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而已他怎么突然发疯 第139章

第四通电话打进来,陆霁行终于舍得分过去一个堪称施舍的眼神。

不是别的属地。

仍然是德国。

阴魂不散。

*

接下来几天,被方燃知相信能说到做到的陆霁行,只能真的实行清心寡欲。

找不到新工作要点,每天又能看见方燃知,陆总憋得不行。

而且他还发现,因为知道这两个星期什么都不可以做,方燃知很开心。

甚至踩在他头顶作威作福。

具体表现在方燃知每天晚上洗完澡,丝缕不挂,就这么大喇喇地躺在床上,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向陆霁行展示身材。

第一夜经历这种刺激时,陆霁行差点流鼻血,下意识地想伸手,方燃知目不斜视,察觉大手靠近,开口说道:“先生,你在服役期。”

陆霁行:“......”

陆霁行咬牙道:“你故意折磨我是不是?”

方燃知弯起眼眸,不承认也不否认,只轻声道:“哼。”

身边每晚躺着光溜溜的小爱人,陆霁行不能碰,不能做,浑身难受。

每日必洗冷水澡。

发誓两周服役期一过,就让只只好看!

经过被“狗”日事件,方燃知怎么可能想不到陆霁行会“报复”,但他想开了。

反正无论如何都逃不掉,那该玩的就要玩。

服役期的第六日,陆霁行有事需要处理。

去德国了。

十个小时后,飞机落地,陆霁行给方燃知发了消息。

国内晚上九点,方燃知刚洗漱完,还没睡。

又过半小时,陆霁行到了下榻的酒店,给方燃知打电话。

接听后,方燃知没有很快出声。

“怎么不说话?”陆霁行耐心重复,“只只,在干什么?”

呼吸稍沉,方燃知深深地呼了一口气,软着嗓音,不知真假道:“我在听着先生的声音,想着先生,打......”故意停顿,紧接着继续道,“飞机。”

陆霁行呼吸猛窒。

大手用力捏紧手机至指甲褪去血色,些微泛白。

这坏孩子......

“先生要跟我视频吗?”方燃知真诚邀请,“可以看我。”

第81章

头等舱的十个小时不难捱。

还算舒适。

早上七点多的飞机, 中途陆霁行休息过。

此时到酒店也没什么困意。

何况德国下午三点,阳光明媚耀眼,也不是睡觉的时间。

电话里传出的呼吸声,时重时轻, 时急时缓, 总之不均匀。

洁净宽阔的套房,落地窗没拉, 冬日的太阳竟也能如此刺激眼睛, 陆霁行静静瞧着, 下意识地微眯起双眸。

抬步行至窗边,把厚重的窗帘拉上了。

“哗啦€€€€”地一声响,在安静的空间中相当显著,视野当即变成整片灰黑。

仿若他还身在时间为晚上九点的国内。

只有淡弱的光穿透布料渗进来, 像夜晚的霓虹烁闪。

方燃知仿佛没想到陆霁行会突然拉窗帘,被那道接近金属碰撞的声音吓了一跳。

不由自主地低呼哼叫,发泄受到的惊吓。

短促、急切。

归于宁静, 直至满足。

“先生......”他呼唤爱人的称呼。

陆霁行没应声。

兴许是知晓自己过分了, 方燃知心虚地咕哝“人呢”,清清嗓子,糯着嗓音喊:“先生?”

“嘟€€€€”

通话突然终止,挂断了。

首次经历此种情况, 方燃知茫然不解,还被那道“嘟”音弄得些许惶惑,将放在耳边的手机拿至眼前按亮屏幕确认。

没有通话页面。

确实是电话断了。

“不会叭......”方燃知眉心微拢,担忧地呢喃, “生气啦?”

先生要是生气......那从德国回来后,他还能好过吗?

完了, 似乎玩过火了。

某些奇怪的身体记忆,使方燃知猛地打了个寒战。

恰巧此时,“嗡、嗡€€€€”

视频邀请突兀地弹出来。

音量正常,不大,但莫名像债主催债,又或阎罗催命。

再次被吓了不轻的一跳。

手忙脚乱地按接听,方燃知表情不稳,仿佛四肢都虚了。

不敢造次:“......先生。”

声音低低的,好像刚才硬气到胡作非为的非他本人。

“啧,怎么突然这么底气不足,”德国酒店的房间晦暗,陆霁行没开灯,看着手机屏幕中视野亮堂的卧室房间,紧盯方燃知心虚地和他对视的黑眼睛,“只只宝宝,你继续啊。”

语气里全是威胁。

坏东西。

心里肯定又记自己的账了。

方燃知心脏缩紧。

被陆霁行支配过无数次的本能记忆,几乎令人战栗。

不过现在陆霁行又不在,干嘛要底气不足,方燃知探出一截粉色舌尖,抬着眼睑迅速地tian了下唇,说:“我做完了呀。”

继而用揭露事实的语气直戳心窝道:“是你自己和小只只没缘分,没有看到,不能怪我。”

“嗯,你说得对,”陆霁行被磨得没脾气,咬紧后槽牙,轻声哼笑,“不过不是你说要和我视频的吗?现在视频了,我和小只只有缘分了,让我看看他。”

“不行,”方燃知很为难的样子,“他睡了。明天吧。”

陆霁行:“......”

奔波十几个小时,身上衣服没换,澡没洗,陆霁行却在这里和方燃知讨价还价要看小只只。

最后还没讨出来。

令人火大,而且是xie火。

酒店浴室的房门被大手猛地拉开,手机立于放沐浴露的墙壁置物架,摄像头能将浴室光景全部收框进去。

很标准的总统套房的装潢。

哪怕此时二人远隔万里,没有在一起,陆霁行也喜欢做掌控的一方,强势道:“宝宝,看着我。我就不信你弟弟睡不醒。”

脊背依靠床头,本来姿态还很放松,看清陆霁行的举动,方燃知的肩颈霎时绷紧些许。

想要细看,又不太敢看的别扭模样。

身体稍稍坐直了。

他还从来没有隔着屏幕,以这样的角度看过先生......

好新奇。

但太直接地暴露目的似乎不太好,方燃知欲拒还迎:“都九点半了,那么晚,不止我弟......我也有一点困,要睡了。”

陆霁行嗯道:“急什么,在家你凌晨三点睡不了觉,都是常有的事。”

耳根倏地变烫,方燃知捏紧手机,凶恶道:“你不准说!”

黑色风衣褪掉离身,扔进浴室门后的脏衣篓,陆霁行解打底的衬衫纽扣,一颗又一颗,纤长有力的手指慢条斯理,匈肌饱满似要喷薄,轻笑:”嘴巴长在我脸上,我想说就说。”

方燃知道:“你说吧,反正你在服役期,现在也只能用脑子过过瘾,憋死你。”

腰板真是硬得不行,陆霁行在背对方燃知时,勾唇冷笑。

坏孩子,等着吧。

流畅到似生来便携有攻势的肌理线条,几乎要冲破手机屏幕怼到方燃知脸上。

哪怕已亲眼见过、感受过无数次,如今换个角度重新看,观感也完全不同。

看得见摸不着的原理,本就让人欲.罢.不能。

服役期看似罚的陆霁行,但实则好像两个人都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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