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疯一样地吸食他嘴里的涎液!
不仅如此,还用舌尖探索他口腔中的每一个角落,一时间,那种啪叽啪叽的声音震耳欲聋。
林时桑羞愤欲死,使劲挣扎起来,可他越是挣扎,白秋意越是兴奋,死死将他禁锢在方寸之间,不允许他有任何反抗。
身上的衣服,很快就在两人的交锋中,从身上滑落,白秋意顺势把那条细长笔直的腿,挂在了自己的腰间,而后更加用力,也更怜爱地捧着林时桑的脸。
尽情地摩挲着他的唇。
享受着心上人的滋味。
直到嘴里尝到了黏腻的甜腥味,也不肯松开,反而像是野兽嗅到了鲜血的气味,而更加癫狂。
林时桑恍惚间,有一种自己会活活窒息而死的错觉,师尊好像菟丝花一般,狠狠地缠上了他,试图穿透他的皮肉,盘旋在他的血管,他的筋脉之中,用尽全力和他合二为一,吸食他的生命。
鼻尖满是师尊身上好闻的气味,还带着浓郁又甜腻的血腥气,他被吻得迷迷糊糊,一开始还知道要挣扎挣扎,渐渐的,他的四肢百骸就软了,好像浸泡在了温热的春水之中。
又酸又软,无力支撑着沉重又瘫软的身躯,只能勉强挂在白秋意的身上,整张嘴很快就麻木得失去了知觉。
终于,白秋意舍得松开他的嘴了,凑近他的耳畔,伸舌舔舐他的耳垂,咬着他的耳朵。
一声声温柔地唤他:“桑桑,你心疼师尊的,是不是?”
“喜欢桑桑,爱桑桑,离不开桑桑。”
“想和桑桑永远在一起。”
“求你了,疼疼师尊,行不行?”
林时桑被最后一句话,弄得整个人一个哆嗦,从理智上来说,他应该立马拒绝,并且将人推开,狠狠一个耳光甩上去的。
可是从生理上来说,他很希望能和白秋意结合,并且从中享受到极致的快意。
“桑桑,求求你,疼疼师尊吧,桑桑,疼一疼师尊,疼疼师尊……”
白秋意一边低声细语地蛊惑他,一边轻啄着林时桑白皙光滑的肩膀,去亲他的颈窝,还要顺势咬一咬他的喉结。
“桑桑,桑桑……”
“喜欢桑桑。”
“爱桑桑。”
“离不开桑桑。”
“桑桑是我一个人的,我也是,只属于桑桑一人。”
白秋意使劲浑身解数,将人抵在了石柱上,一边亲吻林时桑的眼睛,一边跟他合二为一,融为一体。
在融为一体的这一瞬,林时桑突然清醒,他发疯一样,不知道打哪儿来的力气,一把将白秋意推开了。
然后,扬起手来,狠狠地,用尽全力给了他一巴掌。
鲜红的五道指痕,浮现在了白秋意玉一样白皙的俊脸上,显得无比触目惊心,他的唇角渐渐染上了艳丽的血色。
林时桑双眸火|热赤红,剧烈地呼吸着,在狭窄的空间中,胸膛里的火熊熊燃烧,连血液都在沸腾。
“呵呵,好乖的呢。”白秋意笑了,满脸温柔地说,“这其实只是你疼师尊的一种方式,对吗?”
“师尊很喜欢,你多疼一疼师尊,可以么?”
他笑得温柔,笑得诡异,笑得像个变态,可落在林时桑的眼中,却又那么令他着迷。
在打完白秋意之后,林时桑就丢开了手里的剑,两手捧着师尊的脸,凑过去就吻。
好似那一巴掌,不仅仅是情绪失控之下的表达,更像是一种催|情的手段,林时桑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居然一点都不抗拒,甚至还隐隐觉得,这样很刺激。
他也确实很兴奋。
主动抱着师尊纤细的腰肢,二人双双倒地,在铺着厚实地毯的洞府中,顺地滚了数圈,最终是林时桑占据了上风,他用力拧着白秋意的双臂,按过他的头顶。
看着白秋意酡红的脸,衣袖滑落,露出一双修长的手臂,他身上穿的裙子,也滚得乱糟糟的,衣领夸张地松开了。
隐约可以瞧见雪白的胸膛,林时桑眼睛一亮,突然瞥见了什么,一把扯开那碍眼的衣裙,就瞧见师尊的胸口,两处位置,悬着金灿灿的小链子,还缀着鲜红又精致的玛瑙珠子,一串串的,又长又精致,一直能落到小腹的位置。
白秋意全程很享受的样子,眯着眼睛,酡红娇艳的脸上,写满了五个大字“求你疼师尊”!
“这……这个是……?”
林时桑抓着玛瑙珠子,先是一愣,随即破口大骂,“你变态啊!你弄这种东西做什么?”不疼的吗?
他还发现,这是直接钉上去,不,应该是穿透进去的,并不是夹上去的。
隐约能够瞧见血迹。
“因为,师尊想勾引你。”白秋意倒是毫不掩饰自己的想法,还笑容满面地说,“你喜欢吗?”
“我才不像你!我可是个正经人!”林时桑的脸色爆红,嘴上说自己很正经,实际上已经开始玩起来了。
玩了好长一会儿,才突然想起,大师兄还跪在门外,也不知道如此大的动静,大师兄听见了没有。
林时桑的脸色更红了,赶紧压低声儿道:“门外还有人!”
“不怕,洞府周围有结界,他听不见的,放心玩吧。”白秋意笑道,“裙子底下,还有其他好东西,你不撕开看看?”
