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A他又黑化了 第13章

江延被他这样的动作搞得头皮发麻,一手将衣服盖在了他的头上,放快了步子赶快走到隔间。

现在几乎每个公共场所都配有隔离房,以应对这样突发的事件,这样的装置能巧妙地躲避被信息素引诱到丧失理智的Alpha。

隔离间里有准备的抑制剂,江延单只手把人托着,撕开了包装袋,“冒犯了……”

说着他一横心,掀起Omega后颈的衣服,一个已经红肿凸起像是熟透了“果实”的腺体露出来,江延不由得一惊,那是他第一次见到O的腺体,心里出现别样的怪异,他不敢多看,直接一针直接注射了上去。

直到救护车赶来之前,那个O仍然抱着江延不愿意松开,在他身上蹭动着闻来闻去,还发出发出呜咽的声音。

江延僵着身子不敢动,但又不敢全然放手,怕神志不清的Omega栽倒在地。

一直到医生把人拉走,江延才松了口气,后知后觉才想明白€€€€是他身上有留有陈尹年信息素!

怪不得那个O会在他身上蹭来蹭去,再一想到陈尹年,就止不住打了个寒颤。

江延吓呆了,他该如何回去跟陈尹年交代……

第18章 是嫂子啊€€€€

发生了这件插曲,江延还呆呆愣在原地,路过的人看见他道,“小江,愣着干嘛啊,快去把身上的味道处理处理啊,这Omega信息素的他妈薰衣草味的,够呛!”

江延这才反应过来,把自己关到厕所里,拼命洗手,并且往自己身上喷阻隔剂,想要把味道驱赶走。

薰衣草……但是他一点也闻不见……

如果要是被陈尹年知晓,不管情况如何,他都不知道对方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江延想起安德烈,他有些后怕,撩起水就往自己脸上冲。

一直到前襟几乎湿透,江延薅起自己的衣服使劲闻了一下,还是什么味道都闻不见,他没敢再穿上那个外套。

等他从卫生间走出来,也该下班了。

江延瘫倒在工位上,偌大的办公区现在只有他一个人,他看着天花板神游着,如果可以,他情愿住在公司……

突然,电话铃声打破了寂静。

江延再也无法逃避,慢吞吞地拿起手机,对面的声音传来,“延延,你还在公司吗?”

听着陈尹年的声音,他的喉咙有些发紧,吞咽了一下回答:

“……嗯”

前些天,他是不想回去,而今天他是害怕。

“延延每天都在加班。”陈尹年的声音再次传来,语气好像还带着嗔怪,好像是在埋怨丈夫不回家的妇人,“每次回家都空荡荡的€€€€”

听到这里江延心下一惊,忙不迭抱住手机解释,证明自己,生怕丢了这仅存的工作,“是,是我自己愿意的!”

话落,对面没有声音。

好久,那边才传来,“没有怪你,那延延想我了吗?”

“想,想了……”江延心惊胆战,抿了抿嘴,磕磕碰碰回答。

那边传来低沉的笑声,带着Alpha独有的声音,十分蛊惑,“等着,我去接你。”

在陈尹年过来的时间里,江延又把阻隔剂在身上喷了一遍,如果时间来得及,他几乎都想去洗浴中心洗个澡了。

由于他无法闻见信息素,站在公司大门口等待时,也一直惴惴不安。

没多时,一辆颇为低调的黑色长车,停在了不远处。

江延抑制住想要逃离的脚步,朝那边走去。

车门被打开,露出陈尹年那张颇为张扬的脸,看见他没有穿着外套,一把就将他拽到了车上,“怎么站在风口,还不穿外套€€€€”

江延正要张口解释,就见陈尹年拧着眉,“什么味道?”

说着还朝他肩颈附近嗅着。

江延的心脏都停了,反应过来后,忙不迭把人推开,“是,是同事买的花……薰衣草……”

“是吗?”陈尹年眯起眼,瞅着他。

“是,是的!”江延说谎有些心虚,不禁放大声调来给自己壮胆。

陈尹年又不顾反对,拽着他顺着他的衣服,一直闻到他的后颈,最后停留在那里,仿佛那里存在腺体一般,流连忘返。

这个举动,瞬间让江延想起白天那个发情Omega的腺体,肿胀而又魅红,如同一个跳动的桃心。但是江延作为一个Beta,这样的腺体早已退化殆尽,跟他毫无干系。

但陈尹年却像中了蛊一般,唯独对他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Beta情有独钟。

“我还是更喜欢延延的味道。”陈尹年早已撕开他后颈的抑制贴,用唇去触碰上面的咬痕。

江延被他弄得有些痒痒,但是又不敢动,只能缩头耸肩,小声反驳他,“我,我没有味道……”

