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峙难得一见地任由沉默漫延。
“你系十恶不赦€€衰神啊。”何意羡说,“但我爹地妈咪系点样€€人,一定同你唔一样,同我讲啦。”
“你父亲系一个音乐大师同非常虔诚€€教徒,母亲系画家、植物学家与雕塑家。”
“边个问你呢个!我系睇€€€€上班简历、择优录用咩?”
何峙问:“你系唔系嬲我?”
“你错了。我鄙视你,但系犯唔着激亲自己。点谂都替自己觉得唔值。你唔讲就唔讲,我明了,点解有人讲,女人为左改变男人同€€€€埋一起就大错特错了!”何意羡自尊心受损似得一会不讲话了,但见对方实在不开启后续的话题,也不得不道,“你讲实话,我仲系唔系你€€bb,你€€傻猪猪?”
何峙笑了道:“我睇你依家系叻叻猪了。”
“爹地妈咪,要听爹地妈咪€€故事。”
何峙说:“你讲得€€,€€€€同我唔一样。”
“但系人又€€一天变坏€€?”何意羡有点气激难受了,“你究竟讲唔讲?你似只老鼠同个猫解释食老鼠€€坏处。唔讲清楚就以后唔好亲我!”
“我唔知点讲。”风过了之后,何峙仍然停顿了一下,“我同你父亲童年唔系一起生活。我印象中,€€唔似香港人,似个雅典人。”
“雅典人?”
“雅典人平日温儒逸乐,但如若有一天战场需要,€€€€十分英锐不可抵挡,深厚教养形成€€勇猛,远远超于无情无知者€€莽撞。”
何意羡睁开眼睛又眨了眨,像用力要把睫毛上的灰抖掉似的:“你这不是挺会形容的?何峙,你就这么爱骗我。”
“唔系瞒你。系€€€€人与我系两个极端。小羡,你就似要狐狸去讲提子酸。”
“我以为你系几憎我爸爸添!”
何峙保全体面的说法:“完全一无可取同完全无瑕可指€€,恐怕系同样地少有吧?”
何意羡略显情急地说:“哏我妈妈呢?”
“我€€见过。但系你父亲以前学金庸话,‘西施点靓,都€€边个见过, 我谂€€应该似€€琬先至名不虚传。’其他只知€€系一个好叻€€植物艺术家。”
“植物艺术家又是什么?”
“我意思系,如果将自我比作一棵树,艺术家自身应当倾注左€€€€大部分生命力,心无旁骛去养护。呢方面我很敬佩。”
“那后来?后来呢?”
“后来有些事,也是由不了哪个人的。因为你也许会得到一些小小的公正,但是一旦开始就准备好随时赴死。这个世界更不会因为少数人的意志而停止。”
何峙的思绪早已收了回来,或者说从一开始就未走得多远,何意羡的心却一丝丝地被抽紧。他感到一无所有,忽然说道:“你最近系唔系仲要去警署?”
