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谢怀昼继续向前漫步。
“咦?他居然没买那株草药!”念念喃喃“我以为他看了那么久,是想买了呢,莫非是钱不够了?”
说着,念念低头看了看自己钱袋,父皇说在他人遇到困难时,要力所能及的去帮助他人。
“念王爷在说什么呢?”程世梓贴了过来,视线落向窗外,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念念视线也看了过去,可是那抹人影已消失在了街市中。
人呐?
一个陌生人,念念也没法追着人送钱做帮助,尤其他还有要赶去给静香过生辰。
便作罢了这个想法,一回头发现程世梓贴的自己很近,念念忙挪了挪椅子,与程止梓拉开了一段距离。
与此同时,小二端着托盘走了过来,将两杯茶水分别放到了程世梓的近前,和念念的近前,然后给程世梓递了一个眼色,示意他已经将春/药下了进去。
程世梓眼神晦暗的落到念念的茶盏上,笑道:“念念喝茶吧。”
在外人明前,不能透露念念的真实身份,遂程世梓如此称呼起念念。
小二很有眼力见的放下茶壶离开了。
念念“哦”了声,端起茶盏饮了起来。
因为惊吓紧张,念念格外的口渴,将茶盏的水喝了大半,丝毫没有防范。
十九年被保护的太好,让念念单纯善良的没有保护自己的意识,尤其是在茶楼里,都是来喝茶的的客人,这种公共场所,让念念潜意识里感觉很安全。
不是与程世梓独处,并且对面程世梓也在饮着茶水。
二人喝茶期间,都是程世梓主动与念念闲聊,念念没有主动与程世梓说一句话。
念念喝完一杯茶,想要离开,程世梓提着茶壶,又给他倒了一杯茶水:“念念脸色还很苍白,再喝一杯茶水吧。”
念念不想让静香和蓝音为他担忧,便听话的继续喝着茶水,想让自己苍白的脸色恢复过来。
此刻,他似是想起了什么,微微蹙眉,父皇和父亲会不会暗中派暗卫跟着我,保护我呢?
念念已经长大了,乔伊不想让念念感觉他干涉念念的私生活,便对念念说,已经撤了暗中保护他的暗卫。
可是念念怕乔伊为了关心他,偷偷暗中派了暗卫保护他,结果之前马匹受惊,冲散了保护他暗卫。
暗卫一定会将这件事禀报给乔伊,而乔伊不知念念现在已经脱离危险,一定会很着急。
“不行,我得赶去蓝府,让蓝叔叔通知父皇和父亲,我没事。”念念起身要走,却被程世梓阻拦住,他道:“我已经派人通知你父皇了。”
念念狐疑的看向程世梓:“真的吗?可是我怎么没看见你吩咐其他人,通知我父皇啊?”
