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痒

安息下巴上本还挂着眼泪,但立马就被涨红的脸皮蒸干了。他把肩膀缩起来,手捏在胸前瑟瑟发抖,好像被狐狸按住耳朵的兔子,被豹子叼进山洞的小鹿。

废土笼罩在他身上,把整个世界都隔绝开来。

废土低头凝视着他,把手从他衣服下面伸进去,摩擦着侧腰一路向上,少年光滑的皮肤露在外面,白到能看见血管,薄到下嘴就能咬开。

安息呜咽了一声——他不熟悉他人碰触的感觉,紧张得手指尖都麻痹了,他扭动着身体想要朝另个方向逃开,但只是把自己送进了废土的臂弯里。

废土再次低下头来,安息这次有所准备,不自觉地扬了扬下巴,打心眼里期待着又一个吻。可废土停在了离他嘴唇一公分的距离——少年主动索吻的天真情态讨好了他,他只是欣赏了片刻,没有多吊胃口,舌尖抵着舌尖,呼吸缠着呼吸,接了一个漫长的吻。

安息的手臂环上他的脖子,衣服被推到胸口,膝盖蜷缩起来夹着他大腿,一副予取予求的样子。废土喉结动了动,双手揽着安息身侧,把衣服又向上推了推,拇指一根根数过他的肋骨,又蹭上去捻了捻他粉嫩的乳头,再滑下来握着他的腰。

废土低头亲了亲他的腹部,安息忽然抖动起来,废土抬头看他,少年弯弯的眼睛笑眯眯地,说:“痒。”

废土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又用下巴恶意地扎了扎他肚子。

安息咯咯吱吱地笑起来。

下一秒他便笑不出来,废土舌头滑过他下腹部,留下了一串冰凉的水迹,安息胸膛一起一伏,肚子也微微颤抖起来。安息手撑着废土的头,想要把他推开。

废土的脸被推着脸冲着安息的裤裆,低头看了看,又抬眼看看他,手指抠着他的裤腰往下拽。

安息抽了一口气,手飞快地拿了起来——不是抓住裤子,而是捂住了嘴。

废土被逗笑了,说:“屁股抬起来。”

安息听话地挺起腰,任由他轻松退下了自己的裤子,废土在心里暗暗吃惊——这个家伙是怎么到这个年纪还没被吃掉的?

“以前做过这样的事吗?”废土问。

安息茫然道:“什么?”随即反应过来:“什,什么!怎么可能……”

废土双腿分开跪在他身侧,直起腰,抬胳膊脱掉了上衣,他低头一看——安息直勾勾地盯着他胸前,内裤里微微鼓起。

他手撑在安息耳边,问:“看什么?”

安息眼神恍惚,不明所以地说:“第一次也是这句。”

废土“嗯?”了一声,安息解释:“你跟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句。”

废土了然,说:“那这次换一句,想摸摸看吗?”

安息喉结动了动,问:“可以吗?”

作为回答,废土主动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上,一寸一寸地仔细检阅着每一块肌肉和每一跟血管,少年纤瘦的手指包着他的胸肌,手心擦过他硬挺的乳头,下滑到他侧肋的鲨鱼肌,避开狰狞的伤口,一路数过块块整齐码放的腹肌,手下的触感和少年单薄的身体完全不同。

最后他抓着安息的手来到他肚脐下方,顺着那里的毛发一路前进。安息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废土一手微微拉开裤腰,一手带着他往下伸。

他微微咬着嘴唇俯视自己的样子简直太性感了,安息耳朵冒烟。

然后他的手碰到一个半硬的灼热物,鬼使神差地主动伸手握住了那个大家伙。

“知道怎么做吗?”废土问。

安息点了点头,犹豫片刻,又老实地摇了摇头。

废土也隔着内裤摸上他——刚摸了两下,安息很快就勃起了,废土把他阴茎摆顺,叫前端支出来露在裤腰上,评价道:“真有精神。”

“我教你。”他说:“这样揉这里,往下撸,露出龟头,用手心包着画圈。”

安息爽得腿蜷着,但又闭不起来只能夹住废土的腰,好像在求欢似的。他小声呻吟起来,双手握着废土的阴茎一动不动,似乎那是欲海浪潮里唯一稳固的东西。

玩了他一会儿,安息喘息越来越快,废土停了手,把他从高潮边缘拉了回来。

安息吭吭唧唧地不满着,又小声说了句什么,废土没听清,他只得更大声地再说一遍:“我可以看……看看吗?”

