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洞房花燭

入目的是滿滿的耀眼,在面積不大卻也不小的小院裡,每一寸土地,每一片磚瓦都放滿了惟妙惟肖的小人兒,那小人或輕笑或發怒的表情都活靈活現,讓夜葉彷彿看到了無數的自己在演繹着一場場情景劇。

劇中的角色只有兩個,一個是絕美的她,一個則是被雕成了長方形的寶石——木頭!

雙眸的呆滯已經不能形容她的驚訝,先不說一個個小人兒要花費怎樣的功夫和精力才能雕刻出來,看着那些閃着華光的雕刻,恐怕你只會將它當做一抹抹靈魂而不僅僅是死物。

脖子上的涼意引得夜葉聚焦在那一雙笑得開心的小人兒上,裡面女子怒氣衝衝地揪着男子的耳朵,而男子眼神委屈,口中咬着個肥嘟嘟的包子不肯鬆口。

“夜葉,你一個,木頭一個!”木頭取出脖子上一模一樣的吊墜,得意的向夜葉揮着手,那個樣子的他,稚氣同樣暖心。

陽光之下,兩個身影,一大一小,彷彿已成永恆。

“夜葉,嫁給木頭吧!”

“恩。”

順着清風,傻笑和略帶羞澀的表情定格。

第二日,清水村發生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村子裡新來的兩個年輕人竟然要成婚了,雖然早就聽說了兩人之間“悽美”的愛情故事,但是一個姑娘真的願意嫁給一個傻子還是讓衆人大跌眼鏡。

驚異的同時衆人紛紛稱讚夜葉是好樣的,對這個剛搬到村子裡的女娃有了新的認識。

兩人成婚,大家也都來湊熱鬧。

按理說,成婚的時候應該有高堂在場,但是因爲兩人都是無父無母的,因此請了老村長做主婚人,江大嫂一家當孃家親戚,全村子的人都來吃席面。

簡陋的小院裡充滿了喜慶的紅色,每一個到場的婦女都上手幫忙,一桌桌席面在全村人的幫助下襬出來,桌上酒香四溢,引得男人們心神晃動。

木頭表示,他銀子多得是,酒也多的是,誰都可以來喝酒吃肉!

婚禮辦得着實急切,讓夜葉不由得多看了木頭幾眼,這傻小子在急着幹什麼?

於是等年白領着一衆黑衣人趕到的時候,他們的主子已經抱得美人歸了,頓時後悔不已,真不知道主子急什麼,就不能讓他們這些做屬下的沾一沾喜氣。

禮服是空間裡的獸獸做的,對於這個,夜葉很佩服,現在恐怕要它們做什麼,頂多費一段時間,它們就會搞出來,果然有一句話說得對:給我一個槓桿,我就可以撬動整個地球!現在應該說,給獸獸們一個圖書館,它們就可以撼動整個地球!

大紅的禮服用的全是冰冰的自產,也幸虧村裡的人都不瞭解它的珍貴,要是有個識貨的人來了,一定會感嘆萬分。

冰蠶絲什麼時候可以奢侈到做衣服穿了!這還讓不讓他們這些爲了一塊冰蠶絲帕要死要活的人活了!

高堂上,老村長掏出了壓箱底的寶貝衣服,就是爲了能給他看好的兩個小娃臉上添點光,可是在看到人家身上大紅的禮服時,眼珠子掉了掉,忽然間有點不敢將他自認爲質地上佳的衣服穿出去了。

今日的木頭不似以往那樣跳脫,整個人一片穩重鎮定的樣子,讓村民對他這個傻子大爲改觀。

不傻笑的時候,還是人模人樣的嘛。

“一拜高堂!”

“二拜天地!”

“夫妻對拜!”

就這樣入鄉隨俗嫁給了一位古人,夜葉的心中說不出的複雜,每一拜都有不同的感受,特別是在最後一聲結束後,她的心中除了微微的緊張竟還帶着一絲茫然,木頭真的可以伴她一生嗎?

