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狗舔到最后应有尽有 第15章

干脆的关门声拉回了我的思绪,也让我陷入到更深的恐惧中。

完蛋了,这种一而再再而三的无异于拒绝的反应肯定让严凛烦了,我怎么敢这么不识好歹!

懊恼地坐在沙发上,盯着时针走了一圈,严凛还是没回来,我心知肚明自己已是彻底没戏。

或许,他现在已经找到了替代品,毕竟这种事情,随便一个人都可以做的比我好几百倍,再不济,人家也会懂得什么叫配合,而我,永远能把最简单的事情都搞砸。

时针又走了半圈,我受不住这种等待的煎熬,恍恍惚惚站起来打算离开,都走到玄关了,又听到门外有输密码的声音。

严凛一进门就被我这副不死不活的样子吓了一跳,“怎么哭了” 他放下手里的巨大礼盒,走过来问我。

“以为……你去找别人了。“我出声才发现自己哽咽得不成样子。

严凛脸色瞬间黑了下去,“你他妈有病吧。”

我还没听过他骂脏话,震惊到全然忘记了刚才的悲伤。

他自知没控制好情绪,铁青着脸把礼盒又提起来,另一只手强拉着我去了餐桌。

“去给你买蛋糕了。”三两步的时间里,他已恢复了平静的语气。

我自己都忘了这回事了,这才知道在车上和我妈的对话都被严凛听到了,脸热起来,不好意思地说了句“谢谢”。

因为并不是订制的,蛋糕就是很简单的提拉米苏,但是看到标签我就知道他为什么要去这么久了,这家蛋糕店是波城的网红店,排队又长做得又很慢。

我切出来两块,端给他,他吃了两口就停了下来,别扭道:“我不爱吃甜的。你把这些吃完再走。”

他买的几乎是最大的尺寸,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也觉得自己对他还是有点作用的,刚刚那些妄自菲薄全都一扫而光,没心没肺地说:“那估计要到开学了。”

现在已经八月下旬了,再过一周张宇扬才回来,我懒得去找房东拿备用钥匙,更高兴能在这里多赖几天。

之后的几天,和在纽城时的相处模式差不多,只不过我不用再睡沙发,客卧成了我的专属空间。

晚上的时候,他也都算得上是很温柔,再也没有第一次时的恐怖,我反倒不满意,故意用牙去撩拨他,可严凛的定力见长,即使我再怎么挑衅,他也不会失控,每次还要检查有没有弄伤喉咙。

直到我临走前的一晚,才有点发狠了,按着我口了两次还准备继续,我怕自己嗓子哑了让人生疑,赶紧扶住他的胳膊,制止道:“我用手吧,明天我舍友就回来了。”

“回来怎么了?”他控制不住地又往我嘴里塞,恶狠狠道,“你也要这样‘帮’他吗?”

被他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地冤枉,我气急了,又无法张嘴反驳,咬了一口向我口腔深处进攻的茎`身,不成想,这一下就把他激得射了出来,汁液顺着我的嘴角淌下来,我万分紧张地松了口,扶住检查了一下。

“对不起。”我小声道歉,“我和他就是室友,你干嘛要这么说啊。”我一边说一边揉了揉被我咬到的地方。

严凛从我手里夺回自己的宝贝,不让我碰了。

我哄他也已经很熟练了,完全把羞耻心抛到九霄云外,就着他的手,把残留在外面的液体舔了个干干净净后趴着他膝盖上问:“开学之后隔天来一次行吗?”

“你这么闲?”严凛的语气还是很不好。

“嗯……”我下学期没有打工,每天课都在上午,中午之后都是空余时间。

“那你喜欢1.3.5.7还是2.4.6?”我又问。

“笨蛋。”他没好气地捏了一把我的脸,“按你说的隔一天一次,无论怎么轮,都是单双数相互交替的。”

我低头琢磨了一下,噢,好像还真的是这样。

“那我自己定了啊。”我冲着他走去浴室的背影喊道。

ps:明天休息哈。

会虐攻吗会虐攻吗会虐攻吗QWQ

当然!