“……”
奈何阿时没文化,一句“卧槽”走天下。
除了卧槽,他此刻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他本来是不想撕裙子的,但在白秋意挑衅,又像是勾引的目光注视下,鬼使神差就上手撕了。
撕完之后,林时桑就更加兴奋了。
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居然也干得出来这种事情。
还是在白秋意的蛊惑之下。
他看见师尊雪白的长腿上,密密麻麻写满了“爱”,爱好像把白秋意覆盖住了。
也像是溺死他了。€€
第一百六十六章 恰似火烧身
林时桑的心脏狂跳,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看,看久了,他的视线开始飘忽,好像再也不认识这个“爱”字了。
好像,他也在爱中,溺亡。
他的大脑也是一片混沌,几乎丧失了思考能力,白秋意还不停地从旁蛊惑他,好像黑白无常手里的钩子,毫无任何道德底线的,将他狠狠往泥泞黑暗的深渊里拖拽。
那一声声黏腻的,沙哑的,还隐隐带着几分柔弱可怜的哭腔,狠狠揣进了林时桑的胸膛,他的胸口好像被人扒开了,往里面大量灌输一种很诡异的东西。
虽然不疼,但又胀又麻。
白秋意的身子很香,可能是才洗了澡的缘故,皮肤滑腻得要命,那身上的墨迹还散发着淡淡的苦涩,林时桑鬼使神差的,用空出的一只手,使劲揉搓,试图把字迹搓掉。
却只是将师尊雪白的皮肤,揉搓得艳红,他坐在上面,姿势可谓是疯狂又大胆,他和白秋意紧密相连,好像原本就该是一体,本该如此这般亲密结合。
林时桑突然想起,白秋意说过,自己就是他苦苦寻找了几世的魔骨,原本就属于白秋意的小魔骨。
所以,每一次两人紧密相连的时候,其实只是物归原主而已。
这就是宿命般的相逢。
白秋意故意粗喘了几声,雪白的长发,狼狈又柔顺地披散了一地,他身上所穿的裙子,也在林时桑突然的暴|虐中,撕得粉碎,好像雪片一般,散在了地上。
他喘着气,嗓子里好像黏着糖浆,沙哑又黏腻,一声声低喃着:“桑桑,你也疼疼师尊,好不好?”
“就算师尊求你了,疼疼师尊,行么?”
林时桑双眸赤红,好像彻底失控了,他抓紧白秋意的双臂,俯身去咬师尊的唇,宛如恶犬一般,死死咬住师尊嘴里的肉,咬到出血,再邀请师尊一起品尝。
他用这种粗|暴的方式,对待师尊,就如同师尊曾经折辱他一样。
林时桑坐在师尊身上,其实腿软得根本站不起来,稍微动一动,就好像压在了蓄满水的海绵球里,哗啦啦的,挤出水来。
在作出了无数个心理建设之后,林时桑才堪堪开口道:“是你主动勾引我的,我是个正常男人,你穿成这样,还勾引我,我把持不住,失控发疯,很正常的!”
白秋意:“正常。”
“我自知自己没有反攻的能力,也从未想过要反压制你,但你不要觉得,我坐上来,就是因为我服软了!”
白秋意:“是,你不软。”
不仅不软,脾气还挺硬,这孩子也算是被他宠坏了,最近脾气越来越大。
钳住他双腕的力道还挺大,钝痛钝痛的。
但白秋意就偏偏喜欢这种感觉,这让他有一种林时桑离不开他,想疯狂占有他的错觉。
他并不觉得这样难堪,也不觉得被徒弟压在地上狼狈。
他的底线,可以一次次地被林时桑突破,他甘之如饴。
反正,是他的东西,嵌在徒弟的皮肉之中。
他的脉搏,在徒弟的身体里跳动。
“桑桑,桑桑……”白秋意又在喊他,声音黏腻得惊人。
林时桑的腿,一软再软,差点都快要坐不稳了,两手赶紧去扶师尊的腰,却摸到了一手的薄汗,黏腻得抓都抓不住。
他被这几声喊的,魂儿都要飘了,有些想要下来,却又偏偏腿软。大师兄的事情,他现在浑然顾不得了,满脑子都是,怎么狠狠修理白秋意。
怎么样狠狠折辱他的好师尊€€€€林时桑的脑子里,不合时宜,但又恰到好处地浮现出一个念头,那就是铁链拴疯狗。
像师尊这样又恶又癫的疯狗,就应该用铁链拴住,让他再也无法出去祸害别人。
师尊正装下跪,不知道是什么样子,应该会让人一眼瞧见,就发狂的地步吧。
林时桑抖着腿,颤着声儿道:“师尊,有没有铁链?拿出来玩玩。”
白秋意笑道:“怎么,你想穿为师的琵琶骨,封师尊的灵力么?”他摇了摇头,“无用的,即便你穿透了为师的琵琶骨,也封不住为师的灵力。”
“你若是真想封师尊的灵力,那么,师尊教你一个办法,可好?”
林时桑没这方面的意思,他只是想铁链拴疯狗,如果,师尊今日真的让他拴了,那么他可以考虑考虑,以后对师尊的态度,稍微好一点点。
从恶语相向,到公事公办。
“你别管,你就告诉我,有还是没有!”
“有。”白秋意含笑道,“你想要什么,师尊都有。”然后,他就抬起了手,直接用灵力,幻化出一条散发着诡异寒气的铁链。
他把铁链塞进了林时桑的手里,然后闭上眼睛,一副很享受,也很期待的样子,语气中难以掩饰内心的极度兴奋。
“来吧,不必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