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此羞臊,可一旦陆与闻压下来,他又竭力倾身,舌头也伸出来招摇,眼泪再多也要接吻吮舌,吻愈深入,眼泪也自动停下。
陆与闻解开绑住双手的皮带,方雨立即搂上陆与闻的脖子,投入地深吻,分开时还要抗议,一声一声叫着老公,说还要,说不许停。
陆与闻勾起方雨的一条腿,令其缠住自己的腰,他一下一下抚摸方雨的臀,方雨眼泪悬挂在鼻尖,叫他舔了去,四目相对间,陆与闻发话道:“你是不是我的?”
方雨小声答是,陆与闻又问:“是谁的?”
“是老公的。”方雨吸了吸鼻子回答。
陆与闻没完没了地问:“老公是谁?”
“是陆与闻。”方雨报出名字,仍会羞赧,往陆与闻脖颈处躲。
陆与闻进入正题,低声而缓慢地道:“你是我的,我说你没错,你只要听我的话就好,你要是不认同我,非要觉得自己错了,那也该由我来惩罚,我来罚你,你愿意吗?”
方雨眨了眨眼,“我愿意的。”
“因为你是我的,所以连你本人也没资格责怪自己,明白我的意思吗?”陆与闻注视着他濒临破碎的爱人,“把自己交给我,完完全全交给我,过去、现在和未来都给我,你不是你自己,你是我的人,可以做到么?”
“我是你的,”方雨下意识地重复,“因为我是你的,所以这个世界没有我了。”
“但有陆与闻的老婆和爱人,有他一生一世要保护的人,做我老婆会永远幸福快乐,没有病痛,没有烦恼,”陆与闻亲了亲方雨的额头,“陆与闻的老婆是谁?知道么?”
“是我,”方雨眼里泪光闪烁,“是我,只有我。”
陆与闻扬扬嘴角,又再印下一个吻,“老婆真聪明。”
晚上,陆与闻将方雨裹严实了才带出门,在车上,他再度检查自己的教导成果,“去到那里该怎么做?”
方雨抿抿嘴唇,“紧跟着你,不能离开视线范围,不碰不是你给的酒水,还有不和除你以外的任何人交谈。”
陆与闻捏捏方雨的脸,“记得就好,你去到的任务是坐我怀里。”
“我知道,”方雨嘴角笑意显露,“看着你,挡着所有要靠近你的人,”
“老婆聪明。”陆与闻笑笑,掸了掸西装衣襟,衣襟内藏着一个监听器,他发动车子,夜色中悄然驶向某个去年开业的娱乐会所。
这个会所方雨不陌生,去年开业的那晚,他没接到通知自行前往,随便进入一个包厢,陪老总模样的一桌人喝酒碰杯,很好地扮演了陪侍的角色。
然后他借故出来,找到陆与闻的包厢,敲门进去,本意是不让公司的人接触陆与闻,未料到酒意驱使下,他昏头昏脑地脱了衣裤,向陆与闻求欢,因而被带回他们从前的家,在陆与闻的攻势下承认了他是方雨。
不过半年多前的事,回忆起来却像过了很久。
下车后,方雨挽住陆与闻的手臂,亲亲热热地挨靠上去,从一开始便充当好伴侣和陪衬的身份。
这晚,陆与闻是大半个会所里最受关注的人,他本就在公众视线中消失已久,最近又黑料缠身,人人都以为他会像丧家之犬,不料他携伴高调赴局,脸上不见颓丧和消沉,反倒春风得意。
包厢里,不少人打听他近况,陆与闻趁机提起自己的创业计划,有模有样地招揽人马,约谈项目。