第26章

我因为没办法和张宇扬解释自己没带钥匙而一周不归家的事,所以只能趁他到家后再伪造出刚从超市回来的假象。

时间掐得蛮准,走到家门口的时候,正好收到张宇扬问我怎么不在的短信,提着不算沉的购物袋,我第一次按响了自己家的门铃。

张宇扬满脸狐疑着打开了门,放我进来后,才指着敞开的冰箱门问,“你是怎么做到东西都烂透了还不扔的 ?”

我搬出早就想好的托辞,“这不就是都烂了我才出去买的吗。”

他应该是信了,“哦”了一下,又过来帮我把新买的东西腾到冰箱里,翻着翻着突然更加疑惑地问,“你这买的都是些啥啊?”

我心顿时“咯噔”一下,因为钱包不在身上,这些东西都是严凛帮着买回来的,可他不至于买什么奇怪的东西吧?

张宇扬从袋子里提溜出一长联的润喉糖,举起来问我,“你感冒了吗?买这么多?”

“没有。”看清是什么后,我暗舒一口气,不禁腹诽严凛的幼稚,马上编造出一个合理的借口,“是超市促销,买一送一的。”

“行吧。”张宇扬说,又掏出来一个精致包装的方盒子,“那巧克力也促销吗?”

我沉默着和他对视了三秒才说,“是的,要不你拿去送江飒?”

他被我说得害臊,也就不再追问了。

研究生的第二年,刚开学就不大轻松,文学课的主讲老师换成了一个法国人,不仅英文说得不标准,而且实在喜欢吹毛求疵。

这位杜朗先生上课的第一个礼拜就留了两篇作业,听说他有给人挂的前科,我不敢怠慢,赶工了几天,没遵守和严凛的约定。不过我和他“请了假”的,电话里严凛“嗯”了一声,不知道是无所谓还是什么。

周五的下午,我在文档里敲下最后一个字母,发送作业的同时也给严凛发了条信息,问他今天几点回家。我时间虽然充裕,但最好也不要搞到太晚,这么见不得人的关系,我可不想被张宇扬看出来破绽。

等了半个多小时,他还没回复,我忍不住打了个电话,接起来又被马上挂断。

过了十几秒,严凛又打了回来,声音压得很低,“怎么了?我在图书馆。”

“啊……”我没想到他会在图书馆,讪讪道:“那你先学习吧,周末再说。”

他应该是在这句话的空隙里查阅了短信,转而问我,“在路上了吗?”

“快到了。”说是这么说,其实我连门都没出。

“……”严凛安静了几秒,又说,“我把密码发给你,到了就先进去。”

“好。”

收了线,我才意识到发生了多么不可思议的对话€€€€严凛居然就这么把自己家的密码给我了。

讲道理,他没必要对我这么好,我虽然技术不错,但也没到能让他这么神魂颠倒的地步吧。这样的温柔和细腻,属实太犯规了,我拍拍脸,阻止自己继续想入非非。

九月中的波城,凉意渐起,我换了件长袖卫衣才出门,等到他家还没轮到我输密码,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你说的快到了就是40分钟起步?”严凛一开门就讽刺起来。

“是你家太远了……”我小声为自己辩解。

走出玄关,一眼看到桌子上放着几摞贴着标签的书,我这才想起早些时候的通话内容,不禁好奇道,“你还真去图书馆啊?”

严凛扭过头,拧眉问我,“什么叫‘真去’?”

我瞬间卡壳了,意识到自己第一次听说这件事是很久前韩骋提的,立马噤声,闭嘴不说话了。

可能是我脸上躲闪的神色太过明显,严凛不依不饶起来,低头咬我的耳朵,“听谁说过?”

“道听途说的。”他呼出的鼻息洒在颈间,我下腹一热,赶紧转移话题说正事儿,“洗澡了吗?”

