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崖高兴得搂着他亲了一口,吓得那几个番子纷纷低着头不敢再看。
在皇后殿中与陛下的人亲热,沈三钱却毫无顾忌,欣然搂着投怀送抱的美人享用了起来。
细品了半晌甜软的唇舌,沈三钱这才想起来一旁有人瞧着似的,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下去,搂着白青崖倒进了锦衾之间。
在沁人凉意的包裹下,白青崖惬意地眯起了眼,红唇微启,衣襟间还伸进了一只手作乱,仿佛叫美人蛇缠住了。
他被弄得气息不稳,晕晕乎乎的:“御史台弹劾我奢华无度,说鸾华殿一处用冰之数抵过别殿两倍有余。你弄来这么个玩意儿,想必买五千斤冰都有余,岂不更教他们说嘴。”
沈三钱埋首于他颈间啮咬,含糊道:“陛下不心疼娘子……还不许我做些微末功夫为娘子解忧么?”
“呃……!”后xue猝然被侵入,白青崖没掌住泄出一声低吟,细白的手指拧紧了床单。
这次他没再反驳沈三钱的话,喘息着笑道:“你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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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的大纲要理一理,放一个番外来恰一恰吧!
下章上菜
第47章 番外、苦夏(二)
“好了……好了……”白青崖后xue已被插了三指,动作粗暴,那穴口承受不住般,艳红的肠肉嘟起,白腻的股间横七竖八全是水痕,“别弄我了,一会儿褚容璋回来,撞见你我这样……”
沈三钱下手狠,一听这话面上却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双凤眼里雾蒙蒙的:“陛下日日陪着你,我好不容易进宫来一趟,哪怕看在我事儿办得好的份上,娘子怎舍得不多疼疼我?”
白青崖勉力从他身下挣脱,刚往前爬了两步,却顿觉小腿一凉,被拽着拖了回来。
“别……什么东西?”
他低头一看,是一条细细的金链子缠在了腿上,沈三钱长指一动,那金链便首尾相合,毒蛇似的咬在了一起,将他的双腿捆得动弹不得。
白青崖微恼:“沈明澹,你也算出身书香世家,怎的如今身上总带着这种阴毒东西?!”都没看着他从哪里掏出来的。
沈三钱避而不答,反而对白青崖眨了眨眼,笑道:“娘子叫我名字叫得真好听,快多叫几声。”
见他又有些疯疯癫癫的样子,白青崖先怵了几分。沈三钱什么都好,素日里对他可算是千般讨好顺从,唯独上了床,总要犯些疯病,又爱用各色奇技淫巧,把他折腾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好汉不吃眼前亏,白青崖一面去解那链子,一面忙挂出个笑:“褚容璋算什么,我哪里是顾忌他不心疼你?只是……只是今儿我实在是热得厉害,不愿与人亲近。你送了我这样好的玉榻,我还没好好消受呢,咱们一起躺在上头说会儿话,岂不好?”
可惜沈三钱的东西哪里是他能对付得了的,忙活了半天,非但没能把链子解开,反倒把一双手也搭了进去。白青崖还没看清怎么回事,一双纤纤的腕子也落入桎梏之中, 他用力一挣,那金色便如陷进了雪里,又在边缘处泛出暧昧的深粉色。
“嗳,娘子别使劲啊。”沈三钱轻轻拨弄了一下末尾垂下的金色流苏,“我和娘子半月未见,自然有体己话要说,只不过说话归说话,旁的也不耽误。”
白青崖因怕热,原也只松松罩了一件杭绸的袍子,素色的衣衫遮不住印在剔透皮肉上的红痕指印,侧躺时细窄的胯与肥圆的臀也暴露无遗,间有细细的金色穿行其中,更添几分淫靡。
白青崖徒劳无功地扑腾了两下:“我说我热,叫你滚……离我远些,你听不懂吗!”