这个会所接待圈内人居多,有其他包厢认识或不认识的人也前来碰杯问候,陆与闻来者不拒,一杯接一杯的喝。坐在他腿上的方雨挡了酒杯一下,陆与闻当着旁人的面同他亲昵,嘴对嘴的喂酒,倒在沙发上就开始接吻。
虽然不常来,但他清楚酒和色在这种地方起到的作用,酒是社交,色更像一种标签,打在身上令旁人与之心照,无形中拉近彼此距离。
方雨害羞,一吻毕把脸埋进他的肩膀,陆与闻继续和人谈笑风生,直到整个包厢的人都和他喝了一圈,他以出去转转为由带方雨出了包厢。
还没有碰到€€火文化的人,今晚还不算有收获,陆与闻呼了口气,瞥见方雨脸很红,想带他去卫生间洗把脸,方雨只喝了经他嘴的一口酒,料想不会有事。
经过其他包厢时,陆与闻透过敞开的包厢门,一眼看到里面坐着的陈鸣。
作者有话说:
方雨过去的事 见103-108章 片段提及;去年开业的娱乐会所 见75章;
方雨精神上的病就写到这里,之后可能会提到用中医针灸治疗,我搜资料发现原来中医也能治……之所以在这里解释,是因为既然写到了精神疾病,我希望能慎重一点,然后我写的比较剑走偏锋,这是我认为的适合我的主角的解决方式(忘掉自己所以忘掉伤痛,以xxx的爱人身份活着),我想给他们一个好的结局,所以我这么写了。
但我知道爱不能止痛更不能治病,本文没有误导的意思,我为主角挑选的方法不适用于任何人,这是小说,请和现实区分,也请不用纠正我,因为我比谁都清楚。
第137章 早一点相遇
陆与闻领方雨去了卫生间,他让方雨靠着盥洗台边缘,用手湿了水擦拭方雨的脸颊。方雨脸很热,他不明缘由,大手用力按摸,背后传来一道声音,“不来我的包厢坐坐吗?解个约而已,总不能就是敌人了吧?”
听声音知道来人是陈鸣,陆与闻亲了方雨一下,以作安抚,他转身一边洗手一边回道:“陈总好生健忘,你没少在我的新闻上推波助澜吧?我的经纪人告诉我,网上有人有组织的黑我,我够声名狼藉了,陈总还不满意?”
方雨觑向陈鸣,却见陈鸣也饶有兴致地看着他,方雨脸色不显,抱着陆与闻的一条胳膊,脸往他肩膀上蹭,和每一个来这里当陪衬的男男女女做着一样的事。
陆与闻摸他的脸,鼻尖顶上面颊,和他旁若无人地亲热一番才搂着他往门口走,把一旁的陈鸣当成了空气。
来到走廊上,方雨凑到陆与闻耳边,装作咬耳朵问他:“这么走了没关系么?”
陆与闻拍拍方雨的臀,随手招了个服务生,给他们开了新包厢,两人进了无人的包厢,顾不上关门,在距离大门最近的沙发上身体交叠地坐着,脑袋挨到一起又开始接吻。
陆与闻的手伸进了方雨衣服里,期间不长眼的服务生推门进来送酒水,遭到陆与闻装模作样的呵斥。陆与闻在托盘里取了一杯酒,喝了一口,咂了咂嘴,又喝一口按住方雨的后脑勺,堵住嘴唇渡了进去。
“好不好喝?还要不要?”陆与闻微微眯起眼睛,背靠沙发坐着,姿态放松,他作势要剥去方雨的裤子,方雨跨坐在他大腿上,分外紧张,连臀部也不肯抬一抬。
“脸怎么这么红?”陆与闻凑近细看,听到方雨蚊蝇般的声音问他:“要做吗?不脱光好不好?”
陆与闻轻笑,提好方雨被扯下一点的裤子,再拢了拢披在他身上的西装外套,做完这些,他侧头对着门口的方向,扬声问道:“看够了吗?陈总还有看人欢好的爱好?”