腦海中木頭真摯的笑容閃現,夜葉微微嗤笑,她莫不是也得了婚姻恐懼症。

江大哥拉住想要跟着夜葉一起回房的身影,雖然他已經向木頭傳授了一些東西,可是也不能這麼急!

被熱情的鄉親們一杯杯灌酒,江大哥真的怕木頭醉得不省人事耽誤了洞房,可是看到滿院的漢子都倒下後木頭竟然還是一副清明的樣子,江大哥知道他多心了,接着倒了下去。

終於解決了所有的人,木頭拍拍胸口,這次的酒全是他的收藏,沒想到這些人一下子就醉了。

他還沒喝夠呢!不過想想現在最大的事,木頭向夜葉的房間,準確的來說是他們共同的房間奔去。

天大地大,造小木頭的事情最大!

夜葉也不過在房間裡面待了一小會兒就聽見了木頭急速趕來的腳步聲。

這麼快?

粗魯地打開房門,在看到夜葉的一瞬間,木頭忽然有些不知所措,江大哥好猥瑣,竟然跟他說那些東西。

忐忑地揭了蓋頭,在夜葉有些戲謔的眼神中,兩人喝了交杯酒,中途木頭還嗆了一下,讓夜葉一頓嘲笑。

殊不知某女的嘲笑也只是緩解緊張的辦法罷了。

正當木頭的大手拉拉夜葉的袖子準備做些什麼的時候,夜葉忽然滿目興奮地將他拉到了空間。

木頭微惱,他要造小木頭!

空間裡的房子沒什麼變化,夜葉拽着拖拖拉拉的木頭一路上了二樓,那裡是她真正的婚禮。

不明白木頭爲什麼沒有以往那樣配合,夜葉只覺得他可能是餓了,沒力氣,殊不知某木頭卻是想實現心目中願望而不得,憋氣!

“木頭,脫衣服!”

啊,咋聽得這麼一句,讓本來有所準備的木頭也有點不知所措,原來夜葉也想造小木頭啊。

可是,扔到他身上的墨色衣服是什麼?黑漆漆的,怪難看的。

丟下一句“換上”夜葉已經獨自進了裡間,徒留下木頭風中凌亂,他曲解了夜葉的意思。

雖然面前的衣服奇奇怪怪的,但木頭習慣性聽從夜葉的話,最終還是脫掉了紅色的禮服,比比劃劃,花費了一段時間才穿上了那個醜醜的衣服。

目光掃到了前方有一個奇怪的人,木頭心裡顫了顫,差點把這個叫做鏡子的東西打爛了。

不過,鏡子裡的是他嗎?摸了摸下巴,解掉礙眼的易容,一張俊美不凡的面龐就露了出來,木頭樂得傻笑,看鏡子中的人也跟着傻笑,樣子十分不雅觀,頓時收斂了笑意,鏡中的人才有了玉樹臨風的感覺。

正在這時,裡間的門打開,裡面一個穿着潔白婚紗的絕美女子走了出來,女子巧笑嫣嫣,引得木頭不自覺的喉嚨滾動,一股難受的感覺迸發了出來。

手不受控制地撫上夜葉的無雙臉龐,之後緊緊將人擁到了懷裡,真想就這麼一輩子抱下去。

可是,他爲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搖了搖頭,最近老是有奇奇怪怪的想法,他都快發覺他不是他了。

“夜葉~,咱們造小木頭吧!”

“啊!”夜葉大囧,本來氣氛挺好的,偏偏身邊有個不解風情的。

本來想教訓眼前的人一頓,可是一擡起頭就被某人堵上了嘴脣,依舊是死死地抵住,然兩人的雙眸卻在此刻相對,氣氛一時之間竟有些曖昧。

不自然的,夜葉開始迴應木頭,雖然她也是個只看過豬跑沒吃過豬肉的。

可就這樣,也讓木頭大爲開心。

空間里正逢夜裡,兩人在微黃的燈光下看了彼此許久,終於,夜葉緩緩閉上了眼睛。

夜正濃,情已成碟,破繭而出。

一處客棧,中年男子催促着爲馬加草料的活計,拒絕了黑衣男子送過來的包子,一日沒見到主子,他就一日不安心!