程世梓道:“当时你马车里,自然是没有看见。”
念念将信将疑,忽然感觉口干舌燥,他坐回椅子,端起茶盏,把里面剩下的半杯茶水都喝了进去。
喝完,念念身体的燥热却愈发盛了,他道:“怎么回事,好热。”
念念感觉自己呼出的气息都是烫的。
他再次起身:“我应该是生病了,我得回宫,让御医看看去。”
说完,念念起步要走,脚跟却一软,无力的向地上栽倒了下去,被程世梓揽进怀中,手臂箍在念念纤细的腰身上:“我瞧着念念也像是生病了,怕是被方才马匹受惊狂跑惊到了呢。”
他说着,已经扶着念念绵软的身体向外走着。
念念浑身燥热无力,只能让程世梓扶着他向外面走去,可是……
“你为什么扶着我去客栈?”念念想挣开程世梓,却丝毫使不出来力气。
程世梓干脆将念念拦腰抱起,快步向着客栈走去:“你现下这个样子,皇上和摄政王见了一定会很担忧的,你也不想让他们为你操心,先到客栈,请个大夫看看。”
念念不想让乔伊为他操心,现下身体又特别的难受,便依了程世梓,听话的让程世梓抱着他向客栈走去。
皇宫中。
“什么?念念乘坐的马车马匹受惊失控,狂奔失踪了!”乔伊身体当即摇摇欲坠,被薛止烨扶住:“伊伊别急,本王这就派人去找念念,念念不会有事的。”
薛止烨马上招来闻人厉,姜冥和左昭,吩咐他三人道:“速速带人去找寻念王爷的下落,要快。”
三人齐声领命,丝毫不浪费时间,带人出宫找寻念念去了。
程世梓将念念抱入客栈,直奔二楼,因为走得太急,在楼梯口撞到了一个人,险些没抱着念念摔倒了,遂程世梓大骂道:“瞎了眼不成,没看到两个大活人啊。”
分明是他急匆匆的没看好路,谢怀昼看了一眼程世梓,没与他计较,欲要转身离开之际,却被他怀里白衣小少年吸引了去。
小少年俊俏脸的颊晕着两抹不正常的酡红,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眼神略显迷离,呼吸也可以感受到他的急促。
谢怀昼蹙眉宇,他这是中了春/药!
这种情况通常都是当事人在不情愿下,才被使用了春/药。
谢怀昼正在思考间,程世梓已经将念念抱走,进了二楼的客房。
念念虽然中了春/药,但头脑却是清晰的,他似是反应过来什么,与程世梓道:“这间客房是你提前就已经预订好的,你一早便想将我带到了这里。”
正常进入客栈住店,是需要找掌柜的付款订客房,而程世梓却熟门熟路上了二楼这间客房。
程世梓将身体绵软的念念放到了床榻上,晦暗的眸中弥散开奸邪的笑:“可是念王爷现下反应过来不是已经晚了吗。”
他又道“我都已经给你下了春/药,带你来的地方,你父皇也找不到你的,所以你注定了成为我的身下之人了。”又补充道:“不过,得到你后,我会珍惜你的。”
说完,程世梓迫不及待伸出手,去扯念念的腰带。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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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小公子中的春毒,需要人来解
念念中的春/药已经发挥药效,浑身燥热无力,抬起想推开程世梓大掌的小手,又无力的落了下去。
见此,程世梓脸上邪气的淫/靡笑意越浓。
他毫不迟疑的一把扯开念念的腰带,两只手攥起念念交叠的高且规整的领口,向两边一扯,紧接着露出大片白皙娇嫩的肌肤。
程世梓眼神一下变得晦暗,喉结连连滚动,视线从念念秀欣的脖颈,游弋到玲珑的锁骨,最后定格到那两点……
程世梓嗓子黯哑:“一定很美味。”
说着,他埋下头去。
念念撑着力气抬手,想推开好似要把他整个人都吞了的邪恶嘴脸,却被程世梓将两只软柔无力的小手按在身体两侧:“念王爷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你就依顺了我吧,我会怜香惜玉的,尽量不弄疼你的。”
言毕,伸出大舌,朝着那点小红豆舔了下去。
念念拼命摇头,泪含眼圈:“你不要这样,不要碰我啊!”说着,转眸向门口的方向,努力的喊道:“救命,救命啊,快来人啦,救我……”
念念因为中了春/药,本就细柔没有张力的嗓音越发低弱,声音小到如猫儿叫。
所以程世梓根本不用担心他能叫来人,尤其他故意包下相连的三间客房,这间又靠最里面,哪里会有人听见,除非他故意来这里,多管闲事。
“€€”地一声,房门被破开,居然还真来了一个多管闲事的。
程世梓欲要碰到念念的舌尖顿住,他高拢眉宇,转头看向来者,眼神阴冷的,威胁来人道:“想活命,就别在这里多管闲事,滚出去。”
念念望着来人:“求我?”
