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攻受又爱上了我 第5章

宿时漾打游戏打得天昏地暗,在赶路途中他状态不好,没法玩游戏,现在一闲下来自然是射击游戏和对抗游戏都来一套。

【往那边走啊,那边!他哔€€€€的,人明明就在草里面,打野是瞎吗这都看不见。】

【我的天啊,钩子都钩中了他居然都控不住杀不死人,还玩什么游戏啊,不如回家写作业吧!】

骂人的时候宿时漾忽然感觉背后一凉,心中冒出一种不妙的预感,好像是被什么可恶的家伙盯上了一样恶寒。

难道是他骂人骂得太厉害了,被人给惦记上啦?

系统在他打团的时候忽然出声:【大夏王还有两分钟抵达战场。】

宿时漾的大招完美放偏,顾不得再听游戏里面开麦骂他的声音,他果断放弃了游戏,选择了保卫后.庭大作战。

【统,统哥!你是我亲哥。】宿时漾一把鼻涕一把泪,【你知道的,我不可能跟那个什么大夏王滚床单的,我可是直男。】

系统充满恶意地开口:【没关系啊,眼睛一睁一闭,一觉醒来就什么都结束了。】

宿时漾僵住,眼神悲愤:【这怎么可能,虽然我平时没脸没皮,可我是真的很在乎自己的清白。我们直男头可破,血可流,人不能被撅!】

他说的信誓旦旦,还一哭二闹三上吊,让系统也不由得怀疑是不是真的受不了被男人这样那样对待。

毕竟宿主的心理状态在公司里面也是受到保护的,它不可能完全任由宿时漾寻死觅活。

【摸摸你腰上的那个小荷包。】系统开口。

宿时漾眼睛一亮,从里头掏出来一颗麦丽素外形的小药丸,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系统解释:【这颗药吃了之后就可以伪装出水土不服的病症,就算大夏王再变态也不可能强上一个病人吧。】

宿时漾很想小声逼逼世界上可能就是有这样变态的人,不过系统都已经出手相助了,比起一开始毫无准备的状况已经好上很多了。

比起大夏王萨纳尔先一步到王帐的是主角受江望尘,宿时漾坐在里面都听见了他跟外面士兵说话的声音。

他颠颠地跑过去,把门帘掀开。

门外看守的士兵一脸警惕地看着江望尘,还在冷声警告他:“今日就是大王宠幸大魏皇子的日子,要是有什么话请明日再来说,现在已经很晚了。”

……宠幸?

宿时漾直接裂开,他也不知道自己造了什么孽要被言语羞辱,听到这两个字眼的时候脚趾都能抠出一个城堡来了。

江望尘在这时候已经看见了他的身影,只轻声道:“殿下不必害怕,属下会时时刻刻看顾好您的安危。”

这话一出,两个士兵脸上的警惕之色更强烈,还用危险的目光打量他。

但江望尘似乎只是来说句话,在宿时漾愣愣地说完“我知道了”之后就转身离开,仿佛就是打个卡,弄得那两个士兵还以为自己先前听到的话不过是错觉而已。

很快他二人就没时间发呆了,因为大夏王萨纳尔到了。

“大王。”他二人恭敬地跪下行礼。

宿时漾看了看他们两人,又看了看宴会结束后,喝得醉醺醺的萨纳尔,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这个大王看着也才三十多岁的样子,用他们大夏人的话来说就是草原上的雄鹰,有着深邃硬朗,刀削斧凿的脸庞,眸子是琥珀色的,嘴唇削薄,有点儿像是后世的健美明星,却又自带一种天生的威严。

长相绝对是英俊的,只是不太符合现今中原的审美,却是大夏最受追捧的外形。

他在打量萨纳尔的时候,萨纳尔同样也在看着自己才抢来的小美人。

宿时漾是典型的中原美人,肤白貌美。在烛火的映照下,能看清他幼圆杏眼里的深棕色瞳孔,眼睫又长又直,鼻子小巧且精致。唇中央一点红痣,说话时像是会呼吸一样起伏。唇形还微肉,微抿时看起来像是在索吻。

在把宿时漾要来前,萨纳尔就常听别人夸赞这位来自中原的小皇子有个被称为天下第一美人的娘亲,当时他是不以为然的,现在见到了,才发现旁人说的话不一定就是空穴来风,而是恰有其事。

宿时漾还在怔神的时候,就被萨纳尔一把搂了起来,抗在肩上。

等等!他药还没来得及吃啊!!

宿时漾不断挣扎,只听“啪”的一声,他脸直接涨成了红番茄€€€€该死的大夏王,居然打了他的屁股!!!

