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要我三年抱俩 第46章

“真就这两个办法,没别€€的了€€€€”赵泽霖小声€€道,对上宋五爷冷冽的眼,立马转移话题:“是啊,为什么好像一直在睡觉,按理说€€,他现在应该抓心挠肝上蹿下跳看见活物就想扑上去,他真的只吃了这个东西吗?我怎么感觉,他还像是吃了安眠药?”

刚才在会所的时€€候,宋庭玉实在是慌了神,竟然连那个守在温拾身边的男人都忘了抓回来盘问。他立马起身,到外€€面给留在会所的阿四打电话。

赵泽霖则待在卧室,给温拾用宋庭玉在车上的办法降温,原本€€他说€€用酒精擦全身会更好些,但是在五爷的逼视下,他愣是没敢把温拾扒光。

接通电话的阿四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听到宋庭玉要人,阿四看了眼车后座上放的木匣子€€,实话实说€€:“五爷,那小子€€没了,我们原本€€也想把人带走,但梁东升的人先下手了。”

阿四给宋庭玉带回来一根断指以及一个透明的盛放了不明液体的药剂瓶,“这是梁东升给您的歉礼,他说€€那小子€€不是他的人,但在他地盘上出了事€€,就该他处置,希望您见谅。”

“他手倒是快。”宋庭玉不信梁东升的话,梁东升大约也清楚,所以早一步把人解决,想斩草除根死无€€对证,“你去看看那药瓶里的是什么东西?”

赵医生不情不愿从血淋淋的箱子€€里捡出那一小个玻璃瓶,瓶身没有任何标识,赵泽霖只能打开瓶口,扇闻两下,刺鼻的化学药剂味让他鼻头€€一痒,别€€说€€,他还真闻过类似的玩意,“这东西怎么会在这儿?”

“这是什么?”

“迷药,听说€€之前是从东南亚一代€€走.私过来的,在黑市有卖,”这东西在港湾都不是合法的,里面有过量的安定成分,平时€€只会在黑市交易,内地管制比港湾更严格,按理来说€€更不应该出现在京市,“如果吸入这个昏迷不醒也是应该的。”

没等宋庭玉开口,赵泽霖学会了抢答,“这个我有解药,打一针就成,三分钟肯定醒过来!”

宋庭玉不善的神色总算迟缓了一些。

“不过,他要是醒过来,肯定就不会像现在这么安静听话了。”赵泽霖丑话说€€在前面,“真不找个人过来以备不时€€之需吗?”万一折腾起来,这一屋子€€都是男人,是不是不大好?

宋庭玉没开口,阿四好奇,“是要找什么人?”

“去找一个有经验的……”

“不许。”宋庭玉冷冷开口,毫不犹豫打断了赵泽霖的话,“打完针你就出去,我守着他。”

“五爷?”赵泽霖觉得他这头€€顶BOSS还是有几分姿色在的,那要是一不留神被€€如狼似虎的温拾轻薄非礼了,可别€€怪他没提醒啊。

阿四还在状况外€€,“是要找人守着温少吗?要不大家一起,轮换着来?”

宋庭玉摇头€€:“不用,我进去就行。”

赵泽霖点头€€:“也对,这种事€€,还是一对一比较好。”人多起来反而不好控制场面。

于是赵泽霖在宋庭玉的监视下,给温拾注射了清醒药剂,然后拎起自己的医药箱就跑,跑的时€€候还不忘把卧室的门关严实,希望宋庭玉在里面能够压制住温拾,千万别€€叫温拾逃出来。

“温少到底怎么了?怎么还要五爷守夜?”阿四坐在沙发€€上,十分想替他家五爷去做这‘苦累’的活计,哪里有让五爷在里面辛辛苦苦照顾温少,他们在这地方躲清闲的道理。

“你先别€€进去了,反正有事€€,五爷也会叫咱们的。”赵泽霖今晚是走不了了,毕竟屋里要是折腾起来,估计得闹到后半夜,于是赵医生往沙发€€上一躺,准备凑合着睡一觉再说€€。

