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捡错老婆了喂 第73章

宝贝们好暖,我说身体不舒服居然有那么多宝贝关心,我知道好感动,哭泣。女孩子就是最棒的最温柔的(如果里面有男姐妹那我也贴贴,我是严谨的热爱所有姐妹的)!

这里要统一说一下:许清确实看得见,他是装的,至于为什么这样后面会解释。

还有很重要的一件事我总是忘记说:超级感谢给我捉虫的各位宝贝们,等书完结了我会统一修改的,并没有故意忽略捉虫!谢谢你们,看个文还要帮忙干活呜呜呜。

今天更八千,我好有出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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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眼盲孤儿7

南鹤仔细看了眼许清的脸色, 虽然还有些苍白,但是看上去还是比刚才的气色要好很多。

他终究还是太柔弱,太需要被人保护了。

“锅里的水烧开了, 洗个热水澡吧?”南鹤轻声问道,许清披散的长发已经绞干了, 他只脱了外衣, 里面纯白的亵衣还是湿着的,“你们光顾着说话, 衣服不换吗?”

许清咳了一声:“伯母找了件新衣裳给我, 我不要,我穿旧衣裳就好了。”

南鹤定睛一看, 原母手上的衣裳果然是他前段时间才买回来的新布做的, 走过去拉着原母站起来往外推。

“你就这一件新衣裳还是等着我成婚的时候穿吧,我来找衣裳给他换。锅里再添两瓢水, 我还煮着药, 你去看看。”

他少年时的衣裳都在收在柜子里, 之前想扔掉被原母留下了, 说这都是他穿过的用来怀念。他也不知道是怀念什么,他不还活着吗?

原母离开房间后,许清很明显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了,神态也变得松弛, 懒懒地靠在床头,有种在坐月子的感觉......

等等, 他为什么会这种想法, 他看过他人坐月子吗?

南鹤甩掉脑海里奇怪的东西, 从柜子深处找出几件比较柔软的尺寸较小的外衣:“我这里只有短的。”毕竟是猎户, 穿着长衫到处跑也不像话。

回过头, 就见许清抿着唇露出两个小酒窝,乖巧地坐在床上,那双琉璃一般的漂亮眼珠仿佛看得见一般正对着他。

南鹤走过去坐在床上打开两件衣裳:“这件是麻布的,较为软和......”

口中的话顿住,许清的手轻轻顺着他的腰像只鱼儿一般往前滑,直到他的腹部停留住,整个人也如粘人的小猫一般从身后拥住他。

“哥哥......”

许清冰凉柔软的脸凑过来挨着他的脸庞,如此亲昵的距离连说话的嗓音好像都直击脑海,“你愿意娶我吗?娶我做你的夫郎?”

南鹤喉间像是哽住,连说出的话都是沙哑的。握住许清垂在他肩上软弱无骨的手,“不是愿意,是很想,我很想娶你。”

话音刚落,唇就被堵住。

南鹤呼吸一滞,反客为主转身,大手握住许清的胳膊将他压到床上。乌发如海藻一般披散,浅眉深目,小巧琼鼻,殷红的唇微张,如同一支待人采撷品尝的雨中海棠。

南鹤捏住他的下巴,轻轻吻上去,伸手去解开许清的衣襟。

一阵凌乱过后,许清湿透的衣裳解开放置在床尾,身上早已换好了南鹤的麻布衣裳,白皙细嫩的脖颈上布满暧昧的红痕,软软地躺在枕头上,如同海棠春睡。

“家里有个大木桶,我洗干净给你用。”许清一身凌乱被脱得干干净净,南鹤倒是衣冠工整,连发丝都未乱一根。

“大木桶?是你用的吗?”许清玉手枕脸,好奇问道。

“不是,我们没这个讲究,都是用水瓢冲。”南鹤道,“还是我几年前我爹在时买的。他当时想转行当屠户,买了木桶回来杀猪用的。”

许清欲言又止,小脸皱巴成面团:“啊......”