“听话点遭的罪才少,明白吗?”萨纳尔对待男人已经是第一回 这么温柔了,连下掌的力度都是收着来的,就怕拍碎了肩头扛着的人。

怎么会那么轻,挂在他身上半点分量都没有,两条纤细的小腿还在发颤,眸子里含着羞愤的泪水,眼尾更在泛红。

萨纳尔忽然就觉得跟大魏的交易再值不过了,哪怕是在接受和亲的时候只要了这一位皇子都恐怕算是赚了。

宿时漾被扔在铺着柔软羊毛毯的床榻上,这一砸简直砸得他眼冒金星,他哆哆嗦嗦地找着自己的荷包,想要赶紧把刚才的那颗药丸找出来。

萨纳尔的动作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快,他高高扎起的马尾里面还捆着一些红宝石绿发带,耳廓上坠着银色镂空龙纹的耳夹,里面装着猩红的宝石,贴在他皮肉上时凉得要命。

在宿时漾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被人一把抱了起来,对方毫不费劲地就把他搂在了大腿上坐着,那一身的腱子肉没有任何一斤是滥竽充数的。

他人都傻了,不只感受到自己的软肉被抓着,还有硬物死死抵住他的腿,白玉似的耳垂被滚烫的唇紧紧挨着。微淡的酒气从脖子处不断传来,不过因着古代没什么烈酒,所以这气味倒不算难闻。

宿时漾双手推抵着萨纳尔的胸膛反抗,他脾气本就娇纵,即便是在大夏王面前也一样,直接开口喊道:“你给我放开,我不想做那种事!”

萨纳尔眯起眼睛,冷着脸不笑时身上的威严更甚:“小皇子,不要试图挑衅本王。”

“怕成这样了?”

萨纳尔纳闷,他算得上是第一次这么有耐心地干一件事,下手的力道都放得最轻了,但是怀里的人却还是颤个不停,仿佛是被刚刚逮住抓在掌心里的蝴蝶,只要他一用力,就能把它完完全全地捏碎。

“本王又不会让你受伤,你待会儿也会享受的。”身为大夏绝对的王,萨纳尔从来都是一言堂,哪怕是宠幸人也绝对不会温柔小意,也无人敢在他面前放肆半分,头一回哄着一个人,说话也很生硬。

宿时漾简直欲哭无泪,享受你个大头鬼啊,尤其是耳朵被温热灵活的舌头舔.舐时,害怕担心的感觉更甚。

这就是后世所说的肉食系男友吧,一上来就对他亲亲抱抱的,狂热得跟个痴汉似的。

【统哥,救救我啊!!我一点都不想要屁股开花!!!】

作者有话要说:

第5章 和亲皇子

他叫得太凄惨了,连系统都受不了。

宿时漾也不是成心的,他没办法啊,就没见过这么猴急的男人,为什么会对同性发.情是他最不理解的一点,还一上来就准备日他,这谁受得了啊。

系统的药丸到了宿时漾的掌心,趁着萨纳尔在啃他脖子的时候,他就把药丸嚼吧嚼吧吞了下去,甜丝丝的,没有想象中那么苦。

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身上的衣服都被撕破了,而系统给他的麦丽素药效还没开始!

宿时漾声嘶力竭地发问:【统啊!你这该不会是假药吧?】

系统这可不认,它面无表情地说:【绝对不可能,系统出品,必属精品。】

进度已经来到了宿时漾双手都被禁锢在床上,不想被日又反抗不得的模样,腻白小脸浮着红晕,眼睛里的泪花都在打转,殊不知他这幅可怜的模样让人看了只会升起暴虐之情。

一墙之隔的王帐外,江望尘在外面听着墙角,他虽然觉得自己很奇怪,但还是做好了随时进去帮宿时漾的准备。

他知道自己可能会太冲动了一点,不过他有把握能全身而退。何况他已经答应了十鸢的交易,做人不能食言而肥。

还有刚刚,宿时漾那害怕又乖巧的模样,真是非常少见。

青年本来就生得一副好相貌,眉目怏怏又乞求地看过来时,很少有人会不心软。

江望尘到底不是铁石心肠之辈,然而没等他行动,就听见王帐的一阵骚动,大夏王萨纳尔直接掀开帐子,急声冷冽地吩咐下属:“去把疾医带过来!”

江望尘心里一紧,这是怎么了?是宿时漾受伤了,还是大夏王?

夜间一片昏暗,看得不是太清楚,可以知道的是空气中并未有血腥味漂浮,那么请疾医的原因又是何在?

