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想办法,使缪的心情得到恢复的阿一爸爸,显露出一副让人看上去彷彿就像是啃食过魔物的肉而改变容貌后没多久的疲惫样子了。
「这边的前面,到第五十层为止就只是我一昧地反覆战斗了又啃食的景象。要是把全部都看过天都黑了,也不是什么很有趣的东西。我想就一鼓作气去到第五十层……」
有人有异议吗?而,当阿一用视线询问时,愁他们就以就照你的意思没关係来回答了。
「……嗯。要转移?」
月,从阿一的脖子那边,露出一副有些煽情似的仰望表情询问了。
因为连续行使再生魔法而减少了魔力,正在用啾~在补充。是用倚靠的姿势,从后面咬下去的感觉。
平时一有机会就会到阿一那边去啾~的月,早就如风吹过而会使得草木摇曳起来一样的自然行动起来了。连去吐槽也没余地都没有。
再稍微进一步去进行说明,斜看着香织在将舌头爬过阿一的脖子的月给剥下来的同时,阿一就说起话来。
「在此之前,因为机会难得,我有点东西想让大家看一下」
「是这样吗,阿一?」
愁感到不思议似的纳闷着。最了解这里的人就是阿一了,要做什么就只有阿一而已。到底要让大家看什么呢会有这样的疑问是理所当然的。
阿一让缪坐在肩膀上的同时,往前走起来了。同时,就把从宝物库内所拿出来的墨镜给戴上了。
菫,自然地就露出温然的眼神。
「阿一……」
「不要这样,老妈。不要用那种『为什么要在昏暗的洞窟里戴墨镜,搞毛啊,你这孩子!还不想毕业是吧!』的眼神在看我」
这副墨镜是能够要观看过去的影像的神器──全视?眼镜,这么在解释着的阿一像是在找什么一样就在洞窟内进着。
「阿一先生,你在找什么呢?」
一个接一个跟在阿一身后的同时,作为代表的希雅询问了。
「找兔子」
「这里有吗?」
咚咚!将双手放在兔耳的两旁希雅兔就在学兔子跳。顺便,就连在肩膀上的缪也让手模仿成兔耳在上下跳动着!
笑着的同时,阿一便一边在调整全视?眼镜一边就让视线一动起来,
「喔,有了」
这么说着,就用视线拜託月将过去的影像以再生过去的魔法重现了。一句我明白了后月就弹响了一发响指。
被投影出来的是……
「踢击兔,是吗?啊っ,难道!」
希雅,蹦!地显露出理解的表情时,香织便接着回答了。
「是因幡桑!」(注:因幡是园部的搭档,是公兔)
没错,现在在阿一他们的眼前被投影出来的就是,让兔耳很潇洒地在上下跳动着年轻时的因幡桑,不,是最初的因幡桑!
「香织,因幡桑是什么意思?」
面对智一的提问,香织就为了也让其他人都可以理解似的说明起来了。
也就是说,所谓因幡虽然就是在这层之中的魔物踢击兔,但在服用过阿一于很偶然之下所喝下流出来的神水而得到知性,并且使魔力和肉体都被强化过之后,就变成了一个超脱于魔物之外的存在了。
「似乎有看见阿一君打倒了这一层的楼主爪熊呢。如果自己还能变得更强的话,就会想要追上阿一君!是一只一边在进行武者修行一边靠自己的力量在往下层进阶的兔子先生喔」
在香织的说明下,智一他们都发出了嘿~耶感到很佩服的声音。在视线的前方,就有着一边在找寻残留在地面凹洞内的神水喝,一边适时地在踹死同族或二尾狼的因幡桑。
雫苦笑起来的同时做了补充说明。
「在最终决战前,为了得到从魔的铃在偶然之下所发现的,她们缔结了僱用契约了喔」
「雇、僱用契约……」
──衣食住的保証。一天四餐加午睡,週休二日制,有薪资!其他,关于自由时间方面也可以商量!而且!现在还有戴着铃所特製的魔石!以此来向昨天的自己告别!来吧,要趁这个机会,在很棒的职场上被愉快的同伴围绕起来的同时,让属性提升起来吗!?
