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渣攻抢着对我汪汪 第133章

狗狗蛇进化史?

第83章 083

灵泉内, 沈玉霏还在梵楼的怀里轻哼。

“说啊,怎么不说话?”他蹙眉催促。

梵楼在头发被拉扯的轻微刺痛中,回过神来。

作为妖修的过去,就像是上辈子发生的事, 逐渐在脑海中褪色。

亦或者说, 只有遇见沈玉霏之后, 他才真正开始有人修的一切情感。

“属下没什么过去。”梵楼在沈玉霏开始更用力地扯自己的发梢时,低声道, “属下无爹无娘,出生时, 就在天地之间。”

沈玉霏听罢, 没什么反应。

……他也是如此。

天地浩大,凡人修士皆如浩渺尘烟。

修士未踏入仙途前, 也要为柴米油盐犯愁, 更何况一辈子都无法修行的凡人呢?

遇上饥荒, 饿殍遍地, 别说是牲畜了,就算是孩童,都有被抛弃,落入旁人口中, 成为果腹食物的可能。

梵楼若不是爹娘早亡,大抵就是被抛弃的孩子吧?

“那你为何要入我合欢宗?”沈玉霏懒洋洋地松手, 任由沾水的发丝从指缝间跌落, “世间宗门那么多……你为何不去?”

“宗主在这里。”梵楼毫不犹豫地答,“属下哪儿也不去。”

沈玉霏被很好地取悦了, 嗤了声“油嘴滑舌”, 便也放下了追根究底的心思。

当初, 梵楼能作为供他挑选的双修之人出现在他的面前,出身定是清白。

“阿楼。”沈玉霏又将梵楼的发丝缠绕在指节间,“让本座瞧瞧,从‘生门’里出来,你有什么长进。”

他说话间,指尖的灵力已经探入了梵楼的心脉。

灵力通畅无阻,梵楼从不对沈玉霏设防。

沈玉霏垂眸感受了片刻,眉心微微一皱:“境界提升得倒是快,灵台可稳?”

沈玉霏指尖一蜷,在梵楼的心口留下了淡淡的指甲印:“本座教没教过你,欲速则不达?!”

他担心梵楼强行提高修为,即便现在乍一看,修为高深,实则灵台不稳,日后在修行一路上,再无精进。

“属下受教。”梵楼握住了沈玉霏在自己的胸膛上作乱的手。

那只手像白鸽,扑棱棱地在梵楼的掌心里扇动着翅膀。

沈玉霏天生不喜受制于人,即便是已经让他放下防备的梵楼,他依旧不愿露出脆弱的一面。

“受教?……哼!本座自会帮你稳固灵台。”沈玉霏当然不会任由梵楼因灵台之故,修为再无精进,心中早已有了计较,“混账……现在认罪,迟了!……你可曾想过,若是无法从法塔中出来,该当何罪?!”

梵楼的身上还萦绕着挥之不去的血腥气,不难想象得出,为了从生门中出来,吃了多少的苦头。

可沈玉霏偏要治他的罪。

……他想要治梵楼的罪,就治梵楼的罪!

梵楼面具下的脸,长眉凌厉,眸如点漆,看人时,眼神阴狠毒辣,其实很容易让人心生惊悚,但他看向沈玉霏的目光,却带着另一种骇人的情与欲。

梵楼抿紧了唇,下巴若即若离地搁在沈玉霏的头顶:“宗主……已经治了属下的罪了。”

沈玉霏默了默:“本座何时治你的罪了?”

“宗主……宗主要和别人双修。”

即便那个被没骨花选中的弟子已经被梵楼亲手丢出了临月阁,梵楼依旧耿耿于怀。

“宗主还……还逼着属下……逼着属下以下犯上。”

梵楼话音未落,沈玉霏就从鼻子里挤出了一声轻哼。

“本座逼着你以下犯上?”

他不承认,自己刚见从法塔中出来的梵楼时,心绪起伏,情绪暴虐,一言一行都是有意为之,反倒责备起梵楼来,“阿楼,本座这才是在惩罚你€€€€”

沈玉霏浸在水中的足轻轻一晃,踩在了梵楼那试图掩藏的有了反应之处。

梵楼面色剧变,心中激荡如浪,脱口而出:“宗……宗主!”

“嗯?”沈玉霏双臂用力,撑在灵泉边缘,轻巧地坐在了边上。

梵楼也想要起身,却被他用足踩着肩,压了回去。

哗啦!