江望尘静下心来思考,他不可能在这时候闯过去,脑子不停地转动,不过几息,他就知道现在该去做什么了€€€€将十鸢请来,大夏王不可能亲自服侍宿时漾,也就只能让那位皇子平时随身带的人来照顾对方了。

一炷香之前。

宿时漾上半身的衣服都被扒光了,白润的肤肉一接触在夜晚寒凉的空气,就立刻浮现出细小的鸡皮疙瘩,他脖子是纤细的,大腿甚至还没有压着他的男人手臂粗。

整个人瑟瑟发抖,心里直呼天要亡他。

却没想到在关键时刻,系统给出来的他还以为是假冒伪劣的产品,总算起作用了!

萨纳尔就见原本面色红润的小美人忽然间脸色惨白,嘴唇也在微颤,然后捂着肚子呻.吟,“疼,好疼啊。”

再一贴他的额头,有些发烫,整个人都是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这分明是急症,萨纳尔疑心对方是中了毒,又觉得不太可能,送来王帐的食物都是他信任的亲卫所经手,绝对会检查一遍究竟是否带毒,不可能堂而皇之直接端上来。

不过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他立马翻身起来,健步如飞地走出去,让人赶紧把疾医带过来才是最紧要的。

宿时漾腹痛是真的痛,他在脑海里吱哇乱叫:【怎么回事啊统,我怎么会痛成这样,这不是假药吗?】

他满脸的不可置信,系统冷漠说:【毕竟是要弄成带着病症的样子,有这种情况再正常不过了。你也不想被那位大夏王发现端倪,然后压着你再来一次吧。菊花和肚子痛,总要选一个呀,世界上哪来两全其美的事。】

宿时漾当然不想屁股开花了,可是他也不想再继续痛下去,就哀求系统:【我快不行了,你好歹把痛觉调低一些,我捂着肚子装一装就行了。】

系统被他闹腾得没办法,就只好给他疼痛感官调低一些,让他不至于痛得气若游丝。

在萨纳尔眼中,宿时漾就是小小一只蜷成了一团的狸奴,发起病来就占了床角那小点位置,瞧着还怪可怜的。

他原本是个心狠手辣的人,看到这一幕却也忍不住地心软,收起了漫不经心的神色,眸色深沉地盯着宿时漾看。

要是其他妃子,亦或者是上一任王后,他都可以做到漠不关心,像个甩手掌柜一样唤来疾医就离开。

但是瞥见宿时漾疼得可怜兮兮的模样,他却鬼使神差地留了下来,坐在一旁,伸出手放在了宿时漾的额头上。

那里已经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他从床头那儿拿来汗巾,像是下人一样服侍对方,在把柔软的尖角擦拭到额头上时,还迟疑了一下。

不就是一个敌国送来的质子么,对方值得自己亲自擦汗么?

但萨纳尔并非是个优柔寡断之人,他想做便做了,难道会有人因为他亲自为自己的美人擦汗就敢质疑他的行为或身份么。

萨纳尔神色淡淡,伸出自己的手去攥宿时漾的手,纤细,柔软,还白皙得不像话,和自己的手完全就是两个不同的色号,本就是王公贵族,从未干过任何粗活,手上连个茧都没有,软得不可思议。

只是那温度不怎么高,手心还残留着方才疼得发紧时冒出的汗,温凉且湿润。

宿时漾紧抿着唇,瑟瑟发抖地看着萨纳尔的动作,他可不敢放松警惕,经过刚才对方那恐怖的威胁,让他知道了这人就是只打盹的雄狮,根本不是什么可以轻易招惹的对象,自然就放乖了不少。

而且他真的害怕萨纳尔就是个变态,看着他痛苦的模样也不知道对方会不会欲望加深,真是吓死个人了。

在宿时漾望眼欲穿之时,疾医总算是赶来了,他几乎是被士兵抬过来的,连口气都还没喘匀就要上去为这位刚来大夏的小皇子诊治。

看这士兵急匆匆的模样,还有大王坐在旁边虎视眈眈地盯着他,就知道面前的小皇子极受重视,他是一点儿都不敢怠慢。

宿时漾的手被萨纳尔掰着,落到了疾医面前。

那古铜色泽和皙白的颜色形成鲜明的对比,看得疾医是眉心一跳,也不敢耽搁,连忙伸出苍老的手开始把脉。

几息之后。

疾医才摸着自己的胡须开口:“大王,皇子殿下这是水土不服导致身体虚弱,邪气入体,病症这才来得又急又猛,只要开几服药,饮下之后就会病愈。只是……”

萨纳尔冷眼盯着疾医欲言又止,让他不敢再继续卖关子,他弯下腰,瑟瑟发抖:“大王,只有皇子殿下将身体养好,您才能同他行房,否则对方的身体极易落下病根。”

想也知道大王不可能只是宠爱一两回就放任不管了,身体自然是得养好,至关重要的话还是早一步说出来比较好,届时即便是皇子病弱也怪罪不到他头上,否则他就算是有几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他们大王可没有那么好说话,这位绝对可以称得上是说一不二的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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