肯定,当时的铃有做了什么。因为跟随来的魔物都是虫子,多少,都得了心病。很拼命。为了不要被决战时的对手恵里说「哎,搞什么啊妳这个虫女。很噁心……」这样的话来。
就在这样的说明期间,因幡桑终于遭遇上了。
没错,是在迷宫特有的作用下复活过来的爪熊先生。兔子的表情就像是「不妙,真的很不妙っ」这样地在焦躁着。
投以捕食者的眼神,不会怀疑自己是絶对强者的爪熊,就显露出那样的容貌迫近而来。
无处可逃。在背对过去的那一瞬间肯定就会死。
本能的警钟在敲响着虽然不断地在说着快逃,但神水所与的思考能力,却是将那个事实给凸显出来。
除了战斗之外就没有活路。逃走,就会死。
『啾……啾呜呜呜呜っっっ!!』
「噢!做好觉悟了啊!」
「因幡桑!加油吶喏─!!」
与其说是觉悟,倒不如说给人有一种自暴自弃的感觉,但……而,以希雅为首在观看人是这么认为的,但是在感情很好的父女俩显得很兴奋之下就先沉默了。
瞥过完全化成了观众在宋以加油声的阿一和缪,也使得其他人都将意识往要决一死战的因幡那边移动过去了。
因幡桑利用速度,一昧地就在爪熊的四周来回跳动着。距离应该是超极近的,以一纸之隔与爪熊的爪子和撩牙错身而过便将迴旋踢给踢了过去。
「啊,危险喏っ。因幡桑!不要离太远吶喏!」
不由得,就用双手在眼睛给摀起来,但缪却是透过指间的缝隙仔细在观战并吶喊着。
「……不对,那样子做比较好」
「是这样吗?吶喏」
「听好了,缪。爪熊,别小看牠的身躯,牠可是一名速度型的战士。如果是比赛直线赛跑会是与踢击兔同等或是在牠之上。被他用速度和庞大的身躯逼近过来,光是这样就会进退不得了。会逃不出牠的攻击範围」
也有着以延伸出去风爪,所施放出去飞行斩击。
也就是说,
「只有那庞大身躯的侧面是唯一的死角!对进行超距离搏击的因幡来说是唯一的活路!」
「为什么吶喏!要赌高风险高报酬!因幡桑,是男子汉喏!」
父女俩,在激动着。
「啊─!因幡桑的空中迴旋踢命中爪熊先生的头部吶喏!」
看準一瞬间的破绽,以被挥出去的爪子作为立足点跳起来的因幡,强烈的迴旋梯就捕捉到爪熊的头部了。爪熊往前一倾摇晃出去。
但是,
「没有效喏!因幡桑!挨了一记惨痛的反击飞出去了!气死人了喏!爸爸,为什么爪熊先生会没事呢?」
「是在冲击的瞬间,稍微将碰撞点给错开来了。那个超反应也是爪熊的强项。总之,到底牠是不可能靠着出色的动态视力去避开我的电磁砲,但一读取到发射瞬间的杀气就有办法避开来」
「原来如此吶喏」
在这么说明的期间,就因为神水的效果还在持续中而捡回一条命的因幡,在发出「啾~~~っ」地雄叫声同时站起来了。显露出「还没……我、我可还没死啊啊啊っ」地在说着的神情。
「哎~呀!因幡桑的要比刚才还更快了喏!而且!加速中还能更加速喏!那是怎么一回事呢,爸爸!」
「那是……缩地,和重缩地。这臭小子,在这一瞬间就很出色地觉醒出派生来了……」(注:「重」字是念重量的重)
「唔,缪和主人哟。总觉得,妳们好像在做实况解说吶……」
在缇奥似笑非笑的指摘下,缪和阿一相互看着对方,
「不可以喏!即使是速度也是爪熊先生占上风!使用爪子刺向地面后就使出了锐角旋转!爪熊先生的机动力是怪物吗!吶喏!因幡桑,挨了一记强烈的冲撞飞出去啦─!解讲的爸爸先生,因幡桑还有获胜的机会吗?吶喏」
「我就来回答,在进行实况的缪小姐吧。这样下去,因幡桑的胜率是零!」
「你们还真是一搭一唱啊!?」
不知道什么时候,缪还把麦克风都装备上了。转播席就在阿一爸爸的肩上,嗡嗡地挥动着娇小的拳头同时持续在进行现场转播。
「因幡桑倒下来了!站不起来了吗っ,已经站不起来了吗!? 不,站起来了,站起来了因幡───っ!吶喏!」
「站起来了!因幡站起来了!真是让人激动啊!」
因幡桑吐血的同时,还是站起来了。眼神中一点都没有要放弃的神色。倒不如说,还更加地燃起了充满斗志的火焰!
而且,阿一爸爸和缪也熊熊地在燃烧着!感觉是被那种举动所打动,不仅是愁他们,就连月她们也都将热烈的加油声说出来了。
就这样,不论被打飞多少次,被撕裂多少回,在神水的回复和勉
强下以避开致命伤拼命行动来维繫生命的因幡,即便是变成了满身是血的满目疮痍的状态都……
「因幡桑!好快!太快了!只看得见残像喏!」
「我来说明吧。那是利用无拍子所产生出来的自由加减速的动作。是利用急遽的停止和加速的动作,在超越了焦点速度所产生出来的残像!」(注:这里的焦点,是留下残像与不留下的临界点。中文没这个解释)
「谢谢你喏,解说的爸爸先生!啊っ,因幡桑在什么都没有的地方将脚一扫后,爪熊先生就吹飞出去喏!」
「呼っ,刚才那招式飞行脚击──就像是岚?上身一样。那个臭小子,在这场战斗中急遽成长……不,是进化了っ」
「?脚!在战斗中进化!出现很有力的话语了喏!哎呀!那是怎么一回事呢,解说的爸爸先生!因幡桑在爪熊先生的脚下倒立让双脚交叉起来,应该避开来的爪熊先生的脖子就噗咻地喷出血来了喏!」
「这真是……那是龙?吧……」
「?破? 解说的爸爸先生,那是什么呢?吶喏」
