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他被迫陷入一场隐秘的游戏€€€€
那人竟是IT帝国最贵不可言的掌权人,秦濯。
秦濯会在他后颈留下齿痕,但不会吻他。
会把他抱在腿上哄,但不会在意他伤痕的来处。
会为他撑腰实现所有遥不可及的梦想,但不会承认他们的关系。
秦濯是站在云端上的人,哪儿都好,只是不会爱。
所以阮乔也不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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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濯一向和小孩儿说不到一块,更讨厌麻烦和哄人,直到在门口捡到一个哭起来很好看的小朋友。
他发现小家伙挺有趣,会画画,有着不切实际的浪漫。
看着柔柔弱弱,其实是个牙尖嘴利的小狗。
但每次被他说过听话后,虽然不情不愿还是会真的乖一点。
那么他也可以养得久一点。
谁都知道,秦濯身边再风华绝代的美人也不会留过半年。
一个冷冽但温柔,风流却绅士的天之骄子,是所有人的求不可得和不敢思量。
旁人说,秦濯那样的人,永远都不会有真心。
直到一棵玫瑰坠入他的星球。
然后又离开。
【不会爱的风流霸总X很缺爱的.遇沿天真玫瑰】
年上12岁,he
#是一个冷情霸总下神坛,双向驯养的故事
玫瑰出自《小王子》,是个比喻,没有灵异元素
每晚18点更新,洁党慎
第68章 N.68 能够实现梦想的人只是幸运的少数
徐祁年去简单洗了个澡, 躺上床睡了。
睡之前喻修景也爬上床陪着他,久违的亲近让他有些生涩,只敢隔着一些距离看徐祁年。
他身上仍然散发着很淡的酒精味道, 夹杂清爽的沐浴露香。
徐祁年不算很困,但脑子晕, 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 才伸手勾着喻修景的脖子把他压过来。
鼻尖抵在徐祁年颈侧的血管上,喻修景感受到心脏牵连的跳动。
他抬起手臂搭在徐祁年腰侧,不知不觉跟着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床上只有他一个人。窗帘被拉得很紧, 几乎不透光。
喻修景判断不了大概几点了, 摸到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 已经是晚上九点多。
竟然睡了这么长时间。
他坐起来,醒了醒神, 走下床就看到隔壁小书房里的灯光。
喻修景靠在柜子边,歪着脑袋看到了正在对着电脑工作的徐祁年。
“醒了?”徐祁年也没看他, 问。
“嗯……”喻修景走过去,问他:“哥你吃饭没?”
“没有,饿了吗?”徐祁年抬眼。
“我怕你饿。”喻修景和他对视一眼, 抓了下自己头发。
徐祁年抬手把笔记本电脑的屏幕压下去, 说:“那我们出去吃饭吧。”
因为时间挺晚了, 徐祁年带喻修景去了一家面馆。他们一人一碗排骨面,汤底熬得很香, 喻修景喝掉了一大半。
吃完饭, 他就开始担心晚上的事情, 自己是不是应该回家了呢?
上车之后, 徐祁年果然说:“我先送你回去。”
喻修景应了一声, 不知道找什么借口留下来, 最后就没说话。
车子停在楼下,喻修景解了安全带,还想和徐祁年说话,在脑子里挑挑拣拣,最后说:“我之前看了那本相册。”
不知为何,徐祁年的表情竟然显得有些紧张,握着方向盘的手也收紧一些。
“嗯。”
“做得太用心了,我会好好保存的。”喻修景说完,自己咬了自己舌尖一下,主要是觉得他现在在徐祁年面前说话还是不自然,很别扭。
“就想说这个?”徐祁年偏头盯着他。
“啊……”喻修景眨了下眼睛,“那我还想说晚安。”
徐祁年:“……”
他无奈地笑了下,“好吧。”
徐祁年的手搭在中控,喻修景低头看到,就伸手过去,掌心轻轻盖住,见他没有抵抗,才手指收了收,抓起来。
“我下个星期还有点其他工作留在北京,不过很快就要开始宣传新戏了,会很多城市到处飞,可能没有太多时间来见你。”
喻修景慢慢和他说自己的行程。“现在目前看中了一个剧本,可能也快进组了。”
徐祁年很诚恳地说:“听上去很忙。”
“嗯……”喻修景瞥他一眼,大着胆子握紧他的手,头靠过去在他手臂上抵了一下。
他听见徐祁年又轻轻地笑了,问他:“你到底是在追我还是想占我便宜?”