于是只剩下阿四还坚持坐在沙发€€上盯梢,随时€€等着他家五爷的呼叫。

没过多久,卧室好像有了些€€€€€€€€的声€€音,阿四竖起耳朵仔细听着,距离太€€远,不好辨别€€里面到底在说€€什么,于是他站起来,往卧室的方向走近,只听哐当一声€€,像是什么重物被€€碰倒了,阿四忙冲上去,可卧室的门被€€从里面反锁了,他推不开,干着急道:“五爷?!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卧室里。

宋庭玉头€€一次这么狼狈地从床上跌到地上,他单手支撑地面,另一只手环住已经顺着他脸颊摸到脖颈,一脸痴相的温拾,叫他不要再乱动,不然以温拾胡作非为的架势,两个人说€€不定要在地板上打滚。

正如赵泽霖预估的那般,注射药物后温拾没过几分钟就醒了,但这清醒好似只单单浮于表面,他的眼睛睁开了,神志却依旧混沌,对询问他‘难不难受’‘想不想喝水’的宋庭玉熟视无€€睹,直到五爷抬手碰了他的额头€€,才迸发€€出一声€€细弱的轻哼。

这变调的声€€音仿佛清澈水中投入的一滴浓墨,将一切都带向了一个无€€法控制的局面。

温拾热切而主动地拉住了宋庭玉的手,如小猫似的,在上面蹭了蹭,发€€出舒服的轻叹。

他身体很热,热到好像被€€架在柴火上烹烤,于是就喜欢一切比他温度低的存在,宋庭玉的掌心冰凉,温拾捧着如获至宝,怎么都不肯松手,甚至脸上蹭够了,还牵着宋庭玉的手往自己身前放,流氓的行径无€€师自通,刚刚未曾有过的反应一一显现,平日清亮又腼腆的眼睛蒙上一层纱,赤忱又坦诚的欲.望淌个不停。

这样的视线看的宋庭玉心惊肉跳,被€€温拾触碰的胳膊僵在原处,逐渐发€€麻,仿佛不属于他了。

“温拾,你……”宋庭玉硬生生拔开了自己的视线,任由温拾继续用他的手胡作非为,四处点火。顷刻间,他那寥寥无€€几记在脑子€€里的经文盘旋而出,想借此将自己度化成一个不为外€€物所迷惑,心冷如石头€€的存在。

温拾又哼了一声€€,似乎很不满宋庭玉这无€€动于衷的样子€€,主动爬起来,往宋庭玉身上靠,果然,这人和他想的一样,浑身都凉凉的,一贴上,温拾有种夏天吹空调的舒适感,浑身被€€炙烤似的灼热都得到了舒缓。

他的额头€€抵在宋庭玉的脖颈间,亲眼看到男人脖子€€上猛然绷起的青筋,而后带着好奇,试探着舔了一口,想知道这样冰凉的像块玉石的人,是什么味道的。

湿滑的舌头€€蹭过下巴的异样触感叫宋庭玉惊地站了起来,不可置信地盯着自然耍流氓还一脸无€€辜的温拾,失去依靠的温拾一歪,倒在床边,可怜巴巴抬头€€,费力想站起来去抓宋庭玉的裤脚,着急说€€话了,“你回来€€€€”

回来?

宋庭玉哪敢?

宋五爷总算是有了招架不住和望而却步的东西。

他要是再继续跟温拾坐在同一张床上,兴许就要发€€生什么控制不住的事€€情。

可眼前的温拾压根就不清醒,估计连宋庭玉是谁都分辨不出,只不过是在药物的驱使之下,看到一个人就想往上靠。

宋庭玉不想趁人之危,更不想叫温拾醒过来只有后悔。

“你在这里待着,我去找人弄冰水进来。”

“不行。”温拾哪能叫宋庭玉跑,他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宋庭玉走了,他就没有冰冰凉凉的东西了,他就要被€€心头€€的一团火烧死了!