「在千年的歴史中以不败自豪的武术……对手死定了!」
「越说越让人听不懂的爸爸先生,谢谢你喏!详细请自己估狗吧!吶喏!」
香织「缪酱!?妳是在跟谁说话呢!?」地在感到困惑,希雅则是「那小子,藏招了呢……真是傲慢啊。下次,就让他吃一顿我的无?波吧」地显得很有干劲,而被带起风向来的愁他们都发出了欢呼声。随即,因幡就跳起最后的舞蹈了。
在连续的飞行脚击下爪熊失去了平衡,并且还以无拍子跳起来从爪熊的视野中消失后,立刻就在天花板上着地。
弯曲的脚给予了天花板巨大的裂痕,下个瞬间,伴随着「啾呜呜呜呜呜呜(就用这招……分个胜负吧吧吧吧吧吧っ)」这样的雄叫声,将天花板弄出一个陨石坑般的凹洞同时就如同彗星一样落下来。
朝刚重新调整好姿势没多久的爪熊的头顶,用最大威力的豪脚猛力一击将其粉碎了。
「『『『『成功了了了了了了────』』』』
「因幡万歳!」
「因幡桑最棒了!」
「『『因幡!因幡!因幡!因幡!』』」
「将痛楚给忍下来了,很努力呢!谢谢你让我这么感动!」
洞窟里,热烈地欢呼声在迴荡着。就连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恶魔战队都踩起脚步,在送以热烈的掌声。
就在就像是在看动作戏的好莱坞电影的知名作品一样的阿一他们的视线前方,因幡桑就在打倒的强敌前面仰望起天空来了。
从来自没有言语,被用力地握住的拳头,笔直地冲向天空的兔耳,发出武者震的兔尾巴,都能察觉到牠心中的想法。
牠,现在知道自己的愿望了。那即是,要锻鍊自己,要往遥远的高处奔驰而去这件事。要在广阔的世界里,和存在着的强者们战斗,然后,总有一天要和新的王再会的这个愿望!
用前脚搔起兔耳っ!
因幡桑,就这么迈步出去了。朝黑暗的道路前方。
「……很有即视感的感觉呢」
「就跟我们的儿子,刚才的举止一模一样啊」
菫和愁的话语,使阿一撇过头装作没听见。
菫妈妈和愁爸爸,对着那样的儿子贼笑起来的同时进行了追击。
「话说,挨了很多记非常不妙的攻击而破破烂烂了……」
「比起在连呼我在杀了你的同时,用很危险的感觉在笑着的谁……」
「絶对,是主人翁呢!」
「没错,一定是主人翁!」
的确!就连智一他们也点头了。
面对那样的家长们,才会使阿一不会想让别人去看自己的黑歴史!就这么在心中吶喊的同时,有点红起脸来「还真不好意思啊!我不是主人翁!」地以怒吼来回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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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因幡桑的冒険为开端而显得相当兴奋的一行人,也有阿一的羞耻就立刻转移到第五十层了。
那个地方就有着一扇已被打开来的状态的巨大门扉,和在它的两侧的人形凹洞。
在那前方,阿一朝着月显露出担心的表情。
「没问题吧,月」
「……嗯。没问题」
这里,就是将月囚禁起来,长达三百年的地方。那样的内心是常人所无法想像的。
体察到阿一的担心,就连菫她们都投以了感到忧虑的眼神。
「月酱。如果觉得难受,不用勉强也没关係喔?」
「菫说的没错。月酱,不然去到最下层的藏身处,也没关係喔」
「……嗯?」
面对菫和愁的关心,以及同样都投以在关心般的眼神的智一他们,月则是显露出「诶?为什么会是这种气氛……」般感到困惑的表情。但是,马上就察觉到来龙去脉的就用带有苦笑感的语气开口了。
「……您误会了,义父大人。义母大人」
「误会?」
「……嗯。阿一担心的,不是我被封印起来的地方。而是,我整个人会全裸」
「『啊……』」
当月感到不好意思而红起脸来,扭扭捏捏这么说起话来时,就使得不仅是菫她们连在场的其他人都吐露出「啊っ」地声音来了。
没错,月大人,在等一下的大部分时间里,都会穿着一件衣不蔽体的外套,实际上还会一直维持下去。如果以战斗来形容,就是一件防御力要比湿掉的面纸还要糟糕的外套。那,已经是相当严重的春光外洩……不,正常来说怎么看都会是非常糟糕的打扮。
「那、那的确,也可以体会到阿一君的担心呢……」
面对智一,那总有些冷静不下来的言语,使月摇摇头了。
「……不,阿一担心的不是我,而是义父大人与各位的眼睛」
「……眼睛?」
「……嗯。『真的有对策吗?根据情况不同,虽然可以不用手下留情去戳瞎父亲他们的眼睛,不过,妳就放心吧,月』这个意思」
「阿一君!?」
得知自己的眼睛所会面临道的危险,使得智一忽然就往阿一那边回过头了。像是在警戒一样的鹫三和虎一也拉出了一段距离。
在家,会发生幸运色狼的偶发事件(主要是月她们暴走的缘故),多少在看见的时候,大抵上都会被儿子戳眼睛或是电击进行处置的愁,就显露出一脸领悟似的眼神。
阿一,向有点在害怕着的智一,显现出一副遗憾的表情。见此,在一句「到底,是月酱的玩笑话吧」后,智一就吐出一口放下心来的气……