方雨闻言一惊,陆与闻将他按进胸膛里,安抚地拍了拍背,推门声响,方雨听见有人进来,但他背对着来人,视野狭小,只看见陆与闻的脖子和硬挺的西装肩线。
方雨侧脸贴着陆与闻的肩膀,安静地听他们交谈。
“陈总这时候找我,有何贵干?”陆与闻拿起杯子喝酒,放下后从方雨衣服里摸出一根雪茄,方雨不知道自己衣服里还藏有雪茄,正想抬头,陆与闻揉捏他的后颈,一路来到臀部,隔着裤子掐玩。
雪茄塞进方雨的嘴巴,陆与闻低头和方雨打得火热,调笑道:“你含一含再给我抽。”
“两位感情倒好。”陈鸣开口,陆与闻不接他的话茬,自顾自道:“我在这一行干了十几年,一夜白干,我说陈总可以叫你手下的人歇一歇了,再给我泼脏水有什么用?你们没看我放弃公关了?”
方雨含着雪茄,听见陈鸣问道:“不打算干这行了?”
“做,十几年积累不要白费了,转幕后吧,早有这准备。”陆与闻摸了酒杯还要喝,方雨略微不满,陆与闻钳了钳他的下巴,好笑道:“你不准喝,喝了晚上又要闹。”
“原来感情这么好,难怪问我要人。”陈鸣似乎笑了一声,陆与闻摸摸方雨的头示意他抬起来,方雨顺势坐正了身体,脸忽然被扳向一边,仓促间,方雨看见了坐在沙发另一侧的陈鸣。
只一两秒,陆与闻又将他的脸藏起来,让他枕着肩膀,他听到陆与闻哂笑一声,“像不像?是不是一模一样?我十七八岁就被这张脸迷得死去活来,现在虽然换了个人,但脸好歹还是一样的。”
“你还是忘不掉方雨。”陈鸣不咸不淡地开口。
“方雨,呵,”陆与闻紧了紧臂弯,空闲的手钻进方雨衣服底下,直把他摸得情动不已,“忘不忘得掉重要吗?我要现在陪在我身边的人,我把他当成方雨不就行了。”
说完,陆与闻让方雨从腿上下来,方雨跪在地面,仰着头,陆与闻招猫逗狗似的摸他的脖颈,勾起下巴问道:“你是方雨吗?”
“我是。”方雨温顺地回答,脸颊抵着陆与闻的膝盖,忘情地摩挲。
陆与闻满意地笑笑,用西装外套罩住方雨的脑袋,人往沙发边缘挪了一点,双腿大开,确保方雨能直接服务于他。
“我说他是就行了,”陆与闻一手按着方雨的头顶,另一只手横在眼前,叹息微不可闻,“是不是重要吗?陈总请自便吧,恕我不奉陪了。”
陈鸣站了起来,放下一张名片在茶几,临走前发话道:“我这有你感兴趣的生意,有意向的话,可以来找我,这是我的私人号码。”
“不用,你收回去,”陆与闻挪开手臂,冷声道,“没什么好谈,我的小打小闹高攀不上陈总的大生意。”
陈鸣笑容别有深意,“想见方雨吗?我有办法让你见到他。”
陆与闻拉下脸问:“你什么意思?”
人出了包厢,陆与闻立马叫方雨起来,他走去关上包厢的门,回身抱了抱方雨,附在耳边道:“什么都不要问,我们在这待一会儿再走。”
方雨点点头,陆与闻搂着方雨倒在沙发,半压着他亲吻,方雨睁着眼睛承受,明眸映出陆与闻的模样,亲吻时的霸道蛮横,与亲吻后的深情缠绵。
陆与闻目光灼灼,低声问道:“还记得你是谁么?”
“是陆与闻的爱人,”方雨喃喃道,“我是他老婆。”
“那方雨是谁呢?”陆与闻又问。
方雨露了怯,似有些犹疑,“是我,方雨是我。”
“是你,但你是陆与闻的爱人,是他老婆,所以方雨只是陆与闻的爱人和老婆,”陆与闻循循善诱,“明白么?你只是我的人,你为我活着。”
方雨似懂非懂,“我是你的,我只是你的。”
“对,”陆与闻奖励般亲亲他的唇,“我们回家。”
两人回到公寓,不久后阿志过来了,陆与闻在厨房热牛奶,把拆了的监听器还给阿志,“下次不用这玩意了吧,接下来的局估计查很严,你这东西不好藏。”
“原来你今晚是这个打算。”阿志收起监听器,看一眼表情轻松、还哼着歌的陆与闻,陆与闻单手握着奶锅把手,另一手关小了火,摁下秒表计时,他朝客厅里的方雨喊:“先上楼,牛奶热好端上去给你。”
方雨忸怩道:“你们要说什么,不能让我也听一下吗?”
