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忽然松开方青宜,掐着陆临野的脖子往房间外拽。陆临野毫无防备,也没料到对方动作如此凶狠,整个人被拽到走廊上,脑袋往墙壁上狠狠一撞。不等陆临野爬起来,闻驭抬起一脚碾压陆临野腹部,把对方重新踩回地面。
“闻驭……你住手!”
眼见着闻驭俯下身,把陆临野按在墙上,拳头一下一下残忍砸过去,一副要把陆临野揍死的凶狠态度。方青宜脑子嗡地炸了,背脊冷汗直冒,急得从后面拉扯闻驭,颤抖嘶喊:“闻驭!你发什么疯!别打了!”
闻驭身形一震,沾血的拳头挥到一半,又在空气里生生定住。他缓缓转头,猩红眼睛盯牢方青宜,喉咙里仿佛含着血块:“€€€€我发疯?”
“怡怡,你知道疯子是什么样的吗?”
他阴恻恻反问,不再理会陆临野,把方青宜强行抱起来回到房间,砰地甩关门,大步走进浴室,将Omega一把丢进浴缸里。
方青宜后脑勺磕到浴缸壁,一阵头晕目眩,还没回过神,刺骨的凉水哗然击打周身。
方青宜冷得尖叫,哆嗦着抱起身体,要从冰冷水柱下躲开。闻驭一言不发跨进浴缸里,扯掉自己的领带,将方青宜两手反剪绑住,一手拿着喷洒冷水的花洒,另一只手撩开他浴袍下摆,掰开他的双腿。
方青宜没穿内裤。
浴袍下的双腿一丝不挂,直接裸露私处。
闻驭脸色愈发骇然,眼神如同兽类,仿佛要将方青宜吞噬。他冲洗着方青宜身体,如检查所有物一般,手指粗暴伸进方青宜紧涩的后穴。
“你让他碰了哪里?”
方青宜如遭雷击,惊怒交加地瞪向闻驭,被迫在浴缸遭受冷水冲洗的痛苦都变得微不足道,私处被丈夫检查是否干净的行为,令他涌起强烈的屈辱。他脑子里一片浑噩,气得牙齿哆嗦、口不择言:“要你管?!你碰过我哪里,他就碰过哪里!”
听见他的回答,闻驭呼吸愈发粗沉,一个字一个字,近乎威胁地挤出声音,“你再说一遍。”
闻驭状态显然不对,Alpha充满侵略性、排他性的信息素正源源不断释放。可方青宜的腺体偏偏陷入休眠,丝毫没有察觉€€€€因此,他根本没有意识,闻驭此刻正在进入Alpha在易感期,危险、狂躁、易怒。
方青宜无知无觉地刺激着眼前戾气汹涌的Alpha。
“你跟人乱搞,我也可以!只要我愿意,大把Alpha想跟我上床!我他妈不是非你不可!你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
“€€€€方青宜,”闻驭扔掉花洒,一把揪起方青宜头发,“你自找的……”
话音未落,原本放置在方青宜穴内的手指,忽然变成了整只拳头。Alpha不是扩张,而是一只手强行抵进Omega窄紧脆弱的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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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强制情节接受不了的这章看都不要看!具体什么内容我没有预警的义务。
第68章 64
方青宜顿时感到身体被撕裂的痛楚,冷汗霎地滚落下来,哀叫着用双腿绝望地踢打挣扎。Alpha盯牢他惨白的脸,如同围捕猎物,无情控住他孱弱的身躯,把几乎触及对方宫颈口的手又翻开内壁褶皱拔了出来。
只这一下,方青宜也像从水里打捞出来,湿漉漉的乱发贴在额前,嘴唇颤抖着发不出声音。
“如果我咬破你腺体的同时,将精液射入生殖腔,”闻驭俯下身,抚摸方青宜冰凉潮湿的面庞,“我就可以对你进行完全标记……即使你想向别的Alpha发情,你也做不到。”