喻修景摇摇头,这次总算推开门走下车,弯腰和里面的人说:“晚安。”
从去徐祁年家里给他补过生日,到回到自己家,这两天过得像一个梦。
喻修景躺在床上,很多时间会对着对面书架上那本相册发呆,又或者直接站起来把相册拿过来,但每次看完之后都会好好放回去。
就算是春节,喻修景也没有能够休息满一星期。
容悦回到北京以后就马上带着他开始跑行程,睡了几天懒觉,喻修景有点恢复不过来,如果早上太早了也会犯困,再加上之前狠狠犯了一次胃病,容悦对他的身体更加在意,一天恨不得每顿饭都问问,每天还让绵绵给他准备一些果汁或者豆浆牛奶等等营养的东西。
工作之后喻修景能拿到手机的时间就减少了很多,不过他现在也学会利用时间了,有时候不仅仅是给徐祁年发文字,偶尔会用语音。
徐祁年回复他的频率和之前差不多,他们的聊天经常是错开的,不过就算隔几个小时才能看见徐祁年的回复,喻修景也觉得很满足。
气温慢慢开始回升,身上的衣服脱下来一些,作为喻修景的助理,绵绵每天也轻松不少。
不过集中在北京的工作快要结束了,接下来是在上海拍摄千灵手表下一个季度新品的广告,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喻修景可能会在全国各个大城市来回飞。
本来想着北京这边能好好收尾,没料到最后一个行程的合作方因为工作衔接不到位,导致他们整个行程拖延。
到晚上八点,这边还在布置灯光场地。
喻修景先在他们安排的酒店等了一会儿,想到这里离徐祁年的公司很近,就给他打了一个电话。
说实话拨过去等着对面接起来的时候喻修景还是有点紧张,因为他已经很少很少给徐祁年打电话了。
那边喂了一声,喻修景听得心脏跳了一下,说:“年哥。”
“怎么了?”徐祁年问。
“没事,我就是在你们公司旁边等通告。”喻修景也没抱怨,这种事情其实并不算少。
“对方有问题,我们只能多等一会儿。”
“嗯,”徐祁年问他,“你在哪儿?”
喻修景没多想,把酒店地址告诉他了,还问:“吃饭了吗哥?”
“没有。”徐祁年刚说完,喻修景听到他背后贺成的声音。
大概是贺成问他什么时候走。
喻修景愣了一下,“你还没下班吗?”
“没有,马上就走。”徐祁年开始收拾东西,发出€€€€€€€€的声音。
“那……”喻修景回头去看坐在一边的绵绵。
绵绵本来就一直注意着他,见喻修景回头,便起身走过去。
喻修景小声地问:“我们大概还要等多久?”
“那边说两个小时。”绵绵说。
但是一般情况下肯定会比两个小时还要长。
喻修景算了算,继续和电话说:“那年哥我们一起去吃饭吧好吗?我时间还来得及。”
徐祁年那边静了一下,喻修景才听见他说:“好。”
“那你想吃什么?”喻修景一边问一边站起来。
“你过来方便吗?不然就在你酒店吃吧。”
“啊……”他又坐回去,说:“好,那我让绵绵下去接你。”
本来是出来工作的,能和徐祁年约到一顿饭算意外之喜。
在绵绵下去接徐祁年的时候,喻修景就拿了酒店的菜单看菜。
门铃一响,他跑过去打开,徐祁年戴了帽子口罩站在门口。
“麻烦你了,你先回去吧,等会儿那边准备好了给我打电话就可以。”喻修景和绵绵说。
绵绵很有眼力地点点头就跑了。
进门之后徐祁年就摘掉了口罩,鼻梁上还有几滴汗珠,他抽了张纸擦掉了。
“热吗?”喻修景问他,靠过去站在徐祁年身前,帮他拉开了一些外套拉链。
徐祁年低了一些头,用嗓子嗯了一声,呼出来的气息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