,似乎对他的身体极为熟悉。他的身子微微发颤,几乎无法站住。

纵使有灭顶的欢愉袭来,路清淮仍勉强维持着神智,眼神骤冷:“竟敢冒犯本尊。”

他与萧玄卿不同,属于雾系灵力,搜寻范围更广更精细。

槿紫灵力如细雨,将方圆十公里覆盖,直到锁定在一处。

路清淮出水,穿戴齐,赶往那处。

迎面却碰上了厉长老:“掌门师兄,鲜少见你披白裘。只是你的脸怎么那么红,是不是太热,我帮你解去白裘。”

“无需。”

路清淮侧身避过,他那处明显,唯有外裘能够遮蔽:“我…这些日子怕……冷,所以才披上。”

那人的动作竟还未停,甚至越发得放肆。可厉长老仍在眼前,他担心对方发现自己异样,强撑着维持镇静。

“掌门师兄,那你快点回屋内。”

厉长老听了,担忧地让出路。

路清淮已到极限,无法再和厉长老搭话,匆匆而去。

“亵渎本尊,竟还藏在玄卿屋内!”

路清淮看着眼前,是萧玄卿的住处,杀气越盛。

槿紫灵力在手心化为灵箭,射/向屋内。

“噗嗤——”

传来吐血的声音,路清淮入屋,可屋内唯有萧玄卿一人。

衣衫不,那处未消,唇边是未拭净的血渍。他看到路清淮,眼神惊讶:“师尊……”

“玄卿,是你?”

可路清淮看着对方全然无辜的模样,只是用锦被去遮挡未消下去的部位,脸上被抓住的泛红。

与此同时,持续不断的欢愉感停止。

路清淮眉微皱,是白日杀死的妖兽吗?让自己和玄卿共感,玄卿似乎并不知晓,不过是在自渎,却被自己不分青红皂白地重伤。

他坐在床侧,欲搭脉查探萧玄卿的伤势。

可萧玄卿的手却微微后退:“是弟子太过心悦师尊,才在夜里想着师尊自渎。师尊,若是不喜,弟子不会再做。”

路清淮一滞,这是误会了自己因自渎而生气。可他气的是以为有他人欺辱,若是对方是玄卿。

……

他并不抗拒。

可这样的话他说不住口,唯有再一次伸手,将对方的手紧握。

“师尊,你好凉。”

外面下着大雪,路清淮一路走来,连长长的羽睫都挂着冰霜。

不顾冷意,萧玄卿将路清淮骤然紧拥,眼含笑意,诱哄道:“寒冰床寒冷,不如与弟子同眠。”

白裘被脱,萧玄卿却未进一步动作,低头,眼中似有暗涡:“师尊,你起了,弟子帮你。”

绯色漫颈,路清淮才记起自己那处仍未消,竟被萧玄卿发现。他欲拿回白裘,离开。

可魔火炽热,白裘在一瞬间燃烬。

“啊……哈。”

路清淮弓身,酥麻感传遍全身。与此同时,萧玄卿也眼泛愉色,指腹带着粗糙的薄茧。

“师尊,弟子也难受,你帮帮我。”

萧玄卿主动执起路清淮的手。

两人共感,更何况紧贴着,一时分不清是在触碰路清淮还是萧玄卿。

双重的感官交替,路清淮的眼眸几乎要涣散:“玄卿…停下,太刺……”激

话未说完,萧玄卿的舌霸道地闯入,缠着路清淮的温热,吸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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