方青宜冷笑,哑哑地说:“你做梦,我不可能被你完全标记……我的腺体不正常,做不到……”
闻驭抚摸方青宜面庞的动作一顿,双眸暗沉沉抬起,一动不动注视半躺半坐在浴缸里的Omega。Omega浴袍堆叠在腰部,分开的双腿间,整个艳红潮湿的私处敞露无余。他盯着方青宜,缓慢、坚决又残酷地说:“那我就一遍又一遍进行这种行为,直到你不正常的腺体,只能接纳我一个人的信息素。”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当方青宜从剑拔弩张的争执回神,开始因闻驭兽类般的戾气心生恐惧时,一切已呼啸脱轨。
闻驭打开方青宜的腿,往里一送,将阴茎连根顶了进去。
Alpha青紫粗胀的性器在Omega瘦削的身体里凶狠进出,撞得那片脆弱之处很快红肿不堪,颤动的褶皱来不及收拢便又强行翻开,刺激得体液淋漓,浇打在抽插得淫靡的穴口上。
肉体撞击声在封闭的浴室回荡。
方青宜的腺体宛如死掉,沉寂于后颈皮肉下。他感受不到闻驭的Alpha信息素,也没有释放Omega信息素,所有感觉神经都集中到交合处,凿入自己体内的异物太大、太凶,把他下腹撑得胀破。
方青宜汗水淋漓,失声尖叫,在浴缸里胡乱扭动,如绝望猎物试图从捕手的残忍围猎中求生。
可捕手的力量是他无法抗衡的。方青宜挣得越厉害,闻驭就越发狠,破碎的呻吟与粗重的喘息交织,两人置身狭窄浴缸,一点也不像在温存做爱,反而如一场食物链的绞杀。
闻驭操得方青宜穴内湿软,宫颈被动打开几分,掐着方青宜胯骨把他翻个身,撩起对方凌乱的湿发,让那截修长白皙、一折就断的颈子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底。他张开牙齿,沿着腺体位置舔吮啮噬,与此同时胯下血脉偾张的阴茎再度大力撞进去,囊袋拍打臀肉,凿进Omega温热腹腔最深处,挤开那比寻常Omega更小巧、隐蔽的生殖腔入口。
因为闻驭不断刺激的举动,方青宜原本沉寂的腺体难受地跳动几下,一丝若有若无的Omega信息素终于溢了出来。
嗅到那股甜美气息,闻驭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他舔食方青宜后颈,稍微退出方青宜生殖腔,碾动层叠吸吮的内壁。怀中Omega的呻吟开始抑制不住变调,臀部过电一般颤抖,渐渐产生本能情欲,翘起的阴茎不住溢出莹亮液体。
方青宜的腺体在Alpha的强行刺激下,缓缓激活了。
他开始释放微量信息素,也逐渐感知到闻驭剂量高到异常的信息素。
隔着卧室,房间外传来很重的砸门声。
“操他妈混蛋!开门!你他妈放开他!不然我报警了!”陆临野嘶吼道,拳打脚踢地重重砸门。
闻驭把胸膛从方青宜背脊移开,嫌吵地皱紧眉头。
他找了找,从浴缸一角捡起掉落的手机,把仍然硬胀的阴茎从方青宜体内抽出,抬腿跨出浴缸,拨通了一个号码。
闻驭做的时候没脱衣服,只是把西裤拉链扯下来。此时紫黑狰狞、青筋盘虬的阴茎还高高翘起,沉甸甸贴在小腹上。他就用这样一副粗俗、野蛮的姿态,对电话那头说:“罗平,到九层来,把走道上乱喊乱叫的小孩弄走。”
“……弄去哪里?”闻驭顿了一下,语调蓦地阴冷。他想起方青宜脖子上的吻痕,幽幽说:“找个没人的地方,拔掉他几颗牙齿,让他知道嘴巴是用来干什么的。”
方青宜脑子轰地一空,浑身急出冷汗,再也顾不上与闻驭较劲,从浴缸爬出来,发软的双腿往前栽倒,膝盖摔到地上。他没力气站起来,狼狈爬到闻驭腿边,扯住Alpha裤腿颤声喊:“不要!我跟你的事,不要把陆临野扯进来!”