我绝没嫌弃严凛的意思,是他自己永远都带着一股沐浴露的味道我才这么问的。

“不洗不行吗?”他搂我搂得很紧,我被他箍的都快窒息。

“不洗就不洗呗。”我驾轻就熟地去拉他牛仔裤的拉链。

严凛轻声笑起来,很突然又很理所当然地亲了亲我的脸颊,“你不想回答我问题也不用这么献身吧。”说完就松开了手,径直走向了卧室。

我很快听到浴室里的水流声,但仍愣愣得站在客厅不知所措,摸了摸自己的脸,被亲到的地方好像还在发热,印在脸上的吻轻柔得如同羽毛扫过,有点痒痒的,让人止不住心悸,我打开冰箱拿了一瓶冻得最凉的水,喝了大半瓶才勉强镇定下来。

一周不见,严凛又不怎么收的住力气了,但是体谅我不想被人发现,最后还是同意我用手帮了他几次。

结束之后,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严凛洗了个澡又不乐意出门的样子。我体贴道,“你别送了,地铁还没停,我自己回去就行。”

“明天周末。”严凛拉着我卫衣的帽子不让我好好穿鞋,没来由冒出来一句,“这周保洁来过,卧室帮你打扫了。”

在他的干扰下我还是成功地系上了鞋带,但面对这么直白的挽留也无法再揣着明白装糊涂,站起来拉住他的手,软声道,“可我不能夜不归宿啊。”

严凛不情不愿地叹了口气,放弃了劝我,拿起车钥匙和我一道出了门。

车停到公寓的楼下,我手都搭上门把手了,又被严凛拉着胳膊拽回到座位上,“以后来接你吧。”他这么说。

“不用。”我看他还没有让我下车的意思,鼓了鼓勇气,捧起他的脸,蜻蜓点水地吻在了那片说过不少伤人话的薄唇上。

严凛看不出接受还是嫌弃,只是风平浪静地问,“不想回去吗?”

我赶紧摇了摇头,“没有,就是舍不得你,早知道就……”话到这里,我又吞吞吐吐地不想讲下去了。

“就什么?”他用挺直的鼻尖蹭了蹭我的脸,催促着我说完。

我完全无力招架这样的亲昵,失去了拒绝的能力,红着脸诚实道,“早知道,前几年就这样了。”

严凛看我一眼,眼神里波涛汹涌多的是我看不懂的情绪。

我还顾不得问他什么,就从驾驶座一侧的车窗里看到了不到三米外的张宇扬。

他手里还拿着一杯冰淇淋,正一脸惊愕地盯着我。

回来的路上因为我说要看海,严凛没有开车窗的防窥层,配合着公寓楼下的路灯,张宇扬此时看清我们的亲密动作绝对是绰绰有余的。

猝不及防的对视后,我飞速撒开手,严凛也随着我的动作一顿,顺着我的眼神往外看,三个人都变得尴尬不已。

“你先走吧。”我小声说,“我和他解释一下。”

看我下了车,张宇扬还傻傻地定在原地,我率先打破僵局,“走吧,先回家。”

张宇扬这般“聒噪”的人安静下来还真叫人不适应,上行的电梯里,他还没开始拷问,我就没出息地低头往下找严凛的车,严凛竟还停在原地,这倒让我又小小地感动了一下,有种说不出的心安。

“行了,别看了。”张宇扬终于憋不住开口,揶揄道,“你还真是牛`逼。”

知道他不会信,我还是不抱希望地解释了一句,“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他翻了个白眼,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表示不想听我的鬼话连篇。

除了被他撞破的尴尬外,我其实更害怕他问东问西,对于和严凛这段不体面的关系,我不知该如何下定义。

但直到进门后各回各屋,张宇扬也只是嘱咐了我一句,“注意安全,做好措施。”

我被他说的哭笑不得,转念想想也没错,这个年代,男女上床都这么随便,更何况是两个男人,更何况我在大家心里是那种无所不用其极的倒贴之人。

可是,我实在冤枉。

严凛在我生日那天后再没提过要做到最后一步的要求,我想他肯定也清楚一旦突破了身体上的红线,就真的一脚踏进了深渊。他那么聪明、那么理智,是绝不会允许自己深陷沼泽的,尤其是和我这种人一起。

肉欲是最低级的一类需求,但很多时候人又不得不服从这种原始的本能,我不想他冷静后后悔,所以不会在他意乱情迷的时候趁虚而入,到这种时候,我反而要把主动权交到严凛手上,我们的关系,我们的距离,都由他来决定,他希望到哪一步,我奉陪就是了。

甚至在我心底的某个角落,固执着认为他只是一时兴起,大概率是被纠缠烦了,不用白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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