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师徒文里的漂亮蠢货 第30章

居然想玩死他?!重点是玩!让他死很容易,师要徒死,徒不死不孝,可为何要玩他?!

这是一位父亲……哦不,是一位师尊能干出来的事儿?

他上辈子杀人放火,作奸犯科了,还是刨谁家的祖坟了?居然让他过来拯救白秋意!

到底是系统疯了还是他疯了?

“你简直禽‖兽不如!!不知廉耻!道德沦丧!品德败坏!像你这样的人,根本不配为人师表!你枉修正道!”

“枉为人师!”

“啊€€€€”

林时桑的声音骤然无比凄惨,痛得眼泪,口水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大张着嘴,呼呼喘着热气,半个字都发不出来了。

满脑子都是一个痛字!

“继续骂,好好骂,已经很多年,没人敢当着本座的面,如此辱骂本座了,还真有点……不习惯呢。”

白秋意抓着鞭子,用鞭柄狠狠戳弄着少年的伤口,看着鲜血混合着白液汩汩涌了出来,他好像觉得挺有意思的,冷笑着道:“本座无父无母,天生地养,自降世的那一刻,就是天生的魔种。”

“世人对待魔种,无非两种,一是,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二是,驯化为炉鼎,肆意凌‖辱,践踏,折磨,享用。”

他的声音渐渐低沉下来,眸色沉得好像墨汁一样。

“很不幸,本座就是第二种。”€€

第四十六章 他还是没能逃出师尊的魔爪

林时桑冷汗潸然,很快就冷静下来了。

他知道,这种时候,越是挣扎,越能挑起白秋意的兴致,从而被折磨得越狠。

最好就是顺其自然,死鱼一样躺在地上,动也不动,也许白秋意慢慢就觉得腻了,厌倦了。

可问题是,他不动,不代表白秋意不动。

这家伙不仅动,还动得非常之狠辣,半点不懂何为怜香惜玉。

那根刺鞭的鞭柄,虽未像鞭身一样,长满了密密麻麻尖锐的长刺,可却用了不知道什么动物的皮,紧紧包裹其上,乌黑冰冷,散发着泠泠寒光。

更可怕的是,鞭柄很长,约莫是一个成年男子,手腕到胳膊肘的距离,至于粗细……比此前的笛子略粗些,比起白秋意的四根手指,又略细一些。

总而言之,其中的滋味并不那么好受就是了。

林时桑极力忍耐,深呼口气,暗暗安抚自己,这没什么的,古往今来,成大事者往往都不拘小节。

他这只是穿书做个任务,等任务一结束,就能回家了。

以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谁也不认识谁。

可即便如此宽慰自己了,那股子钻心的疼,还是源源不断地冲击着他脆弱的神经。

林时桑疼得一抽一抽的,瘦弱的肩膀瑟瑟发抖,疼得他真想嗷嗷大哭一场。

可是,他并没有哭。

甚至连眼泪都强逼自己憋回去了。

本来被一个膝盖都要入土的老男人如此羞辱,就足够丢人现眼了,倘若,他再跟个娘炮似的哭哭啼啼,那岂不是更加丢人现眼?

经过了前几次的正面交锋,林时桑慢慢也揣摩出来了白秋意的脾气。

他深切地明白,自己的眼泪对白秋意来说,还不如街头三文钱一大捆的白菜值钱,甚至不值一文。

因为原生家庭不好的缘故,林时桑早早就明白了,眼泪要在真正喜欢自己的人面前流,才会惹人心疼。

否则,只会让别人更加看不起,更加厌恶嫌弃。

在林时桑的哥哥和父亲身上,就能完美地诠释这一点。

没穿书那会儿,林时桑不管做错了什么事情,只要他在他哥面前,稍微掉几滴眼泪,他哥立马就怒气全消,还会反过来哄他。

可要是在他父亲面前掉眼泪……那林时桑就完犊子了,原本只要默不作声,乖乖挨几下鸡毛掸子就完事儿了,只要他一哭,必定要多挨个好几十下,还要罚他不许吃饭。

由此,林时桑才得了这么个心得体会。

他琢磨着,跟白秋意求饶,还不如去求许愿池里的王八。索性也就不丢那个人,也不白费力气了。

整个人好像死鱼一样,瘫软在地,紧紧咬着牙齿一声不吭。

耳边很快又传来了白秋意低沉的声音,他缓缓道:“魔种倒也罢了,偏生本座的体内,还流淌着神之血,自古以来,神魔混血产生的后代,在修真界有一个特殊的名号,你知道是什么吗?”

林时桑艰难地吞咽口水,他知道的,系统传输过来的资料里有写。

在原文里,天地分六道,并且也讲究那什么禁止跨物种结合,否则不会有好下场的。

一般来说,混血产生的后代,极其难以生存,即便侥幸活下来了,也是体弱多病的。而且不被世人所认可,都会进行秘密处决。

尤其神魔混血更是极难极难的,一般只在古籍中会有所记载。

由于神是六道之中,最为尊贵的存在,一般来说,神明都生得非常俊美,若与魔产生了后代,那么身上既有一半神血,又有一半魔血。

大概率会因为神血的缘故,容貌艳绝玄门,身段更是柔韧纤细,身上的每一寸皮肉,每一寸骨骼,甚至是鲜血,都是难得的珍宝。

若是与之双修,不仅能获得极大的享乐,还能迅速提升修为。

可谓是炉鼎中的极品货色。

修真界广泛定义为天生炉鼎之体,这是比较好听的说法,难听的说法也有,都是一些不可言说,特别下作的字眼。

譬如,天生荡夫,唧吧套子,各种口口口。反正相当难听。

那些个字眼,也是林时桑长这么大,从没见过的脏。

但眼下白秋意居然问他……他是答,还是不答?

