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表现的不好,又要被扔进游戏室里被不知道多少人玩。
“这身段……”冯总的大肚腩动了动,“不愧曾经是花滑运动员。”
“秦爷借我回去玩几天?”
第49章 乖得像条狗
“冯总这话说的……”秦暮白勾了勾手,声音凉淡,“希希是我的宝贝,我可舍不得。”
文希立刻会意,从冯总腿上爬下来,屈膝微微屈下,想要跪着爬过去。
秦暮白笑了笑,多么宠爱他似的,做了个手势。
像是开恩了一般,“走过来吧。”
许是被男人磋磨惯了,文希竟真的生出几分诡异的感激。
他半跪在秦暮白的膝边,把头埋在男人双膝间,乖巧地蹭了蹭,温顺乖巧极了,像只待宰的小羊羔,诚惶诚恐等待着主人的发落。
秦暮白抚着他的软发,含着笑开口道,“冯总也看见了,我的希希多乖。”
“哪能白白借给你?”
文希细微地发着抖,手脚都开始麻了,跪在男人脚边,仿佛是个鲜美的筹码,雪白的pi肉都散发着香甜可口的味道。
“这……”冯总有些犹疑,这美人虽美,他也不至于为此就昏了头,毕竟都是生意场上的老狐狸,不至于就色令智昏了。
“看来是我们希希还不够让你满意啊……”秦暮白摩挲着文希的下巴,挑了挑眉,“我的不是,没教好他。”
文希抖得话都不成调,叼起衣服下摆,眼角微红,“是希希的错,希希做得不够好……”
“没用的东西。”秦暮白收敛了笑意,一脚蹬着他莹白的小腹,把人踢到墙角,“还用我教你怎么做吗?”
文希捂着小腹,冷汗直流,蜷缩在地上,眼前一片黑,裙子都被掀开一半,露出莹润的一小半屁股。
他使劲拉扯着裙摆,似是想保留最后一点体面。
“捂什么啊?”
“秦爷这是没教好啊。”
满屋子人不满地起哄。
很快文希又爬起来,颤巍巍地把自己跪回到原位置,扑闪着长如鸦羽的睫毛,温驯地等着男人下一次发难。
“听见别人怎么说了吗?”秦暮白俯身拍了拍他的脸蛋,带着点笑意,“希希还是只要脸的狗啊。”
说完又是一脚踹中相同的位置,文希的后脑勺重重磕到墙角,耳边嗡嗡作响。
“趁希希还没有发光,我要先把希希藏起来。”少年一把将他抱在肩上,举着鲜红的结婚证,“希希是我的了!”
他的一句话,文希记了好多年。
那年盛夏的风和少年的眼神成了他的整个青春。
文希抱着头,小腹钻心得疼,可回忆却越发清晰起来。
他很少会去想从前,只偶尔在苦得不像话时,才小心翼翼抠出一点慢慢回味。
像只本就没有多少存量蜂蜜的小熊。
“他不是曾经那个少年天才吗?”有人像是突然发现了什么,一拍脑门。
“那个,那个,花滑王子!”
“我现在还能找出视频。”
文希紧紧把自己缩起来,手足无措地想要遮住身体。
不要再说了,不要说了。
我不是他,我不是……
秦暮白微笑着点头,“希希的柔韧性可是练了好多年才练出来。”
“不如让他给大家展示展示?”
