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哭包的仿生男友 第50章

苏茸同样皮笑肉不笑地回敬一句。

就算眼前这个人救过自己。

他对陶言蹊的欺凌和伤害却是无法抹去的。

更何况,自己也素来看不惯这种恣意妄为的纨绔。

“你……”

宴西辞忍不住咬紧了后槽牙。

这个omega无疑是在自己的怒点上反复横跳。

偏偏他却没有动怒的立场。

“行吧,你和陶言蹊都没事就好。”

他烦躁地揉揉脑后的小揪揪,

“等你们恢复了,由我宴氏做东,为你们设宴洗尘,怎么样?”

……?

苏茸一时想不明白他这么做的理由。

他和陶言蹊被困,

与这个人有什么关系?

甚至某种程度上,还是他救了自己。

除非……

联想起之前陶言蹊在游乐场被困的经历,苏茸的脸色瞬间一沉:

“宴少爷,如果我没有猜错,言蹊和我最近遇到的祸事,恐怕并非巧合吧?”

“很多伤害不是你想弥补就能弥补的。”

他冷笑道,

“比起所谓事后的补偿和怜悯,我们更需要的是尊重,和保持距离。”

“言尽于此,愿您好自为之。”

说罢,他不再看宴西辞一眼,驱动着轮椅离开了。

身后大少爷暴躁的模样,不用看都能猜得到。

但苏茸显然没兴趣继续关注。

他根据医疗官的指引,找到了昙燃所在的房间。

加护病房里,男人依旧没有醒来。

隔着玻璃窗,苏茸望见他浑身覆盖着软管和夹片。

旁边的仪器香显示屏上,数据依然在剧烈地起伏。

斐特莱奥使用的麻.醉.枪,子弹由研究所特制压缩。

短时间内具有很强的麻痹性。

因此,这股药力同时也削弱了洗白液的效果。

被压制的记忆碎片开始沉渣泛起。

昙燃的眉宇蹙得很紧。

陌生的画面不受控制地疯狂涌入。

“你的等级过高,一旦全力释放精神力,就会引发暗物质的剧烈扰动。”

“所以我们改装了你的右腿,并在金属骨骼中植入了镇定剂释放装置。”

“机甲核心一旦侦测到你的身体指标出现异常,就会自动释放药物。”

“这次任务极为凶险,但是关乎帝国的存亡,我们不能不殊死一搏。”

“弥沙利用地壳磁场形成了屏蔽网络,我们无法观测其内部构造。但所幸地下的宇宙辐射量会少得多,应该能减少你使用能力的限制。”

“……”

出自不同面孔的话语,

伴随着剧烈的疼痛呼啸而来。

“队长,为防意外,连接地下的通道出入口都已经被我们加密,只有链接‘legend’组织信号才能开启。”

和他说话的青年渐渐收起脸上的玩笑之色。

“在那边万事小心,上面要求带回的人,也一定要保护好。万一失控,记得立刻联系我们。”

……

曾经散乱的残片被悄然勾连。

混沌的黑暗中浮现一丝光亮。

男人唰地启眸。

他似乎……记起来了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陶麻麻出现啦!

还有一章在后面大家别忘记看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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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邀请

屋顶的热能灯光线柔和.

为陶言蹊和容锦元的轮廓镀上一层温暖的晕影。

“阿锦哥哥, 虽然我不清楚上一辈的事情究竟是怎样,但这个结果并不是你的错呀。”

少年天真地歪了歪头:

“而且,如果那个人知道你还在思念着她, 一定会深受感动的。”

容锦元嘴唇发颤, 沉默了好一阵, 才平复下呼吸:

“这么多年, 她们杳无音讯,我不知道她们过得好不好,能不能吃饱穿暖。”

“而且,我是真的很想再见我弟弟一面。”

“想必你也猜到了, 那名少女是我的母辈,”他苦笑道,“阿姨带弟弟离开的时候,他甚至还不会说话呢。”

十八年岁月悠悠过去。

他只怕根本不记得, 自己还有一个哥哥了吧。

“我想,如果弟弟知道有你这么温柔的哥哥在寻找他,只怕会迫不及待地回到你身边吧。”

陶言蹊看出了他的悲伤,柔声劝慰道。

“其实阿锦哥哥,你知道吗, 我的妈妈……也是beta。”

“beta本就很难受孕,她冒着生命危险生下我,身体已经受损, 加之一个人拉扯着我长大, 实在太过劳累, 三年前……就因病去世了。”

“妈妈很要强, 虽然我只是个Ⅳ级人种, 她依然要求我和其他更高等级人种的同龄人一样, 争取工读生的机会。”

“她告诉过我,入学埃克塞提是她的梦想。”

说着说着,陶言蹊眼底蓄积了水汽:

“可是我真的很没用,每天妈妈筋疲力尽地回家,还要辅导我的功课,甚至我还经常生病,让她担心……”

“她真的很优秀,掌握的知识甚至比那些远近闻名的机甲大师更加丰富。但都是因为我,她才失去了健康,才被困在小镇中,无法去更广阔的天地。”

“后来,后来我确实得到了工读生的名额,妈妈却都没来得及看上一眼。”

他忙不迭地去擦眼角的泪水。

“所以不管在埃克塞提的生活有多难熬,我都要为了她坚持下去。还好我遇到了哥,有他做我的监护人,我才能继续以工读生的身份留在学校。”

“原来,她已经走了这么久啊。”

容锦元神情怅惘,怔愣好久,才哑声说了句节哀。

少年口中吐露的细节,

和他对那个人的了解分毫不差。

她本就该是翱翔天际的苍鹰。

是父皇自私地折断了她的羽翼,却同样不知珍惜。

难以想象。

曾经那样恣意明媚的少女,贫病交加地逝去时,该是何等的狼狈憔悴。

“言蹊,如果你愿意,我……”

酸涩的滋味涌上容锦元喉头。

未出口的话却被一阵声响打断:

“禀告殿……”

容锦元一记清凌凌的眼神扫了过去。

来人立刻改口:

“主上,3号房的病人已经苏醒,我们正在确认他的身体指标是否正常。”

“是……是哥醒了么?”

陶言蹊霍然抬头,忘了自己还满脸挂着泪珠。

本来这场谈话就勾起了他对母亲的深切思念,觉得自己形单影只之余,难免越发想念起昙燃来。

他是除了母亲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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