宋庭玉不听,抬腿要走,在他背后站起来的温拾猛地扑了上去,可不能叫他走掉!

好在五爷反应灵活,没有被€€温拾正面压在地上,调换了方向,护住了跌下来的温拾,没叫他摔在地上,自己却跌了个措不及防。

门外€€的阿四还在询问个不停,骑在宋庭玉身上的温拾却已经开始了胜利者的撒欢,对五爷精致脸蛋上的每一分一寸开始揩油,他的手带着热度,摸过宋庭玉的眉眼,顺着鼻梁到唇尖,又一路向下,落到凸起明显的喉结上,在那敏感地带,轻轻画着圈。

宋庭玉擒住温拾作乱的手,冲门外€€道:“我没事€€,你不用管,离远点!”

最€€后一句话多少带上了点发€€泄的怒气,阿四听出来了,忙麻溜滚远,不敢再多听墙角。

“你到底想干什么?告诉我,好不好?”门外€€安静下来,宋五爷才耐下性子€€,和又开始乱蹭的温拾谈判。

温拾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我好热,想凉快一点。”他挨着宋庭玉才不那么热,他一双手也开始不安分地往宋庭玉的衬衣里塞,只是五爷的衣裳穿的一丝不苟,扣子€€系到了最€€上面,他扒不开。

“你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吗?”

温拾嘿嘿乐了,大言不惭,毫不知耻,“想摸摸你呀。”

宋庭玉反问:“你还认得我是谁吗?”

温拾抬眼,盯着五爷没有一点死角的无€€暇面孔左看右看眯起眼睛看,在宋庭玉屏息凝神的期待下,张嘴道:“认得,你是€€€€我的甲方!”

“……”宋五爷忍无€€可忍,一把托起温拾的屁股,把人从地上抱了起来,“你的甲方叫什么?”

“宋庭玉?”温拾勾住甲方的脖子€€,腿也自然缠住男人的腰际,如树袋熊一般依在男人身上,享受这片刻的冰凉。

“再叫。”

“宋庭玉!”温拾扬脖道,一副求表扬的模样盯着宋五爷的鼻尖。

“好孩子€€。”宋庭玉拍了拍他的腰,温拾一抖,像是被€€打倒了麻筋,半边身子€€都软了,带水的眼眸一眨不眨盯着宋庭玉。

宋五爷眼眸暗色蒸腾,“想我帮你吗?”

“想。”温拾傻呵呵的抱着宋庭玉的脖子€€,他想跟宋庭玉挨近些,却不清楚这“帮”到底会挨的多近。

“这是你要求的,明天也要记得。”

温拾傻傻复述最€€后两个字,“记得。”

而后天旋地转,他再度跌落进柔软的床铺,随之覆上来的,还有他期待已久的身躯。

守在客厅的阿四又听到了€€€€€€€€的异响,还有吱嘎吱嘎晃木头€€的声€€音,以及隐隐约约若即若离不知道从哪传出来的哭声€€。

抬眼看表,凌晨一点,窗外€€漆黑一片,连路灯都熄灭了,睡在沙发€€上的赵泽霖不省人事€€。

阿四忍不住推推这唯一的伙伴,“赵医生,赵医生?”

迷迷糊糊的赵泽霖“嗯”了一声€€。

“你听到什么奇怪的动静没有?”阿四忍不住问道:“我怎么好像听见有人在哭?”

“哭?”赵泽霖抓抓头€€发€€爬起来,睡眼朦胧,“哪有?”

不过下一秒,他也听到了那诡异的音调,不知道从哪传来的木板“咯吱”,以及如泣如诉的变调哭声€€。

简直叫人汗毛都要起来了!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同样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惊慌无€€措。

阿四深呼吸一口气,胆颤道:“这房子€€,不会闹鬼吧?”