末了,拍了拍馬後綁着的大傢伙,雖然疑惑戰皇爲何對主子如此特別,但想到主子嗜寶如命的性格,他還是在主子絕食的時候就代替主子收下了這個東西。

馬吃飽了,該趕路了!

“駕!”疾雨狠狠用鞭子抽打着馬匹,剛剛收到哥哥的消息,那個女人還沒有過來領他!

不知怎麼了,這幾天就算每天都在馬不停蹄地趕路卻始終無法忽略腦海中的那個身影。

不敢肯定腦海中的猜想,他將一切都歸結於男子漢得負責,怎麼說他一向光明磊落,看了人家姑娘的身子就得負責!

就算她會折磨他!他不能丟主子的臉。

夜色微涼。

蕭北煜只覺得渾身都有一股不舒服的感覺,這種感覺很陌生,活了二十多年他從未體會過,可身旁溫暖的感覺卻讓他將懷中的身子抱得緊了些。

等等,他的懷裡有東西!眼眸沉重得無法打開,手卻可以隨意地活動,入手的感覺是說不清的嫩滑。

他幹了什麼?爲什麼沒有任何記憶!

在努力掀開眼皮的最後一刻,頭又開始劇痛起來,眼前的面目還未清晰卻又徹底模糊下去,只留給他無盡的疑惑。

冥冥之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在不經意間改變,而他卻一無所知!

清水村突然之間熱鬧起來了,爲什麼呢?原本人煙稀少的清水村裡來了一羣外人,幾乎個個都是年輕小夥,這些小夥們據說看上了這塊風水寶地,紛紛住了下來。

對此,村民很理解,自從那件事發生以後,他們清水村可是名聲廣播,人口大大增加啊。

村裡熱鬧起來,大家很欣慰,可是有喜就有憂。

自從那些清一色都是黑色勁裝的年輕人來了之後,村裡的小姑娘們每天有事沒事噓寒問暖,惹得本土的小夥子們怒火叢生卻沒有絲毫辦法,誰讓人家要銀子有銀子要臉蛋有臉蛋呢!

不過有一點值得欣慰,那就是無論小姑娘們怎麼表白心意,怎麼含羞帶怯。那些小夥子愣是一副不近女色的樣子,爲此弄哭了好幾個村花。

然而,這樣姑娘們還是沒能放棄,都住在村裡呢,難道還要討別地兒的媳婦兒,總歸她們還是有機會的。

與此同時,傻子木頭在娶了媳婦兒後,竟然不知怎麼弄到了銀兩,鏟了老舊的房子,蓋起了一座小巧別緻的宅院。

然而,也只有江家人才知道,那外表普通的宅院之內,內裡是如何富麗堂皇。

隱隱的,江家人感受到了木頭和夜葉的不凡,但兩家一向交好,夜妹子沒有主動提起這件事,他們也懶得問起。

有時候不明白也是一種明白。

夜家小院兒裡,某女仔細地開墾着土地。

一傻頭傻腦的男子,屁顛兒屁顛兒地跟在女子身後,時而除除“草”,時而施施“肥”,直把女子氣得咬牙切齒。

“你有完沒完。”一聽就是顫抖的聲音,還伴着咯吱咯吱的磨牙聲。

男子“你別插嘴”的眼神迎面撲來:“我在種田,別搗亂。”

“誰在搗亂!”女子的聲音越發低沉可怕。

男子恍若未聞,繼續他的種田大業。

於是,兩個時辰後,男子心滿意足地走了,留下整整齊齊的一片雜草,唯餘女子風中凌亂,心中唯明白一理,跟傻子計較就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

真不知道這人怎麼了,自從成婚之後就專門和她對着幹,她喜歡什麼,他就偏偏要搞破壞。

明明自己也很喜歡種田,但是因爲她喜歡種田修身養性,那人就趕着破壞,今天這樣的事已經不是一次兩次的,她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身着簡易衣衫的夜葉站在滿是雜草的後院,沒有任何遮掩的絕美容貌暴露在風中,攝人心魂,特別是此刻的她似乎想到了好玩的事,嘴角含着一抹邪笑,一笑綻放千花慚愧,落花以顯退避。

抱着的雙臂忽然伸出一隻蔥白的手指,暗處就有一個黑衣男子走了出來。

只是男子臉上的神情就夠精彩了,糾結、慚愧、驚恐?她有那麼可怕嗎?

