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能生病,看来小怨妇当真把他折磨惨了。
他上辈子杀人放火,作奸犯科,刨了白秋意的祖坟,还鞭他尸了吗?
这辈子居然要和白秋意如此纠缠不清!
早知道是这样的,当初系统就是跪在他面前,边磕头边喊他太爷爷,林时桑都不能答应的。
他现在就是后悔,悔得连十二指肠都青了。
活脱脱就是个大冤种!
虽然林时桑表面上并没有哭,但他内心的眼泪已经哭了两水缸了。
“师尊,到底要徒儿如何做,师尊才能饶了徒儿?”
白秋意笑了,笑得和蔼可亲,显得那般悲天悯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普天之下最大的善人。
连声音都那么的慈悲为怀。
“阿时,你错怪师尊了,师尊只是在用自己的方式,为你取暖罢了。”
“取……暖?!”
林时桑头皮上的神经都一跳跳的,从来没听说过,干这种事情也可以取暖!
简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小怨妇真是缺德他妈给缺德开门,缺德到家了。
这种道德沦丧的话,居然也能心平气和,光明正大地说出口,就不知道给自己攒攒福气,积一积德。
当真不怕将来遭报应的么?
“是啊,师尊正用自己的身体,为我们阿时取暖,你方才一直喊冷,还拉着师尊的手,哭哭啼啼地求师尊为你取暖呢,你都忘记了么?”
林时桑嘴角直抽搐,心道,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他绝对干不出来这么丢人现眼的事情!
小怨妇一定是在故意刁难他,当真是好歹毒的用心!
但这种话他是绝对不敢说出口的,为了苟且偷生,他不得不暂且屈服在白秋意的淫威之下。
既然打不过,那就……就暂且加入好了,与其拼死挣扎,再被折腾个半死,不如先躺平不动好了。
男欢女爱这种事情,也不一定是他吃亏了,原文里说,白秋意是天生炉鼎之体,与之双修能飞速地提升修为。
既然白秋意愿意主动献身,为他提升修为,那么,林时桑就勉强先接受好了。
待他来日修成正果,看他不虐死这个日了狗的白秋意!
如此一想,林时桑暂且安抚住了自己,渐渐也就不挣扎了,像条死鱼一样,开始躺平。
格局要打开,不就是这啥那啥,酱酱酿酿么,反正又不是
第一回 了,更加屈辱的姿势,都干过,眼下这才算点啥?
听闻,神魔结合的后代,身体发肤,血液骨骼都可入药,那么是不是就说明,白秋意的子子孙孙,也是可以当良药使用的?
虽然这很丢人,也很难以启齿,但对于林时桑来说,活着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只有活着才有无限可能,是以,林时桑不再挣扎,而是闭目养神,心里一边诅咒白秋意不得好死,一边放开身心,去吞咽传说中的疗伤圣药。
白秋意很快就发现了林时桑的意图,浓眉一蹙,冷笑道:“你还真是能忍,居然想借本座的身体,为你自己疗伤,这是谁教你的?嗯?”
他反手掐着林时桑的脸,迫他与自己对视。
“你就没什么话,想同师尊说么?”
林时桑有,不仅有,还相当多。
如果让他敞开了说,他能一天一夜不停歇,还不重样地破口大骂。
但这不是英雄无用武之地吗?
他是不想活了吗,当着白秋意的面骂?最起码也得先找个没人的地方,再好好骂,糊个小纸人,天天用针扎。
林时桑年纪小,较为清瘦,虽然生得漂亮,但五官还稍显稚嫩,被白秋意掐住了脸,直接挤出了两个肉窝窝,因为发烧的缘故,俊脸绯红。
看起来就好像水蜜桃一样,稍微一掐,几乎都能掐出甜美的汁水来。
一双眼睛灿若星辰,此刻因为疼痛,眼眶微微泛红,连眼尾都红红的,显得既楚楚可怜,又无助弱小。
甚至,还有点可爱,好像……好像嘴巴里塞满了花生瓜子的大仓鼠。
白秋意越看越觉得林时桑长得好可爱,以前倒没如何注意,如此近距离地把玩,倒生出了点怜爱之意。
但很快,这种念头就被他自己飞速镇压了。
他绝不允许自己对任何人产生异样的情绪,绝不允许!
眸色一戾,白秋意猛地松开了手,高高扬起手臂,作势要一掌将人狠狠打出去。
几乎是同一时刻,面前的少年立马面露惊恐,双手护头,往后躲闪。
这么麻利的动作,根本不是能假装出来的,一定是身体下意识的反应。
白秋意的动作一顿,再次在这个少年身上,看见了自己当初的身影。
因为被虐打折磨,身体早就形成了记忆,只要有人在他面前抬起手来,就会下意识地抱头躲闪。
之所以先护着头,是因为相对于身体其他部位来说,头是最不抗打的,最容易致命。
太像了,一举一动都太像曾经的自己了。
他这一掌迟迟未能落下去,白秋意在心里暗暗告诫自己,不能对任何人心软,他可是天生的魔种,日后可是要继承父尊的衣钵,脚踏修真界,让整个六道不得安宁的大魔头。
他绝不能有任何弱点,也绝对不能踏上父尊的后尘。
白秋意知道,他的父尊之所以最后下场如此之惨,全然是因为自己即将出生的孩子。
就因为一点点骨血,而失手被他的母亲算计,还伙同其他人联手围剿父尊,将其就地诛杀。
正是因此,白秋意从记忆复苏的那一刻起,就下定决心,剔除自己所有的软肋。
可他如今却有些迟疑了。
白秋意尝试了几次,都没能痛下杀手,最后羞愤交加之下,夹着劲风的手掌,啪的一下,狠狠打上了少年肉多的地方。
只这么一下,林时桑就凄厉地惨叫出声,感觉半个屁股都疼麻了。€€
第六十一章 人家喝酒都知道整俩菜!
