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像是迫不及待,催促他更加卖力服侍自己一般。
一下子就将白秋意的头,按了下去。
如此一来,林时桑就更慌了。
因为他本意并非如此,只是想让白秋意不要碰他,结果却弄巧成拙了。
他羞耻得脸色涨红,口中急急解释:“不……不是这样的!我不想这样,我真的不想这样!呃……”
其余的话,很快就化作了甜腻的低喘,被拉起来的长腿,此刻哆嗦得厉害,宛如风中悬挂的白帆,瑟瑟发抖,可怜极了。
原本白皙的小腿上,也被钳出了密密麻麻的鲜红色指痕,因为过于吃力的缘故,大腿内侧的骨骼都在皮肉之下,微微颤动起来。
饶是如此难以忍受了,林时桑还哽咽着,低喘着,一声声地哀求着:“师尊,住手……哦,不,住口,师尊……”
“求您了。”
“师尊,住口啊!”
他的双臂吃力地撑着身子,好让自己坐起身来,可被攥紧的小腿,根本无法动弹。
修长的玉颈猛然往后一仰,露出的精致小巧的喉结上下跳动,还泛起了异常艳丽的颜色。
很快,又被一只大手追着抓住了。
白秋意一手抓着少年细长的腿,一手掐住了少年的玉颈,从那一片淫艳的春色中,缓缓抬起头来,唇瓣异常鲜艳。
几乎要淌出鲜血来,他轻轻舔舐着唇角,作出一副回味无穷的样子。
仔细品味了片刻之后,白秋意才微笑着说:“阿时,师尊这样待你,你心中可还欢喜?”
林时桑大力摇头,脸上的汗珠飞溅,他的眼尾沁出了泪珠,将落未落,惹人怜爱。
整个身子绷得紧紧的,以一种常人很难做到的姿势,舒展在了白秋意的眼前。
无论是姿态,还是躯体,都漂亮得有些不真实,好像是被人用匕首钉死在地面的蝴蝶,有一种濒临死亡的诡异美感。
而钉死他的那把匕首,此刻正以一种极度痴迷,且兴奋的姿态,诉说着方才品尝到的滋味。
并且,还毫不客气地加以点评。
白秋意缓缓道:“很美妙。”
林时桑艰难地骂:“你无耻!”
“是甜的。”
“不要脸!”
“我喜欢。”
“你大爷的!!!”
林时桑羞愤交加,看起来就好像是纯情的良家少男,突然被拉到苞米地里强行破了身子一样。
因为愤怒,他整个人剧烈哆嗦起来。
不争气的眼泪,从合不拢的洞口里汩汩涌了出来,沾湿了一小片被褥。
“不知廉耻!”他的牙齿咬得十分用力,就连漂亮精致的五官都显得扭曲起来,“白秋意!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这才算什么?不过寻常而已。”
白秋意似乎觉得这种事情实在太过寻常,也不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什么不对的。
他不嫌弃林时桑脏,一点点都不嫌弃。
因为,他是他的魔骨。
所以,他又怎么可能会嫌弃自己的魔骨不够干净?
“乖徒儿不仅人生得美,连滋味也甚好,师尊很喜欢。”
白秋意毫不掩饰自己对林时桑的喜欢,也毫不掩饰自己对这身皮肉的痴迷,他渐渐放下了那条早就酸软的长腿。
突然凑近身去,仔细打量着林时桑的脖子。
然后,白秋意突发奇想一般地说:“师尊从前听闻,有些专门靠合欢术修行的邪修,会在自己养的娈童脖子上,套上亲手所做的……项圈。”
“大概这么大。”
他双手比划了一下,“有钱的,则用金项圈,穷的,便用一些粗制滥造的青铜,不仅笨重,花纹也丑。还是金项圈好,你觉得呢?”
林时桑觉得不好,不管是金的,还是青铜的,废铁的,哪怕是镶宝石的,他通通都觉得不好,很不好。
他又不是牲口,为何要脖子上戴着项圈?
他不会傻到把项圈当成平安锁,更不会傻到认为白秋意锁住他,是因为爱他。
虽然林时桑也不懂什么是爱,但他知道,打断别人的双腿,将人锁在身边,这个不叫爱,而叫作变态。
而对待病娇的扭曲爱意,如果不能享受其中,那么就应该想尽办法摧毁。
彻底摧毁。
“怎么?你不喜欢项圈吗?金项圈也不喜欢?”
白秋意面色认真,语气严肃,就好像是在商量什么国家大事一样。
不知道的人估计都会误以为,他嘴里在说什么,拯救苍生,以天下苍生为己任,苍生为重己为轻之类的话。
可是,他却是在跟徒弟讨论,到底喜欢哪种项圈。
不难猜测,项圈一旦做出来,到底会套在谁的脖子上。
林时桑都快要哭了,是被活活吓哭的,他突然就很后悔,好端端的,又去招惹白秋意做什么?