不答的话很有可能待会儿又要吃一顿鞭子。

可回答的话,他要回知道,还是不知道?

不过好在,白秋意也没有一定逼他回答的意思,而是自顾自地道:“他们管本座这样的人,叫作天生炉鼎之体,在他们眼中,本座这样的炉鼎,根本算不得人,不过就是他们用来泄‖欲的工具,修炼的法器,生肉续骨的灵丹妙药,甚至是……餐桌上的美味佳肴罢了。”

“……而你,林时桑,”白衣青年突然抬眸,定定地凝视着林时桑的脸,露出了一抹阴恻恻的笑容,“你与那些人,并没有任何不同的。”

“你也贪图本座的美色,想要将本座占为己有,对吗?”

林时桑手脚冰冷,心一点点地沉了下去,只觉得一瞬间如坠冰窟,他确实也是这样想的。

他想抢在所有人的前面,抱得美人归。用白秋意的话说,就是想将他占为己有。

因为只有这样,林时桑才能回家。他但凡有其他的办法,他也不想这么巴结讨好白秋意。

谁会愿意跟一个大变态打交道?更何况这个变态浑身怨气冲天的,地狱道的恶鬼,约莫也就这样了。

“又不说话?嗯?”白秋意微微一笑,突然凑近少年的眼前,抬手抓起他的长发,迫他与自己对视,满脸悲悯地缓缓道,“你方才不是很能言善道的么?怎么这会儿默不作声了?你该不会在想,日后要如何报仇雪恨罢?”

林时桑:“……”

他确实是这么想的,可看破不说破,说破了就没意思了啊。

林时桑深呼口气,露出点笑脸,缓缓道:“师尊,徒儿绝没有那般想的!”

哪知他的笑脸,不仅没有换来师尊的半点怜惜,反而是更狠的羞辱,他痛得闷哼一声,就听见白秋意道:“你这套风月场上的把戏,从何处所学?为师平时是这么教导你的么?”

他一把将染血的鞭子,狠狠甩至身后,面无表情地问:

“既然,你不恨师尊,那倘若,师尊亲自责罚你,你又该如何?”

林时桑瞳孔颤动,牙齿随之咯咯打颤了。身躯也瑟瑟发抖起来,

白秋意很满意他的表现,满脸慈悲为怀,还伸手温柔地抚摸着林时桑的脸,轻声道,“阿时,你瞧,师尊待你如此特别,连本座身体的秘密,都告诉你了,你是不是也应该……”

€€€€对为师坦诚相待?

譬如,到底是谁命他夺走了白秋意座下漂亮蠢货二徒弟的舍?又是谁派他过来接近白秋意的,目的又是什么?

但林时桑却不解其意,反而更加恐慌了。

他根本就不需要小怨妇对他特别对待好吗?

他又不傻,知道的越多,死的就越快啊,这世间只有死人才能永远保守秘密。

这样简单的道理,白秋意岂会不懂?

还是说,白秋意根本没打算让他活着走出这个洞府!

只怕林时桑要竖着进来,横着出去了。

林时桑暗暗攥紧拳头,飞快头脑风暴一下,思考着自己对白秋意来说,还有没有别的用处。

可思来想去,好像只有一条,那就是当白秋意的炉鼎。

否则,在得知了白秋意这样大的秘密之后,白秋意怎么肯让他活着离开洞府?

冷汗很快又冒出了一层,林时桑抑制不住地开始瑟瑟发抖了。

“冷得很么?真是好可怜的孩子。”白秋意轻轻一叹,而后,又露出了阴冷的笑容,“不过无妨,师尊很快就让你热起来。”

林时桑顿觉大事不妙,立马就要开始挣扎,一边挣扎,他还一边大喊:“爹爹爹!我是您的徒弟啊!爹!爹!!爹!!”

试图用这种方式,让白秋意对他狠狠下头,从而放他一马。

谁曾想,白秋意居然如此变态,不仅没对他下头,反而还笑容灿烂地道:“喊得好,再多喊几声听听。”

他抓着少年纤细的脚踝,不由分说就拉回了身下,而后在林时桑惊恐的目光中,单手解开腰带。

“自己叼好衣衫下摆,别掉下来了,好好看个清楚,师尊是如何疼爱你的。”

话音未落,林时桑脑子轰隆一声,耳边嗡嗡作响,整个人僵硬在了当场,连白秋意的吩咐都没听清。

晕乎乎的,只觉得眼下发生的一切,都太不真实了。

他多么想睡醒一觉,自己还趴在明亮宽敞的教室里,头顶的大风扇呼呼呼地转动,同学们在班里嬉戏打闹,讨论着最近又上了什么新英雄,王者打到什么段位了,或者是羊了个羊怎么那么缺德,第二关还没过去……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条件下,被一个半截膝盖都埋土里的老男人,毫不留情地占有了。

在体验过长笛,鞭柄之后,他最终没逃过师尊的魔爪。€€

第四十七章 割下舌头泡酒,好不好?

林时桑痛苦地闭上眼睛,强忍许久的眼泪,从浓密漆黑的睫毛中,缓缓挤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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