“如若你想。但系唔使担心,€€€€唔知我死穴€€边度。”
“系啊系啊……崩口人忌崩口碗嘛!”何意羡困了、醉了,或者纯然装作懵懂地说。
旧梦已经无处追寻,他像花间的一滴露那样睡着了。月光穿过凉凉的空气有时也真不敢注视他,怕不小心会同他一样怅惘。宛若轻云遮蔽着的月,开着一床白灿灿的花朵似得,但花朵的美色有限,人的美委实是可比无方的。
房门响了。白轩逸的眼里那大约却只像一只猫,猫的脑袋圆得像用圆规画的,睡沉了的样子看得他不禁轻笑。白轩逸躺下来从背后拥住了他,何意羡半梦半醒那双望着他的眼睛是半眯着的,依然是薄雾弥漫。
通常情况之下,何意羡虽然强势,但是与白轩逸的情事之中以夫为纲,他总体上是被动接受的,略显羞涩的,往往浅尝辄止,但今天却非常执著大胆。他扭过头把舌头直接伸到白轩逸的口腔里,与他的舌头紧紧地缠绕在一起。完全是不管不顾的疯狂劲,双手已经握住的,更不可能松开。
出尘的体段散发着缓缓的幽香,何意羡天生真也不是那种骨头轻的男人,还没开始做爱,这时就是想发浪也发不出来。就像往常他被白轩逸迷得七荤八素,害羞地说点破碎的求饶一样,何意羡梦呓般地说:“€€爹地都唔紧要,全天下最爱我€€男人就系你啦……”手机屏还亮着。
第61章 从此君王不早朝
久赌必输,久恋必苦。所以男人心目中最好的女人,总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女人。爱就是生殖器实质性的接触,相互包容和捣鼓,这种最受欢迎的类型就对性持开放态度,认为性是爱的工具,是拯救男人的工具,但不再把性当作占有男性和获取婚姻的工具。只有这样,你才能既留住了男人的心也留住了男人的根。
而且,与小何律师这种成熟的职业男性上床比小男孩得劲多了,全自动,带来的全是惊喜,不用教。成人的世界白纸找白纸,报纸找报纸,只做筛选不做调教。
所以不是都说好了,你我既是炮友,便是同样地见色起意、志趣相投的,你大可以进入我的身体,但永远不准进入我的生活,想都别想。
可是白轩逸单方面破了常格。看到床伴的鲜活动人,在大众面前随意扭腰挺胸,律圈里出了名的纵情肉欲,充满了一种屁股一撅就来钱的熟练,恐怕会把许多有妇之夫迷得家都不想回的样子。他经历的男人实在太多了!那么总有一天他也会被其他男人的怀抱所吸引吧?
想发火?
对不起,哪里有资格?
是的,对你没有得到的东西,你也根本谈不上失去。
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人弄得在被窝里多哼哼几声。白轩逸的心里,很难说此刻杀人或者性高潮哪个更爽。想要从那个地方把何意羡一次性捅坏插烂,从何意羡身上流出的不是精液而是罪恶。性的第七个意义是权力的表达。
白轩逸压着他的后背控着他的头,不管何意羡怎么反抗嘴上的动作不断,摁住他的头舌吻他。其实只要嘴不脱离,那么意识也很快地游离了。何意羡缺氧又发麻,忍不住出声呻吟。屁股缝被手掌撑开,什么隐私都藏不住。那后穴一看就是饱含经验,屁股接精不知道被多少鸡巴喷过,一圈红嫩饱满的厚唇小嘴,不好这辈子再与异性开着灯做爱。
白轩逸咬着颈侧、肩膀进入,好像不懂怎么表现温柔,顶得极深,何意羡又痛、又爽,又惊又喜,当时就叫出哥哥来了:嗯…好粗好硬,那里那里。只要不停地顶这里没有男人会不屈服的,白轩逸还俯下身边,接吻像啃咬,边用力干他的骚心。
白轩逸将他一双手臂反在后腰,何意羡撑不住了越往前躲,白轩逸的手越搂住他的肚子,将他往回拉、往上摁,按着它契紧,阴茎像是犬类成了结似得狠狠地卡在后穴之中,一番疯狂顶胯,何意羡叫得有那么几声格外亢奋而沙哑。他爽,白轩逸也爽,爽的地方不一样,操人和被操的喘息截然不同。