“主母,您找小的何事啊?”疾風一臉愁苦,兩個主子鬥來鬥去,吃苦的是他啊!不過,也不怪別人,誰讓他當初毛遂自薦來着。

“······疾風,叫你辦點事,這麼痛苦啊!”聽着上方越來越陰森的聲音,疾風本就彎着的腰又下去了一截,主子最起碼只是暴力,但主母可怕的是陰險啊!

疾風嘴角抽了抽,趕緊回話:“不痛苦,疾風不痛苦!疾風樂着呢!”這話說的他都想抽自己一個嘴巴子,可是不說行嗎?

耳旁的女聲越來越悅耳,話裡面的內容卻越來越心驚,他有感覺主子這次一定會把他打殘,而不僅僅是打得十天下不來牀。

晚上,又到了木頭最喜歡的時候,興沖沖地跑到寬敞明亮的廚房,揭開鍋蓋,裡面的情景卻讓木頭大吃一驚。

家裡進小偷了!

不信邪似的又打開了另外的鍋蓋,就像約好了似的,所有的東西全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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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頭傻了,那可是他好不容易哄着夜葉做的好吃的,下午剛把夜葉得罪了,她肯定不會給自己做新的,那這幾天他要怎麼過?

闊步走到夜葉房間,不出意外,某女又在研究丹藥,木頭既氣憤又委屈,夜葉不喜歡木頭了嗎,喜歡丹藥!

明明他把所有的丹藥都吃光了,連年白他們身上的丹藥也吃了個一乾二淨,爲什麼夜葉還有丹藥。

悄悄走到夜葉身後,木頭準備把那礙眼的東西奪過來,可是聽覺明銳的夜葉早就發現了他,身子輕輕一閃就躲了過去。

木頭撲了一個空,臉上訕訕的。

“木頭,你不是吃東西去了嗎?”夜葉別有興致的坐在柔軟的大牀上,看着木頭因她的詢問而臉紅一片。

一想到好幾天的東西都不見了,木頭就滿腔委屈:“娘子~,家裡進小偷了!木頭的好吃的全被他偷吃了!”

夜葉一愣,虧木頭能想出這種結果來,也不想想,除了他誰還費盡心思偷吃的,都以爲別人和他一樣對吃的情有獨鍾嗎?

“娘子,再給木頭做好吃的嘛~”

夜葉小手張開抵住木頭的大臉,打住,別以爲她會被美色吸引,對於木頭的臉,她早就免疫了!當然,偶爾也會臉紅心跳一下。

在新建起來的宅院裡,一般不會有人進來,因此兩人也就恢復了舊貌,無論是夜葉還是木頭,那絕世無雙的容顏都讓後來匯合的年白他們驚訝萬分。

就說嘛,主子和主母那種無人匹及的人物怎麼會有普通的容顏呢。

徑直將木頭趕到了一邊,夜葉走到一旁,雙眸凝視着一旁古樸的丹爐,想不到戰皇將這樣的東西送給了他們,果真捨得!

起初她只以爲那丹爐是個年代久遠的東西,僅有些吉祥的寓意,但一經研究,馬上就發現了丹爐的不同。

每次她種丹的時候,丹株上就會結出不同的東西,起初她以爲只是巧合,就像她參加煉丹大會那次一樣。

可是當小皓以普通的煉丹手法煉出的丹藥中也帶着不同的品種時,夜葉似乎明白了什麼。

這丹爐竟然能夠誘使丹藥進化,或者說是異變!

現在她已經攢了不少異變的丹藥,通過小皓也知曉了其中幾種丹藥的用途,其中的結果令人心驚。

因爲在一種丹藥中小皓竟然發現了返顏的功用,也就是說,這丹藥有可能使一個老翁變成年輕男子!