「放心,会使用再生魔法的」
「放心你个头啊!」
会用到再生魔法,意思就是会出现不好的影响。
一边看着再次将距离拉开来的鹫三和虎一,阿一咳哼一声咳嗽了。
「不,真的不会有事。和我相遇时的事,要是父亲你们无论如何都想要看的话,月一定会採取好对策的」
「……嗯。这件事就交给我吧」
月大人很有自信。面对自己的裸体是否会被看见的状况所显露出来的态度,就使得愁他们那么应该就没问题了吧地放鬆掉肩膀上的力气了。不论是会被戳眼睛也好,还是妻子们所散发出来的骇人气氛且即将伴随而来的物理事态也好,都强烈地在忍受着。
「……那么,就速度吧」(注:这边用「速度」来形容会比较贴近月的少言性格,正式的翻译是『立刻就开始吧』)
月弹响了响指。过去开始再生出来。
过去的阿一现身,接着两只山寨独眼巨人就从墙壁上的凹洞出现。阿一用枪击将他们给收拾掉了。
「顺便说一下,这两个魔物不会再生,是因为在这个封印之间内对此有关的魔物并不适用迷宫内的规则」
阿一的说明,就在另一只山寨独眼巨人与过去的阿一在战斗时被进行着。
也就是说,大迷宫的魔物是奥斯卡?奥尔库司与他的同伴这群解放者们所準备着,而山寨独眼巨人和山寨蝎子,则是月的叔父丁里德所创造出来的魔物,所以并不会再生。
丁里德,虽然是一名生成魔法和变成魔法的使用者,但因为他不会使用再生魔法和魂魄魔法所以做不到(再生)也可以说是理所当然的。
「……嗯!就是这里!大家注意看!这边!这边!」
在说明结束的同时,不知为何月大人显得非常地兴奋。手指直挺挺地伸长着在催着人去注意看。
影像里,被囚禁在巨大的封印石内的月,拼命地在发出微弱地「救救我」的声音……
──我拒絶
是毫不客气地正要将门给关上的阿一的身影。
所有人的视线都往阿一看了过去。
看见被囚禁起来的帽美少女,拼命地在求救着身影,使得阿一觉得非常可疑而变得很郁闷。
纵使希雅她们都知情,却还是再次投以了「不要这样~」,或是「鬼啊~」的目光。家长们就更不用说了吧。
但是,被轻易地捨弃掉
的当事人的月大人,
「……嗯嗯っ,就是这种踌躇。虽然现在阿一非常宠我也很棒,但意外地毫不求情的这时候的阿一也很棒。唔呜っ」
有点陶醉起来了。已经,不如说,果然,这个人是阿一真的太好了。
「月、月哟。这种感觉是妾身的角色属性不是吗?希望不要被取代掉」
「缇奥小姐,我想不是那种问题」
面对缇奥感到困扰一样的言行,使得爱子用更为难的表情吐槽了。
「和我相遇时也一样,阿一先生虽然一点都不近人情,但……说好听一点,就算回忆起来我也不会陶醉的喔。月小姐太优越了。到底,只和香织小姐臭味相投呢」
「希雅!?那是什么意思啊!?没有吧!?」
「说的没错喔。香织,妳呀,就是和月闹过头才会挨阿一一顿揍的。妳们是同类呢」
「……」
面对雫的指摘,香织转而看向相反方向了。面对不否认的女儿,智一哭泣了。
「……嗯っ。肃静!等一下就是重要的桥段!阿一和我的,没错,是?我?的!起始的桥段!」
「不用强调也可以吧!月妳这个浑蛋!」
香织的怒声在封印之间迴荡着,然而月的这句「我只是被背叛了!」的悲痛之声却是响彻开来。
因这句话,使得像是变成了细线一样的门缝所洩漏出来的光线,在消失的咫尺之前留下光亮了。
阿一,仰望着天空。
会使人感到痛楚的寂静把四周包围起来了。
在被背叛而掉落到奈落底层来的阿一的心中,就有着感同身受的东西吧。
明明为了活下去,而捨弃了多余的一切,即便从人类的道路脱离如果能实现心愿的话而在心里发誓了。
但是,就因为那一句话,应该关上的门停了下来,阿一的表情变得就像是咬碎了苦虫一样。
自己的心里不断地在说别多管闲事,但是,身体就是不听。
注意到时,门就打开来了。
彷彿,就像是在拖延时间去确认自己的内心一样,阿一就向月问起事情的经过。
然后,那样的阿一,就只是一昧地一直在注视着月。
宛如,就像是目击到奇迹那种东西的人一样。或者说,就像是一直在等待着谁,而终于见到人一样。
就这样,爆发开来了。
将捨弃掉的一切、会妨碍的东西都排除,应该只会为自己而活而起誓的阿一,就为了救一名女孩子而倾注全力了。
房间内满是鲜豔的红色。是将黑暗扫除开来的红色的电光。
三百年的牢笼,如黏稠一样熔解开来垮落了。
看见就这样被释放的月,阿一……
「不,这不对吧,月」
「!?」
用满脸抽搐的表情吐槽了。月大人,显露出有如在说「哪有啊笨蛋!?」地惊愕表情。
「嗯,不是这样喔,月」
「对妳失望吶喏,月姐姐」
「!?」
来自香织和缪会被吓一跳的吐槽。月大人,露出有如在说「哪有啊!?」地抽搐表情。
「月酱,就不能再稍微想点别的方式吗?」
「婆婆我,很伤心。月酱的审美观,亲自磨练一下会比较好」
「!?」
愁和菫也同样在叹气吐槽了。月大人,一脸如同在说「无法理解」的空虚表情。
相信会有希望而环视起四周来,但……连一个站在自己这边的人都没有。
说是无奈,说不定就真的很无奈。
因为,虽说为了不让他人看见自己的裸体……
──不会让你们看见的喔!