肉体一旦接触灵魂就停止交流。何意羡是被满满地内射了之后才想起来电话这档子事,身体霎时冷得如同有鬼过身,有种鬼掐嗓子的窒息感。但是白轩逸的手覆着他的手,一起盖着那翻过来的手机屏幕,根本看不到是否挂断了。
蛇的胃连牛角都能消化,但蟒蛇吃饱东西之后是最脆弱的时候,受了惊吓就会吐食方便自己逃跑。何意羡忙扭着腰要把白轩逸挤出去,连带着粘稠白浆漏出来顺着大腿流了一床。
白轩逸的口腔却包住了何意羡的耳朵,那传来同样的大海回响般的声音,何意羡分不清电话那头是不是还有水族馆的波浪声了。何意羡没有任何身为事主的话语权,只得求饶,你才是最爱我的男人,吐着舌头说爽的过程中渐渐简化成了,你是我男人。叫爹地是不敢再叫的。
白轩逸的做爱幅度大得就像一台榨汁机,何意羡真担心自己要不了多久就会变成一堆中药渣子,在他之前先遭殃的是手机,手机被那幅度震得滚到了床底。何意羡高潮迷离时最直接的反应竟然是张开腿光着屁股像小狗叫。教人想打他,想把他关家里面一耳巴一耳巴给他打清醒,但是打了又怕他爽。
所以白轩逸只是夸他叫得很标准,后入的姿势把他的大腿单抬起来一条插,说他应该脱光了出去裸爬一圈。何意羡这也能爽得都扭起来,慢慢轻轻地喘着说:“干嘛都搞我了,还骂我。”
白轩逸说:“那你哭吧,我听听你哭。”
白轩逸揪着他涨挺挺的乳头撞嘴,撞下来两行眼泪。次日何意羡醒来,嘴角都有一点磨破了。何意羡被外头的亮光刺眼睛,但找不到手机看时间。
拱了下白轩逸,没醒。阳光洒下来他好像西方油画里那些战神的身材,何意羡本就是被圈着睡的姿势,转过身面对面贴到他怀里,闭着眼欣赏性质地抚摸了一阵:那个手臂,有力得能抠坏十个他;那个胸,又大又弹;那个腰……会顶胯的才是好腰……白轩逸,你是长得真厉害,应有尽有的,你在当男人,雄性气质这方面是个伟大的天才,我是真的一大早就很想对你做些乱七八糟的事,每天都好想强制你做你狗狗……你吃什么长大的?这么大。我小时候明明跟你吃的一样,好像不是,不一样的,我吃鱼肚子你吃鱼眼珠子,我啃大排骨你还只喝汤呢!
何意羡在这说不出来想不明白,手上无辜地一直在做深度色情的动作。直到他开始数白轩逸手背上的青筋的时候,腰忽的被搂紧了。
何意羡梆硬得再近点就要戳到对方大腿上去了,双手都推在他的胸上当个挡板:“……别摸,不要摸那里。”
“那摸哪里。”白轩逸手指夹住乳头边扯边玩,“摸哪里你会叫。”
听声音,白轩逸也没完全睡醒了。他那意思像,屁股自己掰开让我操你,操完再睡回笼觉。
何意羡被他的手撸了两下,龟头的小孔被指腹搓开了,性器指着天,穴眼也开了口,不多费力就主动把庞然大物埋入挺翘的肉臀,吃了一小半进去。
白轩逸抓着他的细腰,从后面深浅交替地正要插了起来,何意羡张大嘴呼吸,似乎因为被插弄已经没办法正常喘上气来了,但说:“别这么猴急啦,先玩一会儿情趣嘛……啊,哼……慢一点,里面还有点疼……”
他撒娇的语气真好听,他只是要舒服有什么错呢。还侧过一点身体,故意用臀部的侧面蹭白轩逸的大腿。
白轩逸笑了声:“装满就不会疼了。”
阴茎一寸寸按压内壁喂进来,如同成千上万的淫虫在肠道里爬。何意羡兴奋得不知道怎么说了,浑身都发起细细的抖来。男人的胸被玩多了一点不硬,白轩逸一只手可以把两个抓在一起玩。尽管被这样有些粗暴地对待,何意羡依然挺着胸抖得有点凶,声音也轻颤着:“你还没,你说祝我生日快乐……”
白轩逸说:“过了。”
何意羡被一个深顶得呃的一声,前面的性器竖得更直,头部吐出一点亮晶晶的液体来:“你没说就还没过……”
白轩逸埋头干活。穴好热,要被含化了。何意羡偏不死心,采用绥靖政策,扭着屁股伺候他道:“嗯……你说嘛,你就说一句,啊……我会好好‘谢谢’你的……”
白轩逸愈觉好笑似得:“这么多人,你的一张嘴谢得过来吗?”