事實證明,小皓的猜測是對的,看着年輕了十歲的年白整天在院子裡溜達,她的心裡除了彆扭還是彆扭!

不過,小皓煉出來的變異丹藥就顯得平凡多了,僅僅比普通丹藥的功效強化或者多了一點點,但僅這個功能也讓丹爐變得炙手可熱,戰皇卻送給了他們。

不提這些,夜葉懶得理會怒氣衝衝跑出房門的木頭,看那個樣子肯定是去揪真兇去了。

疾風,自求多福。

院子裡,疾風躲了無數次還是被木頭逮住胖揍了一頓,心裡委屈的同時狠狠咒罵着不負責任的弟弟,明明是他在盛京留守的,可是弟弟偏要和自己互換,現在自己的苦都要算到弟弟頭上!

“啊!”又是一聲慘叫,讓暗處躲着的黑衣男子擔心着,擔心他們剛剛打賭疾風能在牀上躺幾天是不是猜錯了,主子這次的手好像下的重了一些。

古色生香的房間裡,夜葉正在丹爐前忙活着,一會兒添添土,一會兒澆澆水。木頭頂着傻愣愣的腦袋躡手躡腳地走了進來,蹲在夜葉身旁仔細看着。

“夜葉~,娘子~,你在幹什麼啊?”

“你娘子我在種丹。”他又不是不知道,還假裝!撒嬌不行,假裝更不行!

“哦,等丹種夠了,我們種點別的好不好?”

“好啊,我的相公想種些什麼啊?”

“種包子好不好,我喜歡。”

“這個啊,我還不會,我給你蒸包子好不好?”

“當然了,我努力學啊。”

正沉迷種丹的某女沒有發現她眼中的傻子狡黠的目光。

就算再沉迷種丹,有人將爪子放到了她身上也會發覺的。

夜葉暗着眸子看了一眼不老實的男人,似乎明白他剛剛說的包子是什麼意思了。

似乎好久沒有吵着要小木頭了,感情是換了詞兒。

“啪!”打開木頭的手,無視他的委屈,她這個身體還不到十八歲的樣子,生孩子?過幾年再說。

沒有一次性成功,木頭已經習慣了,反正他還有絕招。

堅實的臂膀死死環住了嬌小的女子,就算他晚上沒吃多,也阻擋不了天生的體力差別。

況且兩人的功力還有着差別,夜葉被木頭霸道地帶到了遠離丹爐的地方,因着夜葉對丹爐的興趣已經快要超過他了,木頭對送來丹爐的戰皇和多管閒事的年白深表怨念。

身下的女子身子軟軟的,木頭忍不住蹭了蹭,夜葉惡寒,感情木頭把她當做被褥。

“娘子~,木頭要小木頭!”

頭頂的男人眼中帶着期待的目光,讓夜葉不忍心拒絕,可是她實在不明白木頭爲什麼對這件事那麼執着。

夜葉別過頭去,不理木頭!

見狀,某人使出了殺手鐗,湊到紅脣邊就啃了上去,這是他多次得來的技巧。

嘴巴被啃得發痛,夜葉感慨發情的男人真可怕,明明之前那麼單純現在卻天天就想着造人!

她絕對不會妥協的,不生孩子!

腦海深處,鳳羽看着外面的一男一女,無聊地打了個哈欠。

別以爲主人能阻擋它的偷窺,它鳳羽別的本事沒有,想看什麼東西還是能看得見的。

不過······鳳羽瞧了瞧空闊的大殿,突然有點想念那兩個傢伙合夥欺負它的日子。

可惜,想想主子大婚那夜的詭異場面,鳳羽打了個哆嗦,那兩個傢伙難道真如它所想那樣,那麼以後它們三個的身份地位豈不是差了一大截,想到這裡,鳳羽就愁苦,希望它們可以忘掉以前的事,它可不想被欺負。

唉,最寂寞的就是它。

外邊,木頭和夜葉還在玩着老鷹捉小雞的遊戲,可是小雞再狡猾也難逃被老鷹吃掉的結局,夜葉如是。

一夜良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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