因为拿着这个看板的自主约束君就现身在月的前面。
明明是严肃又感人的场面,却感觉都没了。
「……但、但是,电视总是这种感觉的!」
「主要是综艺节目吧?因为要是在连续剧里的感人情节出现这个,肯定是会烧起来的喔」
「!?失、失策……」
偶尔会很脱线的吸血姫,弯下膝盖四肢趴在地上了。
在日本人的感性上自主约束君是不会去妨碍受人感动的场景的的结果的,但事实上,那样的感性会如何呢……但是,要入境随俗……嗯っ,应该没问题!这么思考的月调查地完全不足。
类似于外国人会有日本还有着会留着髮髻这种东西一样的错觉。
「……以、以为可以终于可以让义母大人妳们,看看我和阿一的动人场景……」
「啊~,月?感觉用幻术可以和过去的影像重叠起来吧?那么,就适当地将服装叠上去就好了不是吗?」
「……呜っ。是的。义母大人、义父大人,我可以稍微倒带回去吗?可以TAKE2吗?」
温柔地南云夫妻的表情,做出更胜于任何雄辩的OK了。
TAKE2!!
然后就看见穿着连衣裙状态的月,和因魔力枯渇而在喘气的阿一在影像中上映出来了。
是与现在的月无法相比,缺乏情感的表情。但是,她却是牵起阿一的手,用真挚的眼神,
──谢谢你
可以看见这么说出口来的月,所盈满于心的心意。
「……哎呀,是这时候啊」
「什么意思?」
阿一的嘀咕,使愁询问起来。在视线的前方,月便成了当时的『月』的瞬间在流逝着,任谁都会感慨很深,或是会用温柔的眼神在注视着。
阿一,用温柔的表情在注视着过去的月,然后就把视线往现在的月移动过去开口了。
「当月向我说了那句『谢谢你』的时候,大概,我就被月套牢了。即便堕落成怪物之身,都像是不会堕落到邪魔歪道一样,吧」
这么说着,阿一就再次将视线往过去的自己那边移动过去。紧接着当所有人的视线都往那边看过去时,就出现与山寨蝎子相对着的阿一和月的身影了。
是显现出层次不同又惊人威容的山寨蝎子。
月,在那只怪物的面前,却是静静地在注视着阿一。
那,絶对不是在祈求帮助的眼神。
是都由你来发落的眼神。
是向阿一,表露出不论怎样的选择我都接受,我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你了的意思。
被背叛,在黑暗的奈落底层渡过了三百年。
面对那样的少女的决断,阿一浮现出露出獠牙来一样的无畏笑容了。
「重新想想。这时候的决断就是转戾点。是否会和月在一起的未来。是我,与过去的我的分歧点。面对被背叛,而被关在这种地方,交性命都託付给我的月,倒不如说,是我被她拯救了」
完全失去了人性,化成了不惜外道的野兽。
如果抛弃掉月,或是,如果不去管月处境而祈求自己可以逃过一劫的话,肯定阿一就会在那条道路上前进,而且就不会与希雅或任谁人有交集,无疑就无法露出现在这样的笑容了吧。
「……阿一」
月依偎过去将手牵起来。阿一的手温柔地反握了回去,并且还用格外温柔的眼神在注视着。
在过去的阿一和月与山寨蝎子展开死斗的过程中,愁他们的视线都往阿一和月看过去了。
相依为命的二人,因为太过自然了,就变得像是一幅画。
正是为了相遇而相遇的二人,没有理由地就确信了。
愁和菫,在站月的面前。
「月酱,谢谢妳与我的儿子相遇」
「在异世界的土地上,阿一能和月这样的孩子相遇,真是太好了」
「……义母大人、义父大人」
像是呜地呻吟声一样的微弱声音,一定是在忍耐流出眼泪来的月所发出来的。
过去的影像里,正好是刚刚打倒山寨蝎子结束的时候,而映照出阿一和月相互而笑的样子。
香织有点吃味了,但马上就浮现出类似「没办法啊」的苦笑来了。
香织,就是这种感觉。其他人的表情则很温柔,而且,好像能够理解的样子。
对阿一来说月是特别的,以及对月来说阿一是特别这件事。
二人之间所拥有的东西,任何人,没错,那正是神都无法出手去撼动的东西。
「香织,真是了不起呢。敢往这二人之间突击过去,母亲我,再次觉得很佩服」
「我是……在被夸奖吗?虽然总觉得看起来是吓了一跳……」
薫子的话,使香织显露出微妙的表情。然后,智一的表情,就变得像是在忍耐着腹痛一样,变得难以形容得複杂了。