林时桑好像一条被拦腰斩断的鱼,瞬间扑棱起来。
可是下一瞬,肩膀就被一只大手按住,噗嗤一声,将他再度狠狠按压在了白秋意怀里。
他疼得大张着嘴,呼呼呼地喘着粗气,只觉得身后那一块皮肉,疼到麻木,几乎都不是自己的了。
缓了好久,才堪堪缓过来气,林时桑又羞又恼,咬紧牙齿,忿忿不平地瞪着白秋意看。
他已经十七岁了,又不是个小孩子。
居然被一个男人圈在怀里羞辱,还动手打他那里,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因为过于羞愤,以至于林时桑浑然不顾,伏下头去,对着白秋意的手腕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他这一口咬得非常用力,直到尝到了腥甜的味道,还不肯松口。
白秋意眉头一蹙,没想到这孩子的反应居然如此之大,居然还敢咬人,属狗的么,当真是给他好脸色了,现在居然敢如此放肆!
但他并没有强行将人推开,还从旁轻声笑道:“不怕,慢慢咬,咬用力一些,最好把师尊的皮肉撕扯下来,师尊倒是要瞧瞧,阿时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林时桑听见此话,下意识浑身哆嗦了一下,也瞬间反应过来了。心道,完了,完了,他一时没忍住,居然扑过去就咬了白秋意一口。
他又不是疯狗,咬上一口,白秋意死不了的,他就不一定了。
冷汗瞬间又冒出来一层,顺着凌乱的额发滚落下来,嘴里的血腥气也越来越浓郁,几乎令人作呕了。
林时桑骑虎难下,继续咬也不是,松口也不是,正迟疑不决间,另一半没受伤的屁股,也挨了重重的一下打。
他一吃痛,牙齿瞬间就松开了,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只觉得身后的皮肉,好像被整个切掉了一样,钝疼钝疼的。
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他都疼成这样了,居然还越来越兴奋,高高仰着头,小兄弟紧密无间地抵在了白秋意精壮的小腹之上。
以林时桑的角度望去,几乎还能看见一片晶莹剔透的粘液。
白秋意顺着他的目光望去,顿时好笑道:“阿时,你其实很喜欢师尊这么做,是也不是?”
“才不是!”林时桑羞愤交加,死不承认自己有被爽到,咬牙切齿地道,“师尊要罚便罚,要杀便杀,何故说这样多的废话?”
“呦,生气了?你怎敢冲为师耍性子的?”白秋意抬起右手,原本白皙的手腕上,横着两排血淋淋的牙印,他垂眸瞥了几眼,有些好笑地道,“你是属狗的么,动不动就咬人?”
“还上下一起咬师尊,真是好大的胆子呵,如此牙尖嘴利,不如,师尊帮你磨一磨利齿,如何?”
林时桑觉得这不如何,他的牙齿一点也不利,根本不需要磨。
可已经由不得他愿不愿意了,白秋意一手掐着他的下巴,凭空就将先前那截玉石变了出来。
“这截玉石本是为师闲来无事,按照自己的形状雕刻而成,一直闲置着,现如今终于派上用场了。”
一边说,白秋意一边将玉石抵入少年的口中,一点点推了进去,浑然不顾少年的嘴小,脸皮又薄,一直抵到脸皮几乎完全撑开为止,才停了下来。
白秋意摇头轻叹:“你的嘴太小了,再要用些力气,只怕要生生撑破你的唇角,届时就得破皮流血了,你染了风寒,一会儿师尊还得喂你喝药,此前也说好的,一炷香时间爬不回来,就得在药里加入姜粉。”
“阿时,你觉得,你还能受得住疼么?”
林时桑无法说话,只觉得嗓子眼都被玉石戳得好痛好痛,他的嘴倒也不小,当然也绝对不算大。
属于很正常,很标准的嘴型。
只不过是这玉石太过狰狞恐怖了,他现在想想都觉得十分惊诧,这么恐怖硕大的玉石,此前他到底是怎么咬住的。
还有就是,如果没猜错的话,白秋意根本没有清洗这截玉石。
只要一想到,不久之前,这截玉石藏匿在那等隐匿又脏污的地方,眼下竟又进了他的嘴里,林时桑的胃里就一阵翻江倒海。
可他从昨天到现在,滴米未进,滴水未沾,胃里早就空荡荡的,根本吐不出来什么。
他也无法吐出来。
“别动,师尊帮你磨一磨利齿,若是你一直乱动,师尊可要换刑具了。”白秋意慢条斯理地开始用玉石,摩挲着少年的牙齿,好像锯树一样,一点点拉,慢慢地抽,不急不缓的。
“换成磨刀石好了,只是,磨刀石沉重,若是不小心将你的嘴磨得血肉模糊,那么,你可别怪师尊心狠手辣。”
“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呢,谁让你这样不听话,让你别动,你却总是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