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土伤口愈合的速度依旧缓慢,但和安息的关系发展却如同装了超音速助推器。
安息长到这么大,别说情事了,连恋爱都没谈过,这一谈恋爱势头迅猛,完全超过了他大脑的运算速度。
安息每天不见废土的时候就在想废土,想他什么时候来。而废土真来了的时候,他就什么也想不了了。
那天安息刚把幸存的药品摆回架子上收好,就被废土抱着顶在药柜上一顿操,盒子又哗啦啦地撒了一地。安息事后红着脸,把药再次摆回去,并且警告道:“以后,以后不能在这做了。”
废土坐在凳子上翘着腿摆弄安息偷来的新式冲锋枪,闻言抬眼看了看他,说:“哦,那以后在哪做?”
安息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他直觉他们不该这样肆无忌惮地……但也想不出任何反驳的话,举不出有力的证据。
废土把枪靠在桌腿边,长腿放下来张开膝盖,暗示性很强地看着他。
安息往旁边躲了躲,在架子后面探出一只眼睛偷看他。
废土说:“脱裤子。”
安息“咻”地躲回架子后面,背靠着铁皮脸通红。
废土耐心地等待着,没有一声催促。然而安息还是从阴影里走出来了,站到废土两步之遥的地方,拉开裤腰绳,把裤子褪到地上。
刚被开发的少年纯情又放浪,一天比一天诱人。
安息从裤子里跨出来,伸手去拉衣服的下摆,废土说:“衣服别脱,鞋袜也别脱,过来。”
安息穿戴整齐却赤裸着下半身,白皙的腿上包裹着流畅的肌肉——他身体还没有完全长开,小腿和脚腕纤细修长。
安息又上前走了一步,是废土张开手臂恰好捞不到的距离。
“再过来点,想抱你。”废土说。
安息根本受不了他说这种话,一下就动情了,他凑到废土跟前,废土揽住他的腰抬起头来和他接吻。
安息抱着他的头,把他额发向后撩,湿着眼睛说:“这样好看。”
废土说:“明天就剪。”
可他又摇摇头,把头发放下来:“别剪。”剪了的话,别人也能看到。
废土隔着布料揉他的背部,又伸进去衣服里朝下摸,大手罩上他的臀肉十分粗暴地捏了捏,安息被揉得向前扑,手搭在他肩膀上保持平衡。
“我想帮你脱衣服,”他说:“我想看。”
废土动作顿了顿,有点咬牙切齿地说:“好。”
安息拉起他衣服的下摆往上扯,废土配合地抬起胳膊,然后他又蹲下去,脸冲着他裆部,伸手帮他解裤子。
安息在短短一周时间里迅猛地学会了很多事,他把废土的阴茎掏出来双手握住,上上下下地抚慰它,眼神专注目光虔诚,不一会儿,那家伙就变得又粗又硬,红光满面,直愣愣地指着天花板。
废土又下指示了,说:“坐上来。”
安息不理他,继而去亲他大腿内侧,小腹,阴茎头有时候打过来打过去地戳在他脸上,可他就是不亲它。
废土光裸厚实的胸膛性感地起伏着,呼吸也沉重起来。安息终于玩够了,叉着腿骑在他身上,用浑圆的屁股蹭他大腿,废土忍不住上手握着他的腰,把他往自己阴茎上放。
向下沉的过程叫两个人都屏住呼吸——一间灯光惨白的医药站,粗糙灰秃的墙壁上还残留着暗沉的血迹,一把随时可能垮掉的折叠椅,上面乘着两个人的重量。
纤瘦的少年大张双腿骑在他身上,腰部不由自主地晃动着,好像在征服一个蛮横凶残的野兽,好像在驾驭一个勇猛无双的骑士。
用一种最淫糜的方式。
废土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下颠动着,闭着双眼,长发散开,手里撸动着自己的性器,一副浪得没边儿的样子。
废土说:“不准射,听见没?”
安息不理他,废土就抓过他的手腕背在身后,重复了一遍:“不准那么快先射,除非……除非你这样也能被操射。”
安息发出不满意的吭叽声,挑着自己舒服的角度往下坐,不一会儿,两人结合的地方就流出了多余的水份,在安静的房间里发出黏腻的声响。
就这么爽了一会儿之后,安息累了,抬起膝盖蹭他的腰撒娇,废土拍拍他的屁股说:“趴到桌子那边去。”
安息拖拖拉拉地站起来,趴到桌子上翘起屁股。
废土支着亮晶晶地肉棒走过去,大手伸进他双腿间,从膝盖一路往上摸到臀缝,安息忍不住“啊……”了一声,夹紧双腿。
废土说:“你平时话不是挺多的嘛,这时候怎么不说话了。”
安息脸埋在胳膊里,耳朵通红,说:“要,要说什么……”
废土说:“不知道,说大鸡吧肏得我好爽什么的。”
安息脸依旧埋着,吱吱呜呜老半天。
废土笑了一声:“逗你的,你不用说那些话。”说罢他就扶着安息的屁股顶了进去。
由于身高的差距,安息得垫着脚尖给他肏,长发铺了一桌子。废土抽顶的速度越来越快,抓着他的长发叫他仰起头来,好像在骑一匹小母马,安息发出又痛又爽的呜咽声,“啊啊”地叫了起来。
这时候,忽然有什么声音钻进他们耳膜,窸窸窣窣地,安息迷蒙着眼睛抬头看,赫然发现两只体型不大的变异蟑螂从开裂的墙缝里探出了触须。
他连忙回头看废土——只见他腰部打桩的频率不变,左手抄起靠在桌边的枪,扬手就把两只虫子打了个对穿。
一时间,杀戮和性欲糅杂在他身上,变成了一种致命的诱惑,好像世界末日的最后一次性爱一样。
废土腰部顿了顿,又深深地顶了他一下,弯下腰趴在他背上问:“你干嘛忽然夹我。”
安息费劲地扭着脖子看他,说:“你开枪,开枪的样子好帅,杀虫的样子……好帅……呜……”
废土居高临下看着他,露出一个邪气的笑容:“我杀人的样子更帅。不过你真是个小变态,看我杀虫也能浪。”
安息臀部紧绷,夹得更厉害了,他想伸手到桌子去摸自己,被废土抓住双手按趴在桌子上。
废土一边肏他一边贴在他耳边吹气:“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长得特别禁欲,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把你脱光按在身下,你们站这么多男孩儿,你那些朋友,就没有一个上过你?”
安息满脸泪水——不知道是爽的还是被欺负的,断断续续地说:“没有,没有。”
“那他们要是现在看到你会怎么想?他们会想,早知道他这么浪,我自己就先上了。”废土接着欺负他。
安息“呜呜”地抽泣起来,组织不出完整的句子。
废土继续说:“如果有一天你上了地表怎么办,变异人抓到你,一定会昼夜不停的轮奸你,他们新陈代新都很快,超速复原,你根本片刻都歇不了。”
安息已经来到了高潮的边缘,不能伸手抚慰自己的折磨叠加在废土可怕言语之上,后面又被顶得舒服得不得了,安息快疯了。
“但是我不会让他们这么做的。”废土说,他松开一只手握在安息阴茎上,说:“射吧。”
安息好像一个用指令控制的性爱娃娃,听他这么说就抖着身体尖叫着射了一地。
废土直起腰,用手打出来射在了安息的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