闻驭气息一静,低下头,不可思议地看向仰头哀求他的方青宜。
方青宜竟为维护另一个Alpha,放弃一贯的冷傲,跪在地上如此苦苦哀求。
他情绪坠入黑色深渊,捏起方青宜下颌,从上而下俯视地上的妻子:“怎么,心疼你的小情人?”
方青宜知道闻驭真干得出让人拔掉陆临野牙齿的事,急得混乱摇头:“闻驭,你相信我,我没跟他做……我真的没跟他做!我跟你的事,跟他没关系,你不要弄他!”
闻驭垂下双眸。
方青宜焦虑喘息着,平素被衬衣西裤裹得颀长的身躯,此刻在松垮浴袍里大片敞露。胸口的两粒小乳在冰凉空气里红肿挺立,白皙长腿上布满方才性交的瘀痕与体液。
腺体猛地席卷剧痛,神经都似乎要拽断,闻驭呼吸一窒€€€€该死的,他渴望Omega的信息素。
渴望这个Omega的信息素。
过了没多久,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砸门的动静停止了。
方青宜大骇:“闻驭!”
闻驭黑色长睫垂着,遮去眼底的暗色。他抬手覆住方青宜眼睫,擦拭掉对方的泪水,指腹沿Omega的鼻梁、嘴唇往下,捧起那张缺乏血色却依然美丽的面庞。
闻驭神色模糊,散发腥膻气息的阴茎抵在方青宜唇角。
“怡怡,自己吃。”
方青宜意识到,闻驭不是商量,是命令。
他不能反抗。
方青宜一咬牙,抓着闻驭裤管,支撑自己变成跪姿,把脸埋进闻驭跨间,张口含住了对方的巨物。
闻驭呼吸陡沉。
方青宜含得非常困难,那东西尺寸太大,把他整个口腔塞满都不够,几乎要捅进嗓子眼。他含着这样一个散发腥热的物事,整张脸都憋得通红。
方青宜很快流下生理性眼泪,笨拙吞吐几口,便扭过头渴求新鲜空气,身子刚刚一动,后脑勺突然被扣住了。
闻驭把方青宜的面庞按入腿间,下身挺送,迫使其更深吞吐,火热之物不断贯穿,烧痛感填满口腔和喉咙,方青宜差点干呕出来。
方青宜全无经验,帮人口交的动作近乎拙劣。但闻驭注视方青宜埋头为自己口交的凌乱姿态,感受着包裹生殖器官的温热潮湿,依然气息大乱,不稳地往后倒退两步,倚到墙边。
他额头渗出细汗,眉头紧蹙,手指深深插进方青宜头发,将那头细软的茶色发丝揉乱。不知何时,他突然将方青宜的脑袋从跨间拿开,勃起的阴茎射出一股乳白精液。
浊液斑斑点点,沾在方青宜的面庞、鼻梁、嘴唇上。
而方青宜对此毫无察觉。终于从窒息里解脱,方青宜张开嘴巴,迫不及待大口换气。还没呼吸够,闻驭俯下身,唇重重碾上来。
闻驭把方青宜从地上拽起,抱进自己怀里,发狠亲吻他的唇齿,舌头在口腔里疯狂搅动,翻动拍打耳膜的水声。方青宜口腔残留性器的腥膻,混和精液、唾液一道咽下,肺部缺氧得疼痛,一阵一阵头晕目眩,即使被闻驭抱着,也抖得站不住。闻驭见状,抱起他走出浴室,按到床上继续折磨那已然红肿破皮的唇。
直吻得方青宜胸膛急遽起伏,溺水般下意识挣扎,闻驭才终于移开,气息不稳地搂紧方青宜,躺在床上,鼻梁埋入方青宜散发香气的颈间。
方青宜嗓子痛得咳嗽,想起不知安危的陆临野,心头一紧,在咳嗽的间隙里艰难挤挤出话:“你打电话,打电话!咳咳……让你的人停下,不要伤害他!”