这群人主意多年,立刻就有人吵嚷着让文希去桌子上掀开裙子,劈个一字马给大家看看。
甚至还有人掏出手机准备录像。
“秦爷,不,不要……”文希缩在他脚边,哀声求饶,“希希怕……”
热爱花滑的人没有人不知道那场记者会,那个传奇一般的冰上王子在拿下冠军金牌以后,牵着籍籍无名的男人的手,笑容甜蜜。
他要退役了。
为了一个男人。
他避开了对他寄以厚望的老师和父母失望的眼神,只是坚定地挡在男人身前,对所有人鞠躬道歉。
在当时像是一颗巨石落在平静的水面,整个体坛都沸腾了。
这个一度被称为花滑之光的少年,年仅十八,他的未来一片坦途,却在此刻为了一个男人画下句号。
他在上台前握着男人的手,哽咽道,“我怕……”
他从来不是一个大胆的人,却为了他做出称得上离经叛道的事。
男人温柔地抱起他,轻声道:“不怕,有我在。”
而如今,秦暮白歪头看了他一眼,扯了下唇角,不冷不淡,“怕什么,也不是第一次。”
文希从未后悔过当年的决定,他们也真切有过一段美好的日子。
只是后来。
但如果能重来一次……
秦暮白接起一个电话,若有若无地打量着文希,“姜总出什么条件呢?我的希希可贵得很。”
那边又说了什么,秦暮白坐直了身子,笑了笑。
“姜总诚意满满,我哪有不答应的理由。”
“起来吧。”秦暮白放下手机,扫了一圈,对着脚边的人儿温声道,“有人高价买了你一段时间,我的希希还是值钱的。”
........医院吸烟区“你不怕两个小东西密谋什么?”姜晏点燃一根烟夹在指间,若有所思地看向远处。
“怕什么?”秦暮白懒洋洋地看了一眼姜晏,抬手吸了一口烟,半透明的烟雾从他指间升起,“希希没有那个胆子。”
“但是小雀有。”姜晏垂眸无奈地笑笑,倚在栏杆边,“他看着胆小,不一定什么时候就折腾出什么事。”
“还不都是你纵容的。”秦暮白点了点烟,不屑似的,“教不好就给我教。”
“免提。”姜晏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冷嗤道,“少惦记我家小雀。”
“文希都让你折腾成什么样了你,哪还像个人了。”
秦暮白像是听到什么滑稽的笑话,突然大笑了起来,眼泪都要笑出来。
“姜晏。”他好不容易止住笑,擦了擦眼角的泪,“你以为你比我强到哪去了?”
“在这装什么深情,下狠手的时候也没见你心软。”
“至少我没有让别人欺负过他。”姜晏摩挲着手腕,轻声道。
“你这样才更可恶啊。”秦暮白耸耸肩,夜风拂过脸颊,他舒坦地叹了一声,“优柔寡断,时好时坏才最让人痛苦。”
“你瞧我,希希不是认命乖得像条狗。”
“我……”姜晏沉默了一下,伸手去捞了雨丝,“我做不到。”
“没什么做不到的。”秦暮白抚了抚无名指的钻戒,声音渐渐冷了下来,“凭什么他可以什么都不知道,不染尘埃,干干净净一身白。”
“我偏要把他拉下来,让他过的比我还脏。”
“当初你喜欢的不就是干净的他吗?”姜晏叹了口气,神色恍惚。
“不。”秦暮白是一步步从底层爬出来的,身上有股子姜晏没有的市井与血腥气,他掐灭了烟,“他脏了我更喜欢他。”
“别对他们这种白眼狼心软,一个看不住又是咬得你险些没了半条命。”
两个都没有再说话,静静看着窗外。
良久,姜晏扔了那根从头到尾都没抽过的烟,柔声道:“小雀不喜欢烟味,你在这晾没味了再进去。”
秦暮白:……
合着我说的话您都当放屁了。
.......“我们私奔吧!”郁小雀眨着大眼睛,仰着头看文希,呆毛雀跃地一点一点的。
“私……”文希连这个词都不敢说完整,战战兢兢地瞧了眼门口,瞪大眼睛表示震惊和疑问。
“对呀!”郁小雀小鸡啄米点头,“我攒了好多好多钱,我们离开这!”
文希心脏不听话地乱蹦,看着郁小雀亮晶晶的眼睛,手攥住了裙摆,肾上腺素也往上飙。
“真的,真的……”文希想不都不敢想离开这,却在此刻忍不住幻想起来,声音都是飘乎乎的,“真的要离开这吗?”
“嗯嗯。”郁小雀果不其然,没有让姜晏失望,又开始琢磨了,“我们离开坏蛋,去过自己的生活。”
“但是,你的孩子。”文希是个爱多想的,顾前顾后,所以被秦暮白拿捏得死死的。
“他要把我的孩子送给程玉养。”郁小雀抓着被子,气得小虎牙都咧出来了,“还要骗我是个死胎。”
“他怎么会这样?”文希皱着眉,“那是你的孩子啊,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他只是不在意我而已。”郁小雀故作无所谓地笑笑,泪珠子却禁不住顺着眼角滑落,“我算什么呢?我就是个替身,还要为他们的美好生活添砖加瓦的小倒霉蛋。”
“不哭……不哭,小雀……”文希看他哭,自己也绷不住了,哽咽道,“我们走,我们离开这……”
郁小雀哭的声音比他还大。
大小美人又抱着哭了一会儿。
纸巾用没了快一半。
“我苡€€以为只要我努力,就可以摘到星星……”郁小雀打着哭嗝,电视上还在重播姜晏与程玉是何等神仙眷侣,郁小雀顿时哭得更嘹亮了,“可是梯子突然断了,我摔得好惨。”
“他为什么要带我回家啊……”
“他不爱我,他只是喜欢我这张脸……”
“全都是假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