明明知道白秋意脑子有病,还偏偏胆大包天地去招惹。
眼下都不知道该如何收场才是。
“……真的不喜欢吗?”白秋意看起来有些失落,但依旧不死心地问,“师尊可以用人骨,为你亲手打磨出一个项圈,不过可能无法戴在你漂亮修长的玉颈上。”
“但是,当个手镯戴着玩,倒是可以的。”
林时桑更觉得无比惊悚,他真的不喜欢这种小玩意儿,只要一想到,他的手腕上会套着人骨打磨出来的手镯,那么,他连砍手的念头都有了。
“不……不好。”他战战兢兢,又态度坚决地拒绝,“我不喜欢项圈,也不喜欢手镯,我不要,我真的不想要。”
“又没说用你自己的骨头,而且,你都没看见成品,就说不想要……也许会很漂亮呢。”
“我不要,我不喜欢,真的……不喜欢!”
“……那好罢。”白秋意长长叹了口气,看起来很失落的模样,不过很快,他又神采奕奕地问,“那师尊戴罢,你觉得如何?”
“戴……哪个?项圈?还是手镯?!”林时桑震惊地问。
“项圈……你会喜欢吗?”白秋意神色认真地问,“在上面刻下你的名字,然后,戴在这里。”
他伸手指了指自己修长的玉颈,还左右小幅度地扭动了几下,连喉结都是浅绯色的。
“那么,你会喜欢吗?”
林时桑听罢,脑子里竟然不受控制地开始浮现出画面了。
白衣胜雪,不染纤尘的清冷仙尊,跪坐在地,披头散发,脖子上套着精致的金项圈,项圈上还系着红绳。
而红绳的一端就系在桌腿上,仙尊垂头啜泣,绳索猛然一震,他就吃痛地仰起头来,额间的朱砂印红得烈烈如焚,泫然欲泣的样子,恰似雨后海棠……
停!打住!
不可以再继续联想下去了!
林时桑大力摇头,试图把脑子里的黄色垃圾甩出去,他的面颊发烫,比方才更加红艳,狠狠抿着唇,似乎在跟脑子里的画面,进行最后的斗争。
“小桑果,你想不想看?”
白秋意凑近他的身前,竟是直接跪着在床榻上爬,双膝碾压着凌乱濡湿的被褥,又压着林时桑身上的弟子服。
一点点跪行到了林时桑的面前,眸中闪烁着异常兴奋的神采。
“快说你想看,只要你想看,师尊就戴给你看。”
“你说,你想看。”
“说嘛……”
白秋意把手附在了林时桑滚热的面颊上,蛊惑道:“不要假正经了,想看就直说,师尊不怪你。”€€
第一百二十四章 就这样惩罚师尊罢
“我……我……”
林时桑想说不想看,一点都不想看,毕竟他是个正经人,万万不能像白秋意那么变态。
可脑子就喜欢跟他对着干,他现在满脑子都浮现着白秋意戴项圈的样子,就好像一只摇尾乞怜,等待主人怜惜的大狗狗。
再配上那张禁欲高冷的脸,凌乱的衣衫,满头乱发下,那颗艳丽的朱砂印,娇艳欲滴的红唇……
不行了,打住!必须打住!
他的三魂七魄都快被白秋意生生勾去了。
满脑子都是:想看,想看,想看,想看,想看。
并且是以螺旋阶梯的形式,在脑子里三百六十度来回旋转。
他好想看,现在就想。
林时桑暗暗唾骂自己定力奇差无比,怎么能受了白秋意三言两语的挑拨?
他使劲拍打着自己的太阳穴,试图将脑子里的垃圾废料清空。
可越是如此克制,控制,乃至于是压制,他越是容易浮想联翩,燥热难忍。
蓦然,鼻子一热,林时桑下意识伸手一摸,便摸到了满手的濡湿,竟没有出息地当场流了鼻血。
“哎呀呀,好端端的,这是怎么了?”
白秋意惊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抬手抓过林时桑的下巴,将他的脸钳了起来,两行鲜血顺着下巴,啪嗒啪嗒滴落在了他的掌心。
他啧了一声,满目悲悯地问:“小桑果,你已经学会自己联想了,对吗?那么,你是如何在脑海中刻画师尊的?可以说给师尊听听么?”
“不……我没有!”林时桑坚决不肯承认,自己往那么变态的方向联想,并且故作镇定地道,“我流鼻血只是因为天气干燥,跟师尊半点关系都没有……啊唔!”
他的嘴竟然直接被白秋意捂住了。白秋意伸出一根手指,抵在自己的唇边,轻声道:“嘘,别着急反驳,又不是在外人面前,在自家师尊面前,你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