沈三钱迤迤然除了外袍,装模作样地蹙眉道:“本以为寻了这寒玉榻来可解娘子燃眉之急,不想竟然不中用,想来是我无能。”一边说着,他撇下依旧不大安分的白青崖走到冰鉴旁,不知在鼓捣什么。
白青崖知他淫邪手段层出不穷,必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一咬牙,施力用手肘将自己撑了起来,并紧腿塌着腰忘床边凑去,想看清楚沈三钱在做什么。
恰逢此时沈三钱一扭头,掀开的衣摆下那才受了疼爱的半边嫩生生的屁股便映入了眼帘。
沈三钱颇高兴:“娘子也是迫不及待了啊。”
白青崖警觉道:“你做什么?”
修长的身影遮住了窗棂外透进来的日光,白青崖眼前一暗,只听得沈三钱格外轻泠的嗓音:“我想了别的法子给娘子解暑呀。”
一阵天旋地转,白青崖半边身子仰在榻上,受缚的双腿却垂了下来,肥臀被压向两边,只挺出了窄窄的胯,将自己前头的一根秀茎送入了沈三钱口中。
“啊!你做什么!唔……啊……轻、轻些……”
身下最为敏感的物件骤然进入火热柔腻的口腔内,从未受过这般伺候的白青崖口中泄出一串急促的呻吟。生嫩的龟头又是被舔舐又是被吸吮,在床笫间只得过各式各样虐待的部位传来的快感叫他欢喜疯了,狂乱地扭动着腰肢往前送,平坦的下腹都微微抽搐起来。
这些年受过的磋磨太多,沈三钱侍候许久,那阳物才终于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估摸着火候差不多了,他吐出那物,立刻招来了白青崖的不满:“呃……你……不准停,接着伺候……”
沈三钱直起身子,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这张被情欲催熟了的美人面,好整以暇道:“遵娘子令,我这便为你解暑来。”
天经地义属于男子的快活法被弹压多年,一朝得了趣儿,怎能甘心就此罢休。阳物欲求不满地高高翘起,茎身都被憋成了熟红,却因双手被缚,连自己撸动两下都不得。白青崖难受得夹着腿乱磨,乱七八糟地叫着:“快些……快些……”龟头刚蹭到沈三钱柔软的薄唇,全不顾对方会否呛着,迫不及待地顶了进去。
“呃啊!”白青崖惨叫一声,泪水瞬间涌了出来,“好痛、好冷……”
原以为迎接自己的又是方才那福地洞天,不料这次沈三钱口内好比冰窟,又像巨蛇的口器,死死地缠住了青涩的阴茎。
勃发的情欲遭迎头一盆冷水,痛苦万分地缓了下来。然而沈三钱还未罢休,口中衔着冰又是一番吸吮裹弄,叫白青崖硬不起来却又软不下去,哭吟扭动不止。
好容易那冰化得差不多了,白青崖略缓过来些,沈三钱又故技重施,玩得他浑身如水洗过一遭,软烂成了一捧花泥。
待沈三钱尝到些许弥漫在口中的腥膻时,他才心满意足地暂且作罢,一抄膝弯将人抱回了榻上,眼角带笑:“如何?娘子这会子不热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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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
第48章 番外、苦夏(三)
白青崖发丝凌乱地盖在面上,胸口起伏了半天才找回了神智:“你……杀才,办成一件事便要来我这里蹬鼻子上脸……”
沈三钱得意道:“我为娘子鞠躬尽瘁,娘子总没有只让我干活,不让我吃奶的道理罢。”说着,还轻佻地刮了一下白青崖的乳尖。
白青崖扭身躲避不得,微愠道:“给我解开!”
褚容璋在前头召了大臣议事,眼瞧着也该回来了,若给他撞见这情状,又不知要闹得怎么样。白青崖自身难保不说,还要费心力给沈三钱开脱。
“嗳,”沈三钱轻轻压住了他,“我听闻,侯爷不日将班师回朝,我不趁此良机与娘子多多亲近,届时,娘子心中怕要无我的立锥之地了。”
不承想白青崖却只听见了前头那一句,当下一喜:“卫纵麟要回来了?”