「真的呢。爱子,妳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积极了。而且还是对自己的学生」
「唔咕っ!?」
爱子老师。就像是要害被贯穿了一样,表情变得难以形容了。
「雫──」
「什么都不必说,母亲!」
「真有妳的呢,雫。而且,明明都是好朋友的香织酱所喜欢的人……异世界的生活改变了女儿了呢」
「唔咕っ!?」
在爱子老师的旁边,雫也同样像是遭
受到重量级的身体重击一样,表情变得难以形容了。
「可是,这么说起来希雅才是最厉害的。是第一号进行突击的人吧?而且,还是当时身体的八成都是由鬼畜成分所组成的主人,和主人至上主义者──不,是可以称作是阿一教的教祖也不过份的月为对手。真是个勇者吶」
「啊、啊哈哈……我、我只是不知道害怕是什么啦」
当希雅她们在笑着的时候,从阿一那边离开来的月就将愁和菫的手牵起来了。
「……嗯!接下来,就是这边!义父大人、义母大人,来!来这里!」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月酱,我会跟上去的,不用这么拉着我也没关係喔」
「呵呵っ,月酱这么开心啊……」
用力地在拉着二人的月,就旁人来看也是很开心的样子。红着脸颊,眼睛闪闪发亮。彷彿就是在游乐园以交通工具为目标在拉着父母亲的手的孩子似的。
似乎,可以让愁和菫知道自己和阿一重要的回忆感到很开心的样子。
那样子有如小孩子的举动使得落差萌被刺激到了,以阿一为首的所有人都显得很温柔。就连平时立刻会去揶揄的香织都变成这样,孩子般的月似乎破壊力很强大。
被那样的月所带领到的地方,就是同一层的洞窟。
「……嗯。这边,就是结束完与山寨蝎子之战后的我和阿一,第一次悠闲地交谈起来的地方」
啪地一声弹响了响指。过去开始再生起来。
二人的谈心。不久,月最想让人看见的场面到来了。
──你会回去吗?
──是回原来的世界吗?我会回去。想要回去。……虽然变了非常多,但对故郷……我想回家
愁的手胡乱地在摸着阿一的头,菫的手则轻轻地就放在他的肩膀上了。阿一有点在不好意思了吧,没有半点反应就把视线固定在影像上了。
在那视线的前方,月的表情上落下了阴影。
──我,已经……没有可以回去的地方了
和过去的月不同,现实的月的表情显得很甜蜜,而且还散发出温柔。
下一句话,对月来说虽然是无可取代的宝物,但任谁的眼睛都是非常清楚的。
──不然,月妳要不要也一起来呢?
阿一的话就是要不要一起来自己的故郷。
藏不住惊愕,可是,月又隐藏不住期待和些许的不安以「可以吗?」地询问起来。
就这样当阿一点头时……
「爱上了啊」
「被迷住了呢」
「……」
面对父亲和母亲的话,使阿一这次才用全力将视线给移开来了。同时脸有点红了起来。同时还觉得表情贼笑起来的双亲非常地恼人。
话虽如此,阿一的反应也是没办法的事。因为,订下了这样的『约定』而让月显露出有如花开般的笑容很有魅力。
香织「是这个啊~,用这个将阿一君啊~」地吐露出很随便感觉的声音,缇奥和希雅则「原来如此」「也不是不可能啊」地可以接受,「……亲爱的?」「妳、妳误会了薫子!我并没有着迷──咿っ!?」地白崎夫妻演起短剧来了。
「姑、姑且,先说一声,这时候我还是老样子吧?还不到爱上了那种程度吧?更还是在生死交关的求生之中。现实没有时间可以把恋爱的情感给表现出来──」
「好了好了。总之,是有喜欢上了,但太过于拼命而『没有自觉』这样子对吧?」
「就是说,只是没有自觉吧。尽管如此,阿一爱上月酱的原因就是『笑容』对吧~。要说是因为那个笑容也是很合理的,但……」
愁&菫,用更加得意洋洋的表情,齐声向表情在抽搐着阿一说话了。
「『阿一先生,真是个很萌的主角!!』」
「啰嗦!」
明明是男人,是奈落的怪物、是个被称作是魔王的人,却是个被投以微笑而变萌掉的主角……
面对絶对不承认在反驳阿一,不费吹灰之力就依偎着的月就露出一个微笑了。
阿一先生,就像个气都漏光的气球一样变得很老实了起来。
所有人都觉得。
太萌了!!
「……呵呵」
「唔っ」
面对看起来很开心的月,阿一发出呻吟声了。然后,捉弄我有这么高兴……不,实际上虽然被捉弄,但那就是要做那个!就这么下台阶吧!
