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意不好喂他太多神血,生怕少年的凡体受不住,便将手腕抽了回来。
盯着少年已经恢复血色的俊脸,他忍不住又笑道:“好了,你现在吃饱喝足了,是不是该轮到为师了?”
“小桑果,师尊可是为了你,禁欲了好几日呢。”
“你瞧,师尊现在是不是很兴奋?”
白秋意抓着林时桑的手,缓缓贴向了自己,语气低沉中难以掩饰疯狂的兴奋,“小桑果,你把师尊一点点的,吃进肚子里,好不好?”
……
林时桑睡得正熟,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正经历着什么。
如果他此刻是清醒的,一定会吓得发疯。
他在梦里,又回到了那间密室,还被白秋意掐着脖颈,狠狠摔进了棺椁里。
从四面八方蔓延出的铁链,将他的四肢紧紧捆住,他动弹不得,在梦里撕心裂肺地大喊。
哭求着让师尊饶了他。
可是,毫无用处。
在画面的最后,师尊手里拿着一截森白的断手,狠狠地,毫不留情地,直接……眼前顿时一片血淋淋的浓雾。
“……不要,不要,师尊,不要伤害我,师尊,饶我,师尊!”
林时桑满头大汗,浑身不着寸缕地躺在了冰冷的大石头上,声音早已沙哑,沉浸在痛苦的噩梦中,挣扎着求饶。
不停地哀求师尊饶了他。
“……好,师尊这次就饶你了,下不为例。”白秋意抓着林时桑的断腿,嗅着浓郁的血腥气,双眸中闪烁着异常疯狂的狠意,“再有下回,为师就把你的双腿斩下来,把你养在瓦罐里,炼制成小鬼童,再每天鞭打你一百鞭,打碎你的骨头养荷花。”€€
第九十三章 师尊很喜欢你
“小桑果,师尊喜欢你。”
白秋意呼呼喘着粗气,脸上的热汗顺着凌乱的鬓发滚落下来,赤着上半身,一双有力的胳膊,将怀里的少年紧紧禁锢在方寸之间。
禁锢得死死的,好似生怕稍微松一松劲,林时桑就会立马再度消失不见。
他明明知道,昏睡过去的徒弟,根本就听不见他说什么,依旧在徒弟耳边,动情地喃喃道:“小桑果,你听好了,师尊喜欢你,所以,你一定要乖乖的,千万不要给师尊理由,让师尊打断你的骨头,好么?”
林时桑隐隐约约,好似听见了小怨妇的声音,四肢百骸都在跟他叫痛,整个人如置身于红莲业火之中,烧得他几乎无处遁形。
眼皮也格外重,他尝试了好几次,也未能掀开一丝,陷入了一片浓稠的黑暗之中。
白秋意宛如鬼魅一般凄清的声音,在他耳畔边回响,好似三更半夜从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死死纠缠着林时桑不放,用粗沉的铁链勾着他的脖颈,向他索命。
以至于林时桑面色涨红,呼吸急促,热汗淋漓,几乎快要窒息了,他努力地挣扎着,抬手胡乱去推压在他身上的恶鬼。
手臂却软绵无力,被白秋意一把抓住双腕,再一齐压过了林时桑的头顶,空出的一只手,缓缓抚摸上了少年通红滚热的面庞。
用拇指用力地去摩挲着他的唇瓣,一点点地勾勒出唇瓣的轮廓。白秋意目光火|热,些许热汗滴落在了少年通红的面颊上。
就好像是烧红的碳火上,突然淋上了油,发出滋滋滋的声音。少年不知是吃痛,还是舒爽,竟也从艳红的唇瓣里,呼呼呼地吐着热气。
少有的粗喘和动人的嘤咛声,此刻显得异常风情,好似把活勾子,生生激起了白秋意心底最深的欲。
好想把林时桑活活吃下去!
把他装进自己的胃里,这样从此往后,他们就能彻底合二为一,融为一体了!
白秋意的目光渐渐深沉了许多,抓着林时桑的断腿,顺势就压至了他的耳边,如此,他的两条腿就呈“一”字状。
一边暗暗惊叹,少年的骨骼竟然如此柔韧,一边伏下身去,伸舌轻轻舔舐少年眼角胡乱蹦出来的眼泪。
听着少年在睡梦中,还不停地哀求说:“师尊饶我,求求你,饶了我,师尊,不要,师尊……”
白秋意更显兴奋,眸色浸满疯狂的狠意,连语气都抑制不住地狂躁起来,每一个字都好似从牙缝间硬挤出来的。
“师尊不是已经饶你了么?你断了腿,又不是师尊亲手打断的,而是你烂发好心,自讨苦吃罢了。”
“小桑果,原本那名姑娘是生是死,同你毫不相干,也许,那几个邪修在玩乐之后,会放了那姑娘也未可知。”
“是你的缘故呢,倘若不是因为你烂发善念,非要自不量力地去救人,师尊也就不会大开杀戒了。”
白秋意满脸爱怜地伸手,轻轻抚摸着少年的眉眼,看着他吃痛地拧着眉头,小脸汗津津的,他的皮肤又白,稍微涨红一些,就显得无比娇艳,宛如雨后的西府海棠一般,楚楚可怜,娇艳欲滴。
让人忍不住心神摇曳,浮想联翩,恨不得将这朵海棠采下,捧在掌心娇怜。
而实际上,他也正在肆意享用着,将人紧紧禁锢在方寸之间,只要他想,什么姿势都可以。
想怎么玩都可以,玩多少次都行。
林时桑就好像是个专门以色侍人的漂亮玩意儿,在白秋意的怀里婉转求欢,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白秋意爱惨了他这副淫|骨,病态又疯狂地想看看林时桑更淫|荡,更下贱的样子,并不仅仅满足于此。
他很想将人弄醒,一边逼迫林时桑给他唱淫|词艳调,一边将人按在怀里,强制到他崩溃大哭。
但又想到什么,渐渐打散了念头。
又过了许久,白秋意才满意地从喉底,缓缓吐出一口热气,并不着急抽身离去,而是顺势将人抱了起来。
正面相拥的,让林时桑直接坐在他的怀里。
“小桑果,如果不是担心你身体受不住,师尊当真想每天都喂你吃下合欢丹,你都不知道,你燥热难忍,欲|火|焚|身之时,脸上的神情有多动人。”
白秋意埋脸在林时桑濡湿温热的颈间,大口大口嗅着他身上好闻的气味,情难自禁地低喃,“师尊喜欢你热情似火的样子,喜欢你主动接近师尊,像猫一样,对着师尊袒露雪白肚皮。”
“可你总是不乖,小脑袋里装得根本不是如何爱师尊,而是如何逃离师尊,为什么要这样呢?”