卫纵麟奉命去平水寇,已走了两月有余,军情险急,期间只随战报捎来一封信,还惹得褚容璋为此不快了好几日。
虽不能宣之于口,可他总是盼着卫纵麟回来的,起码与他在一起时,白青崖不必忧心在床榻上又受磋磨。
见白青崖如此这般喜形于色,沈三钱顿时放下了脸色,凉凉道:“看来这姓卫的还没回来,娘子的心就已经飞走了。”
白青崖横了他一眼:“说的好像我短了你似的。”
沈三钱本就生得艳色逼人,不笑时眉梢间便透出霜雪般的锋利:“娘子心中有偏向,也最好别叫我知道,否则我舍不得对娘子如何,他人可就说不准了。”
听出了他言语间的威胁,白青崖面色一变:“你此言何意?”
看他要恼,沈三钱又立时换了副笑模样:“我的意思不过是指望娘子多疼疼我,娘子肯不肯?”
白青崖见他示弱,冷哼一声。沈三钱保得住今时今日的地位,还要亏得他在褚容璋那里的力保,量他也翻不出什么浪花,能奈何得了炙手可热的卫侯爷。
只是,偶尔拈酸吃醋可权作撒娇,若是不依不饶,便有些不识抬举了,白青崖被歪缠得不耐烦:“我任你摆布至此,你还想怎……唔!”
不知是不是沈三钱料到接下来的话不好听,白青崖口中猝然间探进三指,压住那条作乱的舌头淫亵地抽插起来。
“你……呜呜!”
湿红的软肉在不断尝试说话时将侵入的手指裹得更紧,晶莹的涎水糊满了下巴。白青崖在这被束缚得动弹不得的境地里竟觉查出畸形的快感,软下的物事也微微抬起了头。他羞愤不已,不愿承认这具身体已被调弄得食髓知味,完全不听自己使唤,徒劳无功地并起了腿,试图掩盖这窘迫的境况。
然而他们贴得如此之近,哪里瞒得过沈三钱呢?他的手自濡湿滑腻的肥臀上暧昧地划过,一路越过肉感丰盈的腿根来到小腿,不知拨弄了一下哪里,白青崖突觉束缚一松。
他抬腿便踹,却被轻轻松松地镇压。沈三钱装模作样地皱了皱鼻子:“娘子脾气越发坏了。”说着,抽出陷在软香温玉中的手指,不由分说地劈手一推,金链被拆作两段,将白青崖的腿分别锁向两侧,让他门户大开地露出了不安分的性器和腿根处被淫水打湿了的赤色刺青。
褚容璋逼白青崖刺此图是为训导他忠贞,不想后来在情事间却不知多少次被其他男人赏玩,当真是讽刺。
那凤凰的纹样被浇灌得娇艳无比,翅翎没入已经开始翕张的小穴,诱得沈三钱俯首便咬了上去。
白青崖瞧着纤€€合度,实则从后臀到大腿尽是被娇养出的软肉,肉皮里透着甜香。先是腿根,再是臀缝、会阴,他被沈三钱不知轻重的含咬弄得起了性儿,前头后头都开始欲求不满,却始终不能被搔到痒处,难受得不知如何是好:“别咬那儿了……换、换个地儿……”
沈三钱含吮他如同嘬咬一枚熟烂了的甜果子,春囊和花穴间那一块儿饱满微凸的软肉尽数落入他口中,被嚼得通红一片。
他意犹未尽地松开了嘴,乖顺道:“娘子是想换到这儿,”一掐挺立的阴茎,惹来一声长长的淫叫,“还是这儿呢?”随着话音,四根手指又粗暴地入进了流着口水的小嘴,撑得那毫无防备的穴口边缘都泛了白。
白青崖被插得瞳仁涣散,口水直流,话都快说不清楚了:“都要,都想要……”
沈三钱冷笑一声:“你总是哪个都想要。”
布满茧子的四指一进来便找到了那浅浅的敏感点戳刺捻弄,甚至并起来拧了一把,别有用心的猛烈快感险些让白青崖尿了出来,他一面哀嚎一面扭着屁股乱躲,哭求起来。
沈三钱从善如流地抽了出来,又转而去淫弄他的前头。灼热的掌心将阴茎与春囊包裹着一起大力揉动,不似寻常男子自渎,反倒像是在抚慰女子的阴户。硬着的柱身遭到强行弯折,吐着黏液的龟头被狠狠地压到蓄满精液的囊袋上,传来一阵阵扭曲的快感。
“我非叫娘子在两个中间选一个,娘子怎么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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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写完但是太困了,没来得及让褚容璋出场
最近进医院实习,忙得头和屁股都分不清了。家人敏可以关注一下我的微博@娜娜米在逃老婆,有时会说明更新情况!