南鹤瞥见他的表情,忍不住笑出来:“他年纪大了按不住猪,就没转行成功。大木桶买在家里没用过,后来想要转卖出去也没成功,所以还是新的,不脏。”

许清悄悄松了口气。

要是真的是杀过猪的,洗完身上会不会也臭烘烘的,南鹤也不会抱自己了。

“我去把木桶刷一遍过一遍水,洗澡时叫你。以后这个木桶就是你的了,你自己用。”

许清:“以后都给我用吗?”

“嗯......嗯?你在想什么?”

许清笑着将脸埋进被子里,“没想什么。”

南鹤出门去柴房将巨大的木桶搬出来,原母出来看见,不明所以:“你也打算转行杀猪吗?”

南鹤:“......不是,这个木桶放在家里也没用,以后就给许清洗澡用吧,我扛到河里去洗一洗,再回来用热水烫几遍。”

“那我煮点艾草叶,你用这个艾草水。”

“嗯。”南鹤身高力量都有优势,竖起来和他同样高的木桶,他扛在肩上丝毫压力都没有,强壮的胳膊上突起清晰的青筋,一路往河边走去。

太阳还未下山,南鹤来到河边,就见河边站着一群人,正在议论纷纷,南鹤走过来,讨论的村民就噤声了,眼神却不加掩饰地朝着南鹤看过去。

“再看眼睛挖了。”南鹤扛着木桶到河水较深的地方,拿出绑在腰带上的刷子出来刷洗。

还在打量南鹤的村民一惊,心道平常他看起来还算温和有礼,居然跟原身子是一路货色!说话也太不客气了......许清果然是瞎了才会喜欢原南鹤,放着张秀才不要,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与夏无忧母亲不对付的夫郎忍不住出声:“原小子,许清到底怎么跟你好的?你知不知道张秀才想娶他做夫郎呢?”

许清这个瞎子,自己不争气让夏家捡了便宜,看看夏家现在是多么的欢天喜地,召集了村里同姓夏的族亲们去许家闹起来了呢,张秀才似乎是憋了一口气,竟然答应娶夏无忧,简直气死人!

“知道,但是许清不愿意。”

那夫郎皱眉批评:“那可是秀才呢!当了秀才夫郎,去哪里不被人高看一眼,许清一个瞎子,凭什么跑啊?”

南鹤抬起头直视着气不平的那夫郎:“我说,他不愿意,你听不懂吗?下来我给你洗洗耳朵?”

“有他后悔的,秀才不要跟你个猎户,这辈子能有什么出息!”

有了南鹤的准话,来看热闹的人基本确定了,许清是真的喜欢原南鹤这个猎户,被原南鹤从水里捞出来后就带回去了。

跟原婶子成了一家人,以后还是把嘴看着点吧,说了许清的不好指不定原婶子那个疯批会不会拿柴刀追着砍人。

木桶里的脏污只有厚厚的灰尘,洗刷几遍就干净如新了。回到家,用烧得滚烫的艾草水烫几遍,再打水清洗掉艾草水。

许家房间不多,木桶就放在南鹤的卧房里。许清趴在床上,一头乌发垂到地上,“是木桶吗?”

南鹤从厨房拎来热水倒在木桶里,木桶过大,两个锅烧的热水都只能灌一个底,大概只能淹没脚踝,兑上凉水能再多一点。

“水好像不太够,我再去烧两锅给你添。”

许清坐起身,乌发垂在他的胸口前,瓷白的脸庞显得温柔极了,有种说不出来的贤妻美感......

南鹤牵着许清下床:“你先洗,我一会儿进来添水。”

手被许清拉住,许清羞涩地垂着眼睑,眼下飞起两团薄红:“我......我一个人害怕,原哥哥帮我脱,可以吗?”

南鹤只感觉从手指传来火烧一般的灼热感,这种灼热感从指尖传到他的胳膊,他的五脏六腑。

“这身衣裳是原哥哥给我穿上的,现在再由你脱下来,不行吗?”

南鹤转身,伸手解开许清腰上的带子,衣裳瞬间散开,露出白皙圆润的香肩。南鹤目不斜视,脱下上衣。瞬间的冰凉让许清打了个哆嗦,有些不安地去碰南鹤的手。

“原哥哥......你怎么不说话?”