“待在师尊身边,难道不好吗?”
“师尊很喜欢你。”
白秋意气他处心积虑,气他满嘴谎话,更气他不辞而别,宁愿对一个萍水相逢的小书生展露笑颜,也不肯回师门找师尊。
恼恨地狠狠对着林时桑的脖颈咬了下去,疼得他在睡梦中,还哽咽着叫痛。
“痛?现在怎么知道痛了?你不是有能耐得很么?跑啊,继续跑啊。怎么不跑了?”
白秋意抬眸,轻蔑地笑道,“你滚下山坡,摔断了腿时,怎么都不哭不叫?就只会在为师面前喊痛,这般娇气的么?”
“你是不是觉得,师尊疼你,所以,你才只对师尊喊痛,是也不是?”
“你在对着师尊撒娇?是不是?”
林时桑难受得挣扎了几下,很快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如果,他此刻是清醒的,一定会扯着嗓子说,不是,他才没有撒娇!
可是,他现在昏睡不醒,根本不知道自己正经历着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正在艰难万状地吃着什么。
“……师尊喜欢你撒娇,但你只能对为师撒娇,你最好牢记在心,别让师尊借题发挥,在你身上刻下印记,那种痛楚,非常人所能承受,你必然会痛不欲生。”顿了顿,白秋意又面露悲悯地道,“你一哭,为师就心疼你呢。”
说着说着,他的兴致又起来了,因为林时桑不辞而别,他已经禁欲了几天几夜,一次又如何能让他消气?
最起码,也得不眠不休三天三夜,才好将他丹田里的怒火,一点点熄灭。
“小桑果,你是小猪吗?师尊这般对你,竟还睡得着?”
“小懒猪,再不起来,师尊就要x死你了呢。”
白秋意就是故意让他昏睡的,但又不肯让他睡得太沉,否则,岂不是直接搂了条死鱼行事?
那又有什么意思?
“不如这样罢,师尊陪你玩点有意思的,就当是对你不辞而别,逃离师尊的惩罚,不过是小惩大诫,看你日后,还敢不敢逃跑。”
白秋意微微一笑,伸手轻轻覆上了他的双眼,在他耳畔喃喃低语:“入境罢,师尊的小桑果。”
滴答滴答……
这是什么声音?
林时桑再度醒来时,是被滴答滴答的水声惊醒的,才一睁开双眼,迎面就嗅到了一股浓郁的土腥气。
他愣了愣,左右环顾,发现自己现在身处在一座山洞之中,可却不是之前的那座山洞了。
这里更加潮湿隐蔽,周围布满了森白的尸骸,到处都是人的手骨,腿骨,以及成排的骷髅头,因为过于隐蔽,而且山洞甚深,根本分辨不清眼下是白天,还是黑夜。
只有左右两边的石壁上,镶嵌的两盏长灯,散发着阴绿的光芒。
奇怪,他明明跟小书生在石洞里烤火,因为疲倦,他就蜷缩在火堆旁睡着了。
怎么一觉醒来,周围的环境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更糟糕的是,他此刻好像被卡在了石壁之中,从腰部卡得死死的。
双膝跪在嶙峋不平的地面,硌得他膝盖骨生疼,更糟糕的是,他浑身上下冷嗖嗖的,竟不着寸缕。
还披头散发的,俨然被人封在石壁之中,当了个漂亮摆件。
林时桑心脏狂跳,第一反应就是,自己肯定在做梦。
他明明跟小书生在一起,怎么可能会出现在此地?还不着寸缕地跪着,被封在了石壁之中。
所以,他就用尚且还能活动的手,狠狠掐了一下自己的脸,疼得他立马眼泪汪汪的。
该死的,竟然不是在做梦!
那么,他到底为什么出现在此地?又是谁扒了他的衣裙?
还有,小书生此刻,又在哪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林时桑心脏怦怦乱跳,暗暗安抚自己,冷静,冷静,遇事不能慌,慌了更坏事。
他清了清嗓子,尝试呼唤小书生。
“小元子,你在哪里?小元子!”
“元暮商!你在哪里?”
“小书生!”
……
可是,无论他如何呼喊,小书生都宛如石沉大海一般,音信全无。
这里安静极了,只有不知道从哪里滴落下的水滴,砸在石头上,溅起滴答滴答的水声。
“……小书生,你在哪里?小书生!”林时桑越喊越心慌,暗道,自己该不会是昏迷不醒时,被坏人盯上了吧?
小书生此刻,该不会已经死了吧?
这个山洞也不知道住了什么邪祟,墙角那堆积成山的尸骨,让人看了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