他只是一个Beta。

“延延有。”陈尹年忽然抬手,掰正了江延的脸,与他对视,一字一句€€€€

“我的信息素就是延延的。”

他话锋一转催促着司机快些开,皱起眉,捏着江延的手也开始发力,“但是延延现在是臭的,要洗干净。”

一直到回家,江延被推到浴室,从头到脚被搓了一遍,他感觉自己的皮都有被去掉一层,但同时也在庆幸,还好陈尹年信了。

临睡前,陈尹年还是像往常一样,手脚并用把江延揽在怀里,只要他们中间出现一丝缝隙,他都会重新调整睡姿,再次拥紧江延。

对于此江延早已习惯,他被折腾得已经没有力气,在睡意昏沉之中,他听见耳边的话,“延延,要乖。”

第二天,江延早早地收拾起来,陈尹年也没有做出出格的动作,一直到早饭完毕都和往常一样,最后江延拿着公文包要推门出去,他想了想,对身后的人说了句,“我去上班了……”

说罢,他想撒腿就跑。

没想到,一出去,门口已经停了一辆车,紧接着陈尹年慢条斯理地走上前。

“去,去哪?”

江延不可思议地回头。

“一个惊喜。”

看着陈尹年脸上那抹淡淡的笑意,知觉告诉他,不会有好事发生,他下意识后退几步,“我,我还要上班。”

“今天不去了,我已经替你请假了。”

话落,不由分说地拽住了江延的胳膊,将他带到了车上。

当车稳稳停在一个偌大的庄园门口。

江延眼睛都瞪大了,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的景物,他都说不出话来,自己从小到大都在为日子抗争,而有人却住着这样大的房子。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陈尹年已经一把将他从车上拽了下来,一改以往的装作出来的温柔面具。

江延垂下眼,他早已经习惯了,这人的阴晴不定。

他被陈尹年挟着肩膀,一路带到了庄园里面,周围的仆人见到陈尹年,就会停下手下的工作,“大少爷。”

陈尹年把江延带到一处别墅,迎面走来一个人,穿着西装革履,老远瞧见陈尹年,“哥!”

谁知陈尹年连看都没看他,“滚。”

江延站在陈尹年身后,他有些近视,但还是认出来了,两年前曾经见过一次,这就是陈尹年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

陈尹年他爸在他妈刚死那年,就把小三和私生子接回了家。

陈旭善于识别眼色,也没恼,看见陈尹年身后的人,恍然大悟,“是嫂子啊€€€€”

第19章 “我的爱人,江延”

江延被那打量的目光看得一缩,刚想往后站一站,就被陈尹年拉走了。

他径直被带到二楼的一个房间,一只手把他推了进去。

“看紧他。”

江延被推得趔趄两下,刚回过身,门就要被关上。

他情急慌乱之下,一把扑上去抓住了陈尹年的衣角,“你,你要去哪?”

他怕陈尹年就把他丢在这里关起来。

谁知,陈尹年只是微微侧眼睨了他一下,就收回了目光,旁边的保镖收到指示,直接走上前,托着他的肩膀将他往后拽。

“砰”得一声,门彻底被关上。

江延怔怔跌坐在原地。

直到声音走远,他才后知后觉,揉着酸胀的眼睛,发现这个房间应该是一个卧室,而外边正在举行一场宴会。

整体跟这栋别墅一般,偏向古典复古,但是从摆件就能看出来,这好像是陈尹年之前的房间。

他不知道陈尹年带他来这里做什么,是要将他换一个地方囚禁,还是……

思及此,江延的心重重跳了两下,收回了目光,再也不敢乱看。

坐在门边的角落,把自己藏了起来。

而另一边的陈尹年,在出门之后,对看守门边的人,“除了我之外,任何人都不许进去。”

黑衣人立马颔首。

陈尹年回身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内心的烦躁不决涌上心头,他刚想抬手粗暴地将勒人的领带松开。

然后他忽然听到一阵声音,本来非常烦躁,但瞬间阴云消散。

只见楼下,安父带着家属,以及仍然坐在轮椅上€€€€安德烈,正从门口走进来。

而他爹陈锦赋携着他后妈许茹立马上前招待,笑脸相迎。

而仍然坐在轮椅上的安德烈,若有所思地在屋内扫视,目光向上,两个男人的目光恰好交汇。

陈尹年嗤笑一声,松开了手,款款走下阶梯。

“你怎么才来,刚刚还让你弟去找你。”陈锦赋看见姗姗来迟的混账儿子不悦道。

一旁的许茹带着笑意边向陈尹年问好,边拉着身边的丈夫。

“安叔近来可好?”

只见陈尹年好像视若无睹一般,面带笑意对着安父道。

“……”

被打进医院的儿子此刻就在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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