“快上楼,听话。”陆与闻说一不二,方雨满不情愿地上了楼,阖上了房间的门。
阿志作壁上观,“方雨从小就叛逆,现在还能这么听你的话。”
陆与闻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开门见山道:“我一开始不是这打算,我带方雨去确实是他离不开我,看到陈鸣我才想可以试一试,如果圈子里流传你说的致幻性很强的毒品,那我或许是他们的目标受众。”
“所以你当着他的面演戏,”阿志替他补充完,“你赌他会找你。”
陆与闻笑了笑,“陈鸣一定会来找我,你们都忘了一件事。”
阿志狐疑道:“你还知道什么?”
“别忘了隋文斯干的那一出监守自盗的好戏,隋文斯和陈鸣闹掰了,陈鸣少了洗钱的渠道,早些年陈鸣靠拍电影洗钱,后来€€火文化停止影视业务,他们靠隋文斯的珠宝品牌洗钱,现在没了隋文斯,你说陈鸣会不会再找冤大头,开辟新的洗钱渠道?”
“你就那么肯定陈鸣会盯上你?”
“我放话出去要转幕后、开公司,”陆与闻关了秒表,将牛奶倒进玻璃杯,“找我的人大把,我脸上写着什么,人傻钱多。”
陆与闻端着牛奶上楼,下楼时手里多了一份文件,陈曦做的网络舆情分析简报,他打印出来,给阿志看陈曦的结论。
“有一批IP地址相同、注册时间也相近的ID在同一时间集中顶我的黑帖,不是我们请的水军,我让曦姐花钱查是哪家水军公司接的单,把委托人问出来了。”
陆与闻胸有成竹,“陈鸣还会再找我的,等吧。”
当晚陆与闻抱着方雨,方雨在他怀里像温习功课一样重复:“我是你的人,我是陆与闻的爱人,我是他老婆。”
“对的,你是我爱人,我老婆,你不是谁的孩子,也不是谁的哥哥,你只是我的人。”陆与闻抚摸方雨的后背,大手游走到臀部,他们刚刚经历了一场情事,此时方雨困乏无力,昏昏欲睡,是最听他的话的时候。
方雨像是回到稚龄,对我是谁从哪来这一类问题满怀好奇,“我不是谁的孩子,那我是从哪来的呢?”
“你一出生就和我在一起,”陆与闻像讲故事那样缓缓道来,“你是被所有人宠爱着长大的,我爱你,我看着你一年一年长大,等到你成年,我就跟你说,和我结婚吧,你答应了,我们一直在一起,到现在。”
方雨闭上眼睛,仿佛看到了陆与闻为他描绘的新生,每一天都是崭新的、生动的,没有瑕疵,没有伤痛。
他恨不得立即飞去那样的世界,早一点和陆与闻相遇,早一天出生、成人,再早一点和陆与闻结婚。
第138章 和老婆演戏
陆与闻几天后又在会所见到陈鸣,他刚结束一个酒局,喝得头痛欲裂,迈出包厢就看到陈鸣和一行人经过,他立在门边等候,不愿过去凑热闹。
不出半刻钟,一位服务生前来扶他,把他领进一个更雅致一些的包厢,正中央是低矮的圆木桌,桌上摆着炭炉和茶水,炉边烤着红薯和板栗,桌子两侧是两扇古色古香的屏风。
陆与闻坐下撑着额头,耐着性子等了一会儿,见等不到陈鸣,他正要起身离座,陈鸣从屏风后走出来,陆与闻面色不虞,冷冷地道:“陈总好兴致,还围炉煮茶,我没什么心情,先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