何意羡听得恼怒,但是被深缓的抽插弄得爽得没边:“不说就不说……王八配猪,稀里糊涂!嗯……算了,如果爱不爱只是靠说的,那哑巴怎么办……”
爱?白轩逸不免嘲了一声。
何意羡瞪了他一眼立刻不给弄了,而他又真的想挣脱吗,还是只想挣脱给白轩逸看?白轩逸用缉拿的姿势把他手臂反扭着一缚,抓住他雪腻酥香的臀肉:“让你动了吗?”
这样插法几百下也能让人死去活来。何意羡紧绷着大腿肌肉高潮了,张着腿无助地喷水,白轩逸看了看他,手指刮了一下他的脸颊:“你这么不禁玩。”
鉴于待会要出门,所以射在了何意羡的一对胸上。何意羡期待中带着点隐秘的羞怯,没有被内射很不开心,很不开心,但难道当着白轩逸的面大哭大闹。白轩逸去洗澡的时候,他把精抹光咽了。
白轩逸在浴室洗漱,何意羡走进来从后面搂住他。两个人还对着镜子呢,何意羡又在笑笑闹闹说些见不得人的话了:什么出什么门,冷冷的天气手里有个热乎乎的屁股比什么都重要,你快再摸摸我。
何意羡一个劲地蹭着他,黏黏糊糊地轻哼,像抱着某种美味的大块甜点,撒着金黄的蜂蜜诱人极了。他惨兮兮地说:“好难受,老公……涨涨的,麻麻的,我下不去。”
白轩逸裸着上半身,但刚套上的外裤,又被何意羡的手从后面绕到前面,解开了皮带和裤链。何意羡笑他:“公诉人的大鸡鸡是海绵吗?一泡就大?”
白轩逸看着镜子里的人,想这个人上辈子年轻的时候该是个女巫,能洞穿人心。何意羡的眼神就像在他满身上爬着地说:“那你刚刚都不在我里面……”
现在是北京时间上午十点,十点二十应该到达现场勘察,许福龙等一票人应当已经在等了。但是白轩逸的后背被什么金属品磨蹭着,只见何意羡戴着一条繁复的珍珠乳链,乳链垂下来汇合卡在肚脐那里。两颗乳头被夹得已经涨大,很大。
“早上就穿这个,特地方便我?”白轩逸转过身,就那么平静、不发火地注视他。
“谁叫你不在我里面的?你在不在,嗯?我再问你一次,想不想?水水的,紧紧的,白轩逸,你在不在嘛……”何意羡嘻嘻哈哈地把他推到墙上去。黏上了就甩不掉,否则你也小看蟒蛇的力量了,大蟒蛇勒起人来,可以把人的胸腔肋骨勒断。遇到合适勒法,压力大到可以直接把眼球挤爆。
白轩逸的手抚上来,何意羡的头低下去。那模样居然有点含蓄,一副乐而不淫,思而不露的良家样子,但是更像个廉价的橡胶拉线小玩具,乳链上的珠玉每响一声,他就与之对应地压抑呻吟一声……
大约十一多点的时候,招待所的套房里才只剩下何意羡一个人。他靠着浴室的墙无力地清洗着自己痕迹斑斑的身体,刚才还甚至不小心撞到哪了,要涂红药水。但是累得手都一点抬不动,连爬的力气都没有了,开始腾云驾雾地抽烟。烟燃了小半根,手机拨了一个不明的号码。何意羡眯起眼睛说,只能拖了这么一小会,你那边,事情办得怎么样?
