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微工具人绝不认输 第189章

“……”

宿主怎么看也比身体破败,眼睛半瞎的主角好的多嘛。

白鸟扑哧翅膀,小心用爪子移了几步,装作乱入的飞鸟,什么都没有听到。

师明佑挑眉,手指一勾,外头的白鸟咚的一声向后倒去,即将掉在湖里。

白鸟:“……”

呜呜呜,它不敢了,救命啊。

然而,一只宽大修长的手握住了它,白鸟呆了下,墨玉的眼珠子向上转了转,急忙啄了啄人袖口的红色衣角。

好人啊。

可是,老哥你真来晚了。

远处的大船上有人浅浅惊呼了声,原来那即将远去的小舟外头本已空无一人,此刻忽得站着个弯下腰的红衣男人。

令人吃惊的是,他并未借助任何,似是直接点在水面上。

“这般功力……多少也是……”

“后天巅峰。”

一旁静静品酒的萧羽然忽得开口道。

众人第一次见到这位行事温和,着实不像一位出生专行刺杀一道的门派继承人开口,尽管他穿的是件黑袍。

突然,一只纤纤如玉的手,掀开珠链帷幔,露出张娇美明艳,光华自生的脸。

她其实并不算年轻,更非妙龄少女,可她身上有一种难言的气质,是一种俏丽幽静的魅,可并不低俗。

倒像林间的狐女,眼波流转间勾人魂魄。

“萧公子此言颇为……中我意。”

应莺莺浅言笑兮。

她那双灵动魅惑的眼,只反复打量这位黑衣也能穿出几分温情的公子,任谁都看的出那眼中的钟意。

萧羽然只静静喝酒,并不回语。

柳若情手执折扇,从后头走了出来,她一身男装穿的并不违和,有些利落潇洒之态。

“柳大家也来了么?”

“是啊。”

柳若情回笑道,“诸位都来,我岂有不来……再说应姑娘邀我,在下若不来,那不是落了佳人心意。”

顿时有人笑了。

这位柳大家交友广济,令人乐道的是她很是怜香惜玉。

萧羽然开口道:“我听说你琵琶弹的很好,不知今日可否一见。”

柳若情:“……”

虽说她是弹琵琶的,可直入话题也太让人讨厌了。

应莺莺此时已经无暇关注。

她已失声,将所有的目光都死死盯在了远处轻舟旁水面上立着的红衣男人身上。

那人身形高挑,臂膀宽阔。

他腰间束带是暗金色的,斜斜的系上,很是落拓不羁,侧着的脸莫名有股狂野之气,腰间系着个葫芦酒壶。

“是他。”

她忍不住喃喃道。

周围人显然注意到她的失态。

岸旁,抱着刀的少年有些傻眼,瞪大了眼睛看着,道:“他就这么……这么一下直接跑到那么远的湖中央了,你们看见他的动作了吗?”

“没有。”

叶凭摇摇头。

凌不凡看着湖中另一方向的大船,心里低叹了声。那船上挂的旗帜黑色为底,金色纹路,是一团火焰。

隐杀门啊。

同师姐说的一样,近些年越发地嚣张。

“不是,我师父这么牛逼的吗?他看着这么年轻就这么厉害?”

“早知如此,我就该早点拜师。”

抱刀少年唉声叹气。

叶凭:“……”

《武掌乾坤》第七话:朝朝暮暮,起笔则是大船上的应莺莺同师妹柳若情的对话,最后则以她的一声暗中低语作为结束。

“都是千年的狐狸,难不成还要论谁最清白。”

这话是讽刺那位未婚夫的心慕之人。

漫画里她的形象可谓出色至极,黑白极致的冲击力,将那双天生的含情魅眼显现,她一身轻薄衣衫,风流而不张扬。

柳若情手执扇子,只轻轻叹了句,“师姐。”

多余的话,她却未曾说,无论如何天媚宗之中宗主所定下的事情,她们是无法改变的。

应莺莺袖口微敛,只扬起几分有些轻蔑的笑。

“我知道,便如师父所说,我可以有选择,但得有选择的实力。”

“我与他都没有。”

随即,她便掀开了帷幕,走了出去。

【有被笑到,扬名得花钱hhh】

【看来妙音也有很了不得的背景,不是单打独斗的。】

【别的不清楚,可吊着的情缘是真的多。】

【那个,收了好多鸽子送来的信,全是男友慰问,哈哈。】

【猜猜,我到底有多少个备胎?】

漫画将视角落在船上众人,单独刻画独自饮酒的隐杀门少门主,各怀心思的天媚宗师姐妹,期间船上打闹,互相调侃不少。

当然,来者不少是为了撮合这对定下婚期的新人,只望他们表面功夫过得去。

柳若情无疑是那个打圆场的。

可惜应莺莺只很是失态,怔怔望着远处出现小舟旁的红衫男子。

“是他。”

“……”

漫画将湖边跟随而来的三人组的呆愣画风,专门画了小剧场。

吴霸天:“不是,我师父出手这么快的吗?”

“呵呵。”

“平日里懒得刀都不拿?见到美人跑的比谁都快。”

叶凭心里吐槽。

“为了救鸟。”

“放屁,他连自己的宝贝蛇都不要了,就是为了……”

这最后一句话,竟是鲜少出声的凌不凡所说。

他拎着谁都不想要装着那位刀客的宝贝儿,心里很有些怨念。红衫刀客离别时说的那句“我去救死扶伤。”,简直让他差点梗死。

【是他是他就是他,quq。】

【恭喜出场,狂刀别具一格的画风,笑死。】

【没想到这么快就相见了?】

【别笑,后面貌似还有一波人跟着,是艘很大的船。】

可此时舟内的人只微微蹙眉,他望向已然闷地一口吞了药,眉目间有些困倦的人。

药里安眠成分居多,用以明心静气。

“睡会吧。”

师明佑俯身轻轻说。

殷景山神色空茫,缓缓阖眼。

师明佑以指点住他的唇,轻轻划了下去,随后点住了睡穴,他知道这些天独行水道这人压根无法入眠。

舟外,红衫男子半倚着船,手里抱着白鸟。

“是谁?”

船舱内有人淡淡出声。

没有回声。

白鸟叮咚掉入湖中的水声亦没有。

师明佑掀开帷幔,探出身来,随即只撞见一双明媚幽深的眼睛。那是个男人,穿着红衫,眉宇深邃,扎起了个小辫,发尾有些翘。可他依旧像个少年,有着一股朝气,笑起来有个小酒窝,格外的爽朗。

师明佑微怔。

“哥……姐姐,近来可好?”

红衫男子很快换了个说辞,将手中的白鸟递了过来。

“……”

师明佑扫了一下瑟瑟发抖的白鸟,只哼了声,“不好。”

白鸟利落的扑哧,扑哧到舟内一角,安静如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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