第49章 忌惮
卫纵麟沉默地合上了白青崖的衣襟,一张俊脸没在床帐的阴影中,白青崖只能看见他紧紧抿着的薄唇。他不安地动了动,想再说些什么,手却被紧紧地牵住了。
卫纵麟身体绷得像一块硬铁,握着白青崖的那只手力道却很轻柔,怕弄痛了他似的,声音嘶哑:“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他这副模样,倒叫白青崖有几分心虚,毕竟卫纵麟从未负他,他却曾在褚容璋面前承诺过与他恩断义绝。
幸亏那日只有他与褚容璋两人,只要自己咬死不说,卫纵麟想来也无从知晓。
“你不必如此,他如今是亲王之尊,权大势大,你我仰人鼻息,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呢?”
卫纵麟冷声道:“亲王又如何,陛下有那么多皇子,笑到最后的未必是他褚容璋。”他看向白青崖,“他如此辱没你,我去为你杀了他。”
白青崖吓了一大跳,他是怨恨褚容璋,却也没有恨到想让他死的地步:“何至于此!”他反手拉住卫纵麟,期期艾艾道,“我没想让他死……给他个教训,叫他往后不敢欺负我便罢,谋害皇子的罪名太大了,咱们犯不上为了他引火烧身。”
卫纵麟心里有个声音告诉他褚容璋死不得,可白青崖身上被凌虐的痕迹烧得他一股热血直冲上脑,几乎想不管不顾,就这么追出京一刀刺死褚容璋。
切齿拊心半晌,最终还是理智占了上风。死褚容璋一个不打紧,可诸位皇子中再无可堪造就的帝王之才,若是皇位落到三皇子、五皇子之流手中,大雍江山便要断送了。
芸芸百姓在后,卫纵麟再恨,也不能因一己之私弃他们于不顾。
然而,“他做出这等禽兽不如之事,绝不能就此善罢甘休。”
白青崖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他人微言轻,靠自己报复褚容璋无望,只得仰仗卫纵麟,若能得偿所愿,也不枉他费尽心思与卫纵麟周旋这一遭。
“侯爷预备怎么做?”为免显得太迫不及待,白青崖又描补了一句,“他毕竟是天潢贵胄,我怕你和他硬碰硬,伤及自身。”
卫纵麟垂首亲了白青崖的脸颊一记:“放心,此事我自会处置。”他心中有了决断,不想叫他再为这些腌€€事悬心,便转而道,“眼下当务之急是你不能再住在这虎狼窝里了,这么着,我去找姑母,让她假称身体不适,招你回府侍疾。你自入府以来便未曾休过旬假,如今尊长有恙,谅他王府也寻不着由头不放人。等我料理了褚容璋,自然有法子让你不必再回来。”
白青崖自然是千恩万谢:“多谢侯爷……侯爷的恩情,我没齿难忘。”
卫纵麟佯嗔道:“还叫我侯爷?”
白青崖知道卫纵麟的字,只因怕他拿住这个做文章,是以从未唤过。现在既然许了他要厮守终身,那面子上的功夫也不得不做,于是从善如流道:“阿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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