因为感到很害羞而有点失控了。
取出水晶钥匙,往某个空间连接起来时,
「稍微绕个路吧。有个东西,无论如何都想让大家看一下」
这么说着,在邀请所有人进到传送门的里面。
不久来到的地方是格外昏暗洞窟。用全视?眼镜确认完过去的时间轴和位置的阿一,不知为何就向香织讲起悄悄话要她再现出过去。
感到困惑的同时,当香织照着被告知的那样去将过去再现出来时……
「是、月对吧?」
「……嗯。只有我……唔!?」
洞窟里,穿着一身乾净服装的月正一边四处张望一边一个人在行走着。
为什么,要将这个场景……不如说,为什么,月会是一个人……
当香织作为代表要把这个所有人的疑问给说出来时,只是,那句话,突然,就被注意到是什么而立刻转头往阿一看过去的月给盖过去了。
「……阿、阿一?」
「嗯?妳怎么了,月,这么动摇。我,只是想让大家看一下将月的可爱之处吧?」
「……要报复刚才的事!?你好诈!」
「我不知道妳在说什么」
面对哈っ哈っ哈っ地在笑着的阿一,月「真是够了っ」地投以有点愤怒眼神同时──向香织强袭了。
「等等っ,月!?」
「……坚决,要阻止!」
「希雅!」
「了解收到!」
扑过来的月使香织动摇了起来。阿一伴随着霸气下达了命令。希雅就像是条件反射一样不由得就行动起来。
月的脸就朝没有留下残像站立着的希雅的胸口撞了过去,然后就这么被胸部的峡谷和双手给拘束起来了。
呜!?呜呜!虽然听不清楚,但肯定是「希雅!?我和阿一,妳是站在哪一边的!?」地在说着……类似这种感觉。
就连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影像都还在播放着。同时,阿一进行解说了。
「这里是攻略完最下层,以藏身处作为据点在训练时的影像。因为遮断气息的训练,所以就和月玩起捉迷藏了。月是鬼。虽然这里就只有吸血鬼而已」
哪有人这么敢说……虽然被这种吐槽的视线注视着,但阿一先生并不在意。
「请看。找不到我,而变得越来越不安的月的模样」
呜~地,话说不清楚的声音虽然从希雅的胸口响彻开来,但这个场景因为连希雅都不知道,所以「月小姐,对不起了!但是,我,很感兴趣!」地因好奇心而将拘束给强化了起来。
──阿、阿一~?姑、姑且,就先休息一下吧?快出来~
因为找不到,月酱就在洞窟一边走着一边发出声音来。
但是,与训练有关,这时候的阿一就非常地克制自己。是个不论任何事都要做到超越极限的人。
──为、为什么没有回答呢?阿一~
眉毛以可怜的感觉变成八字垂落下来,一双小手就贴在胸口,惊慌失措,战战兢兢地在走起来的月酱的样子,和现在自信满满的月大人差了非常远。
彷彿就像个迷路的孩子……
家长们都不禁要往前迈步出去的程度,那副模样将很危险的保护慾给勾引起来了。保证会被在城市中的大朋友们,或是自称是绅士们给飒爽地保护起来。如果有办法保护的话!
明明应该有听见那样的月酱的声音,但阿一先生还是不出来。
任何事,都要做到超越极限为止!
就这样,月酱的超越极限了。
──阿一啊~,你在哪里~,呜哇哇哇哇哇哇哇っ
就连在哭哭啼啼的时候,月酱都很自然地就一边揉起眼睛一边开始哭起来!
到底,这样都无法丢着不管的阿一便急忙冲了出来。
瞥过那样的影像,所有人的视线都往希雅的胸口看去。
被解开拘束的月,就用双手将脸整个摀起来。不管怎样,都想一头往洞里跳进去!类似这种感觉。就连耳朵都红通通的。
这时,
「月姐姐,好可爱喏!」
缪的话,虽然半分真心半分在安慰,但
「……乾脆杀了我好了」
是不死身而死不了的月大人,就抱着膝盖缩小了!
实在是很罕见的模样。
「阿一。你,还真是诈啊。做的好!」
「真是的,看见月酱的哭脸这么开心,真是个抖S呢。我不记得有养出这样的儿子吧,GJ!」
这对家长忽然就对自己的儿子笑出来了。而且,月就一句「呜,义父大仁和义母大人你
们这些笨蛋!还有,在那边贼笑着的香织,我絶对会扁妳的」地在表示愤怒。
将香织「为什么只有我!?」地扯开了嗓门的声音整个无视,月用燃起了复仇心的眼睛打开传送门了。
「……大家,到这边来」
面对让人无法说出话来的魄力,使阿一「糟糕,可能做得太过火了」地在流冷汗时,不久来到的地方,就是某一处的洞窟。
突然,绿色的球体就像是散弹一样从洞窟的深处飞出来。
「……嗯,是雷龙」
吼啊啊啊啊啊啊地发出落雷的咆哮的雷龙,将所有的绿色球体都消灭掉的同时就往洞窟的深处前进过去。
一拍。
感觉可以从深处听见「呜啊啊啊啊啊啊っ!?」这种悲鸣时,马上就变安静了。……恶已经去除了。就不用登场了。
月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开始再现出过去。
放映出被操控而使头上开出花来的月,和咬着牙的阿一,以及艾瑟亚尔劳涅的登场。月被当成人质这种现在不可能发生的景象就映入眼帘。(注:魔物,是出现于WEB版第一章伙伴的实力这篇)
──阿一!不用管我……射击吧!