“嗯,我在克制。”许清上身未着寸缕被南鹤抱进怀里,双手托着他的腿如同抱着小孩子脱去他的裤子,将他放进水温合适的木桶里。

许清趴在木桶边沿:“原哥哥,克制什么?”

南鹤吐出一口气,不去看许清长发掩盖下的诱人的曲线,蹲下身凑近许清的耳朵:“克制自己想......弄你。”

许清怔住,没想到南鹤会说出如此露骨的话。他还未回神,南鹤就起身了,许清抬手抓住南鹤的腰带,轻轻往下摸索着南鹤的身体,垂眼小声道:“我看不见,原哥哥可以在我面前,处理一下。”

他翘着殷红的嘴角,用最纯洁的表情说着南鹤觉得十分不堪的话。

“我还没有这种嗜好。”南鹤捏着他的下巴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转身离开,“有事要叫我,我就在门外。嗯,不能做的事情不要叫。”

他能理解(?)许清的想法,本来就孤苦无依,现在有了一个他可以依靠的人,却仍然不安,想要倾尽自己的一切留住可能属于自己的东西。

还没成亲,还是该保持两人间的分寸与尺度。

木门“啪”一声关上,许清转身盯着紧闭的房门,恨恨的拍了下木桶的边沿,眼里闪过一丝羞恼,随即又笑出来。

他如果不是这样,他怎么会对他倾心,恨不得早早把自己送给他呢?

拥有令人血脉偾张又精壮的身体,却有着苦行僧的心,愈发让他心痒。

南鹤在外烧水,掐着时间敲门进来给他添了几次水,期间坐怀不乱,任由许清在木桶里翘腿跪坐,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许清洗完澡,穿着南鹤少年时的衣裳出门,站在屋檐下。黄昏的凉风吹来,屋檐下的木铃铛发出“铃铃铃”的响声。

“铃铛?”

“对。”南鹤取下铃铛放到许清的手里,“在镇上买的。”

许清拿起铃铛在耳边晃了晃,“真好听。”

“你喜欢吗?”

“嗯,喜欢。”

南鹤拿过木铃铛,系在自己的腰上,用手指弹了弹,“那我以后系在身上,你就知道我在哪里了。”

许清愣住,手指悄然攥紧。

他眼睛失明是在五岁时,他追在爹娘身后要跟着去山上采蘑菇,一脚踩空跌下了山。碰伤了脑袋,他醒来就陷入了黑暗,再也看不见任何东西。

他那时是怎样的惊慌,哭泣,喊叫,爹娘抱着他安慰他,承诺他看不见也没关系,他们会照顾他一辈子。

他眼盲后,对任何声响都变得极为敏感,对周遭突然出现的一切东西都会吓到他,包括他爹突然喊他一声,或是把他抱起来,他都会尖叫大哭。

他爹带着娘去竹林里,用竹子削了一串竹片挂在腰上,走起来就会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他就知道是他们来了。

爹娘陆续病死,他被许家赶出门独自住在田野间的茅草屋里,什么都不能带出来的他,那两串竹片也被许家人扔掉找不到了。

没关系,他告诉自己,在这世上不会有第三个人像爹娘那样爱他,他不在乎,没有了就没有了......

现在,时隔九年,他站在陌生的地方,身边是他决定一辈子厮守的人,他系了一串铃铛在自己腰上€€€€

“那我以后系在身上,你就知道我在哪里了。”

他是对的,他又遇见了这么一个愿意让他用听的方式感知他在哪里的人。

许清弯了弯眉眼,“好。我闻见了菜香,是伯母在做菜吗?我要去帮忙。”

南鹤拎着他的后领:“哪有第一天来夫君家就帮忙做饭的?”

许清走了两步走不动,伸手去抓南鹤的手。

“厨房里有元宝陪着我娘就行了,跟我走。”

南鹤拉着许清的手在兔子箱前站定,打开箱子抓着许清的手往里放:“我在山上抓回来的,猜猜是什么?会咬人哦。”

“不......”许清缩回手背过身去,下一刻,脸颊上就贴上毛茸茸的触感,养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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