第43章 对不起

这阴风过境的怪声儿叫屋外€€的两个大男人凑的更紧了些, 港湾的老宅子多€€,诸如此类房中来客的封建迷信更不算少€€。阿四自小€€刀尖舔血走€€街串巷啥也不怕,就怕那穿红衣服的女人和夜里猫叫狗吠的异样响动。

“不是€€说€€百年老宅才容易招鬼吗?这地方已€€经€€百年了?”赵泽霖冷汗都下来了, 恐惧的情绪是€€会传染的, 他本来没那么胆颤,但阿四一个人高马大的汉子都瑟瑟发抖了, 肩不能提手不能抗的赵医生直后€€悔没随身携带手术刀, 在心里一个劲‘阿弥陀佛’。

他这辈子救死扶伤虽然收的钱多€€了点€€但也算是€€辛苦钱,鬼可千万不要来找他敲门。

“哪有百年,这别€€苑是€€五爷新收不到三年的楼盘, 这栋还专门找人看过的,是€€楼王的位置, 风水特好, 听说€€住进来都能转运,从前仕途不顺的都青云直上了,从前兜里没钱的都大赚特赚了, 从前抱不上孩子的一生就是€€龙凤胎啊!”阿四越说€€越激动,赵泽霖眼皮直跳,觉得他下一秒就要让自己也买一套了,“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当年太年轻,不知€€轻重做错点€€事,被€€罚过来卖了一阵房子。”阿四讪讪一笑,往事不堪回首, 当卖房小€€哥还得背词。

又是€€一阵阴簌簌的抽泣和呻.吟,阿四把他阿妈给他求的护身符都攥手里了, 但没用,这‘鬼’好像不知€€消停似的, 都快哭半个点€€儿了。

听习惯的赵泽霖掏掏耳朵,“我怎么听着……不像女鬼呀?像个男鬼€€€€”

“男鬼?”

赵泽霖越听这调越觉得耳根子发麻,不对劲啊,谁家男鬼能哭的跟猫发春了似的?

他猛地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冲着卧室的门奔了过去。

到了门前,赵医生的脸腾一下子红的像是€€洋柿子,平时握手术刀都不抖的爪子好似筛糠,“这、这€€€€”这应该不是€€他耳朵有问题吧?这怎么好像,这声音是€€从里面出来的?

“怎么了?”阿四也跟了过来,顿时,那如泣如诉的鬼调终于是€€找到了出处,凑近了,听的更真€€切,“靠北啊€€€€”

不好意思继续听墙角的两个大男人再€€次回到沙发前,各坐一端,低着头像是€€挨训似的,努力屏蔽那乱七八糟阴森可怖的声音。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气氛尴尬,阿四没话找话,“这房子还行吧,就是€€隔音有点€€差,当初承包建设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偷工减料了。”

“这房子真€€这么神奇吗?”宋庭玉住进来便摆脱了这么多€€年老处男的身份,那似乎做官青云直上赚钱发大财一生龙凤胎,也不是€€不可能啊。

赵泽霖摸摸下巴,“还有房吗?给我也来一套。”他不图别€€的,就让他医院生意兴隆就成!

“赵医生,你还有心思看房子啊?”阿四佩服赵泽霖对环境的适应程度,真€€是€€人才。

“不然嘞?要我进去把他们分开吗?事已€€至此,看开些吧,你家五爷,就是€€不喜欢女人,喜欢男人,我就说€€,感觉他俩那氛围跟拍拖的似的,谁家的好兄弟公主抱还睡一张床啊?”赵泽霖狠狠一拍大腿,为自己敏锐的直觉竖起大拇指。

阿四:“啊?”

“你没看出来他俩之间的氛围根本不对劲吗?”赵泽霖反问。

“是€€不对劲。”阿四点€€头。

“看吧。”赵医生哼笑,逃不过他的火眼金睛。

“可五爷和温少€€,都要结婚了呀。”睡一个被€€窝还像兄弟似的相处,才更不对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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