第62章 刚柔互用不可偏
昨天下午白轩逸走得急,因为“临时”起了一场火灾。
镇上两栋三层职工生活区的房子塌了,大火发生不久又引燃职工食堂里的煤气管道,煤气使一台正在工作的锅炉因高温发生了爆炸。幸运的是因为是上班时间,职工大都还在上班,除两名锅炉工当场炸死外,还有八名职工不同程度受伤,其中重伤五人。直到晚上压在废墟下的群众还有十多名,救援队凌晨才清理好现场。
今天中午,白轩逸在办公室的折叠床上休息了一会,脑海里不断闪现着各种凌乱却又有着某种关联的碎片。深冬时节,外面风声鹤唳。犹如一潭死水的南广地区,迎来了一缕曙光,一场突如其来的冻雨却将整个小镇席卷,落叶在空中飞舞着,根本无法把握自己的命运。白轩逸在那块儿分析案情的白板上,写下了相关案件中所有人员的姓名、重要的时间和细节线索,又用红蓝色的白板笔勾画出相互间的关系。密密麻麻,形同蛛网。
€€€€火灾一定不是意外。发生火灾的核心区域是一片木头厂,楚卫民曾经是木头厂的工程监理。过去了十几年,这下面到底埋藏着什么样的秘密,其背后的黑恶势力还一定要这样地铤而走险、毁罪灭迹?而且手脚干脆北风卷地,证明从本质上他们要么是武装的精英阶层,要么就是武装精英阶层的亲密朋友。
多年的那场大火是此行的一号督导案件,现在这群人还敢当着面放第二把火?即便是中央来的班子,不是你自己的主场,难道也就只能先这样被人窜台了?犯罪分子如此胆大妄为,触动北京敏感神经。官方的行动虽然犀利但也同样无力,白轩逸正处在这个旋涡的风暴眼中,专案组顶着巨大的压力。
除了这起突发事件,首都的专案组来到广东省的大岭镇下沉督导,没有像预想的一样,引发关注和舆论。体验过申城的天有多黑,白轩逸看得出,村子党政结构的内部显然存在着塌方式腐败。外面的一切却看似平静而有序,甚至直到下午两点钟,才有了第一个人来敲白组长的门。
苏殊把纵火案的卷宗收集好了,用小车推过来。何意羡不加检点地撵在后头:“小苏啊,给我也看看嘛,别这么小气!”
苏殊严肃认真,但被何意羡衬得像个小科员小可怜,快化了的可可泡芙小牛奶似得。
听说何意羡还不止骚扰国家公务员,甚至破坏现场,午饭后去木头厂那转了一圈,与某某到此一游的踩踏性质无二区别。
何意羡说:“白轩逸,你这小弟不行,混社会大哥要吸烟不知道递火。”
说得好像他们关系多非同一般似得,苏殊顿时气晕了过去。让这种人在异地代表申城的整体律师形象,苏殊替他感到极大的难为情。但是白轩逸让他先出去等一会,门也带上。
门一关,何意羡笑道:“男明星的脸从昨天开始就苦上啦,一脸便秘样?自己拉不出屎在怪地球没引力吗?”
白轩逸把案宗分成两叠小山,说:“你负责这些。”
“这就大公无私、照章办事啦,要不是有点想你了来看看你,我都费事叼你。”何意羡像一帖膏药似得黏着他,面对面不雅观地又摸又抱,在衙门对着钦差一阵堂皇地揩油道,“你还认识我是谁啦,想想今天第一发你打给谁的,好吧?”
何意羡哼哼叽叽像风湿痛发作,屁股像荷叶一样荡漾,不禁会怀疑他下一秒是否会脱下内裤绑头发借此诱惑男友。不合礼法的模样,像专门跑来办公场所拿着钱玩人似得。感情对他来说仅仅是一门手艺,放浪而娶不得的他的一技之长就是玩弄男人。
白轩逸不得不按了按他的肩膀:“不是要看资料吗?有意见可以提,有想法可以说。”
“我突然又不想看了,除非你让我罚你有空就一直抱。”何意羡把他推到沙发里,猝不及防地快速吧唧了他一口,“公诉人真可爱,我真想一张房卡甩你脸上。但是我心疼你,你再多办一件‘案子’,身体就该受不了了吧?”
白轩逸是一个训练有素的特警军人,何意羡却把他当成肌肉椅来使用。还好这时候许福龙及其他组员推门而入,中止了事态的恶劣演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