梵楼满身湿热的泉水,狼狈地伏在沈玉霏的膝头粗喘。

“乖一点……”沈玉霏眯起眼睛,手指插/在梵楼的发间,肆意游走,“本座喜欢听话的人。”

梵楼自然是最听话的那一个。

……只是,此时听话,换来的只有痛苦。

“起开。”沈玉霏俯身在梵楼的耳畔呵斥,“让本座继续踩!”

梵楼置身温暖的灵泉,却冷汗涔涔,结实的腰腹起伏不断,敞开的衣衫更是彻底掉落在了灵泉里。

“起来些,本座踩不到!”

沈玉霏的脚尖踢在梵楼绷紧的腰间,剔透如琥珀的眼珠,亦如清澈见底的浅溪。

梵楼缓缓从水中起身,视线黏在沈玉霏的身上,卑微地想从他的身上,寻到一丝一缕同样被情/欲所浸染的痕迹。

他甚至不敢奢望,宗主会被自己浸染。

可沈玉霏和梵楼记忆中一样,被炽热的情绪包裹的欲,仿佛冬日暖炉里氤氲出来的暖意,看似热滚滚一片,实则风一吹,就凉透了。

“宗主……”梵楼痛苦地闭上了双眼。

雪白的足动如脱兔,顽劣地在一片焦土上跳跃。

山峦迭起,沈玉霏一边踩,还要一边在梵楼的耳畔说些折磨人的话:“放肆……本座的足,也是你想碰,就能碰的?”

“……阿楼,你弄疼本座了!”

…………

天地良心,梵楼连动都不敢都一下。

可那山峦痴恋着玉兔,轰隆隆地跟随而去,哪里是沈玉霏呵斥几声,就能控制得住的?

可沈玉霏斥责他,便是他的错。

梵楼苦笑着扶住沈玉霏的膝,大手在那片滑腻的皮肤上贪婪地磨蹭。

“宗主……”

“嗯?”沈玉霏踩得专注,于百忙之中,不耐烦地斜了梵楼一眼。

那一眼,水光潋滟,尽是毫不掩饰的风情。

梵楼好不容易凝聚起的理智轰然炸裂。

他伏在沈玉霏的肩头,绷紧的肩如雄鹰张开的羽翼,肌肉喷张。

“宗主……宗主……”梵楼猛地从水中起身,声势浩大却轻柔地将沈玉霏压在了灵泉边,“宗主……”

滚烫的怀抱里有沈玉霏熟悉的气息。

……很舒服。

沈玉霏不排斥梵楼的靠近,也就没有再折腾人。

他勾着梵楼的脖子,踩得脚踝发酸,干脆动用了灵力,在梵楼逐渐加重的呼吸声中,不耐烦地蹭了几下,总算是听到了一声含糊的长叹。

“宗主……”

梵楼精壮的腰狠狠地抽搐,搂在沈玉霏腰间的手也收紧了。

沈玉霏被那声呼唤烫得耳朵发痒,偏头羞恼道:“脏。”

梵楼恋恋不舍地松开他的怀抱,修长的身子沉入了水中。

梵楼先将自己清理干净,再捧着沈玉霏的足,专注地擦拭。

生着茧子的指腹划过细嫩的肌肤,留下一连串迸溅的火星。

白碧染霜,梵楼擦拭去自己的东西时,眼神讳莫如深。

……宗主身上有他的气息。

梵楼喜欢这样的感觉。

只是这样留下的气息,用灵泉一冲,就散了了,若是在别处……不,若是以妖修之身,就能将气息在宗主的身体里留得更深,留得更久些。

梵楼并非无缘无故想到妖修之事。

他能离开生门,也有身负妖修血脉之故。

秘境中经历的一切,加上孟鸣之的出现,都让梵楼痛苦地认清了现实€€€€不成为妖修,他永远没有资格追随宗主。

若是他继续以人修的身份待在合欢宗内,即便有服下改变根骨的丹药的机缘,也无法护住宗主。

所以他在法塔中,为了沈玉霏,重拾了放弃了多年的妖修之法。

“宗主……”梵楼洗净沈玉霏的足,将唇印了上去。

他痴痴地吻过脚背,抬眸,试探道,“属下想……想看看宗主身上那条……”

“你是说,那条白蛇?”

沈玉霏身上被大妖白€€留下痕迹之事,除了梵楼,并无第二个人知晓。

他信任梵楼,加之,心中并无多少旖念,便坦坦荡荡地解开了衣衫。

红袍如凋零的花瓣。

雪白的身躯仿佛是最柔软的花芯。

梵楼的瞳孔骤然紧缩,刚有所缓解的热浪卷土重来。

沈玉霏似有所感,用那双清澈的眸子上下挑剔地打量半晌,直言:“本座不想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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