谢怀昼视线落在被轻薄的小少年的身上,少年泪水从眼尾流淌,可伶柔弱的看着他,完全将自己当做了他的最后一棵救命稻草。
“我会救你。”谢怀昼给了念念一个笃定的承若后,颦眉看向程世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天子脚下,你居然如此目无法纪,做出这等触犯法规的卑劣之事。”
程世梓急于和念念交合,不想与面前之人浪费时间,他扯下腰间钱袋,朝谢怀昼丢了过去:“拿钱走人,别多管闲事。”
这时念念想起他看到过谢怀昼。
他就是之前他在茶楼看到的那名没钱买草药的男人。
念念担忧起来谢怀昼会被程世梓收买,便忙道:“我家也有钱,只要你救了我……唔唔……”
程世梓将念念的小嘴用帕子堵上,旋即与谢怀昼说:“他家很穷,因为没钱,他父亲母亲才将他卖给了我,他已经我的人了。”
说到此,程世梓道:“为了增加与他合欢的情趣,我便给他用了些药,被你来打扰。”
程世梓如此说,是想将谢怀昼打发走。
不过,他太异想天开,谢怀昼又看去念念漂亮的小脸蛋,还对上了他乞求无助的目光。
“穷人家里的孩子不可能养活的这般娇弱,白白净净的分明是在蜜罐子里养大的。”他从前行军打仗,没少见过贫苦人家的孩子,却都不是这般的。
谢怀昼从念念身上收回的视线,在看向程世梓的眼神已经变得凛冽憎恶:“如此弱不禁风的少年,你都能下此毒手。”
程世梓眼看面前之人不接受的他收买,便恼羞成怒:“可恶,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是真不知天多高地多厚啊!”
说罢,程世梓便朝谢怀昼劈出狠厉的一掌,转瞬二人便打斗在了一起。
只是没想到只是十几回合,程世梓就败下场来,被谢怀昼一掌劈在胸口,脚跟不稳摔倒在了地上。
程世梓起身,从窗户跃了出去,还恶狠狠的留下了一句话:“我们的梁子算是结下来了,看我怎么让你生不如死的。”
谢怀昼脸上丝毫不见惧怕之色,他转身来到念念的床边。
念念身体羸弱,禁不住如此的烈性春/药,两只手腕也被程世梓捏的红肿,已经丝毫没有力气将被程世梓扯开的衣襟拢上。
就这样大敞在谢怀枭面前,将春光泄了他一眼。
谢怀昼愣怔片刻,忙收回视线道:“小公子,你若是没法自己穿,我便帮你穿上。”说着,他看了一眼程世梓逃跑的窗户:“那个恶人应该会搬救兵过来,所以我们应该尽快离开。”
谢怀昼从程世梓衣着举止中也看出了他的家世不凡,应该有着势力,委实他并不是惧怕,只是怕他届时双拳难敌四手,无法护住小公子。
听了谢怀昼的话,念念点头道:“那劳烦这位兄台帮助我把衣裳穿好。”
谢怀昼视线始终看着别处,为念念穿着衣裳。
因为没有看着穿,全靠感觉盲穿,指尖无意间触碰到了一点小软肉,紧接着传来少年微弱的一道轻咛。
紧接着那一小团软肉硬的跟个豆粒。
谢怀昼反应过来,少年因为中了春/药,身体变得非常敏感。
他忙囫囵的为念念拢好衣裳,与念念道:“我带你去医馆找解药。”略顿“当然你自己也可以纾解出来,我可以为你找个安静的地方……”
“不,”念念腼腆又羞涩的说道:“我,我也没有力气做自己纾解那种事,劳烦你待我去医馆找解药吧。”
“好。”谢怀昼为念念穿好衣裳后,便抱着他赶去了就近的医馆。
到了医馆,谢怀昼说明了他的来意,大夫瞅了瞅怀中小脸都是潮红的念念,道:“老夫得给他诊诊脉,看他是中了那种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