闻驭稍微缓和的态度再度冷下来。
没想到,方青宜心心念念的,还是那个小孩。
第69章 65
闻驭翻身坐起,缄默片刻,拿起手机拨通之前打过的号码。
“罗平,”他说话时,视线自始至终没从方青宜脸上撕下,“不必再对他做什么……对,把他丢下车就可以。”
闻驭挂断电话,抬手脱掉西服,一颗颗解开衬衣纽扣。他从床单里捞起方青宜抱到腿上:“怡怡,你感觉得到吗,我在易感期。”
方青宜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他的腺体好痛,撕扯后颈皮肉,Alpha的信息素如暗雾气里的山脉,露出兽类蛰伏的形态。
“感受不到?”闻驭捧起方青宜面颊,用目光仔仔细细打量自己状态狼狈的妻子。
闻驭眼底情绪浓稠,爱意、占有与戾气,在漆黑瞳色下翻腾。他揽住方青宜后腰,手顺臀肉落至对方私处,抚弄那簇潮湿交缠的耻毛,“感受不到也没关系……我会让你感受到。”
不知何时天光大亮。
日光从窗帘缝隙拥挤泻入,铺洒在皱乱潮湿的床单上。
一对Alpha与Omega正在交媾。
Omega浑身潮红,眼睛散了焦距,陷入半失神的状态,他的后颈被Alpha咬了好几次,皮肉都咬坏了,殷红血珠渗出来,如红色丝线一缕缕缠绕苍白脖颈。
每次闻驭的牙齿咬进腺体,灌入Alpha高剂量的信息素,属于Omega的腺体就会在方青宜后颈里短暂、应激性激活,释放畏惧与迎合Alpha的甜腻信息素。然而,这种程度的释放量远远无法满足一个陷入易感阈值的Alpha,反而令Alpha如同犯了瘾症,当抽插与射精不能满足,便一而再、再而三嗫咬他的腺体。
方青宜的身体被闻驭箍紧在怀中,肢体过电一般抖动,被驱使产生本能性欲。他破碎呻吟、嘶哑尖叫,视线阵阵闪烁,操得不停抵达高潮。
可他的精神,在某个看不见的地方,一动不动凝结于冰层里。
后来方青宜嘴巴张合,无法再发出声音,豆大汗水从面颊滚落。他仰躺闻驭身上,被闻驭捏拽着乳头从下方操干,两颗乳头红肿得比平时大了一圈,整个人被Alpha用性器钉死,形成献祭者的姿态,被反复插入、填满,身体急遽耸动,像一条甩在河床绝望震颤的鱼。
敏感点遭受持续刺激,痛楚里逐渐产生焦灼情欲,方青宜浑浑噩噩被干得潮吹,水一股股喷出来,浇在两人交合处,积蓄不住,又顺着腿根往下淌,淋漓雨水一般打湿地面。闻驭感知到怀中之人到了,结实的手臂青筋凸起,把对方更用力箍紧。方青宜被勒得几近窒息,快感强烈到恐怖,无意识仰头发出浓重哭音,软嫩潮湿的内壁痉挛,痴痴绞住Alpha硬胀滚烫的阴茎。模糊的视线,忽而被铺天盖地的白光吞没……
方青宜失去意识,陷入了昏迷。
中途他短暂转醒了一阵。耳膜边是汽车行驶的嗡鸣,他的面颊摩擦着西裤的布料,疲倦地微睁眼睛,缓缓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已被清理过,换了一套宽松的棉质衣裤,外面还盖着一件萦绕Alpha气味的外套。
另一个人的手掌覆在他头发上,替他轻柔、缓慢梳理洗过之后,还没完全干透的发丝。
方青宜没有气力挪动身体,只无声碰了碰嘴皮。
察觉枕在腿上的人醒来,闻驭停止给他梳理头发,从旁边的储物箱取出一瓶水,抱起方青宜到腿上,把水打开递到他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