诱人的小家伙,手里捏着自己的阴茎,还小心翼翼地问能不能看看。

废土举起双手,做出“请便”的姿势。

安息急促地喘息着,磕磕绊绊地解开废土的裤带,拽着两边往下拉,一根笔直硬挺的肉棒弹了出来,头部亮晶晶地指着他。

安息手指挨了挨圆头的顶端,牵起一丝粘液,感叹道:“好,好硬。”

“你不但可以看看,还可以舔一舔。” 废土诱哄道。

可安息表情像是完全着了魔——他撑起身子,眼睛直勾勾地,废土见状向前跪了跪,把阴茎凑到他嘴边,张牙舞爪的性器和少年的清纯的面孔形成淫糜的对比。

安息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顿了顿,又舔了一下。

废土感到巨大的不满,捏住他的脸颊叫他张大嘴巴:“含着,含深点。”

安息嗯嗯呜呜地被操了一会儿嘴巴,口水流得到处都是,废土还是嫌他含得不够深,退出来之后在他胸口蹭了蹭,又低头亲了亲他的嘴巴以示安抚。

两人的阴茎被挤在一起,蹭在彼此的腹部,安息情动不已,抱着他的肩膀,挺着腰无意识地扭动着。

“安息,”废土忽然叫他的名字,他声音低沉又性感,在安息耳边响起:“我想操你。”

安息发出小动物一般的呜咽,阴茎头部又冒出了一些前列腺液。

废土把这当做首肯,拉过他双腿夹在自己腰上,说:“夹紧了。”

说罢他拖着安息的屁股将他从地上一把抱起,安息惊叫了一声,随即发现废土打开门走了出去,吓得浑身发抖不敢吭声。

虽然知道走廊上应该没人,可安息还是臊得胸口都红了一片。

废土走回到尽头的医药站,把安息放在桌子上,自己挺着阴茎回身在药架上翻找,他拿着一个外伤用的按摩油走回来,单手推开瓶盖咬掉封膜,走回到桌边抱着安息的腿朝自己拉过来。他将一条腿架在自己肩膀上,把药油一股脑地推了进去。

安息不舒服地来回扭,桌子发出吱呀的响动,废土拍了拍他屁股:“别动。”

然后他又将一些药油淋在自己通红的性器上,握着根部用性器拍打安息的鼠蹊布,他的囊袋,他的穴口——好几次阴茎的头部都把穴口顶开了一点,然后又滑开了。

少年黏腻的叫春声勾人心魄——他被玩得神志不清,废土手指陷入他大腿肉里,一寸一寸地缓缓埋入了他的身体。

两人都抽着气,安息感到硬物在自己字体里面勃勃跳动,带着哭腔说:“有,有一点痛。”

废土说:“我也痛,痛就对了。”

废土试着动了动臀部,安息又更大声地惊喘了起来,半晌才断断续续地问:“以后,都,都会这么痛吗?”

废土被他天真的发言撩得把控不住,俯下身体往前深深地一顶,安息立马像窒息一般仰起下巴,手指抠着桌沿,腿在空中打颤。

他又退出来一些,故技重施,安息发出了好听的叫声,身上又散发出了那种废土喜欢的味道。然后他抽插的频率愈来愈快,安息的声音渐渐破碎,在暴风雨中上下颠荡,神志不清中还迷蒙着眼睛伸出舌尖索吻——他好像很喜欢接吻。

废土把夹着他的腿又把他往外拽了拽,叫他整个屁股都悬在空中,但却牢牢地被两人相连的地方固定住,遇热化开的药油喷溅得到处都是,滴滴答答落了一地。安息的阴茎硬到不行,拍在自己肚皮上,废土刚摸上去撸了两下,安息就射了,精液喷在他脸上,更多地落在安息自己的胸口,脸颊和头发里。

废土趴下去舔了舔脸上的精液,又叫安息来吸走舌头上他自己的精液,凑到他耳边,舌尖刮过他的耳廓,说:“张开嘴。”

安息乖乖地张开嘴,伸出舌头,废土飞快地搓动着柱身,低吼一声,把精液射进他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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