悲剧的女主角请多多指教。面对紧迫的状况,与月的自我牺牲,任谁都会倒吸一口气。
直到刚才为止的喜剧影像都到哪去了,突然间就变得太过严肃了!愁他们像是在这么说着。
但是,严肃先生果然是在休息中。
──哎,可以吗?帮了个大忙了
咚砰? 一声,在轻~率的言行之后,就真的用很轻~率的感觉扣下板机了。
打中月的头顶,被粉碎掉的花飞舞起来。
在影像里,月发出「哎?」的声音来了。艾瑟亚尔劳涅小姐也变得「哎?」起来了。
顺便,连愁他们也同样「哎?」地愣住了。
「……嗯っ。大家,都有看见吧!都看见了吧!?阿一,他开枪了!毫不犹豫地就朝我开枪了!请看!我的头皮,被削掉了!咻的声音,就是头皮被削掉的声音!太鬼畜!根本就是个壊蛋!超抖S!」
的确!所有人都点头表示同意。
看样子,月是在对阿一进行报复而搬出『月大人的头皮事件』,似乎要藉着对阿一的鬼畜说法来抹去自己丢脸的过去的记忆。
「阿一,你,为什么做这种事……」
「就故事上来说,月酱是女主角吧?我可没听过有主人翁会把女主角的头皮给削掉的故事喔」
「阿一君,你,难道不会也对香织做过同样的事情了吧?」
来自愁、菫、智一大感讶异的视线就往阿一扎了过去。并且就连薫子和昭子、雾乃都将「到底,月酱好可怜」的视线给刺过来了。
说到鹫三和虎一,作为被当成人质的应对是可以认同的吧?虽然是着要送来带有一丝希望的视线,但
「不、不过,怎么说。本事真不错啊」
「虽说是为了在将花给射穿,但瞄準头部就……到底是会感到惊讶的啊」
虎一、鹫三一起,还是顺着风向去说了。阿一很想将这群白癡!这句话给说出来。你们可都是在常识的範畴外的人吧!?这种可是「嗯,漂亮!」的场面吧!?。
「这、这时候的阿一君,真的很不留情面呢……」
「香、香织,连妳……」
「看吧,那么说着一句『帮了个大忙了』而扣下板机的主人的眼神!不待言那就是鬼畜的眼神──」
「缇奥,妳给我闭嘴」
「爸爸……」
「别、别说了,缪!别用那种像是在看没救了的人的眼神在看爸爸!」
对缪的眼神,似乎是最感到受伤的阿一爸爸,就像不知为何就露出得要表情来的月投以锐利的视线了。
「月,妳,还留有把柄啊。心胸太狭隘了吧」
「……嗯嗯っ!?你在说什么。明明阿一很鬼畜是事实」
「都是以前的事情了吧。大体上,就只是稍微把头皮给削掉而已」
「……才不是那种问题。是开枪这件事情」
「是妳说可以开枪的吧」
「……你太不了解女人心了」
「就是顾虑到女人心才会在战斗中显现出犹豫来的吧。不如说,如果我有意思也有不会去瞄準花而是朝脸部开枪的方案,我可是很努力用削掉头皮的程度收拾掉了喔?」
「!? ……什么,这还是第一次听到。阿一,你有意要射击我的脸吗!?」
「这样比较迅速确实吧?反正都能再生,又没关係?我觉得」
「……好你个大头啦!阿一你这个笨蛋!鬼畜外道!」
「哇っ,什么啊!啊,好危险!别用神罚之焔!别闹了!」
香织继续将过去的影像重现出来。
与被控制的月和阿一正在战斗的影像重叠起来,现实中的月和阿一正展开激烈的应酬。
香织将所有人都引导到部屋的角落后便发动起强力的结界,然后就用微笑说话了。
「咳哼っ。哎哎~,现在正在上演月VS阿一君这场超稀有的事件。请,休闲地鉴赏到最后」
「香织……你还真是的」
雫一脸被吓到的表情。
月和阿一的吵架,确实,感觉可能不是第一次的超稀有。
就算不是香织,不由得会看得入神也是没办法的事。实际上,希雅和缇奥,以及爱子也同样,都「噢喔~」地睁大着眼神看的很入神。
「香、香织,不阻止他们没关係吗?总觉得月酱变成大人了,背上也揹着一轮类似光圈的东西。阿一君也一样,总觉得都喷出类似龙捲一样的红色光芒了」
智一,用抽搐的表情在向女儿询问。然而,当事人的香织,
「放心,没事的。反正到最后都会是在调情。……啧」
「香织!?妳、妳刚才是不是砸嘴了!?父亲,我不记得有把妳养育成那种孩子喔!?」
暂时不去管白崎父女,
「……阿一你这个笨蛋!最近,我们二人独处的时间太少了!要让我再多撒娇一点吧」
「那还真是抱歉啊!撒娇这件事!就等托达斯的旅行一结束,在我做完二人旅行的继续之前就给我老实一点!」
阿一和月的吵架……吵架(?)越来越激烈。论点虽然完全都离题了,但最后二人都注意到了吧。
「啧」
「香织!?」
之后,就在只看的到是在相互调情的情况下,香织强制介入进去了。
被所有人以温柔的视线在注视着的阿一和月一齐缩起身子来的同时,就像是在掩饰一样催促着大家往下个目的地去了。
这段期间,香织的砸嘴被量産的事就不用去提了。
而且在前方,香织的